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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江湖感情

2024-08-03 02:30:24 作者: 孤獨寂寞是一家

  兄弟,什麼是兄弟?

  這個問題曾經的江湖上最有名的劍客問出了,傳流千古,但卻沒有人能答得出來。

  人們只知道一生能有一知己死而無憾,但卻不知道有了一群,甚至一個兄弟,就算生不如死,那也已經是上天的眷戀了。

  龍飛,他就有這這麼一群兄弟。

  在王玄策的家裡,只有王雄和李美蓮兩個人,但兩人的臉上都露出焦急的神色。

  王雄,他想要去幫助自己心目中的這個兄弟。但卻又猶如古人所說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競爭。有了競爭就是江湖。他生在商業世家,也算得上是江湖中的一號人物。但是卻因為這樣,他就算想要做兩件自己想做的事,卻無奈被困於居中,無法抽身。

  李美蓮能夠了解他的心情,因為李美蓮現在的心情就和他的一樣。他也被困於自己是一個女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算想要上陣,那也只能成為負擔。

  

  看著王雄,道:「阿雄,算了吧,反正我們應該盡的力也已經盡了,以後也就只能看他們的造化了。要是以後我們能夠幫上忙,我們儘量就是。現在他們這些大男人都全走了,留下了一些女子在這裡。這些可以說是他們的缺陷,也是他們心中的牽掛,我們只要在這後面為他們照顧好這些人就心。

  王雄看了看李美蓮,點了點頭,道:「現在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實際上,憑著王雄的心機,怎麼會想不到這一層呢。但是他卻覺得這樣做還不夠,他應該再多多的努力一點。

  在月圓酒店,韓淑珍站在陽台上看著下面秋雨飄零,心中不由的想起了那個男子。

  自己以後也不會再纏著他,但自己卻還是回為他擔心。

  她知道了龍飛以往的事,同樣的也可以算得出,這次龍飛出去後就會是最後的一戰了。她有一種感覺,這次的龍飛可能真的會和自己永別了,以後也可能不會再見自己,自己也絕對見不到他了。

  一個人從她的身後緩緩的走來,拿著一件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回頭一看,正是那一臉斯文的司馬懿光。

  她微微一笑,把頭枕在了司馬懿光的肩頭。

  司馬懿光問道:「怎麼,你又再為他擔心啊」。

  韓淑珍也沒有隱瞞,道:「我總是感覺,以後我們都可能見不到他了」。

  司馬懿光微微一笑,道:「說什麼傻話呢。我已經派出人前去東京打探,要是他有什麼危險,我會盡力的去幫助他,相信不會有事才對」。

  韓淑珍笑了笑,安心的把頭枕在了司馬懿光的懷裡,走回了屋子。

  東京的莊園裡,蘇碧瑤已經決定了婚禮就在東京舉辦,所以也沒有回國,而是一直在這裡住下了。這幾日,蘇正國離開了一段時間,也是今日才回來。

  剛回來的蘇正國就連歇息都沒有,直接就來到了女人的門前,卻發現女兒的門虛掩著,沒有關。

  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卻發現女兒的床上擺著一張畫紙。很大,整個床都差不多快要擺不下了。而在畫紙上則是畫著一條龍,一條毫無特色的黑龍。

  沒有任何多遠的顏色,就只有白色的紙張,黑色的墨筆。

  這是龍飛的絕世之作,當今天下,相信除了二十年前曾經叱吒風雲,現在已經消失了的龍逸外,也就只有龍飛一人能有本事畫出這幅畫了。

  一開始,蘇正國還沒有看出一些什麼,待到走近一看,卻忽然被這上面的龍氣所涉,腳步不由的停頓了下來,臉上也露出了一副驚憾莫名的神色,微微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蘇碧瑤被驚醒,轉過頭看來,卻見是蘇正國,沒有任何表情的又把頭轉了過去。在她的臉上還有淡淡的淚痕,眼睛還很紅腫,想來這幾天應該流過不少的眼淚吧。

  她一生的命運就這樣決定了,自己不能再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不能再見到自己心愛的人。他唯一給自己留下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張畫像,而且這張畫像還算是對方親手送給她的。

  雖說這畫像最後還是回給她,但對方卻已經無緣知道自己的身份,無緣知道,在這兩年的時間裡,一直默默關心著他的是自己。

  每當她拿出這張畫像的時候,她就會不由的響起這半年多來快樂的時光,想起半年多來最難過的日子。想著想著,她就會不自覺的流下眼淚。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睹物思人吧。雖說龍飛沒有死,但她要想龍飛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過來半晌,蘇碧瑤明顯的感到了父親在自己的床沿上坐了下來,沒有任何的表情,道:「有事嗎」?

  蘇正國道:「我剛從國內回來,冷厲龍也一起回來了,他想見見你」。

  蘇碧瑤道:「回絕他,說我身子不舒服,不想見人」。

  蘇正國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我早就已經回絕他了。只是想來看看你而已。難道這幅畫」。

  蘇正國沒有繼續說下去,蘇碧瑤卻已經點了點頭,道:「沒錯,這幅畫就是他親自畫出來送給我的。但他卻還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我」。

  蘇正國搖了搖頭,道:「的確啊,這龍飛也算得上是一個人才。只可惜沒有在三年前遇見他,不然的話,我們也不必用聯姻的這種方法了。我其實也很欣賞他,但天不如人意啊」。

  蘇碧瑤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轉頭看向了床上的油畫。

  她看得很關注,很仔細,仿佛就算是看一輩子也看不倦一樣。甚至她還隱隱的在這畫像中找到一絲那個人的身影,那個人的氣息,那個人的與眾不同。

  他真的身與眾不同,甚至可以說,他就是一條等待著騰飛的臥龍。自己不應該挽住他的腳步,而是應該放開手,任他高飛,出去闖蕩。自己只是一個女人,不應該就這樣困住他的心。他是屬於江湖的,他是屬於天下的,自己不能那麼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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