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2024-07-30 08:53:31
作者: 銘希
回家的車上。
紀一念看了好幾次上官墨,他都抿著唇,一言不發。
「你信是蔣麗娜做的?」
「不是她。」上官墨聲音淡淡。
紀一念揚眉,「那你為什麼要下這樣的命令?」
「她不夠聰明,被人當槍使,那是她活該。當然,她最不該的是,誣衊你!」上官墨側過臉,醜陋的面容在黃昏灑進來的光下,就如同戴著神秘的面具,一點也不難看。
紀一念今天已經被他感動了好幾次,她越來越能明白為什么女人都容易被男人的甜言蜜語騙。
因為她現在也覺得上官墨說的話,很甜。
甜到心坎里,很輕易的就想靠近他。
「你就這麼肯定她是誣衊我?」她歪著頭,好奇的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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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真的殺過人,坐過牢?」上官墨反問。
紀一念凝視著他許久,聳聳肩,「如果我真的做過呢?」
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娶一個名聲不好,有過案底的女人吧。
前座的鄭助和席沁對視了一眼,他們都有些意外,但並不相信紀一念做過這些。
所以,這個假設,墨爺真的沒有回答的必要。
「你跟我是合法夫妻,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那都是你的事。我沒有參與進去,是我的遺憾。」上官墨極其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說。
紀一念:「……」
遺憾?他竟然會覺得遺憾!
他是腦子有病,還是思想有問題,哪有人會把沒做到壞事而當成遺憾的?
「你是不在意嘍?」紀一念故作輕鬆的問。
「嗯。」
「你是上官家的二少爺,你的家族允許你娶我這樣的女人嗎?」
「你這樣的女人?你覺得你現在的名聲,很好嗎?」上官墨勾起了唇角。
眼裡的揶揄讓紀一念瞬間就皺起了眉頭,「我覺得,一定是有人要整你。」
上官墨不語。
車子一路駛向別墅,到家後,紀一念換了身衣服,看著外面已經漸漸暗下來的天。
席沁已經在忙著做晚餐,上官墨跟鄭助回來就去了書房,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看著時間,已經六點半了。
飯菜上桌,書房的門也開了。
四個人吃完飯,鄭助就走了,席沁收拾。
紀一念一直盯著時間,七點半。
「你在想什麼?」上官墨坐在沙發上,見她有些焦躁不安,一直看著時間。
「沒事。」紀一念腦子快速的運轉著,若有所思的樣子早已經落在男人的眼裡。
上官墨也看向擺鐘,「你對今天的事,有什麼看法?」
「啊?」紀一念想著別的事,沒聽清他在問什麼。
「我說,給上官琦下藥,陷害你的人,你心裡有數嗎?」上官墨再一次重複。
紀一念腦子裡的混亂終於被他的話給拉回來了,她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我心裡有個大概數。」
上官墨靠著沙發,雙手環胸,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說來聽聽。」
「你真的想聽?」
「嗯。」
紀一念點了點頭,坐到他對面,「鍾美樺。」
上官墨眼裡聚起了一抹冷色。
「你這是什麼表情?是你讓我說的。」紀一念皺著眉頭。
就說他跟鍾美樺有一腿嘛,還不承認。
看她一說懷疑鍾美樺,眼神都變了。
「理由呢?」
「我不說了,萬一你覺得我說了你的心上人,你心裡不爽,打我怎麼辦?」紀一念癟著嘴。
哼,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對我有非分之想,但我對她,沒有半點男女之情。」上官墨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呵!」她輕蔑的偏過臉。
上官墨被她這傲嬌的小表情給逗樂了,「你要怎麼才信?」
紀一念重新正視他,清澈的眸子裡湧起了算計,「如果我要報復她呢?你會幫她嗎?」
「不會。但是……」上官墨停頓了一下,「我要提醒你,她並非是如表面看到的這麼簡單。」
紀一念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呢。
她勾起了唇角,「她要真是個簡單的女人,就不會想出這種一箭雙鵰,惡毒的方法了。為了男人,她還真是夠狠的。」
上官墨淡淡的看著她,那副奸詐的模樣,深得他心。
紀一念瞥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眯著眼睛,「幹嘛這麼看著我?都說女人是禍害,我看男人也是。把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家逼成什麼樣子了。嘿,我真想知道你以前到底長什麼樣子,不然為什麼一個個的都為了你跟瘋子一樣竟做些變態奇怪的事?」
「你見過我以前的樣子。」
紀一念瞪圓了眼睛,「我見過?」她什麼時候見過,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嗯。」
「就算見過,那你可能是你長的很普通,否則我不可能一點印象也沒有。」紀一念實在是想不出來她什麼時候過見未毀容之前的他。
上官墨並不生氣,「無所謂,現在同樣讓你印象深刻。」
紀一念呵呵道:「你已經讓SG所有的員工對你的印象都非常深刻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出去。」
已經快八點了。
「這麼晚,去哪?」
「出去玩不行呀。」紀一念瞥了他一眼。
「什麼時候回來?」
「玩夠了就回來。」紀一念不耐煩的沖他擺手,「走了。不用等我。」
上官墨沒有阻止她。
大概也只有她,在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後,還有心思出去玩。
「墨爺,需要保護太太嗎?」席沁走過來。
「不用。」上官墨站起來,上樓。
席沁望著那頎長的背影,秀眉緊蹙。
今天的事情她看在眼裡,墨爺對紀一念好像真的動了真情。
在接到紀一念的電話,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氣場變化。
不禁讓她想到幾年前的一個行動,當兄弟們一個個都倒下,活著的人都以為會把自己交待在當場時,墨爺出現了。
血戰殺場,以一敵十,他終於是帶他們殺出了一條血路。
他那可破天入地的氣勢,強大而嗜血的氣場,到現在她都還記得。
今天,她感覺到了同樣熟悉的氣場。
她意外,震驚,不可思議。
墨爺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完全釋放了自己的血性。
上官墨換了身衣服下樓,看到席沁心事重重,面色凝重的站在那裡,多看了她一眼。
「墨爺,有句話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席沁聽到腳步聲,面對那雙深邃的眸子,她心底有些顫抖,可還是大著膽子開了口。
她想知道,他真的認定了紀一念嗎?
上官墨停在她面前,「阿沁,同樣的話,我只說一遍,你聽清楚了。紀一念是我的女人,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這是答案,也是交待,更是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