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二章父女
2024-08-01 09:07:26
作者: 小魚兒愛跳舞
銣初只覺得自己真正是來到了一個寶藏之地!
這幾年的東西,那真的是稀有!
漂亮的不僅僅是外面,銣初按照自己的第六感走進去,越看越覺得這座房子就像是一座很漂亮的城堡。
只是,相對於美麗的城堡,這個宮殿還是冷清了點,如果不是她穿著法衣的話,她覺得自己肯定會被凍傷。
結果,走著走著,出現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個棺材,這把銣初給嚇著了。
大著膽子往前走,發現這個棺材竟然是雙棺。不過,裡面躺著的就是一個女人,靈一個棺材是空蕩蕩的。
這個女人長得,說是屍體的話又覺得不對,因為她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根本感覺不到死氣沉沉的味道。
看著看著,銣初覺得這個女人感覺非常的舒適,就在她正在思考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道聲音。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闖進這裡來?」
這道聲音不僅急促,還特別宏厚有力,讓銣初都挪不動腳步。
就在一瞬間,就被對方掐住了脖子,銣初只覺得呼吸困難,結果就在她面對男人的時候。
男人的手一抖,立馬將她給放開了。就在銣初還在慶幸自己死裡逃生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男人的怒吼聲,她忍不住掏了掏耳朵,這男人的脾氣還真tm暴躁。
「你是誰?怎麼跟玉婷長得一模一樣?」
男人那猶如鷹隼般的視線,讓銣初打了一個寒戰——這人的眼神太嚇人了!
「我哪裡知道一模一樣,反正我就是憑著感覺進入到這裡面來的。
「憑感覺?那是小藍送你進來的。」
男人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的,並且心裡也暗暗想到:
看來這個人小藍都沒規沒矩了,好久沒有訓練他了,竟然敢給他隨隨便便放人進來。
男人渾身散發著怒氣,銣初早就感覺到了,為了不傷及無辜,銣初還是大著膽子說到。
「不是小藍讓我進來的,是我自己進來的,因為我說,我是這裡主人的女兒是它的小主人,它才沒有阻攔我。」
男人聽了銣初的話,認真地打量起來。
那認真的眼睛,就是想要看穿她話里的真假。
「你別打探了,我如果不想讓你知道,你也沒那個能力知道,雖然我知道你的修為比我高,但是我的精神力比你強一百倍。」
因為銣初修的是功德值,所以她的精神力就比一般修煉的要強很多倍,因為這些都是別人供給她的。
「你竟然修的是功德值?」男人看看銣初,再看看冰棺裡面的女人,這個時候,他不知道是該恨還是該慶幸?
「是呀,誰叫我投了一個好胎呢!」如果不是她母體帶有靈根,她的修為根本不會輕易達到這個境界。
只是,如果不是有靈根,她或許也不會遭受那些不必要的災難。
這一世,她已經變得比較強大了,還時不時被人給騷擾,更別說,她以前靈根都沒召喚出來,更是被人欺負的對象。
「你真的是我女兒?」男人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銣初。
「她墳墓裡面的禁制是你設的,你的修為這麼高,你為什麼不能將她救活呢?」
說著說著,銣初也落下了眼淚。
這是剪不掉的血緣關係,雖然它想極力撇清,但是現實不允許她真的做。
「我也想,只可惜,我去得太晚了,知道得太晚了……」
提起當年的事情,金宇軒就覺得懊悔不已。
他恨呀……
他怨呀……
如果當年他不是受傷了,玉婷怎麼又可能陷入敵人的手中,甚至於丟掉生命。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她死亡了?」銣初很是好奇,既然他已經受傷了,那他又怎麼可能知道郭玉婷死了呢?
聽到銣初的問話,金宇軒一臉受傷的表情,眼睛也開始流下悔恨的淚水。
「因為她單方面解除了道侶契約!」如果她沒有接觸,他還能知道她的靈魂在那裡。可是,她私自解除了,現如今,它上哪裡去找?
「啊?」聽到金宇軒的話,銣初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還有這麼一遭。
「那你後來查到沒有,她到底是被誰傷害的?」雖然他沒有認他這個親媽,但是再怎麼說她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對於她到底是被誰害的,她也有理由知道。
「不知道!」金宇軒痛苦地說道,兩隻修長的大手,抱住自己的頭。
銣初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也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冰棺裡面的女人。
哎……
「你叫什麼名字?」好半天過後,金宇軒的心情才平靜下來。
「我叫銣初!」
「銣初?如果回到最初……如果回到最初……」金宇軒嘴裡默默地念著這句話,他的心簡直就在滴血。
難道玉婷後悔和他在一起了嗎?
「你……」銣初嘴裡囁喏了一下,又不知道怎麼勸說。
這人世間最難理清的就是男女之間的感情,更別說還是上一輩之間的感情。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你的身世的?」金宇軒感覺很是奇怪,這孩子再聰明,也不可能聰明到這個地步吧?
「憑直覺!」
這話一出,金宇軒都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這孩子還真的是挺有意思的!
「你就一直呆在這裡,都沒想過去給她報仇?」銣初也覺得很奇怪,這個男人不是本事很高嘛,怎麼就墮落成這個樣子。
「報仇?說得輕巧,我都不知道是誰,我找誰報仇去?」他不是沒找過,而是不知道找誰。
這個確實太壓抑了,讓銣初也不知道怎麼說,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是不是覺得爸爸沒有用?竟然連為你媽媽報仇的能力都沒有?」又過了好一會兒,金宇軒才悠悠地說道。
聽到他自稱爸爸,銣初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你不是知道你是玉婷的女兒,是我的女兒了,叫我一聲爸爸不為過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她只是叫不出口呀!
活了幾十年了,她哪裡知道,自己的身世這麼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