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平安脫困,感謝嚴警官
2024-07-29 00:17:48
作者: 空港
嚴少征一把拉著她的手,急切地說:「我等會再跟你解釋,我們先離開這裡。」
「好!」江若雪想都沒想就跟著走,一邊追問:「你開車了嗎?沒車走不出去的。」
「當然,」嚴少征頭都沒回,似乎覺得她問了一個很可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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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追在後面,邊跑邊大聲喊:「江小姐,你站住,你要到哪裡去?」
「別理她,快走。」江若雪低聲說。
沒想到王姐看起來長得壯實,跑起來速度倒是很快,眼看就要追上他們,一邊跑還一邊拿出了手機要打電話。
嚴少征眸色一沉,猛地站住了,江若雪沒收住步子,險些栽倒,詫異地抬頭去看嚴少征。
卻見嚴少征以極快的速度折返回去,一腳就踹在王姐拿著手機的手上,剛剛接通的手機瞬間飛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掉進了遠處的草叢裡。
王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呆若木雞,她揮舞著空空的雙手,大聲喊道:「你是誰?想幹什麼?我要報警了!」
嚴少征微眯的雙眼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從口袋中掏出警官證。冷冷地說:「看清楚,這是什麼。報警?我接到有人報警說這裡有人非法拘禁,我正在收集證據,你要跟我回警局嗎?」
王姐的臉色瞬間就白了,手足無措。
嚴少征冷哼一聲,拉著江若雪就走。
沒想到王姐竟然不甘心,又追上來,「警官,這裡面一定有誤會,要不然我給李先生打個電話?你這樣就把人帶走了,讓我怎麼交差?」
江若雪心頭怒氣上涌,真想給她一記耳光!他們把她當成什麼了?囚犯?還是任人擺布的棋子?隨意限制她的人身自由還理直氣壯的。
他們已經走出了樹林,來到了路邊上,嚴少征回頭看看跑得氣喘吁吁的王姐,忽然手一抖,一副鋥亮的手銬就出現了。
王姐剛剛跑到他們面前,她還沒看清楚那個亮閃閃的東西是什麼,就聽咔嚓一聲,雙手就被牢牢地銬住了。
她急得大聲喊道:「警察也不能這樣隨意銬人吧?你趕緊給我打開!你還弄壞了我的手機,我要向你們領導舉報你!」
江若雪見她竟然如此硬氣,倒也有幾分意外。李欽南能把這樣的人安排過來監視她,想來這女人還是有點本事的,只可惜她面對的是警察。
嚴少征冷冷地說:「你這是阻攔警察辦案,不想進拘留所的話,就安分點兒!」
王姐徹底傻眼了,不甘心地說:「那你也不能隨便給我上手銬吧?先給我打開。」
嚴少征沒理她,拉著江若雪揚長而去。江若雪在心中慶幸向明跟著李欽南一起走了,不然能否脫困還是未知。
江若雪想問嚴少征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但是嚴少征顯得十分著急,步子邁得飛快,江若雪踉蹌著,幾乎跟不上他。
嚴少征無奈放慢了腳步,江若雪有些抱歉。兩人急步走了十多分鐘,才看到前面停了一台越野車。嚴少征這才鬆了一口氣,說:「上車吧。」
江若雪總覺得嚴少征有點奇怪,不過她此時也顧不得想其他的,只要先離開這裡就好。
兩人上了車,嚴少征打著火,車子如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禁錮了她一周的別墅越來越遠,直到徹底看不見了,她繃得緊緊的神經這才鬆弛下來。
嚴少征臉上的神色也緩和了一些,說道:「江小姐,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疑問。是你妹妹杜雨菲找的我,她去警察局報案說你被李欽南限制了人身自由,可是證據不足沒能立案,她沒辦法了才來求我幫忙。
還有一個叫阿南的小伙子,他一直守在李家,直到前天晚上他看到李欽南回家,本來他是要跟我一起來的,可是他連著幾天都沒有休息,身體撐不住暈倒了,住進了醫院,所以只有我一個人來了,也多虧了他在李欽南的車上裝了跟蹤器,不然的話,我一直跟在他的車後面,很難不被發現。」
「你是說……阿南暈倒住院了?」江若雪心中一緊,湧上一陣愧疚之情。她欠阿南的越來越多,要怎麼才能償還?
「整整一周不眠不休的,就是鐵打的人都扛不住。」嚴少征加大了油門,車速越來越快,車窗邊的景物一閃而過,看得人眼暈。
「嚴警官,能慢一點嗎?」江若雪有一點輕微的頭暈噁心。
「……好吧。」嚴少征見她的臉色不好,只好放慢了車速,他只想儘快趕回濱城。
江若雪心中有些過意不去,她曾經答應了嚴少征,卻一直沒給過他一條有價值的線索,而這次他不計前嫌單身趕來救她。
她抬頭望向嚴少征,眼中閃爍著感激與無奈,「嚴警官,我真的非常感謝你。我和李欽南之間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的確沒有辦法給你提供什麼信息。」
嚴少征微微一笑,「沒關係,你的確也沒有義務一定要做這些事。我幫你,是因為我是警察,這是我的責任,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聽他這麼一說,江若雪心中愧疚感更甚。
嚴少征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說:「你給家人打電話報平安吧,只要李欽南還沒瘋,就不敢再劫持你了。」
江若雪感激地接過來,先給杜雨菲打了電話,杜雨菲聽到她平安回來,激動得差點哭了出來。一個勁的嚷嚷著感謝老天,感謝嚴警官。
江若雪本來心情還有些鬱結,聽著她的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姐妹倆聊了一會,江若雪想給阿南打電話,又怕他還在住院,便問杜雨菲阿南怎麼樣了。
杜雨菲知道她在擔憂什麼,安慰道:「姐,你放心吧,阿南就在許然他們醫院呢,他就是太疲憊了,好好睡上一覺就沒事了。」
江若雪心中那塊沉甸甸的石頭終於落了地,她長舒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然而,她的心頭卻仍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沉重,
她似乎欠了很多人的情,卻無力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