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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1章:王然審案

2024-08-01 20:03:06 作者: 漢江永豐

  信都城的早上也是異常的熱鬧,城門剛剛打開,城外的人們便紛紛湧進城裡。一時之間,叫買聲,吆喝聲、吵鬧聲此起彼伏,打破了信都城清晨的寧靜,新的一天開始了。

  安平郡太守王然卻還在夢中,也難怪,白日裡為撈錢操碎了心,昨天晚上又在五姨太的身上忙得有點過份,實在是辛苦了,現正摟著五姨太做著美夢,忽然被一陣喧譁聲吵醒。

  「老爺,老爺,不好了,少爺被綁架了。」

  夢中的王然正在數錢,猛然被人打了一巴掌,醒過來才聽到這個噩耗,不由得從床上跳了起來,衣服也來不及穿好,伸手披上件長衣就衝到外間。走出來才發現,自己的腳上連鞋子也沒有穿。

  「快說,怎麼回事?」

  報信的僕人雙手呈上一封信,王然一把抓了過來。那是一張寫信用的絹帛,信上的內容也極其簡單,仿佛怕太守大人看不懂似的,僅了了數語,卻簡明扼要。迅速掃了一眼,猛地啪在桌上。

  「大膽狂徒,竟敢綁架本官的公子。來人,立即傳令,封鎖城門,全城搜捕。」

  一時之間,信都城裡的大街小巷突然鬧騰起來,一隊隊的士兵把守著街道,太守府的衙役從一個院門竄到另一個院門,到處都是士兵和衙役們的身影,家家戶戶雞飛狗跳,小孩哭,老人叫。

  最先被抓來的正是賭場老闆,誰讓他的兒子好賭博呢,他不用猜就知道,昨天晚上他的兒子肯定去過賭場。要破案嘛,肯定要順藤摸瓜呀,把他兒子會去的地方一個個審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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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貴公子昨晚確實在小店賭過錢,他是和縣令大人的公子一起去的,而且他們每人還向我借了二百萬錢,我正想著來太守府要帳呢。」

  「要個屁,人都不見了,你到哪裡去要錢?快說,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什麼?人不見了?我可是看著他們昨天晚上亥時離開的啊。」

  「哦,亥時離開的?還有誰和他們一起賭博?」

  「人太多了,我也記不住啊。」

  「那他輸了那麼多錢,都輸給誰了?」

  「好象是外地來的幾個大人和官兵,是跟著顏良、文丑兩位軍爺來的。大人,那幾個外地大人和官兵可不簡單,昨天在賭場幾乎是只贏不輸,差不多把我的賭場都贏去了,我送了他一百萬錢,他才收手走了。」

  「那幾個外地大人和官兵呢?」

  「不知道。」

  「快傳顏良、文丑和城門守將。另外,趕快派人去城外找那些外地郡兵,可別讓他們跑了。」

  王然也是急了眼,對所有的人都產生了懷疑,不管是不是他們綁架的,都要找來問問清楚。他一擺手,把賭場老闆趕了下去,不管怎麼說,他兒子還欠著賭場老闆二百萬錢,賭場老闆決不會幹綁架這種事。

  「報,大人,全城搜索遍了,沒有找到公子。」

  「再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公子。」

  王然幾乎吼了起來,這可是他的獨生兒子,也是他全部的希望。他已經過了五十多歲了,雖然娶了好幾房姨太太,可是都沒有生兒子,以後也不可能再生了。要是這個兒子有個好歹,他就要絕後了,

  「大人,城門守將帶到。東、南、北三門昨晚都沒有人出城門,只有西門昨晚有人出門,就是那些外地的官兵。」

  「把西城門守將帶進來。」

  不一會,西城門的守城將領帶了進來。此時的彭橋,還沉浸在數錢的興奮之中。那捧錢他已經數了六遍了,每數一遍他都要從頭笑到尾,以至於臉上的肌肉都有些酸了。

  王然緊緊地盯著城門守將彭橋,那對金魚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跳了出來。然而,他在彭橋的身上什麼也沒有看到,那彭橋除了有點沒有睡好,似乎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昨天夜裡,是否有人出城?」

  「有啊,太守大人,就是遼東郡的太守大人和他的郡兵。大人,那遼東郡的太守大人真是有錢啊,昨天一晚上就贏了十幾袋錢,我估計了一下,起碼有一千多萬錢啊。」

  說到這裡,那彭橋的兩眼幾乎放出光來。看著面前的太守大人,怎麼差別這麼大呢?別人的太守大人一出手就是幾千錢的賞錢,可是自己的太守大人除了自己撈錢,從來不管別有的死活。

  「混張東西,見別人有錢動心了?那你怎麼不跟別人去?」

  「大人,他們不缺少人啊。就在我們西城門外,他們就駐紮有幾千人呢。」

  彭橋也不知道城外大營里究竟有多少遼東郡兵,反正人家遼東太守大人氣派,出門就帶幾千郡兵。瞧他們那些郡兵將領高興的樣子,遼東的郡兵肯定比安平的郡兵強。

  「什麼?他們有幾千人?怎麼沒有人向我報告?」

  「他們昨天晚上剛到,還沒來得及呀。」

  那麼晚來向你報告,你肯定也不會搭理,安平郡兵地處南北交通要道,平日裡也沒有見你管過過往的官兵,今天怎麼想起要過問遼東郡兵了呢?

  「混蛋,差點讓你氣糊塗了。深更半夜的,誰叫你開城門放他們出去的?」

  「是顏良、文丑兩位大人啊。」

  「啊……」

  短短的時間裡,又一次聽到了顏良、文丑的名字,王然的心中猛地一驚。看來這顏良、文丑與這遼東太守很熟悉啊。

  「又是他們倆!他們出去的時候,可有什麼可疑之處?」

  「沒有啊,除了那十幾袋錢,別的什麼也沒有。」

  「混蛋,你眼裡只有錢?那些錢袋能不能裝下人?」

  「這我還真沒注意,只顧著聽錢響了。」

  「混蛋,我讓你到大牢里去聽錢響。來人啊,把這傢伙下到大牢里去。」

  「冤枉啊,大人,是只有錢啊……」

  王然氣得快要吐血了,這該死的傢伙,不好好守城,盡想著錢了。不過他越發地懷疑那遼東太守和他的郡兵,說不定就是那些錢袋把兩個公子帶到了城外,那可就麻煩大了,他們可有幾千人啊。

  「大人,顏良、文丑帶到。」

  「帶上來。」

  顏良、文丑很有些莫名其妙,好好地正在睡覺,卻被太守府的衙役們抓了過來。在路上他們才聽衙役們說,原來是太守大人的公子被綁架了,他們這才放下心來。他們沒有綁架公子,而且周永他們也沒有,所以他們放心地走上堂來。

  「顏良、文丑,快把你們是如何勾結外地軍兵,綁架公子的,從實招來,否則,休怪本官無情。」

  「冤枉啊,大人。昨天我們請兩位公子喝完酒,他們就上去賭場了。後來我們雖然也上去了,可是並沒有和公子賭博。公子走了很久,我們才出得賭場,然後就與那遼東太守分了手,各自回家睡覺。」

  「胡說,分明是你們勾結遼東太守,綁架了公子,讓他們裝進了錢袋,帶出了城。而且城門也是你們讓開的,是也不是?」

  王然緊盯著顏良、文丑,這兩個傢伙是他手下的得力幹將,雖然只是個百人將,可是武功高強,他也不想這事惹上他們。不過自己的兒子更是大事,比他們兩個傢伙重要多了,便冷笑了一聲。

  「冤枉啊,大人。那些錢袋裡全是錢啊,怎麼可能裝人呢?」

  「冤枉?你們這分明是狡辯。來人啊,每人四十大板,不打你們是不會招的。」

  ……

  周永昨天晚上也是沒有睡好,夢中老是數錢,以至於早上醒來的時候,手還有些酸。不過為了練功,他還是爬了起來,等他趕到的時候,典韋、許褚、潘鳳、俞涉、何儀、何曼、吳懿、吳班等人已經在練習武功了。

  「老爺,安平郡的長史蔣青來了,還帶來了幾個安平的衙役,說是要見老爺。」

  終於來了啊,周永不由得笑了笑。不過他並沒有急著見他們,而是和大家繼續練習刀法。有了典韋、許褚、潘鳳、俞涉,他的刀法可是進步很大,特別是那些心法,不知不覺之間,心法已經融入到刀法、身法和步法之中,而自己的內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練了一會刀法,又與俞涉對打了一百多個回合,周永這才收槍在手。對於俞涉的狼牙大棍,周永還真是不敢馬虎,關健是俞涉自從練習了連環刀法,他的棍法也越來越精了,棍法融入了槍法,再加上他的蠻力,越來越兇悍了。

  「走吧,咱們去見見這位長史大人。」

  周永並沒有把那個長史請進帳篷,而是在營地里站著見了他。既然那太守公子那麼傲慢,周永也不想對他們多麼的客氣。特別是這種時候,你要是太客氣了,反而惹得他們胡思亂想。

  「見過太守大人。」

  「你們來找我何事?」

  「實不相瞞,我們安平太守大人的公子被人綁架了。而昨天晚上你們在一起搖過骰子,我們太守大人想請你過去問問昨晚的經過。」

  「你們太守大人的公子被綁架了?這怎麼可能,昨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喝酒呢。既然太守大人有請,那我們就走一趟。不過長史大人,我可不能耽擱太久,我們可是有要事在身喲。」

  「用不了多長時間,不會耽擱的。」

  「那好,我們進城。」

  那長史蔣青沒有想到,這遼東太守雖然冷淡,卻也非常爽快,這麼容易就答應了。不過周永出發的時候,卻讓他驚呆了。原來周永可不是一個人跟他去,而是後面跟著二千多人,而且全是身著盔甲,手持刀槍,雄糾糾氣昂昂地騎在馬上。

  「太守大人,進趟城,不用帶著這麼多騎兵吧。」

  「我堂堂遼東太守進城,豈能不帶騎兵?實話告訴你,能去見見你們大人,已經是給足了他的面子。如果你不同意帶兵,那我就不去了。」

  「別呀,你想帶就帶吧,我們走。」

  蔣青生怕周永反悔不去了,連忙答應他帶著士兵進城。不過他卻在心裡嘀咕,這哪是安平太守審案啊,簡直就是遼東太守示威嘛。整個安平郡,也才一千多個郡兵,還沒有他帶進城的士兵多。要是把這遼東太守惹火了,說不定他真敢占了信都城。

  這些士兵一進城,立即在信都城中引起了轟動,不過當他們聽說這是遼東太守的郡兵,也不再慌張,紛紛跑上來圍觀。看到這二千多個士兵全部騎著馬,都感到非常驚奇,畢竟他們的郡兵也只有少數的騎兵。

  周永一行人來到太守府前,可把王然嚇壞了。早就有人跑來向他報告,說遼東騎兵進了城,他不由得在心中大罵這蔣青辦事不力。進來了這麼多騎兵,現在究竟是誰來審誰呢?

  「太守大人,裡面請。」

  進得太守府來,周永讓何儀、何曼把隊伍停在太守府的門前,自己和典韋、許褚、潘鳳、俞涉一干人等走進了太守府大堂。那王然一看進來了幾個高大魁偉的將領,兩眼一陣眩暈,差一點倒了下去。

  「太守大人,請坐。」

  還是長史蔣青有眼力勁,連忙為周永搬來一把椅子,請周永坐下。又跑到王然身邊,在王然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那王然才漸漸回過神來。事已至此,王然也只好委曲求全,他不得不從太守的座位上走了下來。

  「周大人,真是對不住,打攪你了。請你來就想問問,昨天你和犬子在賭場玩過後,還見過他嗎?」

  「沒有啊,自從貴公子離開賭場,我們就沒有再見過。從賭場出來,我們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營地。說到賭場,太守大人,我真得好好地和你說說,你們這裡的賭場太不講規距,我贏了幾個錢,就要趕我走,難不成賭場就喜歡客人去輸嗎?」

  「周大人,賭場的規距以後再說,現在說犬子的事。」

  王然哪有心情聽他說什麼賭場規距,他現在只關心他的兒子。全城已經搜索了兩遍了,還沒有下落,他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周永身上,哪怕就是周永綁架的,他這時也願意出錢贖人了。

  「周大人,犬子如真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我替他賠罪了。如果周大人知道犬子的下落,務必告訴一聲,我定當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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