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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服侍人也換過(1)

2024-07-27 02:31:00 作者: 淼仔

  趙赦從京中回來,就決定讓自己去。真姐兒聽過,只能垂首。這事情早就定好,看來是不能更改。

  「我知道,」瀋吉安應付趙吉一下,等趙吉走過。讓人送來一個小小皮匣子,約有一尺長,三、四寸寬。瀋吉安自己打開給女兒看,裡面是一些散碎銀子和銀票:「這些你帶著,去到王府,該賞人的就賞人。錢不夠用,讓人回家裡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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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姐兒震驚的感動,父親一年進項不過二、三百兩,是個十足十的小生意人。而這皮匣子裡,粗看一看銀票上面額,加上散碎銀子總有上千兩。真姐兒不肯要:「這錢不是小數目,我斷斷不能要。父親實在讓我帶,」真姐兒對著瀋吉安再鼓動一次:「不如請父親再對表哥說,停一年再去吧。」

  瀋吉安把皮匣子關上,嘆氣告訴女兒:「我早上又對他說過,請他三思。王爺他,還是不讓人說話。」對於這個不讓人說話,真姐兒深有同感。一開口就說頂嘴,和趙赦在一起,只聽他說,對著他唯唯諾諾,這大概才讓趙赦滿意。

  「秦媽媽,把這個收起來,放到紅色銅角的那個小箱子裡去。到了地方,你們記得取出來給姑娘。」真姐兒感動地看著瀋吉安,這對家裡是一大筆錢。父親也有感覺,象是在給我收拾嫁妝一樣。

  三位姨娘帶著兩位姑娘和小哥兒過來,對著大姑娘也有不舍:「我們來陪一會兒,幫著掌個眼看著收拾,大姑娘這一去,就要攀高枝兒,以後見也是難的。」

  姨娘們雖然想說幾句送行的話,說出來只是不中聽。真姐兒今天全能包容,姨娘們不舍,她也不舍:「進來坐。」瀋吉安卻是不讓,揮手道:「什麼攀高枝兒,這話自己家裡不用說。再收拾東西,你們不用看。都回去,我自己看著就行。」

  榻上拭淚的真姐兒邊擦淚邊笑,父親也知道姨娘們固然有送行的意思,也有看著給自己多少東西的意思。

  早飯後一個時辰,真姐兒房中就是亂糟糟。瀋吉安親自看著收拾,直到房外有親戚來。瀋吉安是獨子,卻有幾位堂弟在這裡。聽說真姐兒早早要去王府里,都趕著來送行。幾位堂姐妹們,一下子就圍起真姐兒,七嘴八舌地問她:「再回來就是王妃了吧,給我們帶什麼回來,要是給的不中意,可是要換的。」

  二堂嬸吳氏被吵得頭疼,她好笑起來:「都在說傻話,王妃賞東西還有退的換的。你們多陪著表姐說說話吧,這一去聽說還去京里,總是要一年才得再見面呢。」說得姑娘們都格格笑,吳氏也來幫著看收拾東西,又和秦媽媽拉話:「媽媽你服侍姑娘一場,這就要跟去王府里享福了。」

  秦媽媽一聽到早去王府,倒是臉上樂開花,就是心裡還強自忍著。聽到二太太這樣說,秦媽媽開口就帶著喜氣勁兒:「二太太說哪裡話來,我們姑娘還小呢,我不跟去總是不放心。」說到這裡秦媽媽疑惑問真姐兒:「丫頭們都跟去不成?」看到真姐兒也疑惑,秦媽媽丟下手中東西往外走:「我得去問老爺。」

  房中一共是花開等四個大丫頭,還有兩個小丫頭。秦媽媽的話提醒眾人,難道都跟去不成?王爺他願意養這些人,這一去當然是王府里出月錢。花開第一個過來求真姐兒:「我不跟了姑娘去,在家裡只是想著。」

  夏依、水月都是懇求,都想跟去王府。就是兩個小丫頭,幫著箱子上捆夾板防滑防摔,也不時回身瞍一眼。真姐兒也沒個準話兒,大家都等著秦媽媽回來。

  親戚們說著閒話,再不時往外面看。直看到秦媽媽過來,身後卻走著一行人。有瀋吉安有趙吉,還多了四個人。這四個人,是兩個婦人兩個丫頭,都是服采鮮明,首飾金晃。二太太的女兒沈月娥先輕聲說一句:「這是王爺喊來,以後陪真姐兒的命婦吧。」

  那衣服花樣兒新,那首飾明晃晃,不僅是沈月娥這樣想,別人也大多這樣想。一行人來到房門外,先進來的是瀋吉安和趙吉。瀋吉安是笑容滿面喊真姐兒:「王爺派了服侍你的人過來。」趙吉原想自己進來回話,側頭看到親戚姑娘們都在,他就外面候著。秦媽媽陪著這四個人進來,在真姐兒面前恭敬行跪拜禮。

  「葉氏、羅氏,紅箋、綠客見過姑娘。」真姐兒急忙讓起來坐。兩個婦人葉氏和羅氏都是四十歲的媽媽,看著就和氣;紅箋綠客都是清秀可人兒的丫頭,四個人通身的打扮,俱是繡花羅裳寶石首飾,難怪月娥要認成命婦。離遠著看氣度,也有些像。

  四個人不敢坐,葉氏和羅氏再三讓才坐下來,兩個丫頭不肯坐,真姐兒不好強她們。再看丫頭們,從花開開始,都蒼白面容。真姐兒也依戀不舍,到底是自己的丫頭順手,就去王府也是個臂膀。瞟一眼秦媽媽,還是笑容滿面收拾東西,那笑容也有些僵。真姐兒心中有氣惱也也火起。

  葉氏羅氏陪著說幾句話,外面送進衣箱來,紅箋綠客進來就看到房中在亂,她們只抿著嘴兒笑不說。到此時東西送進來,打開箱子給真姐兒看:「姑娘不用收拾,這是姑娘路上的穿戴衣服,就回到家,色色都是齊備的。」

  親戚們羨慕當中,真姐兒笑著說表哥費心,心中卻更難奈。來的這四個服侍人,落落大方可比官夫人。可是我要我的丫頭們,以後就是訴委屈,也有個知心人。真姐兒一直等到中午,是親戚們陪著吃飯;晚上親戚們又陪到晚飯後才走。

  看著月色高深,只半天時間在這裡就熟悉的紅箋過來請睡:「到睡的鐘點了,姑娘早睡才好。」真姐兒更是無助,可以預見到自己以後,什麼鐘點兒起,什麼鐘點兒睡,都要聽這些人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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