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只能有一個秘書
2024-07-28 06:39:14
作者: 汝晚
看見他跟別的女人貼一起,她就笑得這麼高興?
把他當什麼了?好,她想玩,就陪她好好玩!
傅時嶼牙關緊咬,冷笑著勾起唇。
他將甜品放好,面對快要埋到自己身上來的女人,淡淡伸出一隻手,輕輕推了回去。
江寧的軟骨病一下子就好了,呆呆地看著他,有些不明所以。
傅時嶼按了桌上的按鈕一下,阮煙口袋裡的手機狂震不止。
叫她幹嘛?這時候不是應該關上門,和江寧上流程了嗎?
難道有什麼三人行的癖好?
阮煙浮想聯翩,但不敢不去。
她硬著頭皮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傅總。」
江寧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傅時嶼修長的手指交叉在一起,長腿懶洋洋地擺著,就這麼靠在桌子上,面對兩個女人,雲淡風輕道,「這,只能有一個秘書。」
阮煙一下子愣了。
江寧臉上更加興奮了。
這麼說來,這裡可就沒有阮煙的位置了,完全變成了她的。
她惋惜地看了阮煙一眼,對於這個結果,也只能是可憐一下她了,誰讓她這麼蠢,把這麼好的機會拱手於人呢?
江寧笑著等傅時嶼宣布一個結果。
阮煙眼底一閃而過一抹失落。
對這個好不容易得到的職位,也對……她說不上來的悵然,而她面上又要強作鎮定,仿佛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傅時嶼厭惡她,如同眼中釘。
換掉她,也在意料之中。
傅時嶼將她的一切表情都盡收眼底,心頭突然有種莫名的順暢感。
「我傅時嶼的地方,還不打算換人。」
他話鋒一轉,此言一出,兩個人都同時愣住了
江寧眼眶一紅,為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不明所以,「傅總,剛才……」
「剛才?」傅時嶼冷哼一聲,對方說不出話來,「我對穿紅著綠的沒興趣,你是在侮辱我的審美嗎?」
傅時嶼簡單的一句話,讓江寧直接哭出聲來,丟下文件落荒而逃。
阮煙也是有些無奈。
她說傅時嶼喜歡深色的,而江寧也的確換了裙子,但腳上那雙淺綠色的鞋子卻……
這下好了,江寧肯定以為,她是故意在玩弄她的,讓她到傅時嶼面前丟人。
「傅總,這樣不憐香惜玉,真是有些過分呢。」
阮煙微微輕嘆,後者嗤笑一聲,突然抬手將她的領子揪起來,帶到自己面前。
襯衣被他的大掌揉的皺皺巴巴的,阮煙從他眼底看見了憤怒。
一時間,她有些腿軟。
「你不過分?」尾音帶著上揚的怒氣,看她的眼神徹骨冰冷,「別做這些無謂的小動作,我還沒瞎。」
「你們這種女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殊不知,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以色侍人的下作。」
桌上的甜品他不是看不出來是出自誰之手。
又一次,再一次,拿他們的回憶作為交易的籌碼。
那段感情,在她眼裡到底是有多不堪?
他毫不猶豫地鬆手,阮煙毫無防備的踉蹌兩步。
細高跟發出了斷裂的聲音。
上次爬樓梯就已經岌岌可危的鞋跟,終於在此刻徹底壽終正寢了。
阮煙一面心疼自己的鞋,一面抬眼看他。
她艱難地站定身子,越過他,抬手拿走了那盤舒芙蕾。
這是她做好的,特地當做外賣送給江寧,讓她借花獻佛的。
「只是一盤小甜品而已,傅總別多心。」
阮煙臉上重新掛起了得體的微笑,仿佛剛才的一切不曾發生,轉身留了一個瀟灑的背影。
她強壓心慌,到了拐角處,將那盤舒芙蕾扔進了垃圾桶里。
看著垃圾桶里的泥濘,阮煙思緒飄遠。
傅時嶼最愛吃她親手所做的,尤其是舒芙蕾,而現在,她卻要借另外一個女人的手,才能送到他面前,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
他沒有吃。
阮煙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高興。
她在下班走出門的那一刻卻接到了賀淮州的電話。
「阮煙,這個時間你應該下班了吧?有沒有空?不如一起出去玩。」他的聲音依舊很溫柔。
阮煙有些意外的感動。
拒絕了賀淮州一番好意,她本有些愧疚,也不知該如何聯繫,沒想到對方完全不在意,甚至還挑在了她空閒時間打來電話。
而她現在心情煩悶,正好也想出去散散心。
「學長,我下班了,去哪裡呢?」
聽阮煙答應了,賀淮州聲音更加輕快,「到了就知道了,你發個地址給我,我去接你。」
阮煙特地下一個路口上了他的保時捷。
她並不願賀淮州知道她和傅時嶼有什麼關係。
無關其他,做完這單他們就是陌生人,既然從此天涯各一邊,又何必多出無謂的麻煩。
賀淮州上下打量她。
阮煙的上班打扮雖然依舊美艷卻也很保守,簡單的穿搭叫她看起來多了幾分端方。
看她單調的耳環,賀淮州在這裡不禁想到。
如果是別人,和她一樣的打扮,絕對沒有她這麼美。
「學長,怎麼了?不走嗎?」
阮煙疑惑,賀淮州注意力強行拉回來,微笑道,「我先帶你去買件衣服的我們要去的地方,比較大膽。」
她一愣,「不好吧學長,怎麼能讓你破費呢?還有,是去什麼地方?」
她錯愕的表情給她的臉帶了幾分鈍感,可愛到讓賀淮州忍不住心動。
「你不敢?」他故意保有神秘感。
阮煙頓時就不樂意了,「我有什麼不敢的。」
「那就對了。」
賀淮州踩下油門,「坐好了。」
去了商場,賀淮州給她搭配的卻是性感的短裙,上身v字形的設計將她的身材勾勒得極好。
店內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濃烈了起來,阮煙有些不自在,「學長,無論去什麼地方,也不能這麼穿吧……」
除非,是去誘惑傅時嶼,她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賀淮州眼底的欣賞更甚,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另外拿了一件長貂的披風給她披上。
這一遮,也蓋住了大半春光。
「我是怕你熱著。」
到了地方,阮煙才明白賀淮州是什麼意思。
眼前的酒吧燈火通明,裡面的dj音樂隔著牆壁都要震碎耳膜了,熱氣一層層地翻湧而來。
「來,帶上面具。」
賀淮州為她解開外套,又給了她一個兔子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