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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試探

2024-08-02 20:30:19 作者: 獨笑紅塵

  這徐芳芳也不知是吃了什麼藥,總是沒事兒找她的茬。說起來,她對她也算是寬容吧,之前徐芳芳陷害她的事,她就沒怎麼追究,怎麼著徐芳芳搞上癮了,還揪著她不放?

  就好比現在,她不過是在田野上割了點草,拿來餵豬。徐芳芳竟然真當回事,拿著孫氏的命令當箭牌,站在這豬欄旁邊,對著她教訓。

  「我說萱娘,你這草是什麼呀?我怎麼沒見過這種植物?這草能吃嗎,摸起來還割手。也沒洗,你這可讓我不好給娘交差。萬一豬要是餵死了,不是,還得算在我頭上嗎?那可是得說我監督不力了。」

  萱娘真心煩,她管她餵什麼呢。他是個大夫,會把豬餵死嗎?真是說笑話。沒事兒了是吧,站在這,盯著它餵豬。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嫂嫂,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就趕緊回去休息吧。看你這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你精力夠嗎?都快虛脫了吧。有時間管我,不如好好打點自己。畢竟是快人老珠黃,在不知道愛惜身體,可真要變成黃臉婆了。」萱娘看她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強撐著精神,卻仍然能看出疲倦的神色。

  誰不知道孫氏只是說說而已,她還真沒事幹,跑來盯著她。

  更何況這徐芳芳本就比他大幾歲,她是沒有男人一副少女的姿態,可徐芳芳就不一樣,畢竟年齡越來越大,已經不再是青春年少了。

  

  趙昊還是個好色之徒,要是不保養好,小心他真在外邊被別人勾走。

  徐芳芳一聽,自然知道萱娘在暗示什麼,不過是說她已青春不再,沒有漂亮的資本。

  又想到前段時間,那安定王和萱娘曖昧的抱在一起的身影,心思一歪,立馬就覺得萱娘是在炫耀。故意打擊他,讓她別妄想安定王。

  徐芳芳立馬口不擇言的諷刺起來:「得了,嫂嫂我是人老珠黃。可好歹還有個男人疼著,你可就不行了,有個克夫的名號不說。但誰不知道你早期就被男人糟蹋了,誰都記得住你那天早上回來,衣衫不整,滿臉疲倦之色。

  那不是被糟踐是咋了?縱然騙得過安定王,卻騙不了眾人的眼睛。」

  徐芳芳又拿剛開始那件事說事,萱娘又煩了,這人是有毛病吧。南宮寒都替她澄清了,為什麼還是揪著不放。名聲本就於女人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可是徐芳芳卻老是希望她身敗名裂。

  萱娘左是右想,她到底是哪裡得罪她了。為何總是要將她往那齷齪的一方面想。

  說起來。萱娘突然想到,自己剛來的時候,一回想起孫氏,立馬渾身發抖害怕不已的情況,那孫氏竟然不喜歡兒媳,為什麼是偏偏針對她,這徐芳芳不也照樣是她的兒媳嗎?就因為她把她的小兒子給剋死了?

  不應該吧,她如果沒記錯,她本身嫁到趙家來,就是用來沖喜的,孫氏的小兒子本就病入膏肓沒幾天活頭,就算她不嫁過來,他也活不長。怎麼就將他的死賴在了她頭上。

  而且平日裡,孫氏再怎麼不喜她,她身上也不該出現那些傷痕,不是說月國還有一條刑法,是專門用來懲治虐待兒童的嗎?這孫氏就那麼大膽,敢一天三餐的對她武力招呼?

  最主要一點,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生氣程度是有限的,縱然不喜也不可能天天虐待,以前的萱娘也不可能沒事去招惹那孫氏。

  定然是有人陷害萱娘,導致孫氏總是生氣,將所有的怨氣發在萱娘一人身上,如此,便可減少自己身上的過錯。這個人,很大可能性就是眼前的徐芳芳。

  想到這,萱娘看徐芳芳的眼神都變了。

  徐芳芳見自己說了半天,萱娘卻沒回應,只是用古怪的眼神盯著自己。不知為何,內心有點心虛。這小賤人該不會看出來什麼了吧。

  「怎麼?我說中你的死穴了?那安定王是不是也特別在意這點?你若是真擔心,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教你。」

  萱娘冷冷一笑拒絕到:「用不著你操心,嫂嫂的法子萱娘可消受不起。別到時候又抓著我不放。」

  這話一聽就很蔑視,無非是說徐芳芳是個貪得無厭之人。被人揭穿心思,徐芳芳惱了。

  這小賤蹄子,竟然敢這樣跟她說話。想當初唯唯諾諾,就一副不討喜的樣子。以前說話就油鹽不進,現在還是如此,到學會用言語交鋒了。

  萱娘的這種轉變,倒是讓徐芳芳有點訝異。說起來,的確是轉變很大,以前的萱娘只敢用恐懼的眼神望著她,大概也知道她會陷害她,卻從來不敢出聲質問什麼。哪像現在,一句話沒說好就立馬出言諷刺,一點兒也不見當初膽小懦弱的樣子。

  徐芳芳仔細思考著,這種轉變到底是從何時開始的呢,讓她有怪異感覺的時候,似乎就是那次從後山回來之後。

  那時候她就感覺萱娘不對勁,縱然偶爾看人的時候,非常真誠,但言語說話各方面總帶著心機。似乎是在試探著。

  就好像剛剛,萱娘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盯著她,那眼神中分明帶有著探尋。難道她是發現什麼了?不,不會的,怎麼可能,她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想到這兒,徐芳芳感覺很危險,轉身就準備離開。可是還未走,就聽見萱娘在身後詢問:「我的好嫂嫂,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徐焰的人?這個人還跟你同姓呢。」

  徐芳芳聽著眼皮一跳,這萱娘是從哪聽來的。徐焰這個名字。在江湖上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只是在這個偏僻地方,到時聽不見有人談論。

  多長時間了,徐芳芳差點都忘記自己曾經是鏢頭的女兒,她原本以為他爹死後就沒有人再追查了。

  沒想到今天卻在萱娘嘴裡聽見她爹的名字,不是說事情已經過去了嗎?這些年為何會突然提到。難道朝廷一直從未放棄追查?徐芳芳心頭有點發冷。

  「徐焰,怎麼聽著像個男人的名字?雖是姓徐,我卻不認識。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人?」徐芳芳語氣非常平靜,倒反過來詢問著萱娘。

  萱娘仔細察看他的神色,似乎剛剛他看見徐芳芳的背影一僵,轉過身來,已然是平靜之色。完全看不出任何不對勁之處。

  光憑著直覺,萱娘就感覺徐芳芳不對,他肯定是認識這人的。為什麼一轉身卻要否認。

  說起來萱娘之所以問徐焰,乃是因為他曾經在南宮寒的公文里看見過,不過那徐焰的身份卻是江洋大盜的首領,也就是賊頭子。並不是什麼鏢頭。

  她這樣問,只不過是想看看那徐焰和徐芳芳有什麼聯繫?可徐芳芳僅僅只是剛剛背影一僵,然後神色便無其他異常。

  難道真的沒有關係?可是怎會如此巧合呢,都是姓徐的。若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剛剛為何聽到名字又僵硬了一下。

  但說起來,鏢頭和江洋大盜真的會扯上關係嗎?萱娘又有點不確定了。

  「也沒什麼,聽說是朝廷追查的重犯,到現在還未歸案。我見他姓氏特殊,這才問問你。畢竟姓徐的不常見,在這個地方是不常見的。你若是想起什麼蛛絲馬跡,到安定王那兒去報到,可以領導賞金。」萱娘故意說的真真假假,就想看看徐芳芳的反應。

  徐芳芳倒是非常鎮靜,畢竟是鏢頭的女兒,什麼世面沒見過。經歷重大變故,她早已變得學會掩飾自己。

  「是嗎?姓徐的在這不常見,在別的地方可很常見。不過是同姓氏罷了,又能有什麼聯繫。真可以領到賞金呀,真可惜我不認識,不然我定然得上報,領個一二十兩回來也好過日子。」

  萱娘見習芳芳如此平常,又故意說話引誘她,「嫂嫂可想知道我這是從哪聽來的?」

  「你不是和那官爺走的近嗎?竟然是那官爺告訴的。倒是沒想到朝廷中的事兒,官爺也會跟你講。你倒是有點本事!」

  萱娘並未在她語言中的諷刺,仍然放著誘餌引誘她:「說起這徐焰,倒有幾件逸事,嫂嫂可想一聽?」

  徐芳芳知道在引誘她,她也不想被擾亂心神,正準備拒絕離去。可萱娘不待他回答便自顧自的說下去。

  「聽聞朝廷的人說,那徐焰可是個十惡不赦的江洋大盜,品行壞也就算了,長得還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聽說臉上布滿了刀疤,可以用來止小兒啼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此恐怖的相貌,定然是偷盜的時候,受過不少的傷吧。

  安定王和萱娘說的時候,還特地叮囑,以後見到有刀疤的男人,定然要遠遠的避開。因為那些人不只是殺人越貨,還喜歡奸淫擄掠。

  嫂嫂你說說,像徐焰這種凶神惡煞之人,是不是也經常干那種賤淫擄掠之事?」

  萱娘故意含笑的盯著徐芳芳,死死地盯著徐芳芳的眼睛。任何人,作為一位親人,甚至是一位女兒,聽到自己的家族被如此詆毀,定然是不高興的。她倒想看看這徐芳芳會如何應對。這表面上吧,倒是平靜無波,只是不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

  徐芳芳聽見萱娘的話,臉色有點發白,似乎是被嚇著了。用手虛扶了一下腦袋,語氣虛弱的對萱娘說到:「哎呀,我精神真是不大好,瞧我這腦袋,剛剛就沒聽清你在說啥。一直嗡嗡作響,肯定是沒有睡好。

  你說的這些我也不大懂,倒是身上不怎麼利索,我還是先回去吧。放心,我不會向娘告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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