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雖然貪婪
2024-08-02 22:30:10
作者: 河東
瑪麗還沉浸在躲避我攻擊的樂趣當中無法自拔,可是我卻覺得自己的胳膊有點酸疼明顯有些體力不支的前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最近的身體狀況總是會覺得有些酸疼,做些什麼總覺得自己的體力跟不上。
我把墊子隨手放回原位然後用手揉著自己已經酸痛的可以說的上是好像針扎一樣的胳膊。
瑪麗看見我此刻的舉動,雖然她有些不理解,但是還是學著我的動作按著她自己的胳膊就好像小朋友不懂事的時候時候學習大人的行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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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揉著自己的胳膊一邊控制著自己不被瑪麗逗的捧腹大笑。我看著她問道:「請問你學我幹什麼?」
瑪麗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著我說道:「沒有啊,我沒有學習你,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哼。」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她就好像是撒嬌一樣的把自己的胳膊交叉到了一起,我看著她的行為笑著搖了搖頭。
車停在了面前這個宏偉可以說的上讓人有一點震撼的城堡前面,這座城堡可以說的上是很高了,你甚至可以懷疑它好像就在雲層裡面,直插雲霄。
我收回自己抬著的有些僵硬的脖子然後把視線放在了此刻正在門口收邀請函的安保上面。
我打量著這幾個安保,門口僅僅是收邀請函就放了六個人,個個都很強壯的樣子還帶著墨鏡以及耳朵上面掛著的通訊器不苟言笑的樣子真的是讓人望而生畏。
被這幾個安保保護的是一個穿著標準燕尾服的一個管家,他看上去年紀很大的樣子總是笑咪咪的迎進來每一個賓客。
我看著他友好的樣子,我甚至都想要去跟他好好說一說,把自己說的成功一點未來不可限量一點這樣沒準他考量了一下我的未來市場價值就放我進去了。
當然我還沉浸在這個幻想當中,旁邊的瑪麗拉了我一下,我低下頭,聽著瑪麗趴在我的耳邊說道:「看來這裡的沒有接受邀請就來客人不止咱們兩個那。」
聽到她這麼說以後,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此刻的場景。
那兩個安保人員捉到了一個沒有邀請函想要硬闖進去的人,抓住了他的脖子,我看著那個人臉色已經泛紅明顯是沒有辦法呼吸的樣子。
那個人一直在拍著安保人員的胳膊在求饒同樣也在示意他已經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我看著那個安保人員鬆開了胳膊,那個跌落在地上面的樣子,在我看來就好像一片慘敗的落葉的樣子。
當然這裡的安保人員也並沒有把他當做一個人看待,只見安保人員的腳更加用力的踩了他一腳。
他痛的叫出了聲音,剛剛在我看來還十分慈祥的那位管家走到了這個想要闖進來的人面前十分優雅的看著從燕尾服的口袋裡面抽出來手帕塞進了他的嘴裡面。
當他們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我覺得那些痛楚我好像也能夠體會的到一般,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我也是一個即將闖進的不速之客。
然後那個管家抬了抬手,那幾個安保人員就瞬間明白了這個管家的意圖然後把那個想要闖進來的人拖到了後面。
過了一會,那兩個安保人員回來了,我永遠忘記不了的那個畫面就是他們兩個的手上面有許多的紅色的液體。
那些紅色的液體好像化作了一把把的利器刺傷了我的眼睛,安保人員從管家那裡接過來面巾紙以後胡亂的擦拭著的樣子也讓我覺得畢生難忘。
我不知道那個闖入者的命運究竟是怎麼樣,但是我可以確定非死即傷在嚴重一點可以就是喪命。
我現在有一點無比擔心自己的命運,這究竟是一個怎麼樣得宴會?對於進來者的要求這樣之高。
其實我對於這場宴會的性質我根本都不了解,只知道瑪麗把那個國內商圈裡面很重要的機密文件放在了這裡。
其他的我一概不知,現在真的糟糕了,因為我耳鳴還有頭疼的症狀又來了。
當然伴隨著這些的還有我心口的絞痛。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了,就好像是陷進一段情緒的不可控制的階段,身體裡面好像是住進了一個怪獸。
那些暴躁的憂傷的情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自己冒出來,可是我根本關不住這個野獸。
它好像隨時隨地可以衝破這個囚牢然後跑出來把我撕碎,拆裹進腹。我很害怕也很驚慌。
心理上面的疾病嚴俊性遠遠高於身體上面的,身體上面的疾病可以擁有藥物來控制完全屬於一個可控性的範圍。
可是心理上面的疾病,觸碰不到也看不見,你只能夠自己一個人感受的到,它在疼痛它在流血它在折磨你。
我以前在國內的這些症狀已經讓我跑了不止一家醫院了,但是檢查的結果告訴我,我沒有病,甚少身體在那些醫療儀器看來我正常的不能夠在正常。
我覺得自己好像有陷進了一個死循環,我覺得自己的頭上面已經以為這些疼痛感出現了冷汗。
我有些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心臟的位置,我甚至可以聽見我心臟的哐哐哐的跳動的聲音。
瑪麗也有些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她扶住我趴在我的耳邊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看著瑪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種情況最多也只會一個月出現一次。
上次出現的這種情況已經在國內的時候已經結束了,我原本以為不會在出現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現在又來了一遍。
難不成是因為剛剛的那個闖進者,我看著她的遭遇刺激到了我的神經,然後神經傳達給了我的大腦然後讓我做出來了這種過激反應。
當然這一切只是我自己的想像,具體的病因連醫院都檢查不出來更何況我自己就能夠輕鬆總結?
此刻的疼痛就好像是正在呼嘯著的海面,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它會再次發力然後把你拍在原地讓你徹底喪失行動能力。
瑪麗有些擔憂的反覆跟我確認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我剛剛還可以跟她勉強的說出來我沒有事,但是現在我覺得連張口說話都很困難。
我好像喪失了語言能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