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無故的失蹤,相似的出現
2024-08-03 03:28:11
作者: 暗夜默然
時光匆匆,每天的時間對於忙人來說總是很短的,至少他們每天都在努力著。而對於有心事的人來說,也許時間就會難熬了,畢竟方寸已亂,心也亂了,自然的,人也就亂了,又如何卻集中精神做事呢。
張江寬面容有些憔悴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輕輕地嘆了口氣,他的妻子從房外走進,來到他身後,用著關切的眼神看著他,說道。「阿寬,你最近看起來很累,以前你不管怎麼的,無論是碰到什麼都不會這樣的,即使是那段你沒有工作的時間,你也沒有這樣焦慮的憔悴過,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江寬看著鏡中的妻子,伸出手抓住妻子的手,揉了揉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只是公司的職員最近有很多都無故失蹤了,而公司的高層人員,也就是那幾個少年人,他們也是一副心事從從的樣子,而且這個樣子也有一個月之久了,就連對失蹤的職員一事,他們都提不起精神來,仿佛就像是愛了什麼打擊一樣,整個人都像是沒了魂似的。這讓我很擔心公司的發展,畢竟飄羽公司確實是名至實歸的,不光技術一流,而且對世人都很平等,如果公司沒了會有很多人受苦的,甚至說國家都可能受到動盪,因為飄羽已經在國內占著舉足輕重的位置了。」說著他轉過頭,眼中透著柔光,深情的說道。「當然了,我更擔心的是我會不會像那些失蹤的職員一樣,會突然就沒了蹤影,到那時我會很擔心你的……」
「那公司里沒有報案嗎?都失蹤了一個月了吧?」
「嗯,我也很奇怪,為何他們沒有報案,更沒有明顯的讓人去查。這種行跡並不像是他們所為的,畢竟飄羽的口號就說明了他們是很關心勞動人民的。」張江寬皺了皺眉站起身,面對著他妻子,又道。「陸續的職員失蹤說明了一點,那就是對方是針對飄羽而做的,顯然的那些躲在暗中的人想阻止飄羽的發展,所以我覺得我遲早都會被他們盯上的,而這只是時間的早與晚而已。」
「你剛剛不是說他們像是有心事嗎,也許發生了一些你不知道的大事,也那個事情比職員失蹤更重要的話,那他們就沒有精力去追尋職員的事情了吧,我想應當是這樣的,不過公司也真是的,讓職員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至少他們也該查查嘛。」
張江寬看著妻子的嬌樣,終於露出了笑容,他知道他這輩子最大的成就並不是事業,而是眼前這們妻子,因為擁有著傳說中那種真正的幸福。「我要去上班了,為了我們的安全今天我會向他們提出一些關於這方面的意見的,畢竟我不想與你分離。」
「我跟你去吧,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我也希望我能在你的身邊,至少那樣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張江寬聽到妻子的話甚是感動,他是堂堂正正的一個熱血男兒,本應當保護著自己珍重的人,拒絕她的話,不該讓她冒險的,然而他聽到這個話時,他卻沒有拒絕,相反還點了點頭,他知道,就算他不讓她去,她也一樣會去,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愛他,而他也愛她。
兩人緩緩走出臥房,來到客廳,然而剛到客聽的兩人,面色就顯得有些吃驚了,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個人。這裡本不該再有其他人的,因為這個房間裡面除了他們兩個就沒有其他人了,而且現在是早晨,上班的時間,而防盜門也在緊緊在鎖著,只是客廳的陽台門卻是開著的,冷風此時正呼嘯著吹進屋內,似乎要將那溫暖給吹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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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江寬的妻子驚訝地叫道。「你……你是誰?剛剛我走過客廳的時候,這裡並沒有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沙發上坐著一個人,一個黑衣人,看不見他的臉,因為他的臉上罩著面具,面具的額上寫著「13」這個數字。只聽他說道。「你們的情話說完了?我等得都已經不耐煩了,如果你們再不出來,我想我也會進去的。」
這聲音讓張江寬心頭一震,因為這聲音就如同野獸的撕吼一般,低沉可怕,更是嚇人,而張江寬的妻子,卻已微微發顫,畢竟她只是一介女子。張江寬走上一步,將妻子擋在身後,說道。「我不知道是你怎麼進到我家的,不過至少我知道你來這裡並不是有好事要做。畢竟沒有一個訪客在不敲門的情況下就進一個人的家的。」
「我來這裡只是想讓你跟我走,至於該怎麼進門,那就無所謂了。」黑衣人站起身走到張江寬跟前說道。
張江寬看著眼前的這個罩著面具的黑衣人,他突然發現這個黑衣人並不簡單,而且出乎他意料之外,因為對方並不是走到他面前的,而是飄,腳不沾地的飄到他面前的,仿佛就像是長了一雙翅膀一樣。
「帶我走?」張江寬有些錯愕,隨即想到失蹤的職員,頓時心裡有了個底,他說道。「我知道你並不是來讓我跟你走的。」
「哦,你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黑衣人似是有些好奇。
張江寬仍舊護著妻子未動分毫,說道。「你是來帶我走的,而且就算是我不願意,也非得跟著你走不可,而這又怎麼說是讓我跟著你走呢?」
黑衣人一聲冷笑,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明白就好…」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飄羽公司職員失蹤一事是你們做的吧。」張江寬打斷黑衣人的話。
黑衣人並未因話被打斷而惱羞成怒,反而發出了陰森的笑聲,道。「你說的並不完全,當然也不錯。對於飄羽近兩個多月以來的驚人成就,使得太多的人對它有著非份之想了,當然其中也包括了黑道在內的組織了。」
張江寬心頭一緊,他所料的果然不錯,由於太快的發展,帶來了某些不安的動盪,他凝目仔細的盯著黑衣人,似是要從他的身上找出一絲線索,以便他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驀地,他看到了,隱隱約約地看到了黑衣之上隱隱地有著一個圖案,似是一朵雲插著一把劍,然而當他確定正是這個圖案時,他全身都冒起了冷汗。
大街之上,行人之中,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女子緩緩地獨自漫步著,她就是陸曉葉。不知眾何時起,誅天總壇已經沒有再派任何一個人來抓她了,當這並不是她能隨意出來的最大原因,有很多因素在於她本身的實力在那一夜之後有了質的提升,猶如脫胎換骨一般,在那一夜的表情可謂是一鳴驚人,因而臭老頭也放心的離開了,回到了修真界辦事去了。
原本軒轅黃天想要招開仙林大會的,可是在陸曉葉與肖全以及王東的極力勸阻,還有再三保證,甚至連性命都不顧的情況下,終於將他勸住,收回了招開仙林大會的想法。然而同時他也丟下一句話,日後如果發現藍羽再殺一個無辜人時,就是他再次招開仙林大會除魔之日。
老的雖然如此頑固不化,不聽人言,但是小的就不一樣了,軒轅三兄妹與肖全等人則成了過命的好朋友,當然在勸告之時他們也出了不少力氣,更重要的是軒轅烈風送出了一樣好東西,這東西對肖全與王東來說,可是至關重要的,因為軒轅烈風給的東西是一樣丹藥,名叫易筋洗髓丹,其作用就在於脫胎換骨。而肖全與王東力量提不上去的原因筋骨成形,限制了提升的速度。當然如果不吃藥,一天一天練也可以脫胎換骨,只不過那一刻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此時的陸曉葉神情甚或是暗淡,當然在這一個月中她的神情都沒有光彩過。在人來人往的人流中,一眼就能認出她來,畢竟只有她才會有如此哀嘆的神情。她走著走著,停下了腳步,看了看四周的人群,仿佛就像是一個過客,一個旁觀者一般。她眼中透著思念之色,嘴上動了動,說道。「我終於明白,他平時走路時的感覺了。」
是的,她終於知道了,也終於能體會了,她心中的他為何在平時走路時,會有那樣的神情了。因為她的心中也有了這樣的感覺,一種似乎自己似乎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般,仿佛自己就是一個只能看而不能動的人,看著眼前的一切,而只能將一切埋在心底,越埋越深。
「他的心裡一定有很多,很多的寂寞,更有很多很多的委屈吧,然而,他卻仍舊是一個人,這就是他了吧。寧可獨食苦果,也不願意吃掉朋友的快樂。」陸曉葉昂起頭,深深地吸了口氣,像是在嘆息一樣,又道。「然而,你還是原來那個你嗎?你會是原來那個你嗎?也許不是了吧,因為你用你的雙手殺了你父母,你親生的父母……」
陸曉葉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那個場面,藍羽的手快速無比的將兩個老人的頭切下的情景,她的眼中哀色更重了。「當時的你,已經變了,仿佛就是一個被封印了很久很久,心中滿是殺意的惡魔一樣,冰冷,更嗜血。可是我卻不知道為何總感覺到一股心痛的感覺。」
她又走了起來,然而她的心裡卻仍舊是他。「仔細想想,與你認識的之後的種種真是讓人回味啊。」
確實她與藍羽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明顯化,當然她並未表示過什麼,而藍羽也未表現過什麼。雖然她的心裡知道她對他的感覺早已經不是那種一般的朋友了,然而她卻未說出來,至於為什麼,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知道的是她現在還不能說。她與藍羽之間的種種事情,他救了她,而她也為了他而不顧一切,甚至性命也可以不要。他與她早已經是生死之交。
陸曉葉垂首而嘆,不知是在嘆息藍羽已經變了,還是在嘆息著往事不再。然而,就在她嘆息之後抬頭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她作夢都不可能會見到的人。陸曉葉睜大眼睛,仔細的看著那個穿著黑衣在人群中穿梭著的少年,雖然她看到的只是一個背影,但是這個背影卻給了她驚訝,因為她沒想到他竟然還會如此悠然自得的走在街上。為了確定那個人不是是她心中所想的那個人,她起步快速地跟了上去。
不知道走了多少街道,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彎,陸曉葉只知道,她已經確定了一件事情,她跟那個人很像。當然她更確定了一件事情,她跟著他走到了一個陰森黑暗的死巷之中。只不過,死巷之中並不是只有她們兩個人,因為早在他們來之前,這裡就有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年紀都不大,也正值青年時期,看上去有點像情侶。
陸曉葉跟著黑衣少年進入巷子以後,就找了一個地方藏住了身。而黑衣少年則像是一點也不在意眼前男女的親密舉動,更不會感到尷尬似的,逕直走到了兩人面前,還面帶笑意的看著兩人。
陸曉葉見到如此場面,頓時尷尬起來,她不明白他走了那麼遠的路,難道貌岸然只是來這裡看著別人談情說愛的?
那對男女見到有人像是觀眾一樣看著自己,卻沒有一絲尷尬之意,仿佛就當黑衣少年不存在一般,仍舊互相擁抱著。
黑衣少年仍舊笑著,看著去就如同一個地皮流氓,陸曉葉也正疑惑著,那個心中的他為何會變成如此的模樣,沒有了最初的冰冷,也沒了那份親切,更沒有了那份淡淡的笑,卻多了一種天真,一種無邪的天真。
黑衣少年似乎看得很起勁,他睜大著眼睛,似是要將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記入腦中一般。然而有很多事情不是光看就能明白的,這個道理他似乎很明白,因而他問道。「你們兩個現在是在談戀愛對嗎?這個……抱在一起,是表達感情,對不對?」
擁抱著的男女鬆開雙手,雙雙看著黑衣少年,男子露出一種狡黠的笑容,說道。「你似乎對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哦。」
「不是啊,我知道很多的事情。只是我不明白而已,如果能感受一下,也許我就明白了。」黑衣少年搔了搔後腦。
「你來這裡只是好奇,我們擁抱在一起?」男子有點詫異。
黑衣少年搖了搖頭,他說道。「我是來殺人的,不過我想知道感情到底是什麼,所以我想玩一個問答。我問你,你喜歡你身邊的女子嗎?」
男子不屑地輕笑了聲,並沒有回答。黑衣少年卻說道。「我已經知道你的答案了,那麼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要殺她,你會怎麼樣?救她?」
男子看了看畏畏縮縮地女子,眼中儘是不屑之意,說道。「你要殺就殺吧,我並不在意。」說著,男子轉身走到了一旁,讓女子獨自面對著黑衣年。
陸曉葉陡聞黑衣少年要殺人,心頭大震,他真的變了,雖然不像那一夜那樣冰冷深沉,不像人類,然而眼前的他確更像是一個嗜血的殺人魔。陸曉葉正想衝出去阻止,卻聽到了少年的嘆息之聲,她似乎聽出了嘆息聲中的異樣,因而她沒有衝出去。
黑衣少年長長地嘆息著,他看著女子眼中儘是哀色,說道「只可惜,我要殺的不光是她,我要殺的是兩個人。」說著他看了看男子,似是很無奈。
「哦,是嗎?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能殺得了我嗎?」男子嘲諷地說道。
黑衣少年抬步緩緩與女子擦身而過,他的動作很慢,慢得走一步似是要花上很多的時間,然而這樣的動作在男子眼裡卻驚得他冒出了冷汗,因為男子發現黑衣少年的步伐無論是從距離還是從節奏又或是從力度上來說,都與上一步沒有任何不同,簡直是一樣的,而做到這樣的修為,就連很多的修練之人都無法做到的。
此時的男子已沒了初時的輕視,相反卻多了緊迫,透不過氣來的緊迫感。然而這並不是讓他更怕的,緊接著的一幕布讓他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全身哆嗦起來
黑衣少年面色悲傷的站在男子面前,他的身後那個女子卻在瞬間化成了血霧,而血霧也快速的消散掉了。沒有人看得出黑衣少年是什麼時候出手的,是如何出手的。而黑衣少年仿佛就像是從未出過手一般,只不過面色像在惋惜,惋惜多了一條生命死在他手上。
「羽哥,你……你……你為什麼要……殺她!」陸曉葉的聲音從黑衣少年身後傳來。
黑衣少年只是笑了笑,卻並未回頭,也並沒有絲毫驚訝,仿佛早就知道陸曉葉會出現一般。他對著男子說道。「有時候我並不想殺人,當然我不管你是不是人,我都不想殺,可是有時候殺一個人可以救活很多人,那麼我也就無可推遲了。」
男子畏縮的後退著,一直退到了角落,他顫抖地說道。「最近出現了一個神秘組織,名叫死神,你是不是他們的一員?」
黑衣少年沒有回答,只是說道。「有很多的事情都不可以說的,畢竟這是為了更好的發展,所以你覺得你問我,我會告訴你嗎?」
陸曉葉此時已經來到黑衣少年身邊,站在兩人一側,對著黑衣少年說道。「羽哥,你到底怎麼了為何會變成這樣?難道變回完整的你以後,你真的就趨於殺戮嗎?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變會來,你告訴我啊?」
面對著陸曉葉的糾纏,黑衣少年顯得有些無奈,更有些哭喪著臉笑不得,他說道。「小姐,我拜託你,先看好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再說話行嗎?我並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羽哥的。你認錯人了。」
陸曉葉有些愕然了,她眨著眼睛,將臉湊到黑衣少年的面前,仔細的端詳一番,而黑衣少年也苦笑著由她觀看,卻並不擔心男子會跑掉。
陸曉葉點著頭,說道。「這張臉跟羽哥一模一樣,就連聲音也沒差別,但感覺跟羽哥不同。不過那一夜羽哥給人的感覺就已經不同了,要再變一種性格也不無可能……」她圍著黑衣少年轉著圈,最後在少年面前停了下來。
男子看著兩人正在交談,頓時心生逃意,於是他緩緩地挪動著身體,然而他剛挪幾步就發現他挪不過去了,仿佛眼前有著一堵牆,一堵透明的牆擋住他的去路。他心頭一驚,隨即人頓時像是泄了氣一般。他說道。「我早該知道,如此的高手,怎麼可能不會結界術。」
黑衣少年一臉愕然,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麼會碰上如此一個女子,真是傷透腦筋了。」
陸曉葉疑惑的看著黑衣少年,剛剛他的話她自然聽到了,她說道。「你真的不是羽哥,那你是誰啊?你跟羽哥長得一模一樣哦。」
「長得一模一樣,你就確定我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嗎?真是傷腦筋……嗯?說實話,還有一個定伙長得一模一樣,只是現在不知道上哪去做任務去了。如果你見到他的話,也請不要弄錯,因為他也不是你要找的羽哥。」黑衣少年說道。
陸曉葉睜大眼睛,驚道。「還有一個長得和羽哥一模一樣的人?天啊……那以後我該怎麼分辨啊?」說豐,她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夜魂,他們都叫我小夜,另一個與我長得一樣的人叫暗魂,他人很衝動很暴力的,人以後見到的話,就憑這幾點就能認出他來了…不過,話說回來,你了解你說的那個羽哥嗎?」夜魂看著陸曉葉,又道。「我想你是不了解他的吧。畢竟如果你了解他的話,你就不會感覺不出我並不是他了,因為每個人的性個都不一樣的。,就算是改也無法徹底改掉的。」
陸曉葉看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心中有些失望,可是卻也很是開心,當然她並不知道為何會開心,也許只是因為了夜魂長得與藍羽相像的緣故吧。然而當她想到夜魂說的話時,她卻沉默了,因為正如夜魂說的,她並不了解藍羽,也許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了解他,而他只是一個人活著,永遠的孤獨,永遠的寂寞,更要永遠的一個人去承擔著一切,默默地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裡靜靜地將傷口一次又一次的掩埋,然後又一個人再次孤獨地去做著本該很多人一起做的事情,他也許就這樣的孤單吧。然而他的心呢?他的心是怎麼樣的?
陸曉葉唉了聲氣,神情有些暗淡,說道。「我並不了解他,從一開始到現在,我與他獨處的機會也許就是我暈迷時他照顧我的那段進間吧,我與他就連話也沒能多說上幾句,而他總是一個人,一個人默默地,靜靜地做著一切,那時的他讓人感覺很高大,當然我似乎也能感覺到他心中的冰冷與那深埋著的無限的憂傷。實質上來說,我也話一點也不了解他。」
「你說的東西,我不是很明白,因為我並沒有經歷過。有很多的事情我都只是從網上看來的,你別以為我很有知識,實際上那只是表面功夫而已,其實有很多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明白,不過,網上去說,要想了解一個人的話是雙方面的,並不是光憑你就能了解他的,當然如果你不努力去了解他的話,那自然的就更沒辦法了,所以你要堅持,堅持到他肯讓你了解他為止。」夜魂笑了笑說道。
陸曉葉淡淡地笑了,不知何時起她也有了淡淡的笑。「真是個不錯的安慰。謝謝……」驀地,她看到了躲在解落里一動不動的男子,頓時想到了剛剛那女子化為血霧的事,而罪魁禍首意然就是她閒除起來的夜魂。「啊……剛剛你為什麼要殺那女子?還有他……你為什麼要殺他?」
夜魂當然知道陸曉葉說的是什麼,他說道。「有些事情我可以說,有些事情我不可以說,因為那是機密。當然不會有永遠的機密,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是為什麼的。不過我查以告訴你,殺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說著他舉步就過陸曉葉身邊,離開了這陰森黑暗的地方。
陸曉葉有些不解,因為夜魂說過要殺了男子的,為何在與她說完話之後,竟看也不看一眼就離開了呢。她想知道答案,於是她走向前想叫一叫在角落中一動不動的男子,然而剛走沒幾步,男子消失了,就舅同剛剛那女子一樣化為了血霧消散在空氣之中。
陸曉葉一陣憾然,因為她竟然不知道夜魂是怎麼做到的,更不知道他是何時出手做的。
晚上八點半,陸曉葉已經做好了飯菜,然而原本該在這個時間回來的肖全等人卻不見一個人回來,就連楚名這個平凡人也不見蹤影,這讓陸曉葉起了不小的擔心。隨闐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桌上的菜已經涼了大半,大門才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陸曉葉知道是肖全等人回來了,她很想見到他們人的時候抱怨幾句,可是真正見到人的時候,卻無法再說出口了,因為她看到的是幾個面色沉重,眉頭皺鎖的人。她知道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因而她也就靜靜地沒有說話。
「曉葉姐,對不起哦。讓你久等了,只是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而在這一個月里大家又都對羽哥的事情煩惱,所以辛苦你了」肖全看到桌上的菜後,就說道。
「你不要這樣說,有很多的事情不發說謝謝,因為那並不需要。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更何況你們也喜歡吃我做的菜不是嗎?」陸曉葉笑著說道。」那麼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的表情看上去,像是發生什麼大事了似的。」
肖全笑了,他知道陸曉葉這樣是為了大家能夠放鬆,所以他笑了,他說道。「這一個月以來,公司的職員一個接著一個不明不白的失蹤,今天就連張江寬顧問夫婦也一起失蹤了,只不過與其他職員不同的是,張顧問留下了線索,一個豬形存錢罐,還有還有一個不完整的錢幣符號。還有一件事,就是羽哥的哥哥藍龍正在尋找羽哥,而今天我和東東已經見過他了,他是為了伯父母的死而來的。當然他並不知道殺他們的就是羽哥,他只是想讓羽哥跟他一起回去而已,只不過,我發現藍龍大哥有些邪氣,那種感覺說不上來,就是很怪異的感覺。」
「什麼?羽哥還有哥哥,我怎麼沒聽他說過?」陸曉葉驚訝的說道。
「你不知道羽哥從來不說他家事的嗎?」王東說道。「我也覺得藍龍大哥很怪異,他身上總是有著一種氣息,很奇怪。雖然很微弱可是卻總是有著那麼一絲絲的泄露出來。記得羽哥叭一一次提起他哥就是說他哥是一個敗類,一個壞蛋。可見他並不是一個好人……還有,我得到一個消息,也話這個消息與職員失蹤有關,那就是近十天以來,全國各地都發生了許多的殺人案件,這些案件並不是暗地裡做的,而是光明正大,在眾目睽睽之下做的,只是沒有人知道是誰了人,因為那行目擊者說,他們只是走在街上就看到一個人無故的就斷掉頭顱,劃是化為血霧什麼的。卻不見到有任何人出過手,而如果這是謀殺案的話,那麼我們的職員很可能就被這些傢伙給殺了。」
陸曉葉聽到「血霧」時,心頭一震,頓今天早晨快接近中午時的那些事情,心中有了答案。
「楚名……」雲長叫了一聲,而楚名此時正坐在餐桌邊拼命的吃著東西,當他聽到叫喊時,卻不好意思的吃也不是不哭鼻子也不是,而他的嘴裡卻是塞滿了東西。
「雲大哥,讓他吃吧。」陸曉葉叫道。
雲長點了點頭,其實他也知道楚名清楚自己是這個屋子中的另類,關於這些事情,他很識趣的離開,只是為了讓大家更好的進行商計。只是雲長心中總有些煩躁,似乎看到了什壓抑不住,因而才會叫出口。
「對不起了,正如小全說的,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太過急躁了。」雲長說道。
「沒事,你們繼續說吧。我沒事的……」楚名笑著說道。
肖全看了看楚名,他知道楚名心裡在想什麼,他也知道楚名也想成為像他們一樣的人,一個擁有能力的人。畢竟在他們這樣一個環境裡,又總是與他們在一起,總會有這樣的想法的,更何況楚名也曾向他問過,然而能做到這樣事情的就只有藍羽,他們之中就再也沒有其他人會了,因而很無奈的,楚名就這樣繼續著他凡人的身份了。
「雖然全國發生了多起殺人案件,可是我確認為,職員的失蹤與那案件並無關聯。就今天張顧問的情問來看,最近職員失蹤的事情是同一伙人做的,而張顧問能在家中留下線索,那說明了對方並不是想殺人。而他家中並沒有卻少什麼,只是少了兩個人,那說明了也是搶錢,而只是搶人。就我總結得出的,他們只是針對飄羽公司動手的,近兩個月以後,依靠著羽哥留下來的技術資料,我們發展得很快,有很多的國家產品都被我們的新產品給替換下去了,這樣一來他們自然的就會聯起來對搞我們,不讓我們發展,只是我們的技術確實有過人的地方,因而他們無法阻擊我們產品的上市,於是他們想減少我們的員工,更帶走我們的顧問,讓我們無法生產,同時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得到我們生產以前那些產品的資料,這樣他們就能自己生產出來賣了。這真是一箭雙鵰啊。不過他們想不到的是,我們的生產並不需要人工,而只是機器,所謂的人工只是一個晃子而已。」肖全說道。
「那麼我們該怎麼做呢?」雲長的問題並不是在問人,仿佛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覺得我們該加強警衛,畢竟他們總有一天會發現我們的那台超機大型電腦的。如果沒了他我們就無法生產了。再說了,現在全國各地都發生殺人案件,說不定哪天就到我們這裡了呢。」王東說道。
「我想說說一件事情……」陸曉葉插嘴道。
眾人的眼神頓時都看向了她,她說道。「今天我見到了一個人,一個讓我吃驚無比的人,而他殺了兩個人,那兩個人的死法都是化為血霧,而我根本就看不清那兩個人的是怎樣被他殺的,他的人仿佛就是從來沒有動過一樣,就連他的人仿佛都是沒有力量的樣子,這讓我很難相信,更讓我難以相信的是,這個世界是竟然有這樣相像的三個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沒有一絲差別,他跟羽哥張的一模一樣哦。」
「什麼……」眾人驚叫道。
「你說今天你看到了一個和羽哥一模一樣的人,而那個人殺了兩個人,而那兩個人的死法都是化為血霧,那不就是……」王東叫道。
「對啊,我還問了他為什麼要殺那兩個人,他卻不告訴我,只是說殺那兩個人並沒有壞處,只有好處。不過,我在跟他說話的時候並不覺得他是壞人,相反我覺得他很天真很無邪。」陸曉葉說道。
「天真?無邪?你說一個殺手天真無邪?」王東叫聲更大了。
「怎麼了。我的感覺確實是這樣的啊。因為他什麼事情都知道,因為他知道的事情都是從網上看來的,可是卻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因為他從沒經歷過任何事情,他的性格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所以很善良很天真,而他的名字叫夜魂。」陸曉葉笑了笑說道。
「我的一些黑道上的朋友,曾告訴我一些消息,最近出現了一個神秘的組織名叫暗夜,它是集情報暗殺等種種工作於一體的組織,這個組織里的人個個幾乎都是高手,無敵的高手。」沉默的雲長突然語出驚人。
「你的消息還真靈通哦,那能不能讓你那些朋友幫查一查隊員失蹤的案件啊?」王東說道。
雲長苦笑了下,說道。「你可不知道,他們收集情況可是最拿手的,可是這一次得到的卻只有這些,其他的都屁都不知道,哪還說得上消息靈通啊。」
「對了,曉葉姐剛剛我記得你說的是三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不過剛剛你只是說你見到一個人,一個長得和羽哥一模一樣的人,那麼還有一個呢?」肖全插話說道。
「啊……那個啊,我也沒見過那個人,不過夜魂告訴我,還有一個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名叫暗魂,所以我就說是三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了,不過夜魂告訴我那個暗魂人很衝去動暴力,很容易認出來的。」陸曉葉說道。
「暗魂,夜魂?暗夜組織……看來我們真的撞對了,也許曉葉姐碰到的就是暗夜組織的成員,說不定還是核心成員呢。」肖全說道。
「真是傷腦筋了,天使剛消失一個月,又出來了那麼多事情,雖然不是天使,可是卻並不比天使好搞,畢竟那是人,我們無法痛下殺人的。」王東無奈地說道。
「不錯,有時候人比鬼更可怕。」肖全說道。
「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就先年理關天職員失蹤的事情,以免職員生命有危險。至少藍龍的事情,我想就讓他自己找藍羽吧,我們就不要將藍羽手刃雙親的事情告訴他了。關於暗夜組織嘛,只要不是針對我們的,也就不用理會了,好了,就先這樣吧,我們吃飯……」雲長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餐桌邊說道。
陸曉葉起身走到餐桌邊坐下說道。「我這兩天會有點事情,可能不能在這裡做飯先了,你們就先在外邊吃完再回來吧。等我辦完事情就會回來的。」
「曉葉姐,你有什麼事情要做啊?我們幫你啊。」王東坐下說道。
「沒……什麼事情,只是該回家看看了,想家了而已。」陸曉葉神情有些慌亂。
而肖全卻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他沒有說話,只是端起碗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