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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謠言的詆毀,藍羽的行動

2024-08-03 03:28:28 作者: 暗夜默然

  交流是人與人溝通的必需渠道,當一個人或一些人想要表達自己的想法,或是觀點的時候,就必須要交流,然而為了更利於交流,人們總會尋找一處安靜怡神之所,泡上些茶,然後坐在一張舒的座椅上,看著對方,坦然舒適的將自己想要說的說出來,那氣氛很是讓人舒服,讓人愉悅。因而自古到今,交流的場所就成了一個讓人重視的地方,也讓人窮思苦想,以讓交流的人更能放鬆自己,從而更進一步的深切交流。

  這是一個極其豪華的地方,因為這裡是各國領際人相互交流的地方。這地方有著名貴的地毯,有著各種鮮花,更有著名貴的茶葉,以及各種先進設備。無論這裡的任何一樣東西,農家之人都無法買得起,也許有些東西,連見都未見過吧。

  也許,經過了幾千幾萬年的進化,交流場所已經不再單純的只是讓人舒服舒適了吧,也許這已經成為了一種傳說中的所謂的……面子了吧。

  坐在一張富有古典氣息,卻又典雅而舒適的椅子之上的是江龍主席,此時的他眉開眼笑的看著坐在左側的外國領導人,而這個外國領導人無論是膚色還是發色都與其一樣,然而卻比眾人矮上一截,而這人正是R國的首相……小犬太一。

  江龍雖然眉開眼笑,然眼中之色卻混雜著一絲焦躁,這一絲眼色的原因很簡單,是因為在幾小時之前他聽到了一個大案,一個驚天的殺人大案。大案到處都有,殺人事件更是屢見不鮮,然而這一次卻驚動了他,只因為這一次做案的人,一個連他都無法治罪的人……藍羽。

  

  如此場面,江龍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面對著那個R國的首相,然而他的心裡卻一直在擔心著今日所聽之事是否屬實,如果真是藍羽所為,那他卻又能如何?當初說定了,沒有人能罷免他的職位的,這讓江龍有些後悔。只不過,後悔是只一些,畢竟這個月以來,他得到的裝備比他想像中的要先進,而且要多的多,這讓他感到藍羽是值得信賴的,然卻變生時腋,讓他著實吃上了一驚。這不得不讓他有些急躁,然而這一次卻要會面交流,他不得不壓下此事,以便於工作搞好兩國關係,畢竟R國背後有著一個M國,R國只能算是M國的使徒而已。只是這小犬太一死活在那裡與他囉嗦,讓他更是煩上加煩。

  江龍看著對面的矮子,心裡鬱悶到了極點,他已經將那椅子換高了,卻還是要低著頭看著對方,這讓上了年紀的他感到一陣脖酸。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兩國明明有著未了之仇,卻還要坐著面對面,擺著兩張臉笑,仿佛自己很開心一樣。

  驀地,江龍笑了,這笑並不是因為面對著小犬太一而笑,而是因為藍羽給了他強而有力的後盾,讓國力及戰力都成百倍增長,然而這一切,其他任何一個國家都未發現,這不得不讓他高興,畢竟等到最後一刻,本國這條長龍將再次醒來,震驚世界,並一雪恥辱。

  正在江龍焦急而暗自高興之餘,傳來一陣呼喝之聲。什麼人,竟敢在這樣一個地方大聲呼喝,又有什麼人敢闖進這樣一個地方?

  一道矮小的人影進入眾人眼帘。江龍暗自納悶,這直來之人不是小犬太一帶來的跟班嗎?看他面色急躁,又如此慌張地不顧一切闖進來,想必是有什麼急事發生了。

  那矮子跟班面色急躁卻又有些尷尬的走到那小犬太一身後,並附在其耳邊輕聲細語。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小犬太一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了。

  那矮子跟班說完之後站在其身後,而那小犬太一卻面色有些急躁的笑了笑,對著江龍嘰嘰喳喳說了一通,而翻譯則解釋說道。「這一次會面可以說很成功,我想會更能促進我們兩國的良好關係。不過,現在很抱歉,我必須回國。因為國內發生了些事情,所以急須回去處理,還請見諒……」

  江龍心下大喜,只因他也很想早些結束這次會面,以便於工作去查藍羽的殺人事件,而對方竟提出結束會面自然正中他懷,因而他起身笑著說道。「很高興這次會面的成功,我希望你國能順利發展,謝謝。」

  小犬太一也起身握了握手,然後就想離去,這時卻想起了一個聲音,一個冷若冰霜卻有著無比震懾力的聲音。「想走嗎?你大可看不必那麼急吧……」

  眾警衛頓時大驚,凝神戒備起來,以防不測,而這些大人物不愧是大人物,第人都處變來驚,站定身子,尋著發聲之人。然卻有一人畏縮著拉了一個人擋到自己身前,樣子十分害怕,這個人正是小犬太一。

  這會面室內頓時寂靜非常,就連那緊張的呼吸之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就在眾目尋打說話之人的同時,那靜室之內響起一陣聲響,隨著這聲響的響起,眾警衛的心也提了起來,每人都持起槍,對著那入口之處,緊緊盯著。

  「咚咚咚……」這特別的腳步之聲,來到入口不遠處時竟然停了下來,隨後卻再無聲響,仿佛那要進來之人已經站住不動了。

  眾警衛耳聞如此,於是凝神上前,小心翼翼地警惕著,然而當幾個警衛走到門口,配合無間將門打開,那一系列動配合可謂完美,顯然是訓練有素。然而當眾警衛的槍口都對準外面的時候,當從警衛眼睛還沒比槍口更先看到外面之時,那個說話之聲再次響起。

  「大家不必緊張,我來這裡不是鬧事的。」這聲音還是很冷,仍舊低沉,也更有壓迫力,只不過聲音並不是在門外,而是在室內。

  眾警衛大驚,這大門自那矮子進來以後從未開過,而那人卻能隻身進入,這不得不讓他們大驚失色,慌忙轉身舉槍指向聲音來源之處。

  是他?竟然是他……小犬太一?江龍有些疑惑,因為這並不是小犬太一的聲音,然而這確實是從自己身邊的小犬太一之處發出的。江龍扭首而望,卻又是一驚,當他看到那人,那個站在小犬身後的那個人時,竟叫出聲來。「是……你……」

  江領導的驚叫讓眾警衛一陣疑惑,雖然能眾警衛能從江龍的驚叫聲中聽出他認識這個來人,然而在未明來意之前,他們仍舊不能將自己的槍放下,因而他們的槍都對準了他……小犬太一。

  被眾槍所指,眾人所望,小犬太一雖然害怕,但身為一國首相,卻也不能在眾目睽睽顯露出來,因而他只能苦笑著面對眾人,將自己打抖的又腳竭力壓住。而站在他身後的那個人,是一個少年,一個全身黑色的少年,他的腰上掛著一個布袋,一個黃色布袋。沒錯,這人正是藍羽。

  藍羽淡淡地看著江龍,拍了拍小犬太一的肩,直嚇得小犬太一一陣急促呼吸。才說道。「主席,有必要這樣對我嗎?」

  江龍自然知道藍羽所說的這樣指的是什麼,他看著藍羽,似想從其臉上看出一絲端倪,然而藍羽的臉似乎在很早以前都只是這樣的了。無果的江領導,對著眾警衛道。「他是本國政軍吏,都放下槍吧。」

  眾警衛大駭,眼前這個只有二十來歲的少年,這個看起來冷若冰霜,說話猶如死神一般的少年,竟然就是那個傳說中與主席同起同坐,且權力相同,卻又不需涉及政與軍事的高官,當然最重要的是他這職務無人能免,直到他死,也仍舊是政軍吏。

  藍羽對江龍招了招手,卻仍舊臉無表情,踏步離開小犬太一,來到江龍身邊附在其耳旁說道。「主席,我知道你有些事情想問我,而我有需要向你說明一些事情。而這個小犬太一,我跟他之間也有些事情當著你的面說,不過這人太多,可否讓他們出去?」

  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讓這些人出去,然而在這裡有著一個與他平起不坐的人,這個人更是人盡皆知的領導者,相比之下他自然讓江龍說更好一些。

  江龍不知道藍羽耍何把戲,然而他知道,如果藍羽真的想殺人的話,就憑剛剛他那神出鬼沒的方法就足以讓這裡的人死上一次,更不要說他手上或許還有著什麼更為先進的武器了。

  「你們都退下,在外面嚴密守衛。政軍吏有要事與我商量,而且這個事情與小犬先生有些關係,所以請小犬先生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小犬太一聞言自己要留下,頓時心中大急,畢竟剛剛那矮子跟班告訴他,國內有人鬧事,而且不是小事,很多大財團及黑道組織都被鬧了一番,而且對方挑明來意,說是見首相找人。如今R國已經人心惶惶,這不得不讓他想早點回去一探究竟。

  眾警衛聞言,雖然有些擔心,然而卻也不知道擔心什麼,畢竟這個神秘的來者,這個少年是本國的政軍吏,想來應當不會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因而雖心有顧慮,卻也只好依言而行,退出了會面室。

  會面室中,眾人退出緊守房門之外後,就只有三個人。江龍不知道藍羽搞何把戲,更不知道他將會說些什麼,可是他知道,他說的事情必定會與他今天早上知道的事情有關。經歷了一次驚嚇,江龍面不改色,氣定神閒地坐到椅子上,望著藍羽,道。「你這次不告而來,必定為那民間流傳的事情有關吧?」

  藍羽並不驚訝江龍會這樣說,他早已經想到他會知道這件事情。只是他仍舊面無表情,淡淡地看著小犬太一,直嚇得後者心驚膽顫,面冒汗水。在小犬太一感覺而來,藍羽給他的感覺就如同一個看不到頂的高山,更像一個看不到其面,只感到其濃濃死亡之氣,與那強大無比的壓力的死神,他緩緩坐下,竭力壓制著心中的懼意,不讓任何人感覺出來。

  其實讓小犬太一感到這樣強大壓力,是藍羽刻意而為,而且只針對他一個人,因此江龍才會氣定神閒,如無事一般。

  「嗯,我此來只為三件事情,而其中一件想必你應當聽說了。這件事容我最後再說,我先說一件有關R國的事情,畢竟他時間也不多嘛。」藍羽淡淡答道。

  對於藍羽的回答,江龍自是無話可說,然而他很想知道,有何事竟然與R國有關。就在他疑惑之際,藍羽卻為之道來了。

  「我知道你國發生了一些事情,而且這些事情並不是小事,因為那已經影響到了你國的各個領域的正常運行,而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情。」

  江龍一怔,他立即明白了,這事與藍羽脫不了關係。

  小犬太一聞言不僅一愕,更是失聲叫道。「難道……那是你派人去做的?」

  江龍雖然不大明白他說什麼,然而他也能夠想到一些。而藍羽卻依然面無表情,甚至那冰冷之色比之前更盛。

  「不錯,那些事情全是我叫人做的。而且,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也不算罪過。畢竟,是你們掠人在先,傷在後,還叫什麼式神的爛東西出來鬧,我可不能無動於衷,讓你任意欺負。」這次說話,是藍羽自殺掉雙親後說得最長的一句話,只因為R國是仇國,而且是一個低賤之國,在他的心裡,對R國的仇是千年積下的血恨。

  江龍耳聞藍羽之言,頓時大驚,因為藍羽說的話是他能聽得懂的,也是本國之話。然而這並不是他驚訝的原因,他驚訝的是,那個小犬太一竟然像是聽得明白一樣,仿佛藍羽說的話就是他國的話似的。為何說江龍能知道小犬太一能聽明白,因為小犬太一說了一句話,一句不是他本國的話,而是與藍羽說的語言相同。

  「我要上報聯合國,控告你危害他國利益,擾亂他國秩序。」說這話的小犬太一併不囂張,相反卻有些中氣不足,顯出了害怕之聲。

  「怎麼回事?藍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江龍驟聞小犬太一之話,頓感有些不安,畢竟現今還不是開戰的時候。

  藍羽面色冷若冰霜,聞言小犬太一想上報聯合國,也就是那個幕後的M國,倚仗他人實力,以保自國平穩,他的嘴角緩緩彎起,如若死神那詭異般的嘲諷。

  「大劫將至……」這是藍羽對江龍主席說話,也是對他的問題的一個解釋,只是江龍主席有些不明白。

  「什麼大劫?你不要只將話說著一半啊。」雖然不知藍羽那四字指什麼,然而就單單「大劫」兩字就讓他心跳加速了,這就是一個國之首的悲哀,任何事都必須先民之憂。

  「容我稍後再說,我現在必須問他一些事情。」藍羽答道,隨後面對著小犬太一,目暴寒光,道。「請回去以後,將抓走的飄羽公司職員放回,否則就憑你們那爛式神都不可能阻止我們將你們毀滅的結果,如果不相信,你大可試試。」

  小犬太一似乎並未發覺藍羽用著與他不一樣的話語,卻讓他能夠聽得明白,,如果他發現的話,他也不會如冥頑不靈了。

  「你這是威脅,這是恐嚇……我一定會報告聯合國總部的,一定會的。」小犬太一道。

  「去吧,我等你……」這是藍羽最後回答的話,之後小犬太一就如同小狗一般擇路而去。

  小犬太一走後,江龍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他凝視著藍羽的眼,問道。「剛剛你說,大劫將至,又說讓小犬太一交出飄羽的職員,那是怎麼回事?」

  藍羽坐到了小犬太一原本的位置,仍舊面色不改,依舊冰冷如常地說答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是人盡皆知的。我們飄羽集團自研發並公布各種先進東西的同時,各國都已虎視眈眈,他們看的不是飄羽,而是整個Z國。因為飄羽的公布的東西無一示成為各國夢寐以求的東西,在他們看來,這就意味著Z國將成為世界的頭號強國,而M國將成為歷史。主席當然知道這些,那麼那些與M國交好的國家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因而飄羽公司職員的失蹤,只是一個開始,一個他們聯手壓制我們的開始,而我說的大劫就是他們很可能會聯合對付我們,那時百姓的生活又多苦多難了。」

  江龍聞言並沒有怔住,他早就想過這種情況了,只是沒想到竟然會發生得那麼快。可見,那些所謂的友好之國是何等重視Z國的發展及其壯大。

  「果然如此,只是事情發生得太出乎意料了。還好,他們並未知道,你已經為我們定做了各種武器裝備。這將為我們帶來可靠的後盾……」

  「這個事情,主席會做好準備的。而我也可以再給你一些新的裝備,以增強國力,只是你必須答應我,那個等這次大劫之後,所有裝備全部銷毀。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將不再為你提供裝備…」藍羽淡淡地說道,只是他的面色依舊如常,沒有變化,冷如雕刻的一樣。

  江龍聞言皺起了眉頭,說道。「如果最後勝利的是我們,那麼銷毀了裝備,我國將會沒有實力後盾做寶證,到時他們一定會再反擊我們,所以你的要求我很難同意啊……」

  「我知道,但是你未明白我說的話。我說的大劫你也不完全知道,當結果出現的時候,我自然會來叫你銷毀裝備。此事就先放一旁,先說其他的事情……」藍羽道。

  「好,此事就放著,你說過有三件事的,如今已經說了一件,那麼其他兩件是什麼?」江龍自然知道其中一件與那傳言有關,然而他不想親口說,只因為他想看看藍羽如何說詞。

  藍羽自然明白,然而對他來說,這種事情已經不會再讓他起任何波動了,他已經沉入深淵,他孤寂的深淵。「第二件事是關於教學的事情,記得毛主席說過理論在於實踐,可是古傳的教學方式,及考試方式都變質了。而我們國家若真的想壯大,那就必須改變,而且是從青少年身上改變……這樣我們才會有更多有用的人,而民生也會好上千萬倍。」

  江龍一怔,其實他早就知道現今的教學與實踐並沒有聯到一起,而更多的人考試只是為了那個證,然而這已經扭曲了,扭曲了學識的真正方法。他並不是不想改,而是這牽連太多,如果一經改動,就連帶動經濟的變化,更帶動人口的變化,那涉及的領域太廣了,而這也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

  「這件事很難辦,當然我曾經也想過改變,然而這涉及太多,需要的時間也很多,而人力物力也要上許多……」

  「我並不是來問你的意見的,這條必須做。如果想要什麼幫助就儘快找我,我會解決……」未等江龍說完話,藍羽便沉聲說道。

  江龍被藍羽那突然冰冷無比,低沉的嚇人的聲音嚇了一跳,然而藍羽的話卻更讓嚇到了他。他身為一國主席,而眼前這個只是少年,一個比他小上四十歲左右的少年,竟然以如此冰冷不敬的語氣對他,而且是強迫性的語氣,這不得不讓他有些不舒服。

  「好吧……就依你所言去做,可是這需要制定些方案,所以應當城要些時間才能執行。」江龍心裡自然明白,這事遲早要做的,那還不如現今就做,畢竟眼前這個傢伙有著的能力應當不小,他能提供的條件自然也很多,而他並沒有什麼時候虧損的,還有利著,因而他才答應。

  藍羽從懷中拿出一張光碟,遞向江龍,道。「這是方案,拿去研究下,而這上面所需要的設備及場所我會提供的。」

  江龍這下才恍然大悟,原來藍羽早就做好了準備,一切只要經過他,這個主席的手,就能順利執行了。他接過光碟,放入口袋之中,問道。「那麼第三件事……」

  藍羽知道江龍不說話,只是想讓他自己親口說了,而藍羽自然不負他望,道。「我殺雙親之事,你依照法而面辦,不需要手軟。」

  他承認了?他承認殺了自己父母?他真的殺了自己的父母。這是江龍心裡想的話,然而他不知道,藍羽如此光明正在的出現,就不怕被抓?

  「你的意思是,讓警員可以去抓你?」

  「就如同殺人犯殺人一樣,要追果,要抓捕。順便將你們的龍組叫出來對付我。」藍羽道。

  「我明白了,你是叫我全國通輯你,是不是?」江龍若有所悟道。

  藍羽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著他,轉身緩緩步出了會面室。而江龍卻也明白了藍羽的默認。當藍羽走到門口,開門出去以後,他卻未見警衛進來,奇怪之下,他進到大門,並推開看了看,只見門外依舊站著眾警衛還有之前的會面室的其他等人。

  「你們怎麼不進來,我有事情要宣布……」江龍說道。

  「主席……您……和那個少年聊完了?」人群中有人說道。

  江龍心下不解,藍羽不是剛剛走出去嗎?看到藍羽走出去,那不是說明我們已經說完了嗎?可是這些人的表情不假,這是為何?

  「剛剛你沒看到那少年政軍吏開門出來?」

  眾人搖了搖頭,而有一個人說道。「剛剛門開了一下,可是卻不見人走出來。」

  江龍這一聽嚇得有些心慌。藍羽他……他難道是鬼?還是他會魔法?又或是他是一個有著高強特異功能的人,這樣才讓別人無法看到他?

  腦袋裡裝滿了疑問的他,對眾人說道。「事情已經說完了,你們進來,我宣布要緊急召開一個全國大會,你們去通知道一下有關人員……」

  此時,GX肖全等人被關的誅天分壇外,南邊的一座高山上,一條腰間掛著布袋的黑影直立於上,猶如一尊石像。而他的身邊,依稀有著一個透明的倩影。

  「羽哥,你確定要這要做嗎?」那倩影葉芯道。

  藍羽點了點頭,道。「這是唯一找到幕後之手的辦法,也是計劃的開始。」

  葉芯望著藍羽眼中儘是一種留戀之色,仿佛在這一刻她要將他完全的記在心中,烙在眼底。她難道在為了她的決定,做最後的留戀?

  「羽哥,如果小芯有一天不在你身邊,或是你看不到小芯了,你會不會難過?會不會想我?」

  藍羽有些愕然,然而卻依舊冰冷,只不過冰冷中著些柔和。他沒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看著下方的誅天分壇,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葉芯並沒有因為藍羽的沉默而不高興,相反她笑了,因為她知道他一直將她放在心裡,而且是心底最深的地方,她更知道他會永世記著她,只要他還活著,她就會在他的心裡,這是他對她的愛,一種執愛,她明白。

  「羽哥,小芯有個要求你能答應我嗎?」

  藍羽側目而視,葉芯隨即說道。「你能陪我看今夜的星星嗎?」

  藍羽有些淡然一笑,點了點頭,說道。「等會,我將事情辦了,晚上就有空了。」

  正當他們對話的同時,一人黑影正在緩緩接近他們,當黑影慢悠悠要接近的時候,藍羽卻道。「夜魂,你從一公里之外就屏氣凝神,躡手躡腳以為我就發現不了你嗎?出來吧……」

  那條黑影無奈從草叢中竄出,叫道。「不好玩,每次你都能發現人家。就不能裝一次不知道啊?」此人正是夜魂,也是那個跟藍凌與陸曉葉在一起的夜魂。

  「不要玩了,叫你去做的事情怎麼樣了?」藍羽淡然問道。

  「就知道你沒勁,不好玩。我一直在看著那個藍凌,還有曉葉姐。不過,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藍閃有著一種詭異的氣息,同時他有些習慣和女生一樣。真好玩哦……」夜魂嘻笑著道。

  「嗯,那你就繼續看著他們,同時配合他們救出肖全,還有一些飄羽職員。」藍羽說道。

  「我知道,和他們在一起很好玩的。對了,暗哥呢?他還沒做完事情啊?」夜魂問道。

  「他去了聖殿,沒那麼快回來。那邊高手不知道有多少,對他來說是一個挑戰。」藍羽說道。

  「唉……我一個真悶。算了,我還是先走了,有事再找你。」夜魂話音剛落,人就不見了。

  「這個夜魂,看到我也不和我說一聲話,就這樣走了。真是氣人……」葉芯佯怒道。

  「小芯,他是一個人,我們是兩個人,他當然不想再多留了。」藍羽笑道。

  葉芯溫婉一笑,眼裡儘是柔色,然而更深處卻帶著一種悲苦。她真的要執著行她的決定了……這將是她最後的一夜,他與她的美好一夜。

  而下方的某處堅固的「牢」中,正坐著五個人,他們是肖全一伙人。而這個牢並不是鐵牢,它跟平常的牢完全不一樣,因為這裡是意識之牢。而意識之牢顧名思義可知,它是精神的禁錮,仿佛就是將某人的靈魂抽走了一樣,只剩軀殼而已。只不過這個牢是人體而已,。正因為這樣,那個長發少年才不覺得不用人守著,他們也逃不掉。

  肖全等人的身體仍舊在誅天分壇內,而且在一個地下室中,那裡有著長發少年所下的封印還有陣法。任何人都無法進入,除了比他更高的人,方能打開。

  誅天分壇的一處走廊中,一個黑衣男子面目猙獰,身軀強壯如牛,他正來回走動著,眼中閃爍不定。再次在走廊中來回走了幾趟,他那猙獰的臉終於露也了一絲笑,猶如夜叉般的笑臉。

  走廊中的房間並不大,那黑衣大漢推門而入,然後在房中走了兩圈,最後在一個花盆前停了下來。那大漢轉動花盆,房子中央的桌下就出現了一道打開的門,門下的路一直通向地底。

  男子走了下去,那門又自動關上了。走道中,並不暗,因為有著幾顆發光的夜明珠在照著,沿著直道一直走下去,就到了一個木門前,而那大漢也在這裡停了下來。

  黑衣大漢將兩眼凝視於門,仿佛是要把門看穿一般。然而幾許之後,大漢又笑了,他伸出左手,那左手發著紫光,深紫色的光,碰到了那個門。驀地,那個門暴發出強烈的白光。

  某處床上,那休息著的長髮男子猛地睜開眼睛,兩睛精光暴射,瞬間人就消失了。與時同時,長發男子的身影出現在那個木門之前,只不過此時的他面色有些難看,因為門上有一個手印,而那黑衣大漢卻不知去向。

  「竟有高人出手,雖然還未能將我的力量破解,可難免有下次,我因儘量將他們帶走,放到總壇讓人看守比較好。」說罷,他也消失了。

  而那木門之內正是肖全等人的身體,而他們的精神意識則被封在了身體裡。只不過,肖全的世界卻多了一絲變化,因為他感覺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當然有這樣感覺的還有王東。

  「難道是羽哥?羽哥在附近?」這是肖全的疑問,同時也是王東的疑問。然而他們無法動,只能呆在黑暗的意識空間中。

  南邊高山上,原本藍羽站著的位置此時竟站著那消失於木門前的黑衣大漢,而他的身影竟然在變小,最後竟有變成了……變成了藍羽。對,是藍羽,因為他的腰間有著布袋。

  那布袋發著一陣白光,一道倩影出現在藍羽身邊,她是葉芯。「羽哥,你為何不直接將那木門打碎,這樣效果不是更好嗎?」

  「不行,如果這樣做的話,就前功盡棄了。我只是要打草驚蛇,讓他們將肖全等人轉移,那樣我才能跟著找到誅天總壇。」藍羽答道。

  「有道理,不過,羽哥。你還記得那個洛書之心嗎?」葉芯問道。

  「沒有忘不了記,因為他現在是唯一一個在我身體內的東西了。而且還是最神秘的一個,一直到現在都還沒醒來。我只知道環靈曾告訴我,洛書之心要我幫它找三樣東西,那個名字就叫洛圖河書。我覺得似乎跟那個天軍偷走的東西有關。」藍羽淡然說道。

  「環靈大哥沒有說,為什麼要你找到那三本洛圖河書嗎?它就只說了這些?」葉芯問道。

  「他好像還說過,那東西至關重要,好像跟上一次大戰有關?」藍羽答道。

  「上一次大戰?什麼時候大戰?」葉芯又道。

  「我也不清楚……」

  「那應當很重要的,羽哥。你一定要找到哦。我會幫你的……」葉芯笑著,眼中卻透著悲悽之色,那是留戀,也是種愛。

  「我知道,我答應過環靈的。」藍羽的語氣突然間又冷了起來。

  葉芯笑著,她張開雙手,輕輕的擁著藍羽,然後說道。「羽哥,我先回去準備一下,晚上我就出來……」

  說著他的人就消失了,然而在那布袋之內,卻躺著幾塊晶石,還有一塊紅而黃,黃而紅的奇特之石。

  葉芯看著那奇特的石頭,心裡一陣楚痛。她知道上次暗魂與夜魂的身體就因為這裡的晶石與這塊石頭的作用再加上藍羽的創力而產生自主意識,因而現在袋裡的晶石已經暗淡無光。只餘下那塊奇特的晶石。如今她為他也要試試能否讓他的靈體產生變化。因為依她推斷,這能讓她力量與身體具體實化。

  「終於還是要做了……羽哥。你一定會見到一個嶄新的我……」葉芯看著那石頭,說道。

  其實這塊石頭是天外異石,也就是那水藍所給的石頭,這塊石頭並不能將意識增強,相反卻是吸收意識。如今沒有吸掉葉芯的意識,只是因為她的表面被其他的晶體石所限,讓它放出了那絲絲淡淡地意識,造就了暗魂及夜魂。

  現在,晶體的限制越來越小,當有什麼衝擊的時候,它將會恢復本來的性能,吸收意識。而葉芯的命遠此刻也開始走上她的軌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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