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一章成德炮火（2）

  「校射！」轟得一聲一顆開花彈朝著城頭之上打了過去。

  「恩？」劉莽被這個炮聲吸引住了，哪裡**？劉莽的視線還是很好的，城頭之下，那火炮冒出的火光浮現了出來。

  劉莽第一個反應那就是魏延瘋了嗎！

  沒錯這火炮就是從魏延的紅衣營之中發射出來了。

  城頭之上可是還是有著夏侯淵的兵馬的，這自己在，可是魏延卻是絲毫不顧及。

  「殿下小心！」邊上的成德守軍對著劉莽大聲的喊道。

  只見一顆開花彈朝著劉莽飛馳而來了。

  「恩？」劉莽疾步後退，可是人的速度卻是比不上炮彈啊，一枚開花蛋直接就朝著劉莽而來。

  劉莽想要避開已經來不及了，劉備以刀為盾，把戰刀給側過來了，開花彈，會在人群上空爆炸，裡面放著的是無數的倒刺，這個東西激射出來，就算是重甲也扛不住。

  

  劉莽只能挺身上前了。

  「轟！」劉莽身前的開花彈還是爆炸了。

  「哈哈哈哈，劉莽小兒，死了，死了！」魏延在城下大喜啊。

  夏侯淵也是臉面之上露出了一絲的喜色，這次代價實在太大了，若是能夠殺了劉莽的話，這代價也是可以接受的。

  「主公！」劉曄也是嚇傻了，要是劉莽死在這裡的話，那揚州可真的完蛋了。

  劉曄衝上了剛才開花彈爆炸的地方，但是卻是見不到劉莽絲毫的身影。

  「不會的，不會的！」劉曄這叫做心慌則亂，這個火炮可以說是劉曄一手督造出來的，炮彈的類型他會不知道嗎。

  實心彈和開花彈，若是實心彈砸在了劉莽的身上的話，那麼劉莽必然粉身碎骨，可是這是開花彈，應該是有屍體的啊。

  「子揚，退下！」在劉曄驚喜的臉上，一個冷然的聲音傳來了。

  「殿下！你沒事？你沒事？」

  「我沒事！」劉莽剛才也是驚出一身的冷汗啊，這個開花彈，在他用戰刀撥開的同時竟然爆炸了，若不是他劉莽已經是煉神巔峰，同樣有了勢的感覺了，恐怕這次就真的在劫難逃了。

  「魏延！」大難不死之後，劉莽就是暴怒了，這個魏延連自己人都不放過，這種無差別的傷害之下，固然成德城之上劉莽軍損失不小，但是同樣夏侯淵的兩隻千人隊也不會活的。

  「他們可都是你的人！」劉莽也是訝然這個魏延的狠毒啊。

  「那又如何！」魏延在城下很是失望這個開花彈竟然沒有能夠殺死劉莽「一將功成萬骨枯！」

  魏延的這個話語就是誅心了，好多的神行軍的將士全都惡狠狠的盯著魏延。

  這上面死的可都是他們神行軍的將士啊！

  「魏延將軍！」夏侯淵沒想到這個魏延竟然這麼不經過腦子說話。

  「漢王殿下，無需挑撥離間了，他們是神行軍，是我夏侯淵的兵馬，他們都是在為魏王殿下作戰，為了魏王殿下而死，他們都是光榮的，他們戰死了，魏王殿下也不會虧待他們的！」夏侯淵對著城頭之上的手下喊道。

  當兵的無非就是為口飯吃，真正的能夠成為將校的畢竟是少數，戰死了只要身後事了卻了，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這就是這些個當兵的悲哀，他們只是上位者的棋子罷了。

  劉莽也是沉默了「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吧！」這些個只能是敵人，卻不是仇人，各自都有各自要追求的東西，立場不同罷了。

  「傳我軍令，開炮！」魏延在城下再一次的大吼了起來。

  再一次裝填了開花彈朝著城牆之上傾斜過去。

  整個成德城頭都快變成血染的地方了。

  開花彈無差別攻擊，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人，爆炸開來，可能剛才還在一起廝殺的兩個人，這會就一起奔赴了黃泉。

  成德城之所以堅守這麼久，不正是因為靠著城牆的堅固躲避城下魏延的火炮嗎。

  現在好了城牆的便利用不了了。

  在魏延這種不分敵我的炮轟之下，成德的守軍死傷慘重啊。

  「王上！」張遼帶著并州狼騎朝著成德城下猛地撲來了，既然成德城受不住了，那麼他的目的就是帶著劉莽離開就是！

  「想走不可能！」夏侯霸的虎豹騎就是用來牽制并州狼騎的，如何會讓張遼這般的容易突破呢。

  「讓開！」張遼也是失去了冷靜了，之前和虎豹騎的交鋒之中，都是夏侯霸處在劣勢。

  現在的張遼是直接放棄了側翼，朝著成德城的方向沖了過去。

  「我說過，有我在，你別想過去！」夏侯霸也是糊塗了，若是他掉在并州狼騎身後，那麼必然張遼要好好的交一次學費，但是夏侯霸卻是心高氣傲了起來，虎豹騎是根據并州狼騎建立的。

  他們的目標就是打敗并州狼騎，但是不管是夏侯淳統帥的一營也好，還是現在的二營也罷。

  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打敗過并州狼騎。

  兩支重甲騎兵部隊，完全沒有技巧一般的衝殺在了一起，就像是兩具鋼鐵機器又像是兩個絞肉機糾纏在了一起。

  整個戰場之上沒有絲毫的技巧，只有比拼看誰堅持不住。

  總體來說，虎豹騎要吃虧，其一併州狼騎的整體素質比之虎豹騎要高一籌，再加上并州狼騎身上的揚州新式盔甲。

  讓那邊的虎豹騎很難用手中的戰刀撕開并州狼騎的防禦。、

  「什麼！」虎豹騎很快就陷入到了一種困境之中。

  夏侯霸發現他上當了。

  「哼！你父親夏侯淵都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是你！」張遼冷然了起來，原來剛才他所做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把夏侯霸的那種桀驁不馴給他迎出來，正是夏侯霸對於自己的一種心高氣傲，讓夏侯霸不屑於跟在并州狼騎身後，而是選擇正面對戰。

  「可惡！」夏侯霸發現上當已經來不及了。

  這兩個龐然大物碰撞在了一起，那根本就是分不開的。

  而虎豹騎和并州狼騎本就有著差距，一開始虎豹騎還能仗著人數，但是這樣的優勢被夏侯霸自己放棄了。

  那麼現在就只能自作自受了。

  「殺！」張遼猛地揮舞著手中的戰刀朝著夏侯霸砍了過去。

  「我還沒輸呢！」夏侯霸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反衝鋒而去。

  并州狼騎，狼騎兵，這個天下第一騎兵，之所以能夠得到這個稱號，那是因為他們的戰術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每一頭狼都在為狼群貢獻著他最後的能力。

  而對面的虎豹騎雖然也是精銳，但是卻做不到捨己為人啊。

  「啊啊啊！」虎豹騎從一開始的劣勢，，慢慢的就變成了潰敗了。

  夏侯霸不愧是夏侯淵的兒子，在這個情況之下，竟然也開始收縮起了兵馬來了，讓自己的損失降低到最小。

  張遼讚賞的看了夏侯霸一眼，但是也只是讚賞罷了，只要時間夠，張遼必然能夠全殲夏侯霸，但是也說，這需要時間，他張遼最少的就是時間。

  給虎豹騎來了一個穿刺之後，張遼的兵馬直接朝著成德城撲了過去。

  張遼是真的擔憂漢王劉莽。

  「就算你衝出去，又如何，成德城破定了！」夏侯霸心中不詫，他還是太年輕氣盛了，竟然讓并州狼騎撕破了口子衝殺了出去。

  只能在這裡憤憤不平的吼道。

  「快點，快點，再快點啊！」張遼猛地拍打著胯下的戰馬。

  城頭之上，已經是白熱化了。

  夏侯淵的三支千人隊上去之後已經全都被打殘了，但是也不是沒有收穫，同樣劉莽自居也是損失了近兩千人。

  要知道整個成德城一開始不過三千守軍啊，雖然加上了百姓，但是這已經是第三日了。

  城頭之上的守軍只剩下了千餘人了。

  成德城已經受不住了。

  「轟轟轟！」魏延的開花彈再一次的轟擊了起來。

  「上！」夏侯淵手中的令旗再一次的揮舞了起來，手中剩下的兩個千人隊也是壓上去了。

  劉莽剛剛殺了了一個夏神行軍，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邊上又是兩人衝殺而來，手中的戰刀已經有了缺口了。

  興霸啊，興霸，你要是再不來，我還真的就要葬身於此了。

  ……

  「快，快，快！」洪澤湖之上三艘龐大的身影正在其中穿梭著。

  「這該死的內河！」其中一艘戰船之上，一個副將模樣的人發出了埋怨。

  他們明明就是海軍，現在卻充當起了水師來了，以前不覺得，入過大海之後，就發覺江河那就是小水溝了。

  這三艘龐然大物的身影，都是戰船，每一艘，那都是千噸級的。

  「報！回稟大都督，三號艦觸礁了！」一個手下人前來匯報到。

  這個統帥拿起了手中的望遠鏡看著身後的那艘三號艦，果然是碰到了淺灘擱淺了。

  這個統帥心中很是心疼啊，這些個戰船，那每一艘可都是功勳卓著，同樣也是縱橫在大海之上的霸王，但是卻在這個淺灘之中擱淺了。

  「讓三號艦自行修復，一號二號繼續前行！」

  「偌！」

  「殿下，寧回來了！」這個統帥看著船外，那滿滿的都是殿下的江山啊。

  ……

  「放棄城牆！」劉莽只能下達這樣的命令了。

  「殿下，放棄城牆？這成德可就無險可守了啊！」邊上的有人勸阻劉莽道。

  原本靠著城牆還能固守一會，要是連城牆都丟了，那還能撐多久呢。

  「留在城牆之上只有死路一條！」劉莽搖著頭，這夏侯淵的兩隻千人隊再一次的壓上來了，若是留在此處，只能全軍覆沒。

  手底下只剩下數百人了，他劉莽損失不起了。

  城牆在人要是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子揚，你速速去城中，若是事不可違，所有東西給我盡數炸毀！」劉莽也是下狠手了，要把整個成德的工業區全都炸掉，他絲毫都不會留給魏延等人的。

  「是！」劉曄點著頭，立刻就離開了。

  其他的就是聚集在一起的工匠了，劉莽看著這些個工匠，他們害怕的神色浮現在臉面之上。

  那滿滿的都是驚恐。

  他們在怕，怕城外的戰火，同樣也在怕劉莽。

  沒錯，他們在怕劉莽，因為這裡是成德，成德工業區，這裡是這些個工匠建造出來的，劉莽連帶著工業區都能夠炸掉，而工業區是他們這些個工匠建造的，說不得，下一步劉莽就是要把他們滅口了。

  他們如何能夠不怕呢。

  他們猜測得沒錯，劉莽陰沉著看著這些個工匠，這些個人可都是揚州的人才啊。

  可以說他劉莽承受得起大軍損失十萬，卻承受不起這些個工匠的損失啊。

  若是這些個工匠落到了曹操的手中，即便做不到像揚州這般的工業區，但是起碼曹操的火炮炮彈就不用仇了。

  劉莽不由的露出了殺意。

  那邊的工匠連帶著他們的家屬更加的緊張了。

  「叔叔，叔叔，你是要殺我們嗎？」就在劉莽準備動手的時候，他的褲腳被人拽了拽。

  「紅娘回來！」那邊一個工匠的妻子驚慌的朝著劉莽腿邊的小女孩喊道。

  立刻跑上了前來跪倒在了劉莽的面前衝著劉莽磕頭了起來「漢王殿下恕罪，漢王殿下恕罪，求求您饒了她吧，她還只是一個孩子！」

  「我已經成為惡魔了嗎？」劉莽明顯的感受到這些個工匠對於自己的恐懼。不由自嘲了起來。

  他蹲下了身子，看著腿邊的小女孩。

  「你叫什麼名字啊！」

  「紅娘！」小女孩似乎不怕劉莽一般對著劉莽說道。

  「紅娘！」劉莽重複了一遍。

  劉莽抱起了小女孩：「你不怕叔叔嗎！」劉莽身上可都是血跡，那都是敵人的，此戰之中死在劉莽手中的夏侯軍士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不怕，叔叔是保護我們，幫我們打壞人的！」這個叫做紅娘的小女孩說道。

  「呵呵！」劉莽突然笑了起來。

  那邊的一隊夫妻磕頭得更加厲害了。

  「是啊，我是保護你們的！」劉莽喃喃自語道，他放下了這個叫做紅娘的女孩子，從懷中取出了一塊玉佩教給了這個女孩子對著那邊的孩子的父母說道「若是我能夠活下來，帶著它來找我！」

  劉莽走到了那邊的所有的工匠面前「你們不用怕我！我是劉莽我是你們的漢王，沒有你們就沒有現在的揚州，沒有你們也沒有我劉莽現在的一切，現在我宣布你們自由了！」

  「恩？」一眾工匠愣了一下。

  這些個工匠進入成德的時候就曾經定下了契約的，那就是十年之內是不得出成德的，這也是以防被敵人發覺。

  「我相信，比起我，曹孟德更加在乎你們！若是他們來了，投降吧」劉莽對著這些個工匠說道。

  「我們走！」劉莽帶著手底下的剩下的數百人，朝著成德城的內城撤退了過去。

  可是劉莽剛剛走，那些個工匠卻是亦步亦趨的跟在了劉莽的身後。

  「恩？劉莽皺了皺眉頭「你們跟著我幹嘛？只要你們投降，那曹操必然會重用你們的！」劉莽以為這些個工匠也是怕會被殺。

  他們只要說自己是工匠，曹操那是寵著都來不及，如何會傷害他們呢。

  「殿下，我們不要去兗州！」一個工匠對著劉莽說道。

  「是啊，殿下，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們不想走」又一個工匠說道。

  「跟著我，你們可能會死！」劉莽對著這些個工匠講明了。

  「我們不怕！」工匠們說道「就算是死，那也是死在家裡！我們不要再顛沛流離了！」

  這些個工匠早早的就把揚州當做是家了，平心而論，劉莽是整個天下之中對老百姓最好的一個諸侯了，他讓耕者有其田，讓百姓能夠吃飽飯。

  甚至還讓老百姓能夠讀書，這些個工匠，有些是揚州當地人，有些就是從其他地方逃荒而來的人，還有一些是當年劉莽從江東之中買來的。

  這麼些年來，他們早早的就融入到了這個揚州大家庭之中。

  要是再讓他們放棄這裡，重新過顛沛流離的生活，那麼還不如就去死。

  「好！」劉莽對著這些個工匠們點著頭「其他的我不能保證，但是只要我劉莽還活著，就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你們一起隨我入城內！」

  「殺，殺，殺！」成德外城留下來掩護的最後一道防線終究還是堅持不了多久就被攻破了。

  無數的夏侯淵的將士衝殺入了成德城之中。

  「哈哈，哈哈！」魏延簡直就是大笑啊，攻入外城了，那麼成德被攻破還遠嘛，劉莽已經不剩下幾個人了。

  「劉莽小兒，你的氣數已盡了！」

  「魏延將軍，這裡就教給你了！」夏侯淵也是贊成魏延的話語，對著魏延說道，這紅衣營搬運需要時間的，再加上外面還有并州狼騎，所以夏侯淵需要親自動手，攻打內城。

  「夏侯將軍還請放心，我在這裡等著將軍的好消息！」

  夏侯淵也是拿出了自己的戰刀，朝著城中殺了過去。

  夏侯淵再一次的勸降失敗，就是全力攻城了。

  劉莽殺退了一波兵馬，還沒有來得及擦拭臉上的血液，幾個夏侯淵的神行軍一擁而上，劉莽一刀捅入了一人的身軀之中，本想著拔出來再殺另外兩人，卻沒想到這個人用自己的肋骨夾住了戰刀。

  「武者？」劉莽看向了幾個撲上來的人，這些個人全都是武者，都是煉體的級別。

  一個個都不怕死，為的就是控制住劉莽。

  若是平日劉莽根本無懼，但是現在劉莽已經打了三日了，身心疲憊。

  手中的戰刀又被壓住了。

  四個人一人抓住了劉莽一個肢體。後面還抱著一個。

  「去死吧！」又一個煉體武者滿目的猙獰手中拿著戰刀朝著劉莽劈了下來。

  「喝！」劉莽猛喝了一聲，避開了要害，但是卻不能免除這一刀了，眼看著就要砍在了肩膀之上，讓劉莽成為獨臂俠了。

  只見一道劍光閃過，磕飛了戰刀，抱住了劉莽的肩膀。

  「子揚？」劉莽愣住了，這個救他的就是劉曄，劉曄不但救了他，還順帶著斬殺了一個煉體武者。

  「主公，這君子六藝，我可還沒有徹底丟了啊！」劉曄衝著劉莽笑著道。

  劉曄一身的武學做不到登峰造極，卻也是登堂入室了。要不然當年他劉曄也不可能一人就斬殺了他父親的侍衛。

  劉莽看到這起碼已經是煉體巔峰的程度了。

  「當真是深藏不露啊！」劉莽笑了笑「那你我君臣就一同殺敵吧。」

  劉莽的人越打越少，到了最後就剩下幾十人蜷縮在一個地方了。

  夏侯淵知道自己勸降不了劉莽直接讓手下強攻

  劉莽的兵馬邊戰邊退。夏侯淵親自上戰場，更是增加了神行軍的士氣。

  「子揚準備好了嗎？」劉莽問著已經回來的劉燁。

  「一切準備妥當了！」劉曄對著劉莽說道。

  「子揚，沒想到最後陪我一起去死的竟然是你！」劉莽淡然的笑道。

  「主公哪裡的話，若不是主公你，我劉曄劉子揚，恐怕還只是一個食物等死之徒吧！」劉曄已經很是滿足了，在曹營之中被曹操處處提防，他劉曄一次次的毛遂自薦，最後只能變成作踐自己。

  只有到了劉莽這裡，劉曄才真正的找到了自己。

  劉莽的那些個書，還有那些個奇思妙想，他劉曄也算是把自己的畢生所學給展示出來了。

  朝聞道夕死可矣啊。

  只是劉曄可惜了，他還有好多書還沒有看懂呢。

  「你啊，若是在我那裡，一定是個專家！」劉莽笑著說道。

  「磚家？搬磚頭的？「

  劉莽沒有去解釋。

  「沒想到我最後還是輸給了曹操！」劉莽搖了搖頭，原先的軌跡之上，曹操笑到了最後。

  沒想到他劉莽來了，卻也沒有改變這樣的宿命。

  劉莽早在入成德城的時候就準備好了一切，信鴿也是放出去了，裡面就有著他劉莽繼承人的選擇，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兒子的人了。

  呂大小姐在劉莽出征南陽離開之前的時候就懷上了，現在也應該生了，按著道理來說這才是劉莽的嫡長子，但是劉莽還是把位置給了蔡夫人的孩子劉昭，畢竟劉昭已經能夠跑路了。

  劉莽讓呂布重新掌兵權，諸葛亮魯肅徐庶作為劉昭的師傅。

  有這些人輔佐劉昭，就算沒有他劉莽也是可以撐下去的，再不濟劃江而治吧。

  「臨死之前，先放一場煙花吧！」已經事不可為了，劉莽就準備讓劉曄發信號，引爆城中的那些個工具還有那些個火炮了。

  「恩！」劉曄點了點頭，發出了信號，可是遲遲的都沒有聽到城中爆炸的聲音。

  「你們是在找這個人嘛？」夏侯淵的聲音傳了過來。

  劉莽定睛一看，夏侯淵身邊剛好有一個人正在朝著夏侯淵諂媚著。

  「劉能，你怎麼在這裡？！」劉曄對著此人大聲的質問道。此人就是劉曄命令在接到信號就引爆城中一切的人，可是現在卻出現在了夏侯淵的身邊。

  」成者為王敗者寇！劉曄先生你還看不明白嗎！」這個劉能笑著說道。

  「連你也背叛了漢王殿下嗎？」劉曄怒不可恕啊。

  「背叛？都未曾效忠過，何來背叛？更何況，我們的漢王殿下可是和我有著滅家之仇啊！」這個叫做劉能的老者對著劉莽怒目而視著。

  「滅家？」

  「噢，這個名字，漢王殿下你可能記不得，那麼另外一個名字你應該知道，張昭！」這個劉能，不，應該說是張昭對著劉莽猙獰的說道。

  「張昭？！」劉莽也是訝然了，這個張昭不就是那個慫恿孫權造反的張昭嘛？只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張昭被魯肅給擺了一道罷了。

  最後孫權被抓，這個張昭卻是逃了。

  沒想到竟然出現在了成德。還成為了劉曄的人。

  「主公，是曄識人不明！」劉曄自責著，正是因為看著這個劉能有能力，劉曄這才收了此人為親信，甚至劉曄還準備把這個劉能推薦給劉莽的。

  沒想到此人是張昭，潛伏在成德之中。

  「既然你連倉庫都得到了，那麼這些個工匠也給你吧，希望你能善待他們！」劉莽那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了。

  「放心吧！」夏侯淵點著頭。「看在這些個工匠的面子上，我給殿下您留個全屍！」

  「你說把他教給我的！」張昭衝著夏侯淵喊道。

  「哼！」夏侯淵淡然一笑，沒在意張昭的質問，若是之前張昭對他夏侯淵還有用，現在夏侯淵已經派人前去接管倉庫，還在乎你張昭嘛。

  「砰砰砰！」爆炸的聲音傳了開來。

  夏侯淵等人一個沒注意差點一個踉蹌。

  夏侯淵猛地抓住了張昭「你不是說已經控制住了爆炸了嗎？」

  「是啊，夏侯將軍，我已經把那些個炸藥全都清除了啊！」張昭也是傻了，他明明就把那些個爆炸物給他清除了啊，如何城中又傳來了爆炸聲。

  「砰砰砰！」爆炸聲又傳了開來。

  「這不是倉庫爆炸！這是，這是！」張昭在成德之中待的日子可不少了，聽著慢慢聽出來了「火炮，這是火炮，趴下！」

  「砰砰砰，只見無數的彈丸落在了成德城中，夏侯淵的手下一時之間被炸死詐殘不少。

  「魏延！」夏侯淵第一個反應那就是魏延的紅衣營了，只有魏延的手中有著火炮啊，也只有魏延會對著自己人放啊。

  之前魏延對著自己人放，夏侯淵忍了，現在卻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