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8章 再也不敢造次(1)
2024-07-27 13:16:38
作者: 陌上纖舞
這次又是Eric的人先動的手,他的人剛動手,也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一群人,在保安外面,又圍了一層。
這群人,明顯看出不是保安,個個人高馬大,渾身肌肉抖動著,面帶煞氣,顯然是訓練有素的保鏢。
Eric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Bard這裡,怎麼又有那麼多保鏢的?上次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啊!
兩撥人已經打在一起,現在真是分也分不開,Eric站在中間,這才發現,剛剛那些看起來極其普通的保安,原來也是保鏢,個個身手絕不是一個保安能有的。明顯的,他又中計了!
「誤會!誤會,停手,別打了!」Eric立刻舉起手大叫道。
可惜此時,他的人已經打紅了眼,誰還管他是誰?他的人雖然都是精挑細選的厲害傢伙們,但架不住人家人多,比你多兩倍三倍的,你再有本事也難以一敵百是不是?殷權在這裡的人,不用打,一個個跳上去也能把你給壓死嘍!
Eric的人都被打了,那麼Eric這個主角,能倖免嗎?當然不可能,程一笙打的就是他。所以很快他的人被打破一個缺口,外面的人打進來,倒霉的Eric這次是被圍攻了。
Eric本人也是有些功夫的,像他們這些人,會點功夫防身那是肯定的。樹大招風,多的是窺視他財產的人。但是此刻,他明白如此多的人,他肯定打不過來,於是只好自衛,護住自己的要害,由那些人打。
混亂中,他聽到有個男人喊:「保護太太,將這些匪類制服!」
原來這群是程一笙的人,又是殷權,Eric在拳腳相加中叫了一聲,「殷權!」
這一聲,真夠咬牙切齒的,可見他心裡有多氣。但是這兩個字隨後的,就是他一聲痛苦的「哎喲!」沒護好,被鑿了一拳。
在這混亂的時候,程一笙已經開始錄製節目了,陸淮寧穿了件淡金色的西裝,斯文中帶著貴氣,那器宇軒昂的眉目中,儘是堅毅,一看就是個有所作為的男人!
程一笙面露微笑,看向陸淮寧說:「Kevin,作為歐洲新銳金融人,多少人仰望著你,那麼第一個問題,先談談你初中逃學的事吧!」
Bard在一旁笑了,這個問題是程一笙加的,她喜歡用這樣反差性極大的問題,增加可看性。不得不說這樣的設計極好,估計開場就會讓人大跌眼鏡,緊緊勾起人的好奇心理。
陸淮寧也不急,他同樣報以微笑,說道:「老同學,那個時候,你不是最清楚嗎?」
又來了,上次訪談他的時候,他就是如此刁難的,這次她有心理準備,果真陸淮寧不肯放過她。
白斐藍心裡舒服了,有人跟他共患難了是不是?這完全是一種幸災樂禍的高興。莫習凜卻不高興,在一旁嘀咕著:「不就是同學嘛,至於弄得跟人家關係多近似的?無聊!」
程一笙已經回答他了,說道:「好吧,那我替你說說,當初你仗著自己是好學生,經常逃學,老師還關心你以為你身體不好。我就是想問你,逃學時的心理是什麼?」
「那個啊!我跟你不同,你逃學是為了刺激,我則是因為上學太無聊,那些東西我都會,我為什麼要坐在那裡浪費時間?」陸淮寧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
果真又把她給扯了進去,程一笙儘量忽略自己逃學之事,又問他:「你所會的知識,是你提前學了?」
這次陸淮寧一反往日沉穩,有些輕狂地說:「我天資聰穎,那些東西在暑假裡看一遍,就全會了!」
程一笙感慨道:「看來有些人真是羨慕都羨慕不來啊!」她突然話音一轉,問道:「那你人生中覺得最失敗的事是什麼?」
這個轉折,會令大家感覺到意外,同時也讓陸淮寧怔了一下,然後本能反應地深深地看向她,說道:「我人生中最失敗的事情就是太自負了,我自以為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我準備好了,回來後她卻另嫁他人!」
程一笙聽到話筒里Bard的聲音,「有看點,深挖、深挖!」
而程一笙最害怕的就是陸淮寧這個了,所以今天她並沒有設計任何有關於感情的話題,但是沒想到一個問題居然還能繞到這裡。她當然不可能聽Bard的話,因為深挖下去,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她是一個已婚有孩子的人,不能染上任何緋聞。
於是程一笙微微一笑,話音一轉,說道:「上期白斐藍就談了一段遺憾的感情,沒想到Kevin也有一段遺憾感情,今天我就不深挖了,免得我們這個節目成為情感欄目。我再問一個問題調整下氣氛,那就說一下你覺得最得意的事吧,年紀輕輕有此成就,應該有很多得意之事!」
Bard在話筒里咒罵了一聲,顯然很是煩躁。
陸淮寧也沒有再追究這個問題,因為他已經決定放下了,剛才是實話實說,沒有別的意思。所以他順著程一笙的問題配合下去,說道:「我曾說了,我的學習很順利,那麼我的事業其實也很順利,沒有大家想像中的排除萬難。我本人又是一個自信的人,所以在這一點上,真沒有什麼得意。我最得意的事情就是把一個中規中矩的好同學帶的一起逃學!」
又是這個,程一笙心裡發苦,究竟是誰來難為誰的?剛才的問題她迴避了,那麼這個問題就不能迴避,否則大家肯定會有意見。於是她回應了,只不過變相地回應,沒有問題細節,而是問道:「那你沒有負罪感嗎?」
陸淮寧挑了挑眉說:「怎麼會?我教她怎樣學好習,不是傻學習,我覺得我很自豪!」
得,這還真是只有自負的陸淮寧能說出的話。
這檔節目做得可謂是比白斐藍要艱難多了,完全沒有算計人的痛快,只能說大體在節目綱要上,別的全跑偏了。雖然節目效果也不錯,但是跟程一笙預想的為難他,還是差了很多。
節目錄完之後,Bard氣急敗壞地跑過來質問:「程一笙,你沒聽到我的話嗎?你怎麼不按我說的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