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大功一件
2024-08-05 01:39:56
作者: 進擊的巨
「你是何人?率土之濱,莫非王土,這裡又什麼時候成了你寧侯府的重地?」夏宇得理不饒人,也是喝道。
那軍官顯然是有些意外,此處自從兩年之前封鎖之後,除了一品閣和開山候府過問過之後,這樣剛正面的倒是從來沒有過。
那軍官旋即轉身對身後的士兵道:「有人找事兒,怕是不好對付,你去,告訴長老。」
那士兵走下了三層的哨卡,朝著後面的大營而去。
「你真的不認識我?」夏宇指了指自己,微微一笑,手中的誅仙槍赫然出現在手中。
樓上的軍官眉頭一皺,心中忽然想起了什麼,心中猛地一寒,大喝道:「敵襲……」
話音還未落,只見左將軍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已經出現在了哨卡之上,手起,一道血柱從軍官的脖頸之處噴出。
身後的士兵見狀,無不震驚,轉身便要翻身而下。
「想走?」左將軍冷哼一聲,已經出現在了一隊士兵身前。
玄嬰初期修為的左將軍,對上這些靈氣境的士兵,自然如同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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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右將軍自然也不想錯過表現的機會,雙拳一抖,兩個拳頭散出陣陣波紋,將哨卡直接轟塌。
大營已經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身前,是左將軍扛著劍,腳下卻是一片的殷紅。
「不知道來的是哪一位?我寧侯府可曾的罪過?」一道渾厚的聲音從大營之中傳了出來。
三道人影也從中飛出,看到了左將軍腳下橫七豎八的屍體,頓時覺得怒不可遏,但是卻明顯的感覺到三人的修為都在玄嬰階段。
「呵呵,我以為他眼瞎,沒想到你們也是眼瞎。」夏宇指了指那名靈丹軍官的屍體。
「老夫恆秋水,不知道閣下是哪一位,我寧侯府可曾與道友有過過節?」恆秋水說話之中,夾雜著玄嬰中期巔峰的修為。
而夏宇三人卻是紋絲不動,不禁另三人有些意外。
「在下……夏宇……」
夏宇說著,手中誅仙槍一晃,一道月牙飛出,驚鴻槍決化作點點白光,朝著三人鋪天蓋地而去。
恆秋水心中一驚,夏宇,夏宇,就是因為他,寧侯府才將整個黑山圍住,不惜直接廢掉了趙城主。
「原來還沒死……我若是拿了他,定然是大功一件。」恆秋水轉念之間,已經做好了打算,手中一晃,一把羽扇出現在手中。
這羽扇有三彩,分別為紅黃藍三色,名為三彩扇,乃是這恆秋水與一處秘境之中得到,無往不利。
「韓聰,雲少,你二人攔住那兩個壯漢,我會會這夏宇,若是拿了,不管死活,侯爺都有厚賞。」說話之間,恆秋水單手一晃,那三彩扇飛出一道白光,將三人罩住,與驚慌槍撞到了一起。
「砰砰砰……」
陣陣巨響,那屏障根本頂不住如此密集的攻勢,轉念已被攻破。
三人立刻分開,韓聰與雲少一個手持流星錘,一個腳踩追雲靴,瞬移出了驚鴻槍決的攻擊範圍,朝著左右將軍飛去。
左右將軍憋在玉峰山中百年,正愁沒有對手,比那二人還要著急,提劍便上。
恆秋水身形後撤,胸前又飛出一個五靈伏虎盾,其上呈現出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剋,將槍決擋了下來。
夏宇身形一動,赫然已經出現在了恆秋水的右側。
「捻月手」
夏宇單手一抓,那五靈伏虎盾直接被一掌無形的大手抓走,恆秋水中門大開。
「這是什麼術法……」恆秋水心中大驚,五靈伏虎盾直接與他失去了聯繫,想要在控制,卻已經到了半空之中。
「八荒掌」
夏宇右掌飛出,一個巨大的手掌瞬間形成,要將恆秋水直接鎮壓。
狂暴的玄氣波動就連恆秋水這個活了一百多年的人都感到害怕。
恆秋水不在多想,體內玄氣飛轉,朝著那巨大的手掌連扇了三扇。
第一扇飛出一道火鴉,第二扇飛出一條水龍,第三扇,漫天黃沙……
三道玄氣狠狠的撞在了巨大的手掌之上,將八荒掌直接破了去。
夏宇倒不吃驚,他這八荒六合掌雖然是雪山的東西,但是他現在也不過只是學到了皮毛罷了,用三彩扇這等玄器給破了,也不足為奇。
恆秋水雖然只有玄嬰中期巔峰的修為,但是卻是個活了一百多年的老人兒了,三十年前止步中期之後,唯一做的,就是到處收集寶物了。
夏宇能夠碾壓程輝,但是卻不能夠將程輝與這個恆秋水相提並論。
功法是一回事兒,經驗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恆秋水剛剛扇出三扇,也不管能不能破開夏宇的八荒掌,解開褲腰帶朝著空中一扔。
那褲腰帶金光一閃,化作了一條麻繩,朝著夏宇飛去。
夏宇一看,手中誅仙槍一晃,一點寒芒閃過,將空氣直接撕開,朝著那麻繩而去。
那麻繩一頓,卻將一點寒芒直接撞開,在夏宇頭頂炸裂開來,形成一張金色大網,想要將夏宇直接罩在其中。
夏宇腳下踩著風花雪月,身形飄然而出,出現在了那張大網之外,單手一抓,就要摸到那張大網。
恆秋水面色一沉,雙手合十,一道驚雷從天而降。
「雷之意境?」
夏宇心中一動,體內七星耀身體發動,一道道驚雷之下,毫髮無損。
十三道驚雷之下,天地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顏色。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在我的雷劫之下存活?」恆秋水面色大驚,這意境乃是他在渡劫的時候凝聚而成的,一般的玄嬰修士如何能夠承受的了?
「這一般修士與那些世家宗門相比,怕是差就差在了意境之中了吧,南宮月牙的琴弦,程輝的大千世界,哪有這般容易就破開?」夏宇心中暗道。
一拳拳飛出,拳拳打在了那金色大網之上,打的它金光暗淡,一時間竟也搖搖欲墜,看的恆秋水卻是心驚膽寒。
這金網,不知道困住了多少玄嬰中期的修士,刻沒有一個能夠像夏宇一般能夠將上面的禁制直接打散。
可他卻是不知道夏宇的茅山禁術,從根本上來說,是禁制的祖宗,茅山書法講求的就是回歸本源,用天地間的各種氣製造封印。
這大網的禁制在夏宇看來,明明白白的掛在上面,不曾有一絲一毫的遮掩,印記在哪兒,陣眼在哪兒一清二楚,拳拳到肉,又如何不能將其直接轟散?
恆秋水不敢再輕敵,袖中飛出一股玄氣,將那金色大網趁著還沒有完全被打散,收入袖中,冷聲喝道:「夏宇,今日你敢毀我法寶,可就不是拿了你那麼簡單了。」
夏宇卻是笑道:「要拿我?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
說完,腳下風花雪月飄動,卻是消失在了原地。
恆秋水瞳孔一縮,不敢怠慢,可是卻絲毫髮現不了夏宇的位置。
「轟」
右耳之處忽然響起了破風之聲。
恆秋水急忙朝著左邊退去,可是一個拳頭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他的後背之上。
一股深邃的意味瞬間從後背傳到了前心。
「八荒拳」
夏宇冷和一聲,跟在右拳之後,還有一拳,這一拳,更快……
恆秋水已經調集了全部的力量去防禦,可是那玄氣防禦宛若蟬翼,片刻便被直接轟碎,上身的衣服炸裂,後心之處凹陷,觸目驚心。
「噗……」
恆秋水一口精血噴出,雙手結印,抑制自身的傷勢。
夏宇又怎麼可能給他喘息的機會?
神魂大開,手中誅仙槍飛起,驚鴻之後,一道白光從中射出,快若奔雷,其中夾雜的玄氣更是將穿過的空氣直接化作了真空,如一道閃電一般洞穿了恆秋水的丹田。
恆秋水大吼一聲,玄嬰還未來得及逃脫,便已經被夏宇的驚鴻直接洞穿在丹田之內。
韓聰,雲少兩個人本就是玄嬰初期的修為,又如何是左右將軍的對手?
奈何你法寶眾多,我就只與你貼身肉搏,以肉身破萬法,走的就是肉身成聖的路子。
韓聰與雲少拼肉身,更加不是這二人的對手,不到半刻卻見得恆秋水一聲嘶吼,連玄嬰都沒能夠逃脫,心中更是大驚,這二人已經是不敵,現在夏宇若是騰出手來,他們兩個還能夠有活著的道理?
二人不再多想,手中撒開法寶,便朝著外面逃去。
「想走?」夏宇自然不會放兩人離開。
他對於黑山現在的狀況還一無所知,對於寧侯府的準備也不知道。
韓聰雲少面色一變,手中拿著靈寶,面色慘白道:「夏公子,我二人與你並無仇怨,出手也不過只是受人之拖,還望公子能夠行個方便……放……了我等……」
夏宇收了誅仙槍道:「想活?可以,那要看看你二人提供的情報了,若是能夠達到我的要求,活命也不是並無可能。」
韓聰聽言,心中大喜,急忙道:「夏公子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等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敢有絲毫隱瞞。」
恆秋水的實力他可是知道的,就算他兩個加起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特別是那層出不窮的寶物,更是二人望塵莫及的。
「韓兄,你怎可如此?你我修行之人其能夠趨炎附勢?毫無主張?若是今日侯爺站在這裡,就算是夏宇的人,是不是也要轉臉投靠他人?」雲少卻是冷聲喝道:「要殺就殺,輸了大不了玉石俱焚,百年之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夏宇一怔,這雲少你暗色有些清秀,卻還有些傲骨。
「你叫雲少?是雲家什麼人?可知道流雲宗?」夏宇想了想問道。
雲少卻道:「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與你何干?」
韓聰聽言,眼看就要幹起來,他們這邊可是毫無勝算,急忙收了靈寶笑道:「認識認識,雲少與那流雲宗乃是死對頭。」
「哦?怎麼說?」夏宇輕咦道。
「雲少原本在墨土城中乃是一個清閒之人,卻是被流雲宗宗主算計了,走投無路,才與我一起來了寧侯府,這話不說也罷,都是傷心事。」韓聰笑這,也將雲少的靈寶卸了下來。
「我與流雲宗也有過節,不如這樣,我幫你報仇,至於是什麼仇,我不管,你跟我進黑山,如何?」夏宇笑了笑:「至於寧侯府,以後還會不會有還不一定,你們跟著他,自然不會有什麼好的,怎麼樣?」
這等於是不交學費還送套餐的好買賣啊,韓聰可是一百個答應。
黑山被困兩年,硬是沒能夠拿下來,玄嬰中期來鎮守,現在夏宇出現,一言不合就開打,差不多是碾壓了恆秋水,這樣的實力,與寧侯府打起來……
聽這口氣,是要開戰啊……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不降可就是死……
韓聰如何想的,雲少又豈會不知道?
「好,就這麼說定了。」夏宇笑了笑:「你二人先在他兩個手下,若是超過了他們兩個,他們便是你們的手下。」
左右將軍點了點頭,收起了手中的重劍。
「多謝主公。」韓聰可是個聰明人,這一點眼色還是有的,可雲少卻是不吭不響。
說話之間,黑山之處飛出道道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