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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決定承擔

2024-08-02 17:15:43 作者: 南山雪

  紀清塵此時極想站出來,但是轉念一想,北念池現在跟自己的關係又不是很好,自己救她的原因是什麼?但是,又特別的想去將她替換下來,讓自己上去馴馬。但是在自己站起來的那一刻,瞬間就觸碰到了皇上陰狠的眼神,只好緩緩的坐了下去。

  沒事的,到了關鍵時刻紀清塵會站出來救自己的,你要相信他,紀清塵不是已經叫了自己很多次嗎?這一次他一定會在自己的危機時刻立馬站出來,別怕,你還有爹爹,你還有娘親。

  

  北念池走出席位,和北文政一起跪在大殿上。北文政看見自己的閨女從席位上走了出來,眼中不禁狠狠的瞪著北念池甩頭是一本電池,趕快回到座位上去,自己來解決這攤事。顯然,北念池可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且被念成了眼神十分的堅定,直勾勾的盯著上座的天子。

  那一張小臉,也因為他那堅定的眼神,略帶了幾分英氣,不點而朱的小嘴,微微抿著。頭上的裝飾十分簡單,只有一支淡淡的婉竹玉簪,將北念池,襯托得更加不食人間煙火。

  「就這樣定了,請各位明日午時,準時到皇家訓練場進行評判,丞相和丞相之女也回席位上吧。」皇上看見北念池那堅定的眼神,不禁對北念池多了一份讚嘆,沒想到丞相之女竟有如此大的氣魄,面對馴服這樣一匹紅鬃烈馬,竟然都勇敢的站了出來,這樣一名女子,日後若是能為朝廷所用的話......

  這一場宴席吃得十分的寂靜,雖然歡快愉悅的樂聲仍然在耳邊迴響著,舞技優美婀娜的身姿,在大殿中央跳著歡快的舞。可坐在各自席位上的人,卻心懷各異,也許有的人會幸災樂禍。

  但是北文政和李婉君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笑容,恨不得自己去代替北念池,來馴服那匹烈馬。可這有什麼用呢?皇上都已經決定好了,做再多也是徒勞罷了。

  而雲歌只是坐在席位上,仍然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把玩著指尖的酒杯,時不時的抿上一口,笑盈盈的看著北念池。眼底帶有一絲戲虐和玩味,似乎是在看著自己選好的一個小獵物一般,時不時會嘗上幾口自己身前桌上的菜。

  而北念池察覺到了雲歌的這一抹戲謔的目光,回敬給雲歌的則是兇狠冰冷的眼神。北念池的臉上毫無感情,給人一種冰霜之感。北念池一個眼神過去,坐在雲歌附近的人都已經噤了聲。

  而坐在北念池對面的紀清塵也是目露凶光的盯著雲歌,似乎是想把雲歌給看碎了去。這雲歌也真不是個好人,竟然可以不顧面子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去選擇一個柔弱女子,更何況這柔弱女子還是冰月國丞相的掌上明珠。

  北念池草草吃飽了後,便與北文政和李婉君告知了一聲,一個人出去了,而隨後,紀清塵緊跟著北念池一起出了大殿。

  北念池站在官廊上,雙手放在石欄的凹口上,將下巴枕在了手臂上。又是那片璀璨的星空,明天吃眼睛向上看著遠處的那抹紫藍色的天空,睫毛彎長,嘴角掛著笑意。

  那一抹笑容,既釋然又帶有一抹苦澀,不知明日,自己該如何是好?聽見了身後的一絲動靜,緩緩收回思緒,北念池抬起頭來,重新將手臂放回身側。

  「今日之事我未曾料想到,想來也是為了我才拖累於你。」紀清塵的眼神,在這被星星照地璀璨的夜色中,顯得十分明亮。一雙眸子裡,滿含對北念池的擔憂與歉疚。

  「太子無需擔心,臣女命大,此次必定會安然無恙。」北念池才來到這個世界幾個月而已,如果這次的磨難自己未能挺過去,大不了也只是一死或者重回現實世界,這樣也不算什麼壞事。

  北念池嘴角帶著淡淡的笑,這一抹笑使紀清塵的心裡更加歉疚。

  「你隨我來。」紀清塵看著北念池此刻還略有一些天真無邪的臉,拉著北念池的手就開始往前走去。

  北念池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被紀清塵帶著往前走去了,自己的手被一雙大掌包圍,從那雙大掌傳來的是一絲絲的溫暖。紀清塵的手欣慰長年練劍,所以手掌中已經有了些繭,北念池感覺到牽著自己的那雙手,微微有些粗糙。

  北念池低頭望著交合的雙手,步子隨著紀清塵的速度愈來愈快,結果就是前面的人使勁往前快速地走著,而自己的步伐一直在加快直到開始小跑起來。

  北念池心中很是鬱悶,這紀清塵也不多考慮考慮自己的感受,怎麼能就這樣讓一個妹子小跑呢。

  「太子!可......可否慢點兒?」

  「多運動,身體好!」

  北念池又產生了一種想要打死紀清塵的感覺,什麼叫多運動身體好?對是多運動身體會好一點,可是也不能就讓自己吃完飯就這樣使勁跑吧?

  在這跑來跑去之間,紀清塵就拉著北念池來,到了一處宮門前------長樂宮。

  「這是?」北念池對於紀清塵忽然拉著自己來到了這座宮前,產生了一些疑惑。眼睛中眸光閃爍,似乎是不解於紀清塵的做法。

  「這是我母后的寢宮。」此刻,紀清塵的臉上揚起了淡淡的微笑,但是北念池看得出來,紀清塵臉上的這抹笑,是苦澀的。

  紀清塵將北念池拉著走了進去,推開宮門,一股塵土的氣息撲面而來。紀清塵連忙幫北念池散開撲在北念池臉上的塵土。這座宮,看來已經有了一段時間,沒人來過這裡了,紀清塵的手碰過的宮門上,有一道明顯的手印,觸及到了這道手印,紀清塵連忙抹了抹手,感覺到的是手上沾滿了的細膩塵土,於是將手掌握成拳頭。

  「咳咳!」北念池被突然撲面而來的塵土引得有些鼻癢,嗆了一下,也使勁的用手在空中將這些塵霧散去。

  「這就是我母后的寢宮,已經常年沒有人踏足這裡,我時常經過這座宮時,都只是站在這宮前靜靜地注視著它。」紀清塵拉著北念池,往宮內走去,而紀清塵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臉上也是平靜如水的,似乎是在說一句家常小事似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是有多麼悲痛。

  「小時候,母后每日都會帶我在院子裡玩扔球,我也十分樂意與母后一起。」紀清塵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眼裡隱隱的映射出了,他對以前的生活的回憶與懷念,隱藏在眼底最深處的是那一抹最細微的憂傷。

  北念池也不打破紀清塵此刻的回憶,只是靜靜地,耐心的傾聽著紀清塵對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感受著紀清塵此時的悲情。

  「看來太子與前任皇后感情頗為深厚。」北念池聽著紀清塵說出的與前任皇后生活中微小的點點滴滴,每一件小事流露出的都是最真誠的情。

  「你也不必那麼生分,叫我清塵就行。」紀清塵見北念池對自己的稱呼,仍然稱自己為太子,於是眼神中帶著一絲小小的責怪像北念池望去,北念池看見了紀清塵的----白眼??

  「是是是!臣女答應太子,稱呼太子為清塵!」北念池聽見紀清塵這樣的命令,自己臉上的表情還帶個白眼兒,心裡不禁感到有一絲好笑。所以故意繼續這樣稱呼紀清塵為太子,而且特意地強調了自稱為「臣女」,臉上還帶著一股戲謔與調侃的笑容,眼神里還帶著一絲狡黠,說完話後,立即給紀清塵翻了個白眼。

  「哎呀!」在北念池翻完白眼後,紀清塵就談了北念池一個腦蹦兒。紀清塵看見本彥時這樣賊兮兮的表情,還特意強調了自己的稱呼,於是紀清塵心裡感到有些不開心,對著北念池光潔的額頭,就彈了北念池一個腦蹦兒。

  北念池被突如其來的腦蹦兒彈得有些吃痛,小鼻子一皺著,小嘴啊呀啊,眼睛緊緊的閉了一下。北念池連忙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心裡不禁冒出一股無名的怒火,想要給對面笑得響亮而有些賤賤的那個人。

  「笑笑笑!笑個屁!」北念池反手就想給紀清塵彈回去一個腦蹦兒,奈何紀清塵微微的一抬頭,踮起自己的腳後,北念池的手伸出來想要碰紀清塵的額頭,結果連紀清塵的眉毛都沒摸到,根本彈都彈不到紀清塵的額頭。

  北念池,使勁踮腳,使勁踮腳,手也在空中使勁的揮著,努力的想要談到紀清塵的一個腦蹦兒。

  「你給我彎下來!」紀清塵還在那兒笑著,北念池只好在那大大聲的對紀清塵喊著,可紀清塵這人,愣是不將腰彎下來。

  北念池只好收回手,將雙手環抱在胸前臉上氣鼓鼓的自顧自往前走。紀清塵看見北念池一個人往前走去了,於是連忙跟了上去,將自己的腦袋湊到了北念池跟前。

  「諾,你彈吧。」紀清塵現在臉上特別的嚴肅,眼睛輕輕地閉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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