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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真把衛生間當永久行宮了?

2024-07-27 10:11:27 作者: 九九公子

  藍先生因為之前那六個人的事又來了一次,跟薛北在客廳談的事,尉雙妍在廚房聽的並不真切。

  所以她走了出來,問:「藍先生用過早餐了嗎?」

  男人從沙發朝她看過來,並沒有平時的威嚴,淡淡的一笑,「用過了,做你們倆的就行!」

  她點了點頭,「那我給您倒杯茶吧?」

  藍先生只笑了笑,沒說什麼。

  她端著茶水再過去時,兩人並沒有避諱她在場。

  薛北也沒說那幾個人可能是誰,只說:「也許真的只是巧合。」

  那一刻,她心裡安了不少,把茶放下,淡笑著退回了廚房。

  

  再出來時只有薛北一人了,安靜的看了她一會兒,沒什麼表情,但他一定看出了她剛剛為什麼那樣。

  「我可能最近會出去一趟。」薛北在餐桌上忽然這麼說。

  她皺了一下眉,「身體還沒好,出去幹什麼?」

  薛北緩緩的看了她,道:「辛亦逃得很急,但她習慣了,所以該交代的也大概是交代清楚了,原本我想等她自己再出現在第一島,但你可能等不住。」

  尉雙妍抿了抿唇,不知道只能說什麼。

  薛北只是笑了笑,「不用覺得過不去,我本就該為你做些什麼。」

  安靜了會兒,她才看了他,「可現在根本沒有辛亦的消息,你上哪兒找,這樣盲目出去,安全嗎?」

  「不安全最好,我找不到她,她自己來找我正好。」薛北已經放下餐具,溫柔的笑著,「你放心,不會有事,頂多半個月我就回來一趟。」

  她只好低了眉,心底里真的很希望早一點找到孩子。

  第二周薛北才走,走之前簡單跟她說了些情況。

  「如果消息沒錯,那就應該在日本,說起來也不算太遠。」他依舊那樣溫溫和和的笑,「所以來回不會太久。」

  說罷,薛北莫名的盯著她看。

  等她納悶的看過去時,他才笑著抬手理了理她的長髮,「你知道的,辛亦對我有意思,就不怕我去了就被迫當壓寨相公,回不來了?」

  尉雙妍也忍不住笑了笑,「那倒是好了呢,我不用愧疚拖累了你這麼久都沒法找伴侶。」

  薛北指背幾不可聞的划過她的臉頰,並沒有侵犯之意,顯得很自然,淡笑,「我都說了不會再找別人的。」

  她不說話了,只抿了抿唇,這種事越說越複雜。

  薛北走之後,藍先生來過一趟,沒別的事,只是叮囑她不要輕易外出,出去也帶兩個人,有什麼需要的直接讓人送就是了。

  她點了點頭,看得出藍先生知道薛北出去的事,好像不干涉,對待她真的跟對待家人差不多了。

  「我最近會比較忙,回家時間也少,來回如果太累,先不用過去做飯了。」藍先生又道。

  尉雙妍這才皺了一下眉,「怎麼了嗎?」

  她還以為是對她不信任。

  藍先生才笑了笑是,說之前基地被人闖進來,最近要加強鍛鍊,加強警戒,所以比較忙。

  原來是她想多了。

  之後那幾天她的確沒怎麼出去,頂多在後院種種菜,看起來倒也閒適,就是心事重重。

  薛北不在,她的警覺自然要高一些,每天也在數日子,希望他能帶好消息回來。

  那晚睡得並不太沉,所以房門一有動靜,她立刻醒了,下意識的又摸了枕頭底下那把刀,直直的盯著臥室大門的方向。

  只覺得一陣微微的涼風之後,有一股氣息驟然靠近,一手精準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耳邊已經是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怎麼,還想在我身上扎一次?」

  她一下就聽出了沐鈞年的聲音,皺起眉,「你怎麼又來了?」

  這才隔了多久,他還是從門進來的,那麼大搖大擺。

  「什麼叫又。」沐鈞年溫平的低沉,略微的不樂意,也速度的脫了自己的外套,很自覺的鑽進她被子裡。

  帶了幾絲寒氣,她皺了皺眉,沒趕人,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你知道薛北不在?」

  沐鈞年將她攬進懷裡,嘴角扯了扯,「聽你這意思,他若是在,我不能過來?到底誰才是姦夫?」

  尉雙妍一聽那兩個字就不高興,昏暗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怎麼用詞的?你當初跟其他女人亂來我都沒說過半個不好聽的!」

  何況她跟薛北什麼都沒有。

  沐鈞年蹙了蹙眉,在她額頭親了一下,「不要試圖給我扣帽子,我問心無愧。」

  她避了避,「離我遠點。」

  沐鈞年總算想起了什麼,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溫熱的氣息瞬間把她包括,低低的嗓音響起:「還在生氣?」

  也沒多生氣,只是沒什麼可高興的,何況他現在是個『罪人』,她若是高高興興的才是不對勁。

  她不理他,所以沐鈞年就變著法兒的撩人,熾熱的指尖一點沒客氣,十分不安分,也一邊問著:「我忽然過來,就不好奇為什麼?」

  尉雙妍扭了扭身子,拿掉他的手,「我剛剛就問過了。」

  也不知道現在到底幾點,反正她挺困的。

  沐鈞年看她眼睛都不睜,相比於他的念想,她實在太冷淡,心裡十分不平衡。

  「我現在又不想說了。」他低低的哼了一句,不由分說的開始吻。

  她微微蹙眉,本能推他,「別鬧了,很晚……」

  話音頓了頓,手擱在他胸口,眉頭緊了緊,「外邊下雨了嗎?」

  沐鈞年幾不可聞的哼了一句,反倒趁著她說話的時間長驅直入,肆意糾纏。

  他身上已經沒了繃帶,但她還是不敢用力,等他的吻略微柔和下來,才往後退了退,用力的看清他。

  「別告訴我你就過來做這件事來了?」她微微的蹙眉。

  進來也沒說什麼就上床,怎麼跟逛窯子似的?

  沐鈞年嘴角淡淡的勾了一下,「嗯,這是頭等大事。」

  她還想說什麼的,但整個身體一下子被他抱了起來,一邊糾纏著吻她一邊往衛生間走。

  那一瞬間,尉雙妍有些無語,他知道衛生間沒有監聽,所以就要把衛生間當做長期臨幸的行宮還是怎麼著?

  今天她沒事,所以中午就洗了澡,衛生間是乾燥的。

  剛進去,他就把她抵在了門邊,伸手一壓門鎖,低低的蠱惑:「剛在海里游出來的,一身海鹽,要不要幫我洗澡?」

  她不客氣的撇過頭,「不要。」

  男人低低的哼了一句,「不要也得要。」順手扒光了她。

  衝掉鹽就一分鐘的事,他偏偏賴著不肯把水關了,還惡劣的看著她,「放著水你才能抹得開面。」

  尉雙妍一下有些臉紅。

  上一次他來的時候沉鬱得像變了個人,這次又回到了當初沐鈞年的樣子。

  因為她沒事,他自然心情好。

  水聲「嘩啦啦」的響著,他還十分不可取的把洗手池的水也打開了,頓時衛生間裡都是混雜的水聲,後來隱約的吟語自然也被沖淡了。

  到後來她乾脆不想動了,皺著眉不准他再亂來。

  沐鈞年總算微微勾唇,在她唇角吻了又吻,低低的道:「只有這樣,我才覺得自己真的活過來了。」

  她懶懶的睜不開眼,只是倚著他,「快帶我出去,困。」

  聽到他逗趣的咬了一下她的頸部,「這麼多水怎麼出去?」

  莫名其妙的邏輯讓她睜開眼,看到他神色那一剎那才明白他說的什麼水,無力的瞪了他一眼。

  他竟然真的還不肯放人。

  尉雙妍都快哭了,她是又累又困,「你幹什麼?」

  男人輕輕柔柔的抱著她,香軟到迷戀,「這裡就你跟我,還能幹嘛?」

  她想踹人。

  但最後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睡過去的。

  睡夢裡也不太安穩,總覺得有人惡劣的不是碰這兒就是動那兒,總算熬過一晚,睜開眼時猛的已經,坐了起來。

  沐鈞年居然沒走,很安然的躺在她身邊。

  「你怎麼還沒走!」她是真的驚恐,也顧不上什麼,急急忙忙的在屋裡到處看,又要下床往窗外看。

  沐鈞年淡笑著把她攬到懷裡,「不用看了,別人不知道你藏了人。」

  什麼叫她藏了?明明是他主動來的。

  也是他把她整個擁過去時,她皺起眉,狐疑的看了他,摸了摸他的手心,又狐疑的抬手去摸他的額頭。

  頓時臉色就不好了。

  昨晚好像就覺得他除了剛開始的涼之外,後來整個身體跟個熱寶似的。

  「都發燒了,你昨晚居然還有心思跟我……!」她終究是沒說下去,閉了閉眼,「我去拿藥。」

  沐鈞年看得出她的緊張,雖然他弄丟了孩子,之前弄得緋聞漫天,可她對他,依舊沒變。

  長長的舒了口氣,倚在床頭,嘴角似有若無的弧度顯示著他的愉悅,絲毫不像生病的人。

  尉雙妍回來的時候略微蹙眉,「家裡也沒什麼藥了,就這麼兩粒估計也不管用,我得出去……」

  「出去買藥,告訴別人你藏人了?」沐鈞年悠悠閒閒的打斷,然後沖她招了招手,示意回床上。

  等她坐在床邊,他才撫了撫她的臉,「普通感冒而已,別緊張,自己會好。」

  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但是後來他說的話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之後我可能很久才能過來,所以昨晚沒走。」沐鈞年撫著她的臉頰,「我們的孩子,可能被轉到英方了,我必須過去一趟,正好那邊很多事要處理,會很久……」

  他低低的說著,她抿唇不說話了。

  因為薛北說的不是跟他一個地方,兩個地方相差也太大了,所以皺了眉,「薛北說可能在隔壁小國,你是不是搞錯了?」

  這話讓沐鈞年微微勾唇,「信他不信我,這是什麼思想?」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不悅的盯著他,「我是怕你出事……」

  沐鈞年淡淡的勾唇笑,「不會,只要你想著我,我就不會出事,一定得回來見你的。不然死也不瞑目……」

  她忽然瞪了一眼,「提什麼死不死的,一點也不吉利。」

  兩個人就在床頭坐了會兒,安安靜靜的。

  好一會兒,她才看了看沐鈞年,「我們連小孩是男的女的都不知道,你別讓人給利用了。」

  沐鈞年只略微勾唇,他自然會謹慎的。

  末了,她又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這回沐鈞年想了好一會兒,然後很認真的回答,「沐寒聲是男孩,那來個女孩自然是最好了。」

  說完又俯首吻了吻,「沒事,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實在不行,如果還是男孩,接著生就是了。」

  「你當我是豬啊?」她瞥了他一眼,心裡卻淡淡的笑。

  沐鈞年笑,「是也是最出挑,最得寵的,都睡了人間第一美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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