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3章 番外司馬九(1)
2024-07-27 02:29:30
作者: 非常特別
水帝淡淡地看著司馬擎蒼,冷道:「你不該傷她。」
「你瘋了麼?她是白帝的女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不,她是朕的妃子,是朕最心愛的女人!」
「胡說!」
「你胡說八道!」
白帝與林氏同時吼了起來,林氏雖然感激水帝救了她,可是這污她清白的事她是無論如何不會忍受的。
「婉兒,你真的不認識朕了麼?」
水帝卻慢慢地轉過了身體,痴情的看著林氏。
「你認錯人了。」
林氏到底善良,就算是水帝污她清白,可是看著水帝那痴迷的眼神也不禁心頭一軟。
「認錯?朕怎麼可能認錯?你在朕的心裡住了千年,這一千年來,每回輪迴,朕都在找你,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一世都找不到你,不過還好,這世朕找到你了,你跟朕回去吧,朕會好好待你的。」
「千年……你胡說什麼?」林氏聽得雲裡霧裡,不解的看著白帝。
白帝緊抿著唇,將她摟在懷裡,冷冽道:「不用管他,他就是一個瘋子。」
話音剛落,水帝就瘋狂起來,對著白帝怒道:「白自在,你這個懦夫,你千年前就被朕踩在了腳底下,連皇位都拱手給了朕,這千年後,你憑什麼跟朕搶?婉兒是朕的,前世是,今世是,以後世世代代都是朕的,!朕要你死!」
說著,水帝瘋了似得沖向了白帝,兩人立刻纏鬥了起來。
剛才水帝與司馬擎蒼合兩人之力都打不過白帝,現在一人怎麼可能打得過,只數十招後,水帝就被白帝擊倒在地,正好倒在了司馬擎蒼的身邊。
「啊!」
水帝一聲痛叫,用盡全力擊向了司馬擎蒼,原來司馬擎蒼就在水帝摔到他身邊時,拔出身上的匕首狠狠的刺入了水帝的心臟。
「呯!」司馬擎蒼如一癱爛肉癱倒在地,死去。
「婉兒……」水帝倒在了地上,那對迷惑無數世人的眼痴痴的看著林氏,直到光芒黯去,伊人消逝。
這一場爭鬥風雲變色,國家重組,從此沒有了不丹,不丹歸於了攬月的名下,攬月開創了前所未有的盛世。
而墨君玦也知道大勢已去,十分利落的交出了兵權。
是日,墨君臨拿出了遺詔,上寫:「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傳位於愛子墨君臨,墨君玦墨君昊為閒王,逸王。欽此。」
墨君玦並未接受封號,並自動與皇室脫離關係。
唯有墨君昊死後追封,只是他身後並無後人,這一王位至他而止。
「姐姐,你有空一定要來看我。」
坐在了帝位的墨君臨在人後對晨兮還是一如既往的依戀。
「好。」晨兮笑著點了點頭,手本想摸向他的頭,但想到他是君王了,遂放了下來。
墨君臨看了眼司馬十六突然道:「姐姐,等我長大,我娶你為後!」
晨兮汗。
白帝大喜贊道:「小子有志氣,孤王等你來提親!」
「做夢!」
司馬十六狠狠的瞪了眼墨君臨抱著晨兮絕塵而去,那模樣有些狼狽,很有出逃的感覺。
到大辰後,司馬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繼承了皇位。
兩人站在山巒之顛,任風吹送。
「對不起,十六,要不是我你不會失去那個位置。」
司馬十六微微一笑「兮丫頭,你知道什麼是天下麼?」
「天下……天下就是江山?」
「不,在每個人的心裡天下都有不同的定義,而我的心裡天下就是你,所以擁有你就擁有了天下。」
「駕!」
雪山之下兩匹駿馬疾馳而去。
皇宮裡,司馬九怔怔地坐在御書房,拿著一張紙看了又看:小九,讓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今日之後你就是大辰的帝王了,我把所有的勢力都歸於你,希望你能守護天下的百姓,讓他們安樂生活。司馬十六。
「十六王叔,你就這麼一走了之,把皇位留給了我,可是你可知道,在沒有得到之前我是如此想得到它,但得到之後,我才發現其實最幸福的莫過於擁有最心愛的人,與心愛之人浪跡江湖,那才是男人心目中的天下!」
「皇上,該批閱奏章了。」新上任的太監總管李公公戰戰兢兢的拿著他半人高的奏章放在了桌上。
司馬十九臉色一變,恨道:「十六王叔,別讓朕找到你,否則一定讓你嘗嘗這不是人過的日子!」全文完。
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又是煙雨朦朧三月,窗外細雨綿綿,襯綠樹成碧,卻是多愁善感時。
二十五歲的司馬九登基已經九年了,九年來,他每年都會在這個時候來大西北住上一段時間,在這裡,他認識了晨兮,這個對他來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如今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份愛不再經常跳躍出來折磨他一顆疲憊的心,曾經的青澀愛情成了溫馨的回憶,每次在這裡時,他總是能感覺到輕鬆,感覺到一份自由。
「抓住她,快抓住那小叫化子!不要讓他跑了,奶了個巴子的,竟然敢拿石灰灑大爺!」
得意樓下傳來一道氣急敗壞的叫嚷聲打斷了他的冥想,他皺了皺眉,這大西北還是比不上京城,雖然多了一份寧靜,但卻少了一份雅致,民風也更加的彪悍,總是不停的會有打架鬥毆的事件發生。
潔白的指執起了酒盞,從他妖艷的唇間,一股清流注入,微濕了唇角,冶艷而妖嬈,與外面的喧鬧卻成了絕妙的對比。
「呯!」
門被狠狠地撞開了,一個黑乎乎的小腦袋撞入了司馬九的眼中,是一個小叫化子……
他眉皺得更深了,正要斥責,卻對上了一對似曾相識的眼睛,那眼睛讓他未曾有所動作。
就在他微愣間,那小叫化沖他咧唇一笑,露出少見的小白牙,他只一恍惚時,小叫化就快速地把門一關,滋溜一下鑽入了桌子下面,昂貴的桌布微動了動後,歸於平靜。
唇間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這小叫化以為他就是很安全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