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販牛勝利歸家轉

  牛群在兩個人的轟動下急速地向著關內走來了，太陽快要下山之時，段無極與鐵牛終於轟著牛群進了邊境隘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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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守關隘的士兵一見兩個小孩轟著這麼多的牛群與馬匹進來了，一個兵士笑著說：「二位小哥，這下子你們可發財了。

  你看你們都發財了，能不能賞給我們弟兄們一口酒喝呢？」

  根據隋朝的法律，國家是鼓勵邊境貿易的，任何邊境官兵不得阻斷邊貿的，除非發生戰爭外。

  但根據老皇帝的命令，大隋朝鼓勵牛馬等牲口的進口，但對出口物資則稍加控制。

  段無極笑道：「守軍哥哥，別的沒有，這酒麼倒是可以有的。

  你們等著，我讓燒鍋店的夥計送過兩桶過來吧。

  弟兄們想喝酒，那還不容易嗎！」

  說完，段無極一催戰馬，直朝不遠處的燒鍋店去走來了，時間不大，燒鍋店的夥計果然抬著兩桶酒走了過來。

  士兵們一見高興壞了。

  「謝謝小哥了，謝謝小哥了，你說這大冷的天兒，不喝點兒酒幹什麼去呢？」

  正在這時，那當官地走了過來了。

  當官的望了兩桶酒一眼笑道：「這酒可真不錯呀，不過，站崗當值時可不能喝酒，這讓上頭知道了是會被殺頭的。

  哎，乾脆抬到我的帳棚里去吧，等你們下了班咱們一塊喝酒吧。」

  當兵的們十分無奈，只得待派四個人將酒抬了進去。

  段無極用手一捅鐵牛。

  「哥，咱們快走吧。這個地方也不十分安全，咱們趁著現在天還沒十分黑呢，咱們在往前趕他個幾十里在說吧。」

  鐵牛聽了無奈地點了點頭。

  「嗯，那好吧，哥哥我一切都聽你的。」

  說完，倆個人趕著牛群繼續往關內走去了，直到定更天，兩個人才找到了一家車馬店停了下來。

  上面的晃子上寫著徐家老店四個大字。

  兩個人將牛群趕了進去，將馬匹也交給了店夥計了。

  「店家，這些牲口好草好料地給我餵著，該少錢我們付你們多少錢。

  另外，給我們切十斤醬牛肉，再來十張大餅吧。」

  「好唻！客官，你們稍等呀。」

  說著，客夥計跑了出去了。時間不大，那店夥計就將大餅與牛肉端了上來了。

  這些天兩個人整天介飢一頓飽一頓的，早就把肚子裡的油水刮乾淨了。

  兩個人抄起大餅卷好肉牛，這一頓猛吃，等兩個人快吃飽了的時侯，店夥計笑呵呵地問：「二位客官，你們要點兒什麼湯不？」

  段無極聽了想了想說：「你給我們來兩大碗雞蛋湯吧。」

  「好唻！你們稍等呀！」

  時間不大，兩大碗雞蛋湯就端了上來。

  兩個人喝完了湯。

  段無極對店夥計說：「店家，給我們安排個上好的房間，我們要休息了。」

  「好唻！兩位客官，請隨我來吧。」

  兩個人來到客房後，往炕上一躺，立刻就睡著了。

  日上三桿的時侯，兩個人才慢慢地醒來了。

  兩個人從炕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客夥計跑了過來。

  「客官，早晨吃什麼呢？」

  段無極想了想說：「嗯，你就照昨天的樣子給我們來吧。

  另外，你再多為我們準備二十張大餅，二十斤醬牛肉，路上我們好吃呀。」

  「知道了，你們稍等片刻吧。」

  時間不大，飯就上來了。

  兩個人吃飽以後，將店家準備的大餅與牛肉包好了，然後付了店錢，兩個人轟著自己的牛群直奔自己的家鄉趕來了。

  一路之上，兩個人飢餐渴飲，曉行夜宿，七八天以後，兩個人終於回家了自己的家鄉了。

  段無極將牛群轟到牛棚的院子裡，邁步直朝自己的家中走來了。

  段無極一進院子，就覺得眼前一靚，只見一排十幾間房子已經蓋好了，全都是青磚瓦房。

  新漆的窗戶，院子裡還用青磚砌出了幾條小甬路。

  院牆有兩人來高，全都是用碎石加白灰砌成的。

  段無極見了心中一陣敞亮，段無極興高彩烈地走進屋中，只見幾個木工正在屋子裡做家俱呢，段延慶端著茶碗在旁邊喜滋地看著呢。

  段延慶一見段無極走了進來，立刻高興地站了起來。

  「無極回來啦！內當家的，快過來看呀，無極回來了。」

  段延慶這一大嗓子。

  柳菜花與段長生聽了都跑了出來。

  一家人都高興壞了，他們圍著段無極這個轉呀。

  轉罷多時，段延慶抓住段無極的手了，段延慶興奮地問：「無極呀，這次販回來了多少頭牛呀？快給爹爹說說吧。」

  段無極聽了嘻嘻一笑：「這次一共販回了小牛犢兒一百五十四頭。

  那不，都在牛棚的院子裡麼？」

  段延慶聽了哈哈大笑。

  「無極呀，你可真有氣魄，一下子買回來了這麼多牛！這下子咱們就又發了家了。

  無極呀，昨天你三祖爺爺還派人打聽你回來沒回來呢。

  沒想到你們今天就回來了，真是讓人高興呀！

  哎，長生，咱們還是過去親自看看吧。」

  柳菜花聽了喊道：「等等我，我也看看去吧。二蛋，走，咱們都過去吧。」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走吧，那就隨我看看去吧，也讓你們高興高興吧。」

  一家人立刻起身直奔牛棚的這個院子而來了，只見滿院子的牛，還有幾匹好馬呢。

  段延慶見了可高興壞了，段廷慶高興地對段長生說：「長生，你看這牛群都販回來了，你趕緊去段家集通知一下你三祖爺爺他們一家吧。」

  段長生聽了立刻轉身往段家集跑去了。

  半個時辰後，只見那段迎春推著小車將三祖爺爺推過來了。

  段延慶見了趕緊跑了過去，將三爺爺從小推車上扶下來了。

  「三爺爺，你怎麼親自過來了呢？」

  三爺爺用拐杖敲打著地面，笑呵呵地說：「嗯，聽說無極販牛回來了，我特別高興，因此我才親自過來看看。」

  三祖爺爺拄著拐杖在牛棚的院子裡轉了兩圈，笑呵呵地對段顏慶說：「嗯，今年的牛還真不錯，這比去年的可胖多了。唉，廷慶呀！今年的牛販到家合多少錢一頭呀？」

  段延慶聽了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我還沒問無極呢。

  哎，無極，你三祖爺爺問話呢。」

  段無極聽了笑道：「回三祖爺爺的話，每頭牛販回家就合二兩銀子吧。」

  「啊？這麼便宜呀！要不怎麼說這販牛嫌錢呢。」

  段無極笑眯眯地望向三祖爺爺。

  「祖爺爺，今年你打算要多少頭小牛犢兒呢？」

  三祖爺爺聽了想了想說：「無極呀，你勻給我五十頭行不？」

  段無極聽了笑道：「行，怎麼不行呀！咱們爺兒們誰跟誰呀！」

  「嗯，迎春呀，趕明天給他們送過來一百兩銀子來吧。」

  段迎春笑著點了點頭。

  「爹，我知道了。」

  「走吧，咱們看看延慶家修的房子去吧。在家我就聽說你修的房子特別漂亮氣派，我也看看吧。」

  段延慶聽了笑道：「三爺爺，這兩天我正打算去請你呢，你看這房子修得也差不多了，正想請你老人家給我們暖房子呢。

  三爺爺，即然你老人家今天來了，那就別走了，你在這兒住他一個來月吧。

  到時侯我在把你老送回去。」

  「嗯，住人幾天倒也行，還過你新建的房子，家中早就花空了吧？」

  段延慶聽了笑著搖了搖頭。

  「三爺爺，我沒有花空，這建這些房連二千兩銀都沒花到，我正愁剩下的銀子怎麼花呢。」

  三祖爺爺聽了搖頭笑了笑。

  「段延慶呀，你這是走了什麼運了呢？哪來的這麼多錢呀？

  現在你們家境的富裕程度恐怕早超過我家去了吧？」

  段延慶聽了笑道：「三爺爺，我哪敢跟你比呀？你老都富裕這麼多少年了，我跟你比那就是浮雲呀。」

  三祖爺爺聽了搖了搖頭。

  「延慶呀！你少給你三爺爺我戴高帽子。」

  三祖爺爺衝著段無極擺了擺手。

  「無極呀，你也過來吧。

  還有你鐵牛，我找你們還有事兒呢」

  兩個人聽了，立刻跟隨著三祖爺爺直奔家中走來了。

  三祖爺爺進了寬大的院子不住地點頭。

  「嗯，廷慶呀，建得夠氣派的嗎，這在咱們方圓十里二十里的，恐怕這是第一家了吧。」

  進了屋子，段延慶趕緊把三祖爺爺讓到正位置坐好了。然後又給段迎春讓坐。大家都坐好了，柳菜花趕緊端上了香茶來，並端來了兩盤點心出來了。

  三祖爺爺見了呵呵一笑。

  「延慶呀，你這也有了當老太爺的派頭兒了。這可真讓人羨慕呀！」

  段延慶聽了一笑。

  「三爺爺，你這話可就說遠了，我這叫極時行樂，還老太爺呢？我這差遠了。」

  三祖爺爺望了段無極一眼笑道：「無極呀，說說，今年的牛你打算怎麼養呢？」

  段無極聽了一愣：「怎麼養？還跟去年一樣，還放牧養唄，這要餵著養得有多費事兒呀！」

  「我是說還是你跟鐵牛你們倆養麼？」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是呀！怎麼了呢？」

  三祖爺爺聽了笑道：「這麼多頭牛，你們倆放得過來嗎？」

  段無極聽了笑道：「怎麼放不過來呢？三爺爺，你是不知道，在那大漠之上，人家好幾百頭牛就一個放牧的，人家能放的過來，到咱們這兒了，反到放不過來了麼？不至於吧。」

  三祖爺爺聽了點了點頭。

  「嗯，放得過來就行，那咱們還跟去年一樣，鐵牛算我的人，他的一切開銷算我的。

  咱們倆家還一塊養行不？」

  「行呀，怎麼不行呢？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每天你得派一個人中午給我們送飯呀！」

  三祖爺爺聽了笑道：「那是一定的，打掃牛棚的事兒你們也不用管了，這些事兒我會派專人清掃的。」

  「嗯，那就行。」

  「那你們打算什麼時侯去放牛去呢？」

  「嗯，從明天開始吧。

  這一開始還是由我們家開始吧，明天讓我爹先給我們去送飯吧。

  過陣子你們家再送吧。

  哎，爹，咱們家這不是有一百零四頭牛嗎，我打算送給我鐵牛哥哥家四頭，你看行嗎？」

  段延慶聽了笑道：「怎麼不行呢？你就看著辦吧。」

  鐵牛聽了嘿嘿一笑。

  「兄弟，哥事我沾你的光兒了。」

  「提沾什麼光呀！咱倆誰跟誰呀。

  走吧，小業主，咱們還是照看咱們的牛群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