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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救命之恩,保護他

2024-07-30 01:22:06 作者: 紫夜星

  安逸辰聽完抬眸看著楊靖說道:「那是你沒喜歡的人,你要是有了喜歡的人,保管你馬上就想成親……」

  這種感覺他也算是深有體會。

  聞言,楊靖抬眸看著安逸辰似笑非笑的說道:「小舅舅,看來你很了解呢,喜歡上一個人到底是怎樣的感覺呢……」

  雖然事實是如此,可安逸辰還是說了這麼一句:「沒想到,你還這麼八卦呢。」

  楊靖聽著不以為意,他本來就有些八卦:「小舅舅,我這不也是為了以後做準備嗎,免得像你一樣,喜歡上了一個人,還不知道……」

  「你倒是清楚得很呢。」

  這小子都這麼說呢,還能有不明白的嗎,分明就是在調侃他。

  看安逸辰說得有些咬牙切齒,楊靖連忙說道:「小舅舅我這也是聽我娘說的啦,說起來你對小舅娘真好,看你們這般恩愛,我娘可是羨慕得很呢……」

  儘管當初北嫣冉潑雞湯未遂,卻還是被自家舅舅給暗中派人收拾了。

  

  有一日,她出門逛街,突然被人一撞,正好就撞翻了路邊的油鍋,直接澆了她一身,不僅臉毀了,身上也更是慘不忍睹。

  雖然安逸辰從沒是他做的,可他們都覺得這事跟他有關。

  畢竟安逸辰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主,自己的媳婦被人欺負了,他沒理由不討回來。

  這北嫣冉落得這般下場也是活該,誰叫她心術不正,害人在先呢。

  「你爹對你娘不好嗎,還羨慕呢。」

  安逸辰的語氣明顯柔和了不少,也有些調侃之意,在他看來青木對自家姐姐,也算是極好的。

  出來也有段日子了,他可是想龍玖月和孩子得緊。這段日子以來,他可是沒少給家裡寫信。

  安逸辰是二十二歲成的親,如今已有二十八歲了。

  龍玖月在嫁給他後的第二年,便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在生下龍鳳胎後的第二年,龍玖月又懷孕了,又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如今她又懷孕了,已經有四個多月了。

  走之前他並不知道,在他出來後,她寫信給他,他才知道的。

  如今,他可是想回家得很。

  如今這個要是生下來,他們可算是有四個孩子了。

  他只覺得夠了,這次生了,就不讓她再生了,畢竟懷孩子生孩子都挺不容易的。

  要不是她還想生,他也不會讓她再生。

  楊靖聽著連忙說道:「我爹對我娘自然也是好的,可到底比不上你對小舅娘那麼好呢。」

  他爹要是他這麼說,定然會揍他一頓的。

  可自家娘是真的羨慕他們啊,他也沒說錯呢。

  安逸辰聽著笑了笑,他對她的確是夠寵的,不管再忙再晚,只要她想吃他做的菜,他都會給她做,每天回來都會同她一起給孩子洗澡,給孩子講故事。

  晚上,孩子有奶娘帶著睡,而他每天晚上都是抱著她睡的。

  樓上。

  話說君承拿著衣裙上樓後,便來到了他睡的房間。

  房間門是關著的,他便敲了敲門。

  他剛敲了沒幾下,門就從裡面打開了,當看到清秋的容貌時,他不由得驚艷了下。

  她長得的確很美。

  膚如凝脂,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雖然穿的是他的長袍,卻也難掩她較好的身材。這麼多年,他見過的女子也不少,長得貌美的也不少,可沒有一個讓他心動的。

  可眼前這個,卻讓他有了心動的感覺,他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喜歡上她了,這大約就是他們口中的一見鍾情了。

  「龍大哥……」

  聽著她的喊聲,君承愣了下,隨即才反應過來,她這是在叫他呢。

  回過神,君承看著她說道:「藥都吃了嗎,感覺怎麼樣。這是給你的衣服,外面的成衣鋪都關了門,我是在掌柜媳婦哪裡買的衣服,她做好後還沒穿的……」

  「你給的藥我都吃了,感覺好了不少,謝謝你,麻煩你了……」

  雖然還痛,但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痛了,她只覺得他給的藥,比她以前吃的任何藥,都要見效些。而且這藥,製作的也很精,絕非一般人買得到的。

  她倒是有些好奇他到底是什麼人了,儘管好奇,她還是沒問,畢竟他們也不是很熟。

  見她這麼客氣,君承看著她笑著說道:「你已經不止跟我說了一次謝謝了,真想謝我的話,不如就以身相許好了。」

  清秋沒想到君承會這麼說,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快進屋換衣服吧,給你。」

  清秋紅著臉接過了衣服,隨即關上了房門。

  關上房門,她抱著衣服,背靠著房門,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他肯定是在開玩笑,他看起來也不是那種輕浮的人呢。喜歡她,怎麼可能呢。

  抱著衣服,她放到了床上。

  衣裙是天藍色的,上面繡了簡單的花草,看起來還算不錯。

  穿上後,清秋只覺得大了點,腰帶繫緊點倒是沒啥問題。

  照了照銅鏡,她從新梳了下頭。

  梳好頭,坐了好一會兒,她才過來開的門。

  她打開房門的時候,君承並不在門口,當她準備關門的時候,卻聽到了腳步聲,抬眸朝著一邊看去,可不就是君承嗎。

  「我,我以為你走了呢。」

  「你都沒開門,我怎麼可能走呢。」君承笑了笑說道。

  聽君承這麼說,清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人,西嶽他們已經拿下了,你要救的那女孩,要不了多久就能送過來。至於其他的人,我暫時讓人帶回了永嘉城,等找到他們的親人,在將他們一一送走。」這消息他還是才接到的。

  這裡是客棧,他到底沒好在這動手。

  在昨晚睡覺之前,他找了西嶽他們,讓他們提前在路上埋伏,將他們拿下。

  於是今天他們動身走去永嘉城的路上,就被西嶽他們拿下了。

  雖然就幾個暗衛,可都是他精挑細選過的,武功是一等一的好,他們雖然人多,卻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到底是什麼人呢,你……」

  清秋不由得問了出來,可又想到似乎不太好,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君承聽著笑了笑道:「以後再告訴你……」

  清秋聞言,看著君承說道:「那女孩我得送她回到她爹娘身邊,他們還在永嘉城等著的……。」

  她這一走,還有以後嗎,怕是不會再見了吧。

  「你說地方,我讓他們將人送去。」

  清秋一聽連忙開口說了起來:「你已經幫我夠多的了,我不能在麻煩你了。這是師父派給我的任務,我沒完成好,我得回去……」

  君承聞言打斷了她的話:「任務?」

  清秋自知自己失言了,聽他問起,想了想看著他說道:「我師父養了很多孩子,都是些孤兒。他教我們武功,幫我們在黑市接任務,但都是殺的壞人……。」

  自己身上的傷痕,他也是看到了的,普通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傷呢。

  他不可能不奇怪,只是沒問她罷了。

  君承聽完若有所思,敢情之前的那些無頭公案,都是他們做的呢。這些魚肉鄉里的人,殺了也算是做了好事,只是到底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

  這江湖上,也是有這樣的人的,不過不同的事,他們殺人是拿了酬金的。

  她既然告訴了他,也算是對他的信任了。

  看君承看著她,清秋又說道:「我師父,他人不壞的,他對我們都好……」

  君承聽著清秋對她師父的維護,不由得皺了下眉。

  想了想看著她說道:「他要是真為你們好,又為何讓你們從事這樣危險的事……。」

  這世間能做的事也不少呢。

  「他問過我們,這是我們自己的選擇。」清秋心裡雖然覺得君承的話有幾分道理,可她到底還是覺得她師父是好的。而且這一切,也的確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你接任務嗎。」

  「什麼。」

  君承抬眸看著她說道:「我說我這有個任務,想讓你接,你接嗎。」

  「恩,可以的。」

  她自己也接過任務,但是少。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師父派給她任務,而且每一個任務得的錢都不少。她留下了少部分,剩下的都拿去救濟窮人了。

  「保護我。」

  如此一來,他就能將她留在身邊了。

  清秋一聽不由得開口說道:「我只接過尋人,殺人,還不曾保護過人。而且你武功比我還好,身邊又有人保護你……」

  他還是除了自家師父和大師兄以外,對她最好的人。

  她倒不是不想保護他,而是覺得她根本不夠格。

  可我只想要你呢。

  想著,君承抬眸看著她說道:「你就說你接不接吧。」

  他給她的感覺,大有她不接就不在理她的感覺,還真是讓她意外。

  她著實沒想到君承還有這樣無賴的一面。她想了想看著他說道:「接。」

  他對她而言,總歸是有救命之恩的,也算是償還她對他的救命之恩了。

  「多少錢一天,你定。」

  「不要錢。」

  君承聽著愣了下,隨即就聽她說道:「你救了我,我保護你,全當還你的救命之恩了,等你回家我在離開……」

  他總歸是要回家的,到時候家裡肯定有不少保護,哪裡還用得著她呢。

  君承聽著她要離開,心裡很是不爽。

  想了想看著她說道:「救命之恩,不是這麼算的,錢我照付,至於保護的時間待定……。」

  清秋只以為,他這麼說是因為保護不了多久,索性就沒在糾結這些了。

  當天下午清秋就接到了他師父用雲蜂傳來的紙條,問她為什麼沒回去。清秋想了想,便回信說她受了傷,要修養一段時間。至於保護人的事,她想了想還是沒有提。

  清秋受了傷,一直都在屋子裡的,君承下午則是跟安逸辰他們在一起的。東嶽他們回來後,君承就讓東嶽和西嶽先行一步,去查探前方的情況了。

  北嶽,南嶽,天岳,地岳幾人就留了下來,保護他們。

  吃晚飯的時候,君承就來叫清秋了。

  「清秋……」

  君承叫了好幾聲裡面的人都沒有反應。

  她答應了他的,不可能離開的吧。

  想著,他推了推門,門一推就開了。進屋的時候,才發現床上的人兒還睡著的。

  可要是不叫她,晚上她怕是更睡不著,明天他們就得離開這,前往東陽郡那邊了。雨是中午的時候停的,那邊的水位一直在上升,官兵們才到。

  君臨派來的兵,也都陸續趕來了,只要不在下雨,這局勢總能控制住,不過那些被淹沒的房屋卻是不能住了,大多都被洪水給沖毀了,家禽的屍體四處都是,水源也被污染了。

  到時候災後清理,消毒,重建,怕是得要好長一段時間。

  想著,他走近又喊了幾聲,卻還是沒反應。

  於是,他便將帘子掛了起來,一看就發現她有些不對勁,這天氣又不熱,她就算在怎麼睡,臉也不該這麼紅吧。

  想著,他將手伸了過去,一摸燙得不行。

  她都在屋子裡的,又沒怎麼出去,按理說是不該受風寒的,如此說來就是她的傷口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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