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粉色的薄紗吊帶
2024-08-01 17:34:57
作者: 一隻大布偶
保鏢點頭,連忙就出去了。
而此時此刻另一邊。
周金快炸了。
王總跳樓已經不算啥事,要命的是,阮阮已經消失一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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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灣別墅前監控齊全,但阮阮出事的位置幾個監控都被提前掉轉了方向,又是白天,當時路上不少行人,周金和警方焦頭爛額排查了一天,也沒能鎖定嫌疑人和嫌疑車輛。
所以接到宋識檐保鏢電話的時候,周金是真的哭了。
他不知道怎麼跟宋識檐交代。
中東戰亂,幾股勢力到處都在開火,他不知道宋識檐如今所在的地區信號極其不穩定,周金著急的說了半天,那頭也只能大約接收到一半的訊息,等保鏢大概聽清楚他費勁的表達了個什麼,保鏢臉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周助理,您糊塗啊!您怎麼能不把小姐送回家就走!先生把小姐交給您,您......」
「我知道我知道!」周金悔的腸子都青了,「現在你罵死我也沒用,小姐已經不見一天了,該找的地方我們都找了,江城這麼大,這樣找人就跟大海撈針一樣,我都快急死了!只要能找到小姐,要我割頭謝罪我也認啊!!!」
......
宋識檐連夜的飛機直飛華國。
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戰戰兢兢跟著,跟了先生這麼多年,誰也沒見過先生臉色有這麼可怕的時候。
飛機上宋識檐就讓人封鎖了江城各個碼頭,機場,車站,調了宋家最精銳的護衛隊,聯合警方挨個對酒店招待所一切能住人的地方進行排查。
從中東到江城直飛最快也要十三個小時,宋識檐一夜未眠,從未覺得時間這樣煎熬。
保鏢中途進來送過一次水和吃食,聽先生冷聲對著電話那頭說著什麼,大概是仍舊沒有找到小姐,也沒有任何的勒索電話打來,他看見先生站在舷窗前,握著電話的手背上青筋都是凸起的,眼底沉了冷厲的寒霜。
保鏢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大白天的被綁架,對方遲遲不來電話明顯是不圖財,那圖什麼所有人自然都清楚。
難怪先生沉不住氣。
「再找,除了市裡的招待所旅館,下屬縣鎮也不能疏漏,時間很緊不要耽誤,」男人挺拔的身影站在燈色暗影之中,清冷的嗓音泛著厲色,「務必挨家挨戶的查,任何後果我來承擔。」
那頭的人連忙答應,保鏢就聽見他冷著聲又問了一句,「還有小姐近半個月出過幾次門,接觸過什麼人還沒查清楚?!」
他語調是沉靜的,可到底著了急,聲音難免壓了肝火,聽的保鏢一陣心驚肉跳。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宋識檐眉心始終蹙著,最後說了聲只再給他們半個小時就掛了電話。
他仍舊站在舷窗前。
捏著手機的手用力到了泛白。
許是才注意到身後有人,他轉過身來,出色的五官稜角在燈色下愈顯的冷峻鋒銳,「什麼事。」
保鏢被他的語氣嚇得不爭氣的手一抖,「先,先生,您都好久沒喝過水吃過東西了......您吃一......」
「出去。」宋識檐呵斥。
沒空聽這些廢話。
他滿腔心思都在丫頭身上,哪裡吃得下什麼,煩躁占據著全部的思緒,把手機扔下,他就皺著眉頭點了根煙,但只吸了一口就被他掐滅,扔進了菸灰缸里。
保鏢看著那菸灰缸里密密麻麻的菸頭,哪裡還敢再勸,只好轉身出去了。
飛機在兩小時後到達宋家的私人機場。
寒風凜凜,身高腿長的男人從舷梯上疾步下來,夜色籠罩著他清寒的眉目,一身及膝的黑色風衣將他整個人襯的愈發冷冽,有保鏢等在下面,連忙走了上去,「先生,人已經抓起來了,周助理確定他就是那天衝撞過小姐的人,我們卸了他一隻手就嚇的全招了,現在人在暗牢,您看……」
「去農莊。」
宋識檐聲音淡冷,疾步走向一旁的黑色賓利,一秒鐘都不敢耽擱,車子就如箭一般竄了出去。
……
阮阮被兩個老婆子死死捆住了手腳。
老婦人利索的扒了她的衣裳強行把她按在浴缸里,「養了一天,可算養回了點氣色不像個死人了,洗快點,等會兒還要上妝呢!」
那兩個老婆子應和著,還笑著在阮阮身上掐來掐去,「我活了大半輩子,可真沒見過這麼水靈的姑娘,看這身子嫩的,能掐出水來。」
「可不是,瞧瞧這胸,挺的跟朵花似的,我都想摸一下。」老婆子猥瑣的摸了上去,還捏了兩下,阮阮咬緊牙關,紅著眼睛一聲不吭。
「哎呦,瞧瞧這青澀的模樣,一摸還會發抖,男人們啊可最喜歡看這副模樣了,」老婆子捏的更帶勁,「這一看就是個沒開過苞的姑娘,王嬸,這女娃的初夜可賣的老貴了吧?」
王嬸不接這茬。
涉及到上頭要保密,王嬸嘴巴可緊了,不該透露的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也不知道是哪個恩客今晚這麼走運,就這女娃的模樣,男人看一眼骨頭都要發酥,就像書里寫的傾國傾城差不多,這要是到了床上,怎麼著也得好好風流一夜才算快活!」
「別聊了!洗乾淨了趕緊把她拎起來,時間不早了,可別耽誤了恩客享受!」
兩個老婆子麻溜的把阮阮拽起來,小姑娘抗拒的厲害,那王嬸照例就要一巴掌呼上去卻被攔下,「別打了別打了,這皮膚嫩的打一下就要出印子,要是被恩客看到了可不好,反正等會兒餵了藥天王老子都老實了,快給她裹上浴巾!」
阮阮眼眸猩紅,腦子裡嗡嗡作響,死活也不願意被她們擺布,可身體卻使不出多餘的力氣,很快就被她們按著強行帶出了浴室。
她身上被迫穿上了粉色的薄紗吊帶。
薄薄的一層紗,什麼也遮不住,胸前是鏤空的花紋,若隱若現的朦朧,緊接著她的手腳重新被捆在了床柱上,幾雙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抹著惡劣香氣的身體乳,王嬸拿來一杯水,強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嘴,把一粒藥丸塞進了她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