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好像小說里的霸總
2024-07-28 06:39:10
作者: 汝晚
傅時嶼也懶得再跟此人多說,「違約金沒了,如果不服,公開上法庭,你可以滾了。」
短短几句話,那筆豐厚的違約金也沒了。
張總心痛如刀絞,只好帶著滿身的狼狽,灰溜溜地跑了。
臨走時,他還不忘狠狠剜阮煙一眼。
本以為這狐媚子只是一個床伴,怎麼傅時嶼竟然這麼喜歡,他還以為能趁機揩油,順便和傅時嶼交換女人,也許那塊地還有的商量。
誰知道碰上這麼個鐵釘子!
張總一走,其他人也都紛紛散了。
阮煙還呆在他身後,手指輕輕捏著他的一塊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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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整的西裝頓時多了一個難看的痕跡。
阮煙急忙鬆開了手。
「對……對不起傅總。」
她想起來前任秘書的那個表上,張總出現的次數極多,說明這是個老客戶了。
今天傅時嶼跟人撕破臉了,都是因為她。
她不由得愧疚起來,這不是她的本意。
傅時嶼面色也不好看,他不耐煩地坐了下來,對她那個樣子更是煩躁,「你要道歉的多了,你為哪件事?」
阮煙的臉都憋紅了。
看來,她今天是要被開了。
接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就這麼夭折了。
傅時嶼似乎極為厭惡她,看也不看她一眼,阮煙垂下眼帘,靜靜地等他發落。
一時間,不安,焦躁的情緒翻湧。
明明也不過是失去一個接近他的機會罷了,阮煙的心頭卻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夾雜著絲絲懺愧。
「一萬字檢討,手寫。」
傅時嶼冷著臉。
阮煙剛要點頭,猛地愣住了,她難以置信地看向男人。
檢討?就這麼簡單?
傅時嶼的下顎緊繃,好看的弧線收得緊緊的,眉頭皺緊,處在發怒的邊緣。
「不想寫就滾蛋,一進來就惹這麼大的麻煩,留著你,我公司都倒閉了!」傅時嶼久久等不到回應,已經急了。
下一秒,茉莉花香的氣息撲面而來,她的身體突然進入他的懷中,翹立的臀部坐在他的大腿上,兩隻手臂圈住他的脖子,阮煙的小臉面對面地出現在他面前,得意地看著他。
「傅總剛才說的培訓,原來是親自培訓我呢——寫檢討,看來這也是我們play的一部分。」
阮煙伸手在他的胸前不安分的摸來摸去,吐氣如蘭。
「下來。」
傅時嶼的喉結滾動了兩下,「這裡是公司。」
「公司怎麼了?」
「反正外面的人也知道,我就是給傅總暖床的嘛。」阮煙輕笑一聲,毫不猶豫地繼續往下摸。
腹肌的手感甚是不錯,相比於之前,更加有規模了。
她不由得暗暗稱奇,「傅總護著我的樣子就好像小說里的霸總,不過,霸總的標準來看呢,傅總的程度還不夠,要再好好練練。」
她語氣認真,手指在腹肌上面使勁戳了兩下。
表情之認真,點評得津津有味。
彈性回彈極好,阮煙平常做分手師接觸的都是油膩男,此時竟然忍不住看得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傅時嶼慍怒,臉上那自始至終雲淡風輕的表情有些許的裂開,他用力抓住她不安分的兩隻手,合在一起扣住。
阮煙兩隻手被他高高舉起,無辜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紅唇微微張著,飽滿而誘惑。
上身的白襯衫因為這個動作,顯然胸前的小山更加宏偉,扣子之間有些微微崩開的跡象,甚至還能看見一點內裡衣物的顏色。
粉的。
傅時嶼的喉結滾動得更加厲害,他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以後,更是一陣咬牙切齒。
她注意到男人氣息漸漸的晃動,不似剛才平穩。
阮煙不由得偷笑出聲。
看來,他也不是鐵板一塊嘛。
「傅總原來不是和尚呢。」阮煙噗嗤一笑,手不能動,就在他身上輕輕晃動著,「哎呀,呼吸怎麼變快了,傅總在想什麼?」
傅時嶼狠狠推開她,阻止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嘴上卻仍舊不饒人。
「幾年不見,體重見長,有沒有考慮過是自己的問題?」
阮煙冷哼一聲。
她見好就收,何況能看見傅時嶼不平靜的一面,已經是大獲成功了。
阮煙衣衫不整地從辦公室里出去的時候,腿還有些微微發軟。
跪在椅子上面久了,腿軟無力也是正常的。
她不知道她此刻的樣子看起來有多勾人,俏臉上的潮紅更是令人浮想聯翩。
「聽說她今天搞砸了張總,那可是我們公司最大的客戶了,竟然……還跟傅總又玩上了?這狐媚子的功夫還真是一流。」
「果然,狐狸精也不是誰都能當的。」
他們討論的聲音已經沒有平日裡大了,看阮煙的眼神也染上了一絲畏懼。
走出大門,阮煙正打算和僱主匯報今日的進度,對方的消息卻像是商量好了一樣率先發了過來。
「做得不錯,才第一天就勾得傅總弄走了這麼大一個客戶。」
對面的語氣很是輕快,這還是阮煙第一次見對方如此欣喜。
她勾了勾唇角。
這也算是她弄走的嗎?
傅時嶼又不是蠢貨,既然那個張總走了,那說明傅時嶼本來就是要他走,不過是借著今日之事罷了。
「再接再厲,不光要在公司里和他接觸,家裡,才是更重要的地方。」
阮煙看了眼陰沉的夜色,今日又要加班了。
她不是冒進的人,但今天傅時嶼分明那層厚厚的殼分明有了一絲裂痕,她是時候乘勝追擊。
她回了對方的一個「好」字,計程車駛向錦城最大的別墅區,司機看見她的目的地,頻頻投來艷羨的目光,還有若有若無的打量。
阮煙只做沒看見,靠在窗戶上。
朦朧的雨霧打在上面形成薄膜,外面的景色也變得模糊了。
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她依舊分辨出了那一片的平頭小房子。
門口賣唱的藝人面容更加蒼老,就連歌聲也更加滄桑,他還是一樣的動作躺在那裡,就連衣服都是幾年前的那一件。
傅時嶼總是會皺著好看的眉頭站著看,兜里的錢拿了又放,放了又拿。
他回到家裡,總要嘆息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