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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九笙撩人(1)

2024-07-30 08:55:25 作者: 銘希

  九笙的手微頓了一下,「今心,謝謝你送他過來,」

  「這有什麼好謝的。」紀一念擔心不已,「要不要送去醫院?他流了好多血。」

  「不用。」九笙握住楚霄的手,盯著他手腕上的傷口,看不出是什麼情緒。

  「可是他……」

  「你先回去吧。他,我會好好照顧的。」九笙開始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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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一念遲疑了一下,便點點頭,「好。那你……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就跟我說。」

  「嗯。」

  「對了,能不能借你的洗手間用用?我的手,全是血。」她攤開手,手上的血觸目驚心。

  九笙回頭看著她那滿手的血,「是我不好,忘記了。上次你的衣服還在我這裡,你要不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再走。」

  紀一念不好意思,「這,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我去把衣服拿給你。」九笙走出房間。

  紀一念盯著床上的楚霄,眸光冷冽。

  楚霄,是死是活,全看你心愛的女人怎麼救你了。

  「今心,你的衣服。」九笙把衣服拿給她,「洗手間就在走廊盡頭,你去洗洗吧。」

  紀一念接過衣服,「那,就打擾了。」

  九笙進了房間,紀一念拿著衣服打量了一圈。

  這裡是客房,九笙的臥室應該在……

  半小時後,紀一念換了衣服出來,她又回到楚霄待的那個房間,敲門。

  九笙回過頭,「洗好了?」

  「嗯。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好。」

  「你一個人,沒問題嗎?」紀一念看到楚霄手腕上的傷已經被重新包紮過。

  九笙笑著搖頭,「沒事的。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你在這裡陪著他吧。我走了。」

  「那,慢走。」

  紀一念點點頭,便離開了九笙家。

  。

  「你膽子倒是大。」上官墨聽完她說的話後,心臟又一次被揪緊。

  自從來了陵城,他發現她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紀一念笑笑,「又不是我一個人。」

  「你把他給傷成那個樣子,還敢送去給九笙。你就不怕九笙懷疑你?」上官墨無奈的戳了一下她的額頭。

  紀一念皺眉,「懷疑又怎麼樣?大不了就是她替楚霄報仇。」

  「你倒是輕描淡寫。」

  「本來就是。」

  上官墨拿她沒有辦法,「陵城有多少人想要楚霄的命,但都忌憚他。楚霄又是個十分警惕的人,身手也不錯。沒想到,竟然栽在你們兩個女人的手上了。」

  「最厲害的還是要屬秦素。這件事,要不是她的話,也沒有法這麼順利。」紀一念側過身,「我去九笙的臥室看過,她房間裡面的一切東西,都跟正常女孩子是一樣的。而且在她家裡,並沒有找到保護胸部的一丁點東西。所以,我懷疑她,不是紀清瀾。」

  「她要不是紀清瀾,那就有可能不是她對壞老頭下的手。可為什麼,她看我的眼神那麼奇怪呢?」這一點,她想不通。

  上官墨將她摟在懷裡,「想不通就別想。太晚了,睡覺。」

  紀一念側過身,扒著他的胸膛,「秦素說了,楚霄在兩個小時內有人救的話,他就不會死。可我把楚霄送到九笙那裡的時候,她竟然一點也不緊張他的傷勢,好像根本沒有想要給他治療。」

  上官墨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背,臉色卻很凝重。

  「你說,九笙會不會藉此機會,讓楚霄自取滅亡?」紀一念猛然抬頭。

  上官墨也看著她。

  紀一念撐起了半邊身子,靠著他的肩膀,「你也覺得有這種可能是不是?我總覺得,她根本不愛楚霄。反而是楚霄一直纏著她。若是厭倦了,煩了,真的是有可能的。」

  「好了。睡覺。」上官墨又將她按在懷裡。

  「睡不著啊。」她現在最感興趣的是,九笙會不會任由楚霄死。

  忽然,身側一個影子翻起,她就被壓在了身下。

  紀一念瞪圓了眼睛,「你幹嘛?」

  「你不是睡不著嗎?累了,軟了,就容易睡。」上官墨話音一落,便吻上了她的唇。

  紀一念:「……」渾蛋!

  。

  楚霄死了。

  這個消息,震驚陵城。

  紀一念站在上官墨的身後,聽著手下的人來匯報,神色淡然。

  這是意料之中,卻又在意料之外。

  「楚霄死了,他的人一定會怪在我們頭上。恐怕,還是避不了一場亂。」阿令有些擔心。

  紀一念皺了皺眉,對阿令說:「這件事,怪不到我們頭上。他是自殺的。」

  阿令震驚,「自殺?」

  紀一念看了一眼上官墨,她跟阿令說:「你現在讓下面的人傳下去,就說楚霄是為了九笙,才自殺的。至於原因,讓他們自己去猜。」

  「尚老闆?」阿令不知道這個行不行得通。

  上官墨微微點頭。

  阿令得允許,便立刻去安排了。

  「果不其然,她真的沒有救他。」紀一念算是看清了那個女人,「生活在陵城的人,心都這麼狠嗎?畢竟是愛慕自己這麼多年的人,命懸一線,她也不予施救。」

  「寧惹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女人的心狠起來,誰都怕。」上官墨接了一句。

  紀一念皺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這是什麼意思?」

  上官墨笑,「我的女人為了救朋友,一聲不吭就走了,讓我一陣好找。你說,這女人是不是心狠?」

  「哼!」

  兩人在樓下打情罵俏,樓上的景白咬緊了唇。

  他走下樓,站在他們不遠處,「一念。」

  紀一念回過頭,「怎麼了?」

  「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景白看了一眼上官墨。

  「好。」

  兩人走出酒吧,站在路邊。

  「你想說什麼?」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嗎?」景白問。

  紀一念搖頭,「還沒有找到殺害程瑤的兇手,我不能走。」

  「你是因為沒找到兇手,還是因為你不想離開那個男人?」一直壓抑的怒意在此時再也藏不住了。

  每天看到他倆如影隨形,他嫉妒的發狂。

  好不容易離開了上官墨,她竟然這麼快就又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紀一念輕蹙著眉頭,「景白,你在說什麼?」

  「難道不是嗎?這才多久,你對那個男人的態度就已經變得那麼明顯了?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是一對情深意重的夫妻。一念,你好不容易擺脫了上官墨,難道這麼快,你又要把自己跟這個男人捆綁在一起嗎?上官墨殺伐果斷,深不可測。但這個男人,你覺得是個好人嗎?」

  「一念,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跟他走得這麼近,但我想提醒你,他跟上官墨看似一個正,一個邪,可他們都是同一種人。危險的人!」

  紀一念聽他說這麼多,也沒有動容,「景白,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撇去我跟尚老闆的關係,我也有留在這裡的理由。我不可能讓程瑤白白的死了,害她的人,我一定要找出來,讓他一命還一命。」

  「為了程瑤,你就甘願把自己置身於這個危險之地嗎?」

  「我願意。」紀一念深呼吸,「景白,程瑤是因為我而死,這個仇我理應替她報。但是你,她那麼愛你,你就真的這麼無動於衷?為了讓你安全離開,她可以給你打掩護。知道你被組織的人綁走,她沒有一絲猶豫的想用圖換回你。就算到死,她不是讓我給她報仇,是跟我說,她心裡最放不下的人,是你。」

  「景白,人心肉長,你就真的這麼冷漠嗎?」紀一念質問道。

  景白緊緊的盯著她,「人心肉長,我對你的好,你也就這麼冷漠的回應嗎?」

  紀一念看著他很失望的閉上了眼睛,她需要讓自己平復下來。

  良久,才再次睜開,「既然你一定要這麼比較,我也無話可說。如果你不願意待在這裡,那就離開吧。程瑤的仇,我來報。你,不必為她背負責任。」

  「你是故意對我的感情視而不見是不是?」景白心痛。

  「我想,程瑤的心情,你此時感同身受。」

  景白的眼眶紅了,「紀一念,我只想聽你說一句真話。你留下來,到底是為了報仇,還是為了那個男人?」

  「你知道的,我結婚了。不管我留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我都是有夫之婦。」

  這一句話,深深的扎在景白的心上。

  他的眼前一片霧蒙蒙,心被刺得千瘡百孔。

  紀一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這麼多年的好友。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還惦記著她。這份友情,她不忍心破壞了。

  走上前,手搭在他的肩上,語重心長,「我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兄弟。我,你,程瑤,我們三個人之間的感情,我不想被任何事情,任何人破壞。景白,我結婚了,這輩子我想我的男人,只是他。」

  「那,那個瞎子呢?」景白不信。

  她跟那個瞎子走的得那麼近,別人看不出來,但他看得很清楚。

  那個瞎子對她,有情。

  而她對那個瞎子,也有意。

  紀一念鬆開手,「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你可以對別人溫柔以待,為什麼對我,如此冷漠?」

  「該說的話我已經說完了。以後,我不想再跟你討論這件事。」紀一念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我先進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景白握緊了拳頭。

  心有不甘,卻必須得承受?

  他不能接受!

  明明,他們認識的最早,他對她的感情最深,為什麼她都看不見?

  是因為自己的無能嗎?

  景白那雙微紅的眼睛,凝聚著一層冰冷的寒意。

  。

  景白不辭而別,隻字片語都沒有留下。

  紀一念心緒複雜。

  「他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以他的能力,若是還留在陵城,也是沒有問題的。」上官墨從後面握住她的肩膀,「他對你的感情,很深,也很執著。」

  「我早已經跟他表明了。他卻放不開,放不下。不知道為什麼,他這一走,我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上官墨拍拍她的肩膀,「你想多了。我會讓兄弟們留意一下,他若是在陵城,不會有事的。離開了陵城,依他的本事,應該也沒問題。」

  「可組織不是還有人嗎?我怕……」紀一念擔心。

  「他們除了陵城,不敢在外面。」上官墨安慰著,「畢竟,他們也想活命。」

  紀一念這才稍微放鬆了。

  景白若是想明白了,放下了,也就好了。

  「別胡思亂想了,他離開,或許就是已經想通了。」

  「要是這樣,就好了。」紀一念散去了浮躁的心情,「跟九笙約見還有半個小時,我得去看看。」

  上官墨略有些擔憂,「現在全城都傳遍了楚霄是因為被她分手才割腕自殺的。那天又是你把人送到她那裡去的,我怕她會懷疑你。」

  「可我沒有殺楚霄的動機。不過,就算是我散出去的,她也得感謝我。」紀一念勾起唇角,「楚霄可是在她家裡死的,那些以楚霄馬首是瞻的人一定會懷疑是她殺了楚霄。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在說是因為她要跟楚霄分手,楚霄難以接受,傷心欲絕所以為情自盡。」

  「但願如你所想。但九笙這個女人,看不透。」上官墨神色凝重。

  「你都看不透?」

  「以前沒有接觸過。上一次她來酒吧,還是第一次正面接觸。」

  紀一念揚眉,「噢。」

  「她能任由楚霄失血而死,就一定是個狠角色。一個城府極深的人,不能掉以輕心。」上官墨很怕她吃虧。

  「放心吧。每次出去,你都要念叨好久。好啦,我去收拾一下。」

  「嗯。」

  。

  九笙坐在遮陽傘下優雅的喝著咖啡,她穿著白色的長裙,長髮披肩,整個人仙氣飄飄,美的不識人間煙火。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在面對愛慕自己幾年的男人受傷後,不予救治,任其死亡。

  也難怪會有人把美人比作蛇蠍。

  女人的心腸狠毒起來,不比男人差絲毫。

  紀一念走過去,叫著,「九笙。」

  九笙側過臉,沖她微微一笑,「今心,你來啦。」

  「嗯。是不是讓你久等了?」紀一念坐到她對面。

  「沒有。我也剛到沒一會兒。喝點什麼?」九笙對她笑的格外的溫柔。

  紀一念叫來服務生,「一杯咖啡,謝謝。」

  九笙就一直看著她,面帶笑意。

  「你怎麼這麼看著我?」紀一念皺眉。

  「我是覺得,你長的很好看。」

  紀一念噗呲一聲,「被一個大美女說長得好看,真是我的榮幸。」

  「我說的是實話。不知道你是不是跟我有一樣的感覺,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我們好像見過。」九笙眼神都很溫柔。

  紀一念心頭卻咯噔了一下,難道她真的是紀清瀾?

  不然,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是嗎?那只能說明我們有眼緣。」咖啡端來,她攪拌了一下,喝了一小口。

  「小心燙。」九笙提醒著。

  紀一念輕笑,「你知道嗎?你要是個男人,剛才說的話能把女人撩得心慌意亂。」

  九笙笑出了聲,「當真?」

  「嗯。」

  「那你,心裡有沒有樂開了花?」九笙問。

  紀一念點頭,「心花怒放。」

  兩個人相視一眼,便笑了。

  「看到你心情還好,我就放心了。」紀一念收了笑意,輕聲說。

  「那你覺得,我不難過,是不是太無情了?」九笙問。

  紀一念搖搖頭,「不會。真正傷心難過的時候,不是在別人面前,而一個人的時候,寂寞落淚。那種孤獨,無助,無盡的悲傷,只有自己能體會。旁人,是無法感同身受的。」

  眼睜睜的看著一直愛慕自己的男流干身體的血而死,不是無情,是冷血。

  哪怕再不喜歡,到底是陪著自己好多年的男人。

  若是遇上別的人,或許都有人會動惻隱之心。

  而她,卻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當真是狠。

  九笙望著她,眼裡竟然起了一層水霧。

  她垂眸淺笑,「跟楚霄有過關係的女人都在罵我冷漠無情,覺得楚霄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而我卻不珍惜,要跟他分手。到處都有人在說我的閒話,只有你,能體諒我的心情。」

  「我救過他,但是救不回來。他死了,我能怎麼辦?就算是把我這條命給賠進去,他也活不了。」九笙仰起頭,望著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有人知道,我看著他離開時的心情。世上最痛的分別,不是生離,也不是死別。而是看到他從活著走向死亡。那個過程,太痛苦了。」

  若不是知道楚霄只要及時救治還能活的話,她真的快要相信她說的話了。

  情緒,眼淚,都表達得恰到好處。

  紀一念站起來,拿著紙巾走到她身側,「不需要在意別人的眼光,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問心無愧就好。」

  九笙眼眶微紅,深深的看著她,接過她手裡的紙巾,輕擦著眼淚,「謝謝。」

  「別難過了。」紀一念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如,我們去逛逛街,買買買。這樣,就能讓不好的心情全都消失。」

  九笙破涕為笑,「其實你能來陪我,我心情就好很多。」

  「那就讓心情更好一點。」紀一念挽起她的手。

  她的舉動,讓九笙愣了一下。

  隨即,九笙便站起來,任由她挽著她。

  兩人離開了咖啡廳,便去了鬧市。

  商業街很熱鬧,一眼望去,便是各種品牌服飾,包包,還有首飾。

  九笙逛街的興致不高,但是只要紀一念說要去哪裡,她都陪著她去。

  「九笙,這件衣服我覺得很適合你,要不你試試吧。」紀一念拿了件水墨色的旗袍,對著九笙比了比。

  「我沒有穿過旗袍。」九笙搖頭。

  紀一念拉著她,「那試一下嘛。你的身材這麼好,穿上旗袍一定驚艷四座。」

  九笙臉微微紅了紅,「可是……」

  「別可是,趕緊去試。」紀一念推著她進了試衣間,把門關上,「我在外面等著你。」

  九笙沒有辦法,只得試衣。

  紀一念站在外面左看右看,等著時機去證實心中的疑惑。

  「果然是你!」她正欲去敲試衣間的門,問九笙需不需要幫忙的時候,肩膀被人用力的掰過去。

  紀一念一回頭,就看到兩張熟悉的面孔。

  一個喬潔,另一個則是那個罵上官墨瞎子,無能的女人。

  好像叫周狸。

  「狸姐姐,我說的沒錯吧。你只要認真一想,一定是她做的。」喬潔歪著頭盯著紀一念,眼裡是濃濃的鄙視。

  周狸怒氣沖沖,指著紀一念的鼻子,「賤人!你竟然敢算計我,讓我當眾丟臉!今天,我非得扒光你的衣服,把你丟在大街上不可!」

  「狸姐姐,不止把她扒光丟在大街上,還讓那些男人來好好欣賞她,陪她玩玩。這樣,才對得起她嘛。」喬潔在一旁煽風點火,「你可不要忘記你受的屈辱,怎麼著也得十倍奉還回去。」

  喬潔的話音一落,周狸想到那天她所經歷的一切,橫眉怒目的伸手向紀一念的胸前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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