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天軍死前的秘密

  腳聲過後門被推開,星哥嘴裡叼著一根雪茄菸,走進來.而原本坐在我身邊的少女看到星哥進來,也沒有什麼動作,仍然坐在那.

  

  「星哥,怎麼樣?我可以去看我叔叔了嗎?」我趕緊站起身子,臉上帶著焦急.沒辦法,即然要演就要演全套的,不然就會被識破.

  元星將少女的一切動作行為看在眼裡,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我,來到我而前坐下,拿下嘴邊的雪茄菸,往菸灰缸里一抖,將燃盡的菸灰抖入菸灰缸中,才張嘴說道.

  「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先吃完東西,填飽肚子,然後再去世吧.畢竟你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

  「沒事,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我只是想早點看看叔叔.」我焦急地說著話,以便顯示我的急不可待地心情.

  「你不用急的,天哥走了是事實.所以我想知道你以後該怎麼做?雖然我讓你入了幫會,但是幫里並不是養白食的地方,所以你以後總會有任務要做的.當然,在你去看望天哥以後,我會和你說一說幫里的一些規矩.順便讓你知道一些幫里的情況!」元星站起身,走到窗邊說道.

  「沒什麼打算,在叔叔與見我之前,我一直都是學生,而那時叔叔並沒有讓我入會.我知道他是讓我先學好東西.所以我目前的事就是學習.唉,我不想讓他失望.當然,現在他走了,而我又是誅天的一員,將來有任務我是肯定會執行的了.所以星哥你放心吧.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做得好的.」我雙手拖住宅區額頭,樣子有點悲沉.

  「嗯,有這樣也好,畢竟現在的你確實並不適合在幫里.雖然幫里有不少這樣的人,好了,即然你吃飽了,那麼我們就走去看天哥吧.」元星來到桌前,將指間的雪茄菸熄滅在菸灰缸中,說著,便走出門.

  少女收起了碗,我也走出門跟隨在元星的後央,穿過客廳來到後山的祠堂中,這個祠堂很大,裡邊早就站滿了人,而且每個人手臂上都綁著黑布.而我看到的時候,卻在想我是不是該項換一身白袍子來穿.

  「星哥,你看我是不是該穿白袍之類的東西啊?」我轉頭問道.

  「哦,我是故意沒給你準備的.一會我再給你說原因.還有就是你不要告訴別人,天哥是你叔叔哦.明白了沒有?」元星神情很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哦,知道了.我不會說的.」我應聲道.

  和元星上完香,來到棺材邊.看著棺材裡的天軍,.元星神情有點暗然,他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靜靜地站在那,似乎在回想著什麼,又似乎在悼念著什麼.而我卻在想,從這個場面看來,這個天軍的身份那麼有來頭,為何他要去搶超市呢?這裡面很有問題.還有就是這個誅天幫內部有太多的複雜東西,似乎一點也不單純,就是說,宏觀世界並不是一個黑道那麼簡單.而剛剛元星讓我不要與別人說明自己和天軍的關係,想必是因天軍在幫內的行為太過囂張惡劣,得罪了很多人,然而這些人因為他在幫中的地位是上級地位,所以沒人會報復他.然面現在他掛了,要是我說他是自己的叔叔,我相信第個人一泡尿就能把我淹死.

  察覺到元星有了動作,我也就不再多想,跟隨著他又回到了客房內.還是那個先前的少女,我們剛坐下,她就拿來一壺茶,倒了兩杯給我們.

  「好了,我現在就告訴你一些關於幫內的事情,還有規矩.不過在此之前你一定要記住,幫里有些事不能知道的,就一定不要知道.否則後果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元星語氣很淡,可是卻顯得很嚴肅.

  「嗯,我知道.不該問的不問.該做的一定要做.」似乎我的好奇心被勾起,很想知道誅天裡到底有什麼秘密,所以我自然而然地就說了這句話.

  「先前去看你天哥時,我並沒有給你準備衣服.你一定很奇怪吧.要知道我們這裡只是一個分幫,而在其它的地方還有其它的分幫,而我在幫中的身份並不高,而且只限於這個分幫.當然有分幫,就會有幫會總壇,可是我沒有那個資格知道.也從來沒有去過.而天哥是幫會總壇派來的人,你也知道天哥的性格粗暴,易於得罪別人,所以不管是在哪,都有著仇家,也就是那些怨恨他的人,和想要報復他的人.然而他在世的時候,因為是幫會總壇的人,那象徵著比我們分幫的幫主還要高,而且所擁有的權力也大.所以那時沒有人敢報復他,然而現在他走了,而他又是你叔叔,要是讓別人知道的話,你就會成為他們所泄憤的對象,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沒給你準備那東西了吧.至少那樣你不會成會別人發泄的對象」元星一口氣說了長長的一段話,可是卻也和我猜的八九不離十,不過,我卻由此知道了元星本性不壞,他對我還不錯,至少到目前他是在幫我而不是在害我.

  「哦,那麼複雜啊.不過,我記住了.星哥,那我叔叔的的遺體要怎麼處理啊?」我抓著他的手臂,鼓著眼道.唉,沒法子啊.我已經很努力地想把自己的淚水擠出來,可是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眼睛都紅了,卻還是沒有眼淚.唔,難受啊,這樣擠淚水.

  「幫會總壇傳出話來,說會派人來帶天哥的屍體回去的……」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關於黑道貌岸然的傳聞.黑道中高手如雲,能人盡多,而白道正義之士從不插手俗世的事情,使得,黑道氣焰高漲,做事不再偷偷摸摸.而誅天組織規模巨大,層次份明,顯然那個所謂的幫會總壇里更是雲集了整個誅天的高手.要是這樣說來,那個天軍並不該這樣無能,應當有著相當的本領才是,可是為何自見到他起,直到死也沒發現他有什麼驚人的本領.在這黑道中,實力的重要性是顯而易見的,沒有實力,只能屈居於能人之下.強者為尊,是黑道向來的原則.而誅天幫也不會例外,但是天軍卻讓我疑惑了.所以我打斷了元星的話,問道.

  「星哥,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嗯?你忘了嗎?不該問的不問哦,不過,要是不在那個範疇內的,我一定會回答你的.」元星看了看我,淡然道.

  「我只是想知道關於我叔叔的問題,當然其中涉及到其他的秘密的話,星哥可以避開,不回答我的.」我解釋說道.

  「嗯,那好.你問吧.」元星點了點頭,站起身,說道,然後走到窗邊,看著遠方.

  我拿起茶杯,輕啄了口,說道.「我叔叔是以前是一個武者吧,可是為何自我見到他開始,都沒見到他動用過武藝?」

  天軍沒有動,只是將手放到褲袋中.我能感到他在回憶,他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寂寞,只聽到他長長的嘆了口氣,那口氣充滿了無奈,然後他道.

  「知道嗎?以前的天哥可是一個絕頂高手黑道中的名號也是響噹噹的.而且那時我還是十多歲,父母剛剛被除數人害死,自己也被人陷害入獄.後來在逃獄的過程中,差點被仇人殺死,是天哥救了我.知道嗎?那時有四個高手,都很厲害,就算是來了百個武警也只有被他們殺的份兒.可是天哥的出現,只是十分鐘,那四個人就躺在地上了.那時的他在我面前顯得很高大,我想那是上天派他來幫我的,所以我跟他走上了黑道.當然,我的仇在天哥的幫助下輕易的就完成了……」元星轉過身子,走到我面前端起茶,喝了一口,又繼續道.

  「後來,天哥讓我入了誅天,而他也回幫會總壇去了,不過在他的影響下,幫里的人對我都私拿尊重,慢慢地我也就成了這個幫里的掌權人.可是不久,天哥被派來我這裡了,而且他的武功盡失.我當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勁地嚷著問他,可是他卻說,沒了武功算不了什麼,他照樣能做大事.後來我才知道,他殺了幫會總壇里長老的兒子,因為那個傢伙太過囂張.呵呵,天哥就是這樣,看不得別人氣焰囂張.就因為這樣,他被幫會總壇的長老們廢掉了武功,從此成了一個廢人.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天哥雖然看不囂張,可是他不會壞了規矩去殺人的.關於這點我很肯定.怕以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我們不知道的.而天哥也沒有開口告訴我……」說到這,元星兩眼露出精光.

  「對了,還有一點就是,雖然天哥以前是總壇的人.但是現在的天哥只是一個廢人,按照幫里的一些慣例,幫會總壇不會再理會他的一切.可是卻派人來帶他的屍體回去,這一點,很值得懷疑的.」元星咬著牙,說道.

  「星哥,聽你說了那麼多,我能想到一些事情,當然,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走上黑道是迫不得已的,所以有些事情我們兩人知道就可以了對嗎?」元星的重情重義,讓我知道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壞人,至少他走上黑道是無奈的.

  「嗯,我也正想對你說這句話,關於天哥的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元星點頭道.

  「那她……」我能從元星的眼神中看到一種純潔,那不是一個壞人所能擁有的.

  元星看了看我手指的方向,見到是服務過我的少女.卻笑了一笑道.「她不會說出去的,因為她是我表妹.

  「什麼?她是你的表妹?你讓他做這樣的活?」我咧開嘴,瞪大眼,吃驚地道.

  「你不要想歪了,他只是服侍我一個人而已,不過,由於你與天哥的關係,我才讓她來服侍你的.不然你想也別想.」元星笑道.

  「難怪那時你進來,她卻動也不動,好像一點也不怕你.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道.

  「你好,我叫陸曉葉.很高興能認識你.」少女行了個禮儀道.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樣子,尖鼻子,大眼睛,小嘴唇,瓜子臉,長發飄飄.雖說不上絕色,但也足已讓人心跳加速.

  「哦,你好,我是藍羽.是個學生.」我慌忙道,然後拉過元星.「星哥,你讓她在這裡你不怕啊?」

  元星眼中有些愕然,他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動作.不過,隨之也釋然了,他心想,真不愧是天哥的侄子.

  「有我在,沒人敢動她的.更何況,她是我貼身的呢.怎麼樣?她是不是很漂亮,有沒有一絲心動,想不想和她交往?」元星的臉上充滿笑意,拍著我的肩道.

  「開玩笑,我對女人沒有興趣,你要想她早點嫁人的話,就找別人吧.」我用無聊的眼神著元星道.

  「呵呵,你看你,不要緊張.現在流行的自由戀愛.我才不會去替她作主呢.對了,你剛剛想要告訴我什麼?說吧.」元星笑了幾聲,定神道.

  「嗯,就剛剛你所說的,我就聯繫到一些東西.首先叔叔他在原會總壇中有很多不服他的人,也就是星哥你所說的由於他的性格所導致的.那麼,想來幫會總壇中就會有人想要除掉叔叔,然而卻因為叔叔的地位高,身手厲害,所以沒有直接殺害於他,而是通過借刀殺人的手法,讓叔叔落入陷阱.正好叔叔做了不該做的事,或是知道了一些就連幫會總壇中都很少人知道的秘密,而被那些保守秘密的人所知道,再加上叔叔得罪的人推波助瀾,所以叔叔就被廢了武功……」

  「不對啊,前面還行,但是就我所知,要是天哥知道秘密的話,他早就話不了了,這是誅天的行事作風.」元星打斷我的話道.

  「嗯,你不要急,我還沒說完.叔叔知道秘密的同時帶走了那個秘密,並把它藏在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然而那個秘密對那些幫會總壇中所知道的人來說十分重要.所以他們沒有殺叔叔,只是廢了他的武功,作為生存的交換條件,他們一定是要求叔叔將所帶走的東西交出來,然而叔叔並不笨,他在沒有確定自己的安全之前一直都沒有告訴他那個秘密在何處……」

  「哎呀,你不要秘密來秘密去的,你指的無非就是一樣東西嘛,幹嘛那麼羅嗦啊……」元星又打斷我的話,說道.

  「哦,好的.幫會總壇在沒有得到東西之前不敢殺他,所以一定會派人看著叔叔.而叔叔也鐵定知道會是這樣,索性就什麼也不做,只做搶劫.他知道一旦把東西交出去,那麼他的死期就不遠了.所以一直以來他做的都是小事而且對那東西隻字不提……」我說完喝了口茶.

  元星老半天見我沒聲了,就說道.「完了?」

  「完啦,否則還有什麼?後來的星哥你也知道的啊,如果還要我說什麼,那我就告訴你,從今天以後你要小心了.因為你和叔叔的關係人盡皆知.然而叔叔死了,他們又想要回東西,那麼肯定會來找你的,所以星哥你要做好準備哦.」我不快不慢地說道.

  「啊,要是真如你所說的,那我確實危險了.怎麼辦呢?」元星的臉上顯得有些慌亂,他來回的在房間裡踱步.

  「星哥,你先告訴我一些幫里的事.呆會我告訴你該怎麼做.」

  「啊,你知道怎麼做?」看到我點頭,元星鬆了口氣.而我卻在想,這個元星怎麼會怕死呢.這樣怎麼做老大的.可是當我看到陸曉葉時,我就明白了.

  「誅天幫里確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然而幫會總壇我就一無所知道了,所以你要是想知道關於幫會總壇的事情的話,我就不能為你說什麼了.我只知道他們與一些社會裡的高層人士有聯繫.還有一些外國人,有一次幫會總壇派來的人中還有一個外國人,那個外國人看上去冰冷冰冷地,而且他們住的那幾天幫里失蹤了很多兄弟,可見與他們有些關係…我所知道的就有那麼多了.」

  我看著元星的樣子,他此時臉上微微冒著汗珠.一個好男子確實不怕死,只是怕看到自己的親人死去.

  「哦,就這些了.嗯,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我瞄了瞄陸曉葉,見元星眼神有肯定就繼續說道.

  「你讓陸姐跟著我回去,這樣比較好一點,不過,你自己的話,就不能走了,要是你走的話他們就會起疑心,然後就會查到我們的頭上來,當然你就像叔叔一樣不知道就能保不死,因為他們想知道東西的下落.不過我想問你,這個陸姐的身份有人知道嗎?」

  「沒有人知道……」元星鬆了一口氣,坐下說道.

  「那就好,我帶她走也沒有人會懷疑.反倒是星哥你,當他們來帶走屍體的時候,就是他們要探察你的時候,那時你就要小心了.」我告誡他道.

  「表哥,我知道,要是我的話會拖累你的.所以我會走的,但是表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我等你為找我.」陸曉葉走向來,抓著元星的手,緊定的說著.

  「放心,你表哥死不了的.只要他按照我說的做說行了.不過,安全起見,我們要早點離開.」我看著兄妹情深的樣子,心裡有些感受動.原本在社會上看不到的情景,竟然在這個黑道幫中看到了.

  「嗯,好的,明天你們就走吧.當然到時我不會去送你們的.不過,小羽,你得給我一個聯繫方式,不然我找不到你們.」元星拍著陸曉葉的肩,安慰幾下後,就對我說道.

  「好,想要找我,你來XXXX的李記小吃店就行了……對了,一般幫會總壇派人來到這裡,需要多天的時間?」我應聲問道.

  「有時是三天,有時又是兩天,更久的是一個星期……你問這個做什麼?」元星疑惑地看著我說道.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他又開口說道.

  「那好,你們去準備明天的東西吧.我先出去了.」元星面色有些沉.我知道他是想去解決掉一些知道我事情有的人.看著他們出去,我心裡想,也許我不該讓這樣好的一個人死掉吧.到時說不定要回來幫他一把.當然我不會告訴他,我不是天軍的侄子的.我沒地麼善良,.

  想著想著,走到床上靜靜地開始修練起來,為了以便應付以後的惡戰.當然,現在的我也只能練魔法了,太極只有想到辦法後才能練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