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回歸路上二小救人(一)
2024-07-31 21:57:39
作者: 白俠客
段無極回到屋裡,立刻拿出了自己師父給的這本書來。段無極打開這本發了黃的小冊子一看。
只見這本小冊子寫著:《行氣真語》四個大字,段無極一看立刻就明白了,這是一本氣功書。
段無極翻開第一頁,只見這頁上畫著一副人體穴位圖。以及用線頭兒標註著人體的經絡運行方向。
段無極仔細地看著,然後對照自己的身體一一進行了對照,隨後又按照圖中標註的方向想了一下自己經洛的運行方向。
段無極看明白了,又開始翻看第二頁,第二頁講的是運氣的方法口決以及注意的事項。
段無極對這一頁又進行了仔細的言讀,直到徹底弄明白了才開始讀第三頁。
第三頁講述的是行氣中遇到的各種疑難問題的解答,看完這頁,段無極剛想再要往下翻看。
鐵牛從外邊突然走了進來。
「兄弟,你可真行,看書看上癮了?你看看外邊都快天黑了,你看書還沒看完呀?」
段無極抬起頭往外邊一看,可不是麼,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
段無極笑道:「我說呢,怎麼越看光線越差呢?原來天已經黃昏了。哎,鐵牛哥,你吃晚飯了麼?」
鐵牛聽了笑道:「兄弟,你看你問的?我吃晚飯怎麼也得叫著你呀,我哪能自己一個人吃呀!
兄弟,別看了,回了家咱們有的是功夫,還怕沒時間讀書不成?
快把書收起來,咱們準備吃飯去吧。」
段無極聽了立刻將書包在了包袱里,然後來到了餐廳里,只見飯菜還沒還有上來,餐廳里一個人也沒有。
段無極望著牛鐵小聲說:「鐵牛哥,今天把那些招數都練熟了麼?」
鐵牛聽了呵呵一笑:「兄弟,你說還有咱哥兒們學不會的東西麼?熟練到談不上,但馬馬虎虎地算全會了吧。」
正在這時。店夥計端著大餅走了進來,店夥計望著兩個人嘻嘻一笑。
「二位客官,你們今天來的可真早呀!是不是今天早就餓了呀?
二位客官,你們要的大餅與牛肉一會兒我給你們送客房裡去吧。」
段無極聽了笑道:「那就有勞小哥了。」
夥計聽了嘻嘻一笑:「沒什麼,這是應該的。哎,二位客官,我再端上菜來你們就可以吃了,也省得我再去叫你們了。」
說完,店夥計轉身出去了。
鐵牛望著桌子上的大餅對段無極說:「他娘的什麼菜不菜的,我先吃幾塊墊墊底吧,都快把我餓死了。」
說著,鐵牛抓起了二塊餅就往嘴裡填,段無極見了笑道:「即然開飯了,那我也吃個幾塊吧,這餓著真難受呀。」
這倆吃貨一旦開了吃,桌子上的大餅迅速地減少著,等到店夥計端上菜來,店夥計見了倆個人的吃相心中一陣若笑。
心說:這倆人可真能吃呀,我看今天的大餅恐怕一會兒就會被倆個人吃光的。
得唻,我還是趕緊回去叫大師傅再烙個幾張吧,不然一會兒別的客人還得找我的麻煩。
夥計一轉身出去了,兩個人拿過大碗來,盛滿了菜,就著大餅就是一頓狂吃,段無極一看只剩下了一張餅了,連忙放下了筷子。
「哎,我看今天咱們還是口下留德吧,都吃完了多不好?還是給其他的客人留一張吧。」
好麼,現在他才想起了口下留德了。
兩個人回了客房喝了口水,然後坐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時間不大,那客夥計推門走了進來。
夥計手裡端著個食盤,進屋後笑嘻嘻地說:「客官,這是你們要的大餅與牛肉,你們收起來吧。」
鐵牛見了將大餅與牛肉平均分成了兩份包了起來。
段無極望著夥計笑道:「夥計,明天早晨我們就走了,給我們算算帳吧。」
店夥計聽了笑道:「二位客官,算到明天早晨的話,你們還剩三錢來銀子,等會兒我給你們拿過來。」
段無極聽了搖了搖頭。
「夥計,算了,即然有剩頭兒,那我們也不要了,明天這些銀子就留給你花吧。」
夥計聽了立刻高興壞了。
「客官,你們好大方呀,那我就謝謝你們了。客官,有什麼需求儘管吱聲兒,我會儘量滿足你們的。」
段無極聽了笑道:「我們也沒什麼需求的,夥計,你忙去吧。
哎,夥計,別忘了把我們的兩匹馬餵好、飲好,明天我們要用它們。」
夥計聽了一笑:「客官,你就放心吧,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
說著,夥計從房中退了出去。
兩個人躺在床上,時間不大就沉沉地睡著了。
第二天的早晨,倆個人早早地起床,洗了把臉,然後將自己的東西全都收拾好了,兩個人才提著兵器出了客房。
夥計見了立刻把兩個人的馬匹牽了過來。
「二位客官,這麼早就走呀?也不說吃了早飯了?」
段無極笑著說:「我們趕遠道兒,宜早不宜遲,夥計,這馬都飲好了麼?」
夥計聽了嘻嘻一笑。
「客官,這馬是剛才飲過的,我決不騙你們。」
段無極點了點頭。
「嗯,即然飲過了,那我們就放心了。夥計,咱們倆挺有緣的,以後咱們再見吧。」
夥計聽了笑嘻嘻地說:「倆位客官,一路之上注意安全呀,咱們以後再見吧。」
段無極與鐵牛翻身上了馬,倆個人照著馬屁股輕輕一下,兩匹馬立刻跑出店門直朝正北跑了下來。
一路之上倆個人打馬如飛,時間不大,兩匹馬就跑出來了二百多里。
鐵牛一邊打馬一邊對段無極說:「兄弟,那店夥計說這河南大地不太平,這不是挺太平的麼?能有什麼事兒?」
段無極聽了笑道:「鐵牛哥,可萬萬大意不得呀。你說咱們出門在外的,一不小心的話,就有可能被人欺負的。」
鐵牛聽了點了點頭。
「嗯,知道。」
天交中午,兩匹馬已經跑出來了三百多里路了。段無極紐頭對鐵牛說:「哥哥,現在已經中午了,我看咱們別再往前光跑了,咱們找個地方放放馬,讓這馬歇歇,咱們也下馬吃點乾糧吧。」
鐵牛聽了點了點頭。
「行呀,哎,兄弟,你看,前邊不遠處有一片小樹林,咱們將馬牽到樹林裡休息一會再趕路吧。」
段無極一看這個樹林也就二里來路,立刻打馬朝這個小樹林中衝來。
鐵牛見了衝著馬屁股就是一巴掌,這匹馬立刻長鳴一聲超過了段無極的馬。
突然,鐵牛大聲喊道:「只弟,快看,樹林裡有個人上吊呢,你看,那不是掛上去了嗎?看,正在登腿兒呢?」
段無極一看,可不是嗎,只見樹上掛著的這個人正在使勁登腿呢。
段無極一邊催馬一邊摘弓搭箭,離著還有一百多步的時侯。
只聽弓弦一聽,啪,一支鵰翎箭直朝上吊人的那根繩子射去。
段無極的箭法真准,只見那根繩子應聲而斷。
鐵牛見了笑道:「他娘的這個人上吊也不說找根結實繩兒,你看這剛上吊這繩兒就斷了,真是不該他死呀。」
段無極一邊往前打馬一邊說:「鐵牛哥,咱們過去看看去吧。看看上吊的是什麼人?」
鐵牛聽了笑道:「嗨,兄弟,咱們別過去了,他上他的吊,咱們趕咱們的路。這叫兩不耽誤,你說咱們過去了有多麻煩?」
段無極聽了搖了搖頭。
「哥哥,別這樣呀,常言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說這事兒咱們遇到了,哪能見死不救呢?走吧,咱們過去看看去吧。」
「那好吧,走,咱們過去看看吧。」
兩個人打馬來到樹下,只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正躺在樹下直挺挺躺著呢。
這人小臉剎黃,口中吐著白味兒,身上穿著補丁摞補丁的青布褲褂,一看就是個貧苦農民,段無極見了一陣心酸。
心說:「這個人這是怎麼了,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非要上吊不可呢?」
段無極走過去,先把地上的箭揀了起來裝上了。
鐵牛見了笑道:「兄弟,你的箭法可真高呀,我說這繩子怎麼斷了呢,原來是被你用箭射斷的。兄弟,你可真是個大好人呀!」
段無極走了過去,蹲下身子,將這個人慢慢攬在了懷裡,然後掐人中,拍前心,時間不大,這個人才明白過來。
這人眼望了鐵牛與段無極一眼又閉上了眼睛,兩行眼淚立刻就流了下來。
段無極見了笑道:「大叔,好端端的上什麼吊呀?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能不能給我們說說?」
這個漢子未曾說話先哭了,哭罷多時,這個漢子才哽噎著說:「唉,剛才我上吊,一定是你們救了我,可我這已經沒法兒活了。你們救個死人有什麼用呢?」
說完,這個漢子又嗚嗚地哭。
段無極見了笑道:「大叔,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你這是為什麼自尋死路呢?」
那漢子長嘆一聲,哭著把自己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跟兩個人說了。
原來,這個漢子就是這附近的村民,名叫王世平,世代以種地為生,家中原本有四口兒人,自己的老爹,自己的老伴,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女兒,一家四口雖然日子過的不怎麼富裕,但解決溫飽問題還是不大。
怎奈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前陣子這附近突然來了一群強盜,這夥人占居了離這兒八九里外的一個小土山上的一座廟宇,這夥人大概有百十來號,自從在這附近占了山場以後,對這附近的村民那是橫征爆斂,稍不如意非打即罵。
五天前,這王世平一家四人正在地里勞做,不料被這伙強盜看見了,這伙強盜的頭兒一眼就看上了王世平的女兒王金鳳了,當時那強盜頭兒就想將人搶走,這一家四口兒拼命抵抗,最後,自己的老爹被一個強盜踢中心口,當場就踢死了,自己的老伴在搏鬥中也被這伙兒強盜當場給殺了。
自己的女兒趁亂跑回了村子,村民聞迅拿著鐵鍬、鋤頭趕了過來,這伙強盜才離去了。
臨走前,那強盜頭兒高喊:「老小子,過幾天小爺還來,一定把你的女兒搶走。」
王世平當時只顧了悲傷了,也沒在意強盜的這句話,在鄉親們的幫助下,王世平將自己的兩位親人埋了。
父女倆抱頭痛哭,怎奈人死不能復生,剛消停沒幾天,這伙強盜就摸到了自己家中,硬是將人搶走去了。
王世平越想越生氣,只得哭罷多時,跑這小樹林裡上吊來了。
段無極聽罷,眼眉立刻就立了起來。
「大叔,不必悲傷,走,我跟著你要人去。」
那王世平聽了喜出望外。
「小兄弟,你認識他們?」
段無極搖了搖頭。
「我不認識他們,不過我有東西認識他們。走吧,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咱們過去趕碗飯去吧。
鐵牛哥,咱們不必吃乾糧了,走,跟著我趕飯去吧。」
鐵牛一看就知道段無極動了殺心,鐵牛嘿嘿一笑。「兄弟,行,那咱們現在就去,去晚了還摸不著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