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兩耳光扇腫小臉
2024-07-26 10:45:10
作者: 耀紫
霍肆年面無表情地看著霍詩雅道:「雅雅,現在我可以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現如今霍詩雅情緒是恢復了冷靜,她也是真的忌憚霍肆年權威,害怕和霍肆年的鐵腕凌厲。
但霍詩雅依舊是霍詩雅。
她的性格不會因為一次失敗,一次衝動而天翻地覆。
霍詩雅可以在霍肆年面前賣乖,但她也有自己的原則。
她雙眸亮晶晶地道:「大哥,如果你原諒我的前提是,讓我向你身邊那個女人道歉,我絕對不會同意,我寧死也不要向她低頭!」
霍肆年依舊冷酷無情地道:「你和我身邊女人之前的恩怨是我們霍家家務事,這事不著急,以後有時間了,咱們再解決。」
「呵呵呵。」霍詩雅對霍肆年的話嗤之以鼻,不過她心裡也清楚,霍肆年給她留了天大的面子,她沒有踢走霍肆年的善意,不過是笑了笑。
霍肆年以命令的口吻道:「雅雅,去給那個許柔柔兩耳光。」
霍詩雅驚訝地問:「什麼?」
許柔柔也滿臉震驚地望著霍肆年欲言又止地道:「霍哥哥你……」
剛才許柔柔罵霍詩雅罵時雪柔罵得那麼難聽,那些髒話霍肆年聽得清清楚楚。
霍肆年本就護短,她卻不知死活地大肆羞辱霍肆年的妹妹,以及霍肆年心裡的女人。
他讓霍詩雅給許柔柔兩耳光是在對自己的親妹妹放水。
只要霍詩雅聽話的過去動手了,那麼這兩天的事情也就與霍詩雅沒有關係了,霍詩雅可以回到霍家,可以繼續做霍家的團寵小公主。
至於許柔柔,即便她挨了霍詩雅的打,她的所作所為,從她嘴巴里所說出的那些話也不會一筆勾銷。
霍詩雅動手的話,代表事情結束了。
許柔柔挨打的話,代表她的報應才剛剛開始。
霍肆年視線聚焦在霍詩雅臉上,氣勢騰騰,面無表情,整體看起來非常內斂,暗沉沉的,仿佛有滔天般的血腥殺氣蓄勢待發。
他沉聲問:「你打不打?」
霍詩雅摸不透霍肆年心裡想法,她自己心裡十分忌憚面前這個陰晴不定的大哥。
與此同時,讓她打許柔柔也沒問題。
不就是給許柔柔兩巴掌嗎?
霍詩雅可以。
她也願意。
然而霍詩雅不過沒有立馬回答霍肆年的問題。
霍肆年側目看向身體左側的黑衣保鏢道:「你去。」
能在霍肆年身邊工作的人,都是各自行業的精英。
就比如負責霍肆年安全的保鏢吧。
霍肆年命令他去教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
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都是大材小用。
只不過那個保鏢沒有絲毫猶豫,對許柔柔他也沒有絲毫憐憫或者同情。
霍肆年讓他去,那麼他就過去,冷酷到宛若正在嚴格執行程序命令的機器人。
噹啷噹啷兩聲響。
許柔柔所在鐵籠的大門開了。
鐵籠裡面面積有限。
縱使面積有限,許柔柔也沒有原地站著坐以待斃。
她躲了,她掙扎了,最終結果沒有發生絲毫改變。
「啪!」
「啪!」
黑衣保鏢揪住了許柔柔,用力甩了她一巴掌,反手朝著另外半張臉又來了一巴掌。
兩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落地後,許柔柔小臉變得紅紅腫腫,唇角有鮮紅的血絲緩緩滑落。
此時此刻,許柔柔情緒出奇的平靜。
明明被人狠狠地打了臉,她硬是一聲沒吭,也完全沒有歇斯底里的火焰於她周身燃燒。
許柔柔是個聰明人。
她特別理智。
她很清楚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招惹。
她可以因為被打而破防,而發瘋,然後呢?
霍肆年擺明了不認識許柔柔。
他對許柔柔毫無心軟。
要是此刻許柔柔當著霍肆年的面發瘋,讓霍肆年弄死她,霍肆年真的會弄死她。
她不想死。
她不敢以身冒險。
許柔柔知道什麼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所以她可以忍。
只要霍肆年不讓她悄無聲息地從這個世界消失。
那麼霍肆年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保鏢完成任務後便走出了關押許柔柔的鐵籠。
霍肆年西裝筆挺地輕步朝她走過去。
我跟在霍肆年身後。
路過霍詩雅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地看向霍詩雅。
我讓霍詩雅儘快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我沒有勸說她的資格。
若是我貿然開口,霍詩雅極有可能就得變成釘子戶。
我因為霍詩雅而無奈在心底嘆長氣。
霍詩雅對我沒有好臉色。
她還十分厭惡地對著我翻白眼。
另外一邊,許柔柔心痛至極地哭喊道:「霍哥哥,你到底怎麼了啊!我柔柔啊!我是你的初戀女朋友許柔柔啊!」
我循著聲音看過去,剛好看到西裝筆挺的霍肆年優雅地抬手,他英俊瀟灑地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道:「噓。」
許柔柔立馬乖巧地閉閉上嘴巴,清澈的眼淚如同自來水般,嘩嘩嘩地滾落。
霍肆年情緒波瀾不驚,他冷冰冰地問:「許檸是誰?」
許柔柔眼巴巴地望著霍肆年,淌著眼淚說:「許檸是我妹妹,是許家千金,她母親和我爸爸屬於商業聯姻,因為她母親家族有勢力,所以她強行拆散了你和我。」
「霍哥哥,你要相信我,你真的很愛我,我也真的很愛你,我們之間感情特別特別好,要是沒有許檸那個身份背景顯赫的心機女從中作梗,我們絕對會成為世界上最恩愛最幸福的情侶。
「都是許檸!她為了得到你無所不用其極,她害你變成今天這個模樣,她也害慘了我!那個女人死有餘辜!那個女人罪該萬死!」
「嗚嗚嗚,霍哥哥,你仔細地看看我啊,我不相信你會把我完全忘記,你會想起我的,你一定會想起我們在一起時的,種種甜蜜與幸福。」
許柔柔在霍肆年面前不遺餘力。
從她嘴巴里說出的每一個字落入霍詩雅的耳朵中,都像利刺。
霍詩雅是怎麼聽都覺得刺耳。
剛剛許柔柔破口大罵的時候,她都能穩坐釣魚台。
此時此刻,她憋不住了。
我見霍詩雅想要過去和許柔柔對撕,下意識地伸手阻攔。
霍詩雅對我只有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