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和蘇清念勾搭成奸!

2024-07-31 11:03:53 作者: 李沐沐

  蘇瀾顫抖起來,喘著氣。

  謝珩忍不得,她還沒適應就突然擠進去了一點,艱澀難行,蘇瀾皺眉,咬他肩膀。

  感受到她身體緊繃,謝珩啞聲:「還疼?」

  蘇瀾點頭。

  她還是年紀太小,總是很難進入狀態。

  謝珩退出來,驅起她的腿扣住分開,低頭伏下。

  「不行……」

  蘇瀾要阻止,卻被強硬扣住。她緊緊閉著眼,不敢看,難耐的鬢角濡濕。

  燈火昏沉。

  輕紗帳中的人兒身子緊繃,過了好一會兒,她低低嗚咽了一聲,汗濕的身子軟下來。

  

  謝珩抬頭,掐住那細細的腰肢,腰身一沉,徑直往內。

  蘇瀾似被浪潮卷著,越推越高,她思緒飄忽,隨波逐流。

  許久後,蘇瀾感覺腿繃得又酸又疼,他卻總也不好,她不肯吃虧,鬧著不配合了。

  謝珩哭笑不得,只好將她抱起來換個姿勢,片刻後她又說膝蓋疼。

  謝珩無奈地親她,聲音沙啞又磁性:「怎麼這般嬌氣?嗯……?」

  蘇瀾:「明日我要在這放個更漏,讓你自己看,哪有這麼久還不好的!」

  謝珩知曉她還是年紀太小,身子又養的嬌,這點程度就受不得。

  「明日?」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夫人還想我偷偷過來?好生貪心。」

  蘇瀾怒:「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放更漏給夫婿計時,你好好說是什麼意思?」

  蘇瀾想踹他,奈何腿動不得,只好忍著,忍不住就說軟話。

  誰知平時疼寵她的人,這個時候極為霸道,說什麼都不頂用,動作倒越發狠重。

  見他遲遲不來,蘇瀾又低聲抱怨:「你習武,我不會啊!你不能拿我的身體跟你比,不是一個層次。」

  「夫人說的有道理。」

  謝珩停下,蘇瀾軟攤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卻又被舉著坐在他身上。

  蘇瀾氣急:「你……」

  「身子不好就得鍛鍊,好好動,不出來不准下去。」

  「你沒完了是不是?謝容與,我下次把窗戶釘死,不給你進來。」

  謝珩哼笑:「那我便從房頂來,只是揭了你的瓦,次日還要修的吧!」

  「你簡直無賴!」

  謝珩捏她腰側的軟肉,語氣不容置喙:「好好動,不然無賴絕不饒你。」

  這人平時看著好說話,其實最霸道不過,尤其是床第之間。

  蘇瀾只好認命給無賴服務。

  片刻後完全沒了力氣,趴在他胸口上喘息,怎麼也不肯動了。

  謝珩輕撫著她細瘦的脊背,一顆一顆揉按過她的脊椎骨。

  蘇瀾被按出困意。

  謝珩將她汗濕的發攏回耳後,將人抱過來壓在身下,加快動作。

  蘇瀾骨軟筋酥,忍了半天還沒到,禁不住低聲問他:「可好了?」

  謝珩說:「沒好,再等等。」

  時間越發的漫長磨人。

  終於等到他結束退出來,蘇瀾直喘粗氣,是真的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少女閨房的床精緻秀巧,多了個高大男人空間顯得狹小,空氣中都是靡麗的味道。

  蘇瀾身上都是汗,黏黏糊糊,卻沒法叫熱水,窩在謝珩懷裡,昏昏欲睡。

  謝珩親了親她的額頭,將人攏在懷裡,才想起來說正事:「瓷器行後面的網我已切斷,你讓人把往來抹乾淨。」

  蘇瀾一激靈:「好,我明天就交代給馮老。」

  謝珩想了想,又道:「江承是前陝西鹽運使江有嚴的私生子。」

  「是那個被抄了家,全家一個活口都沒留的江有嚴嗎?」

  謝珩:「是他。」

  「那江承怎麼活下來的?他不會是逃犯吧!私生子朝廷不追究嗎?」

  「私生子不在族譜上,是有可能逃過一劫,可他並不是江承。他是江有嚴嫡子,真正的江承替他死了。」

  蘇瀾皺眉:「那我用他會不會給商行招來麻煩?」

  「你只裝不知便不會,我告訴你他的身份,是為了你更好拿捏他。」

  蘇瀾淺淺打了個哈欠。

  謝珩拍著她的背,低聲:「睡吧!」

  「您是不是天不亮就得走?」

  謝珩嗯了聲,語氣染著笑意:「若是被人看到,明天晚上就不能來了。」

  「明晚還來?」蘇瀾眼皮沉重,「那我給您留門,省得您撬窗。」

  說完便沉睡過去。

  再醒來已是翌日用早膳時。

  逐星進門伺候,叫了熱水給蘇瀾沐浴,還親自更換了衾單。

  「奴婢在這裡放了備用的衾單和褻衣,您夜裡若需要自己換下來就成。

  淨房的浴桶也加了個蓋子,熱水在裡面可以保溫,現在的天氣水溫低一點,沐浴更舒服。」

  這種小事考慮得這麼周全,不像逐星的性子啊!難不成是阿舅叮囑的?

  蘇瀾莫名有點不好意思。

  逐星反過來安慰:「您是和爺拜過天地的夫人,有什麼好害羞的。青鳥都告訴奴婢了,奴婢都懂。」

  飯後,蘇瀾帶著路今安去商行。

  馮昌平見了路今安不免傷心,聽說他要行商勸了幾句,見蘇瀾心意已決,也就沒再說什麼。

  蘇瀾跟他說了大興瓷器行的事,馮昌平知道了不得,連忙找馮慶去辦。

  交代完之後,拄著手杖,滿目憂色:「這世道越發不太平了,您說靖知這都失蹤多久了,一點消息沒有。」

  蘇瀾哪裡會告訴他,曲靖知早死了,只是平靜安慰:「吉人自有天相,您莫要擔憂。」

  「唉!」馮昌平嘆氣,「靖知這孩子聰慧,是經商的一把好手,可心術不正。」

  「我想他總是接觸不乾淨的東西,怕是惹了什麼人,讓人殺了。」

  到底是親外甥,馮昌平怎麼也是心疼的。

  「您覺得江承怎麼樣?」蘇瀾岔開話題,「我看他對行商頗有見解。」

  馮昌平笑著點頭:「是個極聰慧的孩子,品性好,眼光又毒,有了他商行賺錢了。」

  「我老了,做什麼都力不從心,姑娘以後可得好好重用他,您手上有錢日子才好過。」

  說罷又看向路今安,嘆道:「哥兒以後成家立業,也要花銀子的,有了銀子才有底氣。」

  蘇瀾:「那我便讓江承帶他吧!您若是有空,也多提點著他。」

  「讀書行不通嗎?」

  「雖說讀書人清貴,可還得選他喜歡的不是嗎?不然也是白讀。」

  馮昌平點頭:「也對,像我這種便是,行商好歹能餬口。」

  蘇瀾扶著馮昌平從商行出來,見馮慶被他的妻子芸娘拉扯著。

  那芸娘喊道:「你不敢讓我見她,是不是心虛,我不信你和她沒有勾搭成奸!蘇清念你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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