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開始打臉

2024-07-29 00:48:28 作者: 桃子泡泡

  虞晚寧斜眼瞧向三夫人,眼神冰冷高傲,有著十足的上位者的氣勢。

  「好啊,正好我明日就要進宮,告個狀一句話的事情,當天你女兒就能收到降罪的旨意。」

  「你!」三夫人臉色一僵。

  衛氏拉著虞晚寧的手,低聲道:「寧兒,算了,咱們回去吧。」

  虞晚寧當然不會這樣輕易地就走了。

  前世她一直知道祖母偏心,也時常護著自己母親,可那時候遠沒有像現在這般輕賤,敢情她嫁人後,母親和阿姐過得更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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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她不孝,嫁人了就沒怎麼回來了,沒管過母親死活,現在不會了,她再也不會讓人欺負她的娘親了!

  「怎麼,虞夢怡,你還愣著幹什麼?」虞晚寧的視線掃向虞夢怡。

  虞夢怡咬著唇,向自己母親看去。

  三夫人眼底一片憤憤,又怕虞晚寧來真的,畢竟虞晚寧已經是皇室的人了,再怎麼說,都得給她幾分薄面,便只好給虞夢怡使了個眼神,讓她起來。

  虞夢怡撅著嘴巴,站到三夫人的身後。

  虞晚寧和虞靜嫻扶著衛氏在位置上坐下,二人一左一右地站著。

  虞晚寧冷冷地掃視一圈,眼底儘是厭惡。

  祖父死後,由她的父親承襲爵位,是現在的家主,本來說要分家,三房各過各的,可是太夫人死活不同意,說人多在一起熱鬧,其實就是偏心二房三房罷了。

  太夫人這碗水就沒端平過,往往是有什麼好處一定先想到二房三房,有什麼困難就讓大房頂上。

  反正好的香的都二房三房,髒的臭的都丟給大房。

  大房任勞任怨做到這份上兒,太夫人竟還不滿意,對她父母頗有指摘。

  一直以來,二房三房只要惹上事,便讓她父親想辦法擺平,有想要的東西,便去找她母親要。

  可他們卻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從來不知感恩,反倒是大房遇上麻煩,他們跑得比誰都快。

  前世她嫁給凌玄策的幾年後,皇位之爭愈演愈烈,她父親作為凌玄策的岳丈,在朝中被人針對暗算,身陷囹圄。

  二房三房那幾個見風使舵,趕緊鬧著分了家,和大房劃清界限。

  後來凌玄策雖然登基了,可她的父兄沒了,二房三房便瓜分了家產。

  這群人真是爛透了。

  虞晚寧心中的怒意不斷翻騰,看向面色不忿的虞夢怡,「虞夢怡,我看你也別站著了,還是跪著吧,不是喜歡要飯嗎?」

  虞夢怡惱羞成怒:「你說什麼?!」

  「我說錯了嗎?你不就是喜歡伸手要別人的東西嗎?跟個乞丐一樣。」

  虞夢怡看了一眼衛氏頭上的金簪,臉上像被打了個耳光,火辣辣的,一時說不出話。

  三夫人忙跳出來維護女兒,怒喝道。

  「虞晚寧,有你這麼說自己堂妹的嗎,不就是個簪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虞夢怡哼了一聲:「就是,大伯母也太小氣了!」

  虞晚寧看著她,微眯起眼睛,「這纏絲鑲珠金簪是我外祖母留給我母親的東西,名貴不凡,也不看看你這輕賤模樣配不配得上。」

  這話說得重,虞夢怡一聽就紅了眼睛,掉下兩滴淚,三夫人忙把她護在懷裡,怒氣沖沖地罵道:「你說誰輕賤!你回來是撒潑來了?」

  二夫人也跟著道:「晚寧,不就是個簪子嗎,給你妹妹就是了,至於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嗎?」

  「二嬸倒是大方。」虞晚寧忽然把冰冷如刀的目光射向二夫人,「一根簪子,是不算什麼,那二嬸把你頭上的給她吧。」

  「哦,我忘了,二嬸頭上戴的那白玉孔雀簪也是從我母親那裡討來的吧?」

  「難怪虞夢怡喜歡伸手要飯,原來這乞丐做派是二房三房上行下效。」

  「你!」二夫人臉色微白,看向衛氏:「大嫂,你就這樣看著你女兒頂撞長輩,不說點什麼嗎?」

  衛氏性子軟,不想起衝突,正要張口勸虞晚寧,卻被虞靜嫻按住肩膀:「母親,您病了,還是少說話,喝點茶吧。」

  虞靜嫻給衛氏倒了盞茶,暗自沖虞晚寧眨了下眼睛。

  還是晚寧嘴巴利索,不過今日竟如此火力全開,倒與往常有些許不同,往常,晚寧雖然不吃虧,卻也沒說過如此重話,簡直是要撕爛全部人的嘴。

  可是,爽啊,總比窩窩囊囊,活得無比憋屈的好!

  三夫人火冒三丈,今日本來高高興興地給她女兒過生辰,卻被虞晚寧給得攪天翻地覆,她恨不得把虞晚寧撕了,怒目圓睜地瞪著她。

  「目無尊長的東西!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能如此對長輩無禮!」

  虞晚寧輕嗤一聲:「三嬸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就別來教訓我了。」

  「夠了!」一直沉默不語的太夫人,驀然低喝一聲,將手裡的杯子擲在地上,碎片橫飛。

  屋子裡頓時鴉雀無聲。

  「你三嬸教訓不了你,那我呢?」太夫人看向虞晚寧,眼底蓄著怒火,「跪下!」

  虞晚寧不為所動,瞧了眼老態龍鐘的太夫人。

  「我做錯了什麼,憑什麼要我跪?」

  「你還敢問?」太夫人緊繃著臉,「你新婚夜獨守空房的事已經傳遍京城,把虞家的臉都丟盡了!」

  此話一出,衛氏緊抿著唇,眉頭蹙起,憂心的看著虞晚寧。

  虞靜嫻也面露擔憂看向虞晚寧。

  新婦獨守空房,這確實容易惹人閒話,怪不得祖母和這群人今日會如此針對母親,原來是覺得晚寧日子過的不好,特意來落井下石的!

  二夫人冷笑著搖頭:「正室嫡妻,新婚夜獨守空房,簡直讓人笑掉大牙啊。」

  三夫人也道:「好笑,如此你還有臉回來,在家裡這麼橫,在王府里,竟然讓一個小妾踩到頭上,連個男人都勾不住,還能幹什麼?」

  虞晚寧漂亮的面容水波不興,眼神漠然地看著三夫人。

  「怎麼才能勾引男人,我實在不會,請嬸嬸教教我。」

  三夫人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便又挑一處錯,指著她道:「你新婚夜沒圓房就算了,今日回門竟然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連夫婿都沒帶回來!好啊,讓全京城都看我們國公府的笑話!」

  虞晚寧笑了,「我回來是看我爹娘的,不需要別人陪著。」

  「沒規矩!」太夫人怒斥一聲。

  「規矩?」虞晚寧念著這兩個字,嘲諷一笑,看向太夫人。

  「好啊,既然談起了規矩,那我出嫁,祖母和二嬸三嬸依著規矩是不是要給我嫁妝,嫁妝呢?」

  太夫人面色一怔,頓時閉上了嘴,心虛的移開眼睛,二夫人和三夫人對看一眼,也端起茶杯,戰略性喝水了。

  按理說,作為家裡的長輩,尤其是太夫人,是要給添嫁妝的。

  可她們的確沒給虞晚寧準備嫁妝,大房錢那麼多,誰願意給啊,再說了,就虞晚寧這個臭脾氣,橫行霸道的,嫁的又是最不得寵的宣王,給她準備嫁妝,那不是給狗屎鑲金邊麼!

  虞晚寧看著她們三人,厭惡至極。

  她根本就不稀罕她們的東西,但是該拿的她就是要拿,最重要的是,她要狠狠地放她們的血。

  「怎麼,你們以為我不會計較,就想矇混過去?」

  太夫人臉色陰沉:「你還差這點東西嗎?」

  「規矩就是規矩。」虞晚寧面若寒冰,「我可沒聽說過,哪個世家大族,姑娘出嫁,祖母嬸母不給添嫁妝的。」

  「這門婚事是太上皇賜的,你們不給嫁妝是對太上皇不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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