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變態是天才的另一稱號

  看著眼前全鐵做的門，竟然就是傳說中的防盜門！我真有點哭笑不得，怎麼說我一個學生的財產也不會有多少，房內的物品就更不用說了，送人人家都會嫌棄太破舊。安上這防盜門是不是太奢侈了？

  

  「奶奶個胸的。這個臭老頭，當我是富翁啊，我可是再正不過的窮人了。」我看著眼前結實的防盜門，心痛地暗罵。

  「咚咚咚咚……」

  「死老頭，你給我開門。」我大力的敲著門，喊道。

  「啊呀，你回來了。嘿嘿，怎麼樣？這個門不錯吧？看上去很結實。」臭老頭打開門，滿面笑容地指著門口對我說。

  「結實？結你個頭啊，奶奶個胸的。我可是學生耶，去哪能要來那麼多錢來給你買高檔品。真是的，也不和我說一下。唉！」我瞪著臭老頭，然後慢慢地走進房子。

  「那個……這個沒花什麼錢。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們只要了點小費就走了。」

  「嗯？你說什麼？沒收錢？」我聽到臭老頭的話後，驚訝地轉身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是啊。嘿嘿！人家可都是好人，看我老人家家居簡陋，又沒人照顧，所以就大發善心。不要我太多錢，只要了小費。」臭老頭挺起胸膛，似乎在表現自己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一樣。

  「哈，那我給你的三百塊呢？嗯？這是什麼味道？」我忽然聞到一種什麼樣東西糊了的氣味。

  「哎呀，我的烤雞……」臭老頭張嘴大叫，慌忙地衝進了廚房。

  「烤雞？這個臭老頭難道說……不行，先看了再說。」我疑惑地跟著走進了廚房，看到門口左邊多出了兩個大箱子，煤氣灶上的火一直開著，而臭老頭則一副心痛的表情，手裡卻摸著已經烤糊了一半的烤雞。

  我打開在門邊地那兩個箱子，映入眼睛的東西讓我目瞪口呆。

  「雖然不出我所料，但是怎麼說，這也太糊扯了吧？」

  看著兩個箱子的雞，我顯得很無奈。我這又沒冰箱，不能冷凍這要怎麼留啊。

  「臭老頭，你把剩下的錢都買了烤雞？」我指著箱子裡的雞，問道。

  「是啊。我最喜歡吃這個了，可是我不會弄。」臭老頭走上前，看著箱子裡的雞說。

  「你今天能吃完這二十多隻？」

  「嗯？這個……不是還有你嘛。吃不完就留著啊。」臭老頭顯得不已為然。

  「奶奶個……咳，那個你覺得在這樣的天氣能留多少天？而我這沒有傳說中的冰箱。」

  「嗯？啊……那個……」臭老頭低著頭，左手食指對右手食指圈，一副犯錯誤地樣子。

  「靠，就知道這樣。你個死老頭，真是敗家。呼，沒辦法了，留幾隻我們晚上吃，其他的送給左鄰右舍，拉點人際關係好了。」我終於忍不住脫口罵道，隨後將全部的窗子打開，讓屋子裡的糊味散出去。

  「臭老頭，你留下8隻給我們自己，其它的你現在就送去給街房鄰居吧。我烤著等你回來吃。」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好人，我只是比較寂寞，不合群，所以對別人的關心我是有的。

  夜晚的風很涼，但對我來說卻很恰意，也許我早已習慣，可是現在的我很喜歡也很享受這樣風吹過臉夾，揚起衣襟的爽快感。

  樓頂很暗，可是夜時在上邊看到的東西卻也是很美好的。我躺在樓頂的圍欄上，享受著這四周帶來的寧靜。

  不知道多久沒來這享受了，每天在人群里打滾總是讓我身心疲憊，而來到這樣的地方，我總能讓自己靜靜地在回憶里享受，即使那回憶是痛苦的。我看著天上的月光，眼裡帶著憂傷與回憶。

  「羽，你為什麼喜歡月亮？」她眼睛一眨一眨地，樣子可愛極了。

  「因為它是寂寞孤獨的。你呢？」我看著她，心裡陣陣溫暖。

  「因為它陰晴圓缺啊。呵呵！」她笑笑地看著我。

  那時的我們一起躺在草地上，而她就在我身邊，我們一起看著天上的月亮，感受著自然地寧靜祥和。

  多少年，多少風花雪月，滄海卻早已變為桑田，不知道現在的你還記得我嗎？又或是那個天真可愛的人，如今變為另一種模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你還在我心中最深的地方。

  「唉……如今的你想必會很成功的吧。不會像我，墮落到這樣的地步。」我抬起憔悴地臉，無神的望著天空的月亮，嘆息著說。

  「啊……救命啊……」不知道何處傳來微弱的救命聲，我的臉色微變，心中一震。這聲音那麼的熟悉，讓我的心陣陣疼痛。是她？我不顧一切地從樓頂躍起，往聲音的源頭衝去。

  昏暗地大橋頭邊，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在奮力的掙扎，企圖從抓著她的高大黑衣四年人的手掙脫，而附近躺著五個同樣是黑衣的人，可是不同的是躺著的人黑衣左肩都有一個天字，而包圍著天字的是一個圓形這樣的標記。

  高大的中年人拖著女孩，走向車子，而另一邊，一個單眼皮輕年男子拍了拍手，顯然剛戰鬥過。女孩撕裂地叫著，可卻被江水地聲音覆蓋，讓她的聲音顯得那麼的無力。

  單眼皮男生走向車子，正想要坐進去。

  「你們放了她。」一個冷冷地聲音，包含著威嚴，從一個角落裡傳出，而我慢慢地從那暗黑的角落走出來。其實我早就到了，只是不知道該不該出手，雖然很失望那女孩並不是她，可是她的聲音和她簡直一模一樣，眼看看著她將被帶走，我終於還是出手了。

  「我說小鬼，這沒你的事，不想死的話，就快回家吃奶睡覺。」單眼皮輕年男子看著走出來的我，鬆了一口氣，剛剛地聲音讓他打從心裡的一震，因為在這附近的人他都能感受到，可是卻沒感受到這角落裡有個人。

  「我再說一次，你們放了她，我就放了你們。」

  又是同樣的語氣，可是單眼皮年輕男子卻感受到了無窮的壓力。「怎麼回事，對方只是個孩子。而自己不光會武技，還會一些小道術。是不是自己太緊張了？」

  單眼皮年輕男子放鬆著，慢慢地感受不到壓力了。「果然是自己太緊張了。」心裡暗道。

  「小鬼你是想死吧，那我成全你。」單眼皮年輕男子走到我面前，輕蔑地說。

  此時，女孩已被拖進了車裡，而車子並沒有開走，似乎是在等待我面前的傢伙上車。

  我不再說話，一記只用了兩層力地直拳閃電般地打在單眼皮年輕男子的肚子上，只看到他直直地飛出，撞到河道邊的圍攔上。而我直閃到車邊，將關好的車門大力拉開，沒等高個中年男子反應過來，就把他拉出車外甩到一邊，然後對著司機說。

  「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不然後果自負。」

  坐在車裡的女孩此刻眼睛正一眨一眨的看著我，完全沒了剛剛的慌亂和大叫。

  「那個……你下車，去打一個地方躲藏一下再出來。」

  「你以為這樣就能帶她走嗎？」我身後響起了單眼皮年輕男子地聲音。我轉身看著他，只見站著，用手擦著嘴角的血，慢慢地向我走來。我雖然驚訝他能承受我那麼大力的重擊，可是我並沒有就慌亂。

  「你快走，」我對走出車門的女孩說。

  「她走不了，你也走不了，沒想到你還挺有兩下的。」

  我冷冷地看著單眼皮年輕男子，發現在女孩跑出不遠就被高個中年人擊暈倒地。

  唉，真是一個小白（白痴）形地女孩，什麼地方不好跑，你偏向那傢伙在的地方跑，你不是找打嗎？我心裡暗道。

  單眼皮年輕男子趁我看向女孩的那一刻，抬起右手向我直轟一拳，而我早已注意著他的舉動，輕易的就散過了他的一拳，同時轉身右腳步一個側踢。單眼皮年輕男子再一次撞到圍欄上。

  「媽的，這小子地速度真快。你們先帶那女孩離開，我隨後就來。」單眼皮年輕男子站起對著高個中年男子叫喊道。

  「砰……」一聲槍響。

  高個子中年人手裡拿著槍，看著我。

  「啊呀，好痛。奶奶個胸的，怎麼可以這樣？用槍是犯法的。」我摸著胸口，狂叫。

  眾人都驚訝的看著我，臉上直冒冷汗。

  「怪……怪物。」高個中年人好不容易從嘴裡擠也一句話，抱起女孩跑進車裡，而車子也揚長而去。我想衝過去追，可是卻被單眼皮男子攔住去路。

  「我們的戰鬥還沒完呢。」單眼皮男子右腳步連環踢出。我一步步後退，然後蹲下身，想要擋住他的攻擊再起跳出拳直擊。可是我剛下蹲卻發現一隻腳步迎面而來，踢中我的右臉，將我擊飛出去。

  「先前是我大意，而你經驗太少。嘿嘿！」單眼皮男子沖向倒飛出去的我，運起右拳擊向我胸部，可是卻擊了個空，我消失在了他的面前。而我的身影出現在他的後方，一個連環踢腿，和剛剛單眼皮男子的一模一樣。

  單眼皮男子轉身後退，抬起右手擋住我的腳踢，而人卻被我強大的力道給擊飛開去。站穩身子，單眼皮男子摸著發抖的右手。

  「媽的，好強的力道。速度也真他媽的快，槍又打不死，這個傢伙真是個怪物。」單眼皮男子心裡暗道。

  我再次沖向單眼皮男子，右手擊出一記直拳，我並不知道什麼招式，也不想學什麼招式，我習慣於直直地奮力一擊。

  可是我卻看到了我驚訝的一幕，單眼皮男子雙手臉前不遠處，周圍立即捲起了風。而我感覺到周圍地空氣中有著一種微微的波動。我放開自己的感覺，感受著周圍地變化。

  「怎麼回事，怎麼風好像都聚到了那傢伙的手上。」

  轉眼間，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而單眼皮男子手中出現一個透明，但卻可見的圓形盾。我的拳打在了這個透明的東西上。

  我飛退向後，驚訝的看著慢慢消失在單眼皮手中的盾。

  「這是什麼東西？」

  「這些是存在於傳說中的東西，今天就讓你開開眼。」單眼皮男子揮揮手空中出現幾個刀形的透明東西向我襲來。

  「怎麼回事，又是這個感覺。這種波動，好像是一種共鳴地波動蕩漾一樣。」我心裡暗自己想到。慌忙地躲開襲來的東西，可是卻由於不專心，身上的衣服被切割開來。

  「媽的，真是個怪物，連風刃都不能割開你的肉。靠！」

  「風刃？小說中的風刃？這個東西是由風組成的。那麼……」我卻看到一個小形的龍捲風襲擊向我。

  「啊呀……」我被龍捲風擊出圍攔，掉入江中。

  「哈哈……這下你還不死。」單眼皮看著波濤洶湧地江水狂笑著。

  而我正在江水中下沉，但卻沒有任何傷，更沒有失去意識。相對於那時從天空墜落，這個簡直是小菜。而我沒有急於上來是因為我想到了那時我在湖底抓魚的場景。那時的我精神集中，腦海空靈。那麼這樣說來現在的我也能做到的。我開始屏除雜念，放開自己，很快的我感覺到我身體裡有很多藍色的小球在運動。

  「這是什麼？不要告訴我是那時一竄竄的小雷球」想到那時天空的雷球，我的心就直冒冷汗。

  「咦，這個紫色的光是什麼？」我仔細探查著，接近去看。

  啊，龍？這個紫色地東西竟然是龍，一條光龍？怎麼會我的身體裡？我被用意識看到的龍嚇了一跳。好在紫色光龍並沒有動，我也不再去理會，雖然很驚訝，但是我必須先解決目前的問題。

  「剛剛他是怎麼發出風刃的呢？難道是那個波動？可是怎麼才能發出那種的波動？咦，這是什麼？」我將意識散來到四周，發現了很多微弱的意識，我試著和它們溝通，可是卻無法做到。我試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只能嘆息地慢慢收回意識，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最後收回一點精神，我感到了一個波動傳來，接著我收到了一個信息。

  「……」我並不知道是什麼信息，卻能感覺到一種柔和，這是水分子的意識吧。同時我卻明白了是我的意識力波動太大。試著將精神分散擴大，感受到越來越多的這種信息。我發出一個信息，一種意念，讓它們把我拖上水面的意念。

  岸邊上單眼皮男子看著江水，蔑視地笑了幾聲，拍拍身上的灰，轉身走向車開的方向。

  「你這是上哪呢？我們還沒完呢。」

  單眼皮男子一聽到聲音，臉色劇變，轉身瞪大眼看著從江水上飛來地我。

  「你怎麼會飛？那可是風系法術里屬於高級的道術，再說先前的你根本就不會一絲道術。」

  「嘿嘿，本人是天才，只要看到了再想一下，有個開頭，其它的就容易多了。」確實，我能知道水分子的波動後，對於其它的就很快能掌握了。

  「你……你是個怪物，變態的怪物。」單眼皮男子心驚膽戰地說。

  「變態其實是天才的另一稱號。」我右手一張，感覺到體內的藍色小球出現在手中。

  「啊，雷球？而且還是藍色地，這不是傳說的……」單眼皮全身發抖，口齒已變得不清。

  「奶奶個胸的，前面打我時那麼威風，現在怎麼像嚇破膽了一樣，真是的，好啦！你走吧。不過，告訴我，車向哪去？」我看著全身發抖而軟在地上的單眼皮說。

  「奶奶個胸的，看你也沒能說出什麼來。不問你了，救人要緊。」我急跑，人消失在河道邊。

  「嗯？好痛啊。」被抓的女孩睜開眼，摸著脖子。卻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車裡，而身邊正坐著那個高個中年人。

  「啊，救命……」一個高分貝地聲音響起，而一邊的高個中年人這才回過神來。

  「不要亂叫，不然我殺了你，說，剛剛那個怪物是你什麼人？」

  「怪物？誰啊？」女孩莫名其妙道。

  「剛才救你的那個男孩。」

  「他啊。我不認識。不過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嘿嘿，那要問你的父親。」

  車子突然一個大轉彎，撞到河邊圍攔，停了下來。

  「怎麼了？」高個子中年人急急問道。

  「你……你看前面……」開車的人哆嗦地回答。高個上年人望出車外，看到我正在車前笑著看著他們。

  我走到車門邊，靠著車門。

  「怎麼樣，是要我請你出來，還是你自己放了那個女孩？嘿嘿！」

  高個子臉上冒著大汗，他想到剛剛自己開的一槍對對方毫無傷害，而這個小孩子能來這說明自己的夥伴已被子幹掉，他很清楚自己夥伴的超強實力。可眼前的少年，那麼輕鬆地站在自己面前，他已無法想像接下來的事了。

  「那個我們放了女孩。」

  看著女孩下了車，然後車子飛一般的超速開走，我心裡暗笑。

  「那個你好，謝謝你兩次救了我。我叫韋柔。」女孩笑著看著我，說道。

  「哦，那個你可以回家了吧。」我看著她，聽著她的聲音。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

  可是韋柔卻說了一句我大跌眼鏡的話，讓我驚恐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