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傾世狂妃之邪魅天下> 第五十九章故意刁難

第五十九章故意刁難

2024-08-02 17:15:39 作者: 南山雪

  「各位愛卿,前幾日火陽國來了一位特使相信你們也已經知道了,而今日就是專門為特使接風洗塵而準備的晚宴。前幾日特使踏入我國疆土,也未請特使進宮,在此多請特使擔待。來,朕敬特使一杯!」皇上率先開口,一種不怒自威的架勢,在政和店的每個角落擴散開來,壓得人透不過氣。

  今日的殿內金碧輝煌,大理石柱上刻著龍,石柱上的燭台上有明亮的蠟燭。而殿堂的頂上有一幅二龍戲珠圖,這圖特別大,是圓形的,除了兩條龍和那個龍珠還有龍身下的雲霧以外,其他的空白處都是深藍色的。

  圓形的線條點上了很多燈籠,剛好這個宴會是在晚上進行的,燭火和燈籠將整個大殿都照地亮堂堂,跟白天相比多了些夢幻感。

  對於皇上對自己的敬酒,雲歌僅僅只是緩緩的將杯子舉起來對著皇上敬了一下而已,別的話什麼都沒有說。

  

  「大家都吃菜!吃好喝好,一同迎接使臣的到來。」皇上看見雲歌這樣的態度,也微微有些尷尬了,但是卻因對方的身份而不好說些什麼。坐在各自的席位上的百官們看著雲歌這樣的態度,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既然皇上都沒有生氣,也就開始戰戰兢兢的各自吃著菜了。

  丞相一家來了後,接著沒過多久,各個文武百官就已經全然到齊了,丞相一家人就只是比他們早來了個幾分鐘。北念池才明白了北文政和李婉君要這麼早來,也是有原因的,你看這全都滿座了的席位。

  皇上說完話後揚了一下手,就有舞姬從殿門外整齊的走了進來。這些舞姬都是冰月國最著名的舞姬,而且穿著也極為性感,但性感之中又透露著一點兒清純。

  隨著音樂的響起,耳邊傳來了動聽的樂聲,舞姬們也認真的施展著自己的舞技,想要做到最好的表演給眾人看。

  但是雲歌卻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只是靜靜的摩挲著自己手裡拿著的酒杯,時不時輕輕的抿上一口,而雲歌面前的菜卻是一樣未動。

  「怎麼,特使是覺得菜和朕精心為特使挑選的舞蹈不合口味?來人啊。」皇上從雲歌一走進正和殿,就開始一直在打量著雲歌,自然也注意到了雲歌現在的情況。

  這飯菜和舞蹈,可是皇上專門從火陽國打探到的,這些飯菜和舞蹈全都是按著雲歌的喜好在他來到冰月國的前幾個月,就已經準備好的。

  「不必勞煩皇上費心,在下只是有些不熟悉這兒的氣候,不過這酒倒是不錯的。」在皇上開口對雲歌這樣問道的時候,雲歌才開始抬眼向皇上望去,以自己水土不服為由婉拒了皇上的好意。

  「特使既然喜歡這酒,那朕就再派人給特使送些去。」皇上聽雲歌並沒有不喜愛專門為他準備的舞蹈和飯菜,於是便放心了,聽雲歌說喜歡這酒,於是也慷慨的要給雲歌送來,帶回去喝。

  這酒的確是好酒,這是按照皇家祖傳的酒方釀造出來的酒,五年也不過幾十壇罷了,為了今天這場晚宴,皇上將這酒可是下了血本。

  「那臣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雲歌也沒有多做推脫,只是出聲應和道罷了,然後繼續垂眼細細的觀摩著自己手上的酒杯。

  舞姬們的腰肢扭動得如水蛇一般細軟,手指與身體各個部位搭配的如夢如幻,別有一番嫵媚性感與大方端莊的混合之感。優美動聽的音樂縈繞在耳邊,如潺潺流水又如高山瀑布一般氣勢恢宏。

  此刻坐在席位上的雲歌,低垂的眼底如墨一般,深不見底。雲歌只是低著頭,用手指將酒杯放在眼前,細細的觀摩,時不時的將著酒杯靈活的把玩在指尖罷了。雲歌沉默著,倒也不開口,等待著某一個人的問話。

  「不知使臣此次前來所為何事?」終於還是皇上率先沉不住氣了,見雲歌只是沉默著,於是開口將問話進入了正題,長驅直入的詢問雲歌,此次來火陽國的目的。

  雲歌似乎是篤定的,知道此人必將詢問自己此行的目的,而且最終也等到了某一個人的問話。這才開始慢慢的將思緒收了回來,抬起深不見底的眼神向著皇上望了過去,緩緩的放下了自己手中把玩著的酒杯,對道:「在下秉承我皇之詔,此次前來冰月國,本是為了表示與尊國交好,為此,在下還奉承我皇之意,帶來了我國特有的紅鬃駿馬一匹,特此獻上。」

  皇上心裡本就在雲歌,剛踏入冰月國國土時,就已經隱隱在心中預感到了一些事情即將發生,而皇上這個預感,到雲歌的下一句答話時,印證了。

  「早就聽曾遊歷過冰月國的我國大臣說過,冰月國的女子溫婉賢淑,皮膚晶瑩剔透細嫩白皙。男子也有一種特有的美感,但眉宇之間卻不乏缺少英氣。此行前來,可謂是深感冰月國的山好水好。不過,聽說冰月國的太子能文會武,馴於馬匹有佳方,這鼎鼎大名已經傳到了我火陽國,全國上下無不知冰月國太子能將任何一匹馬給馴服。不知,太子是否能將我國專門為冰月國敬上的這匹烈馬馴服?」雲歌現在明顯是在挑畔,眼神從皇上那兒轉移到了紀清塵的身上,似乎是在等待紀清塵的答話:拒絕或者接受。

  雲歌故意先將紀清塵的身價提得特別高,到那時候,如果紀清塵征服了那匹烈馬,自然就是名副其實,如若沒有征服那匹烈馬,方才雲歌將你抬得有多高,摔下來就會碎得有多慘。

  人人都知道火陽國紅鬃烈馬到底有多難馴服。火陽國本就地處高強陽光的地勢,而紅鬃烈馬在火陽國的草原上生活,草原上的草有地下水源的滋養和強光的照射而鮮嫩多汁。

  紅鬃烈馬也因為在這草原上而生活的如此安逸變得桀驁不馴,經常互相追逐切磋,體態變得十分健美,所以力氣也無比巨大。想來此次進獻的這匹紅鬃烈馬,也是費了巨大人力才勉強捕捉的。

  聽見這話的皇后不禁暗暗的捏緊了手中的絹帕,心裡突然的一驚,頭上也有了些許細汗。跟誰在皇后娘娘身旁的宮女也只是以為皇后娘娘在這嘈雜的夜街上有些煩悶,有些悶熱罷了,於是加快了自己手中扇子的頻率,此時的皇后娘娘也顧不得宮女手上的動作了,只是一心的將眼神放在雲歌和紀清塵的身上飄忽不定。

  雲歌見紀清塵在那兒沉默著沒有說話,便繼續帶著輕蔑的語氣開口,道:「該不會......冰月國的太子能力非凡是徒有虛名吧,如若真是這樣,看來我也要對冰月國的能力產生懷疑了。」

  紀清塵聽見了雲歌這樣說,抬起一雙深邃而漆黑的雙眼直勾勾的來看著雲歌,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輕蔑,似乎對於雲歌的這種要求有些嘲諷。他的神情似乎十分的平淡,好像對於雲歌的這種要求顯得十分輕鬆,毫無難度。

  「哦?本宮還未發話,使臣就如此篤定?」紀清塵對於時辰的這種發難心中自然是很明了的,畢竟他從小見慣了宮中的你爭我斗,雲歌的激將法雖然不能奈他如何,但出於國家與皇室的顏面,自己也必須站出來,答應雲歌的挑戰。

  如若是紀清塵此次未答應下來,必得留下一個徒有虛名膽小如鼠的民聲,未來的皇帝可受不起這樣的名譽,所以紀清塵這次是必須得答應下來了,但是當他答應下來後,生命安全又成了一個難題。

  「依臣女看,太子委實不用為此而勞尊大駕了,畢竟太子您是金貴之軀,若因此稍有差池可怎麼好?不知誰能當得起這責任呢?不如?就請使臣挑選我國另一位皇子出馬吧,我國皇子資質在各國之間也委實是頗為出挑的,若太子真的出事了,責任又在於誰呢?」北念池也曾經聽說過火陽國的紅鬃烈馬,這紅鬃烈馬既是有名的寶馬,但是它的桀驁不馴也是出了名的。

  的確,若是紀清塵出了事,輕傷便無礙,有個重傷便是太子自得。而使臣只是想見識一下太子的威名而已,卻不料太子並未如傳言中的那麼厲害,到那時候,太子不僅落得個徒有虛名的下場,而且他的身體還因逞能出了差池,這可划不來,到時候又多了一個驕傲自滿的罪名可如何是好?

  眼下最好的辦法便是請求使臣換其他的皇子來馴服這匹烈馬,若其他皇子未能將那紅鬃烈馬馴服,便可以學藝不精為由,若是將此馬馴服了,便也能落得個冰月國人才輩出的佳名。

  聽見北念池的這番話,皇后對北念池頭去了讚許的目光,一直緊捏著絹帕的手,慢慢放鬆下來,心也開始慢慢的沉了下去,頭上的細汗也隨著空氣消散,但是心裡仍然有些懸著。

  的確,若是紀清塵出了事,輕傷便無礙,有個重傷便是太子自得。而使臣只是想見識一下太子的威名而已,卻不料太子並未如傳言中的那麼厲害,到那時候,太子不僅落得個徒有虛名的下場,而且他的身體還因逞能出了差池,這可划不來,到時候又多了一個驕傲自滿的罪名可如何是好?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