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7章 有事無事(2)
2024-07-27 13:17:55
作者: 陌上纖舞
莫習凜十分識趣地站起身告辭,說道:「好了,知道你現在忙,我先走了!」
程一笙站起身說:「為了這件事還讓你大老遠跑過來,打電話說就行了。」
莫習凜認真地說:「那怎麼行呢?這件事怎麼說也是因我而起,再說電話里說不清楚,要是有誤會就更麻煩了!」說完,他沒給程一笙再說話的機會,跟著說道:「好了,我先走了!」然後便轉身匆匆離去。
程一笙想的是,大概年底了莫氏也很忙吧!她沒把程珠珠的事放在心裡,既然程珠珠不跟家裡聯繫就是不想家人知道這些,她還是裝不知道好了。
莫習凜走出電視台,方菲在車門口等著,詢問了一句,「莫少?」
「程珠珠的事就當不知道,做好你現在的工作,不要再去關注那些!」莫習凜冷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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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少!」方菲應道。
她算是因禍得福,沒有了程珠珠這差使,她反而被調到莫少的身邊當助理,總算是不用再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埋沒她的能力了。
程珠珠現在的確如莫習凜說的那般,當初她跟呂會萍的簽證到期,兩人不甘心這樣回去,所以就躲來躲去的,正經的GG雜工都做不了,最後只能選擇了那條路。她們的想法很簡單,等出了名之後,以前的事情可以抹去,反正國內也不知道她們在幹什麼。只要能出名就行!
出名是那麼好出的嗎?到現在程珠珠也沒意識到,她沒有漂亮或特殊的容貌,也沒有演技能力,現在更沒有機會了,所以根本沒什麼出名的可能。但付出得越多,人就會越不甘心,也越不容易放手。
總而言之,是再也回不去了。
晚上,程一笙回家後,先把爸爸媽媽叫到屋裡說話。
她問道:「爸,現在我叔幹什麼呢?」
「怎麼突然問起來他了?」程佑民好奇地問。
程一笙沒有實話實說,只是隨意說道:「那天聽說有人見像是他,他好像沒在家住啊,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程佑民嘆了聲氣說:「他當初離家走了,住回到老房子裡去,一直在那兒住著。這不是你嬸和珠珠報了失蹤,一直都沒信兒。估計他心裡煩,跑去跳舞,認識了一個婦女,兩人就……」
程佑民一直是個古板正直的人,也不那麼開放,這輩子他做得最放得開的事就是把女兒嫁給殷權。大概他覺得程佑強這樣做不妥,畢竟呂會萍人還沒找到,就又找了個女人,不太好吧!
「啊?我叔又找了個阿姨?」程一笙還真沒聽說,現在意外得很。
林郁文此時開口說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你叔,你嬸嬸跟珠珠都失蹤一年多了,你叔一個人,總這麼著也不是辦法啊!現在兩人已經住一塊了,是認真的,就等著兩年一到,法院判離了,他們就結婚!」
程一笙估計嬸嬸怎麼也想不到,萬一她們想回頭,再回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了。
不過這事兒還真怪不得別人,好端端的一個家,就因為不切實際的追求出名追求錢,最後一無所有!這樣的教訓,夠了吧!
T市,莫偉勝吃過了晚飯,照例跟自己家老太太磨蹭一番,想重回莫氏當執行董事。還好現在自己的兒子主事兒,要真是大哥的兒子莫習風主事,那他非得嘔死不可。
莫老太太很堅決,這輩子她也不打算再讓這個兒子回莫氏上班了。她不能讓兒子得到應有的懲罰,又不能過自己良心這一關,所以她打算就在家,讓兒子不能出門,就像是在服刑一樣。
究竟是多麼複雜的感情,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莫偉勝也不急,他就天天磨,看誰的耐心大?再說了,拼誰活得長,你也拼不過我吧!
別說,莫偉勝的心態還真是不錯!
哼著小曲兒回了房,把房門關上,他一抬頭,驚見房間裡多了兩個陌生人。他不由嚇了一跳,但是一看這倆人以前見過,他便放心下來,走過去坐到沙發上問:「怎麼樣?報了仇了嗎?殷權不好殺吧!」
塞的手下緊緊地盯著這個人,一雙眼睛如同鷹眼一般銳利,他緩慢地說:「塞,是你殺的!」
莫偉勝心中猛地一跳,馬上掩飾,笑了,說道:「怎麼可能?我殺他幹什麼?我跟他又沒有衝突!」他說完,又悠閒地說:「是殷權這麼說的吧,他想讓咱們自相殘殺,這話你也信?」
「殷權是說了,不過他有證據,我們看了你殺塞的錄相!」他為了詐莫偉勝,所以語氣很堅定,眼睛裡也帶著殺意。
莫偉勝心中一跳,立刻站起身說道:「那是假的,殷權偽造一份假錄相簡直太容易了,你不要信他!」
「假的?那你能證明,你是清白的嗎?你有證據嗎?塞失敗了,你是怕他連累你吧!你殺了他,所以毀滅證據?」他一步步地向莫偉勝走去,手一張開,一把刀滑到了他的手中。
莫偉勝看到那滑下的尖刀,心中一顫,腿不由自主地就抖了起來,他本能地向後腿,可卻忘了後面是沙發,於是重新又跌坐到沙發之上。
塞的手下一抬手,刀子就飛了出去,莫偉勝哪裡經過這樣的事情,心裡防線頓時失控,大聲叫道:「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受重傷,我沒動手殺他,他是自己死的?」
他的瞳孔有些放大,這是受了劇烈驚嚇的表現。刀子扎入他耳旁的沙發里,貼著他的耳朵,他呼哧呼哧喘著氣。
塞的手下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一步躥過去撥出刀子沖他面部就扎了下去,莫偉勝失聲尖叫,只可惜塞的手下先一步將手捂住了他的嘴,他的叫聲都吞到了自己的腹中。
房子隔音太好,屋裡的爭執,完全沒有被別人聽到。
莫偉勝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圓了,他緊緊地盯著刀子向自己眼睛扎來,他似乎要把眼球瞪出來了一般,刀子在他眼前停住了,幾乎要貼上他的眼球,甚至他呼吸大一些,就能使那刀尖刺到他的眼球上。
塞的手下那聲音,如同地獄修羅一般,他一字一句地咬著字眼說:「所以,你為了不讓他連累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