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季伶舟妥協?
2024-07-25 12:28:49
作者: 木子穎寶貝
季伶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微微一愣,腦子裡面又自動浮現出了程茗染渾身是傷的場景。
行刑動手的話他一直堵在嗓子眼說不出來,他總覺得,如果今天這二十下打下去,那有些事情看完就真的無法預料了。
他又想到了剛剛程茗染說的那些話。
「那陛下呢?陛下可曾多看過臣妾一眼?可曾多憐惜臣妾一點兒?陛下對臣妾可有半點兒情分?可有半點兒偏袒?可有半點兒動容?」
「……」(指路78章的那些話)
太后看見眼前這幅場景沒有要插手的打算。現在到了這一步,她反倒是自己在旁邊坐了下來,還開始喝起了茶。
「冷宮的事情朕並不知情……」季伶舟說了一句。
他確實不怎麼知情,因為他根本沒有那個閒工夫去管。就算偶爾下面有人會告訴他誰今日又去了冷宮見了程茗染,他也無動於衷。
後來身邊的人也知曉了他的態度,首先就不再將南宮的那些事情拿到他的面前來了。
可是……他的無動於衷在這些後分眼裡便是默認,所以那些人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起來。季伶舟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他還不是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陛下國事繁忙,雖然不會關注臣妾的這些小事。臣妾不過是被陛下厭棄,又是以罪妃的身份被貶入冷宮的,那些自然也是臣妾應該受的。」程茗染又說了一句。
季伶舟心裡微不可察的疼了一瞬,可就兩人僵持不下,最後終於是他先軟下了態度。
「都下去吧。」季伶舟又說了一句。
「……是」宮人左看右看,最終也只能應下。他們這些做宮女奴才的,雖然沒有什麼資格去置喙主子的事情。
程茗染依舊沒有響動,她被人扶著起身,可依舊低眉順眼,也不願意抬頭。
季伶舟上前一步,程茗染看著自己面前出現的人影也還是一聲不吭。
「太后娘娘」季伶舟突然喊了一聲。
太后看向季伶舟:「陛下想說什麼?」
「朕今日怕是不能陪您用膳了。」季伶舟回答道。
太后自然是無所謂的,所以也跟著說了一句:「陛下事務繁忙,哀家自然也不會強求陛下留下,陛下若有事便先行離開吧。」
「多謝太后體恤,不過朕要將淑妃一同帶走。」季伶舟這話一出來,兩個人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太后倒是還好,眼裡的神色也不過片刻功夫就恢復了平靜。但是程茗染……一直不肯抬頭看向季伶舟的她也終於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
季伶舟就站在她的面前,且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陛下這是忙什麼?需要將染染一同帶走?」太后多問了一句。
可是季伶舟顯然沒有要認真回答的意思,只隨意的答到:「此事太后娘娘便不要問了,人朕就帶走了。」
話音剛落,季伶舟就直接攥住了程茗染的手腕往外走。程茗染心裡一緊,剛剛連挨打都不怕的她現在也開始慌亂了起來,甚至帶上了一絲絲畏懼。
程茗染使勁掙扎著,可是她那點力氣在季伶舟眼裡面根本不值一提。
太后也重新站起了身,程茗染渾身上下都在抗拒,剛剛既然已經撕破了表面的那層皮,她現在也不用故意裝作迎合。
「陛下」太后叫了一聲。可是季伶舟完全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可是她看著程茗染和季伶舟越走越遠時,她欲言又止的話終究是沒說出來。
「太后娘娘……」身邊一直貼身伺候的嬤嬤滿臉擔心的喊了一聲。
太后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事,你差個人跟在後面看看,若陛下真的傷害到了染染即可叫人阻止,再來告知哀家。」太后看起來好像並不慌張。
嬤嬤答了一句:「是」,心裡也是沒想明白,太后娘娘平日裡不是最疼愛淑妃娘娘的嗎?可今日又是怎麼回事兒?
剛剛陛下要懲罰淑妃娘娘的時候,太后娘娘也不見求情,現在淑妃娘娘被盛怒的陛下帶走,她也不見護著……
季伶舟一路將程茗染帶出了壽康宮,外面李盛早就備好了轎輦。他拉著程茗染一起坐了上去,程茗染到了現在都還在掙扎。
「你不要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更不要忘了太后和程家的處境!」季伶舟壓低聲音,但依舊透著警告。
程茗染一聽到這話,動作瞬間變得僵硬起來。季伶舟也不耽誤時間:「回紫宸宮!」他很明顯是壓著火氣的。
程茗染也確實安靜了下來,剛剛的那句話還是有作用的。不過安靜下來後的程茗染卻一直壓抑著自己隱忍的情緒,剛剛的季伶舟口中的那句話讓她幾乎渾身涼透,從頭到里都忍不住的冷顫。
他……是在用程家和太后娘娘威脅自己。心裡的涼意越來越盛,她也不再有任何的反抗。
兩人一路回到了紫宸宮,季伶舟並沒有發現程茗染表現出來的異常。這才剛到,他就直接拉著程茗染往內殿去,程茗染也沒有繼續掙扎,只是有些跟不上他的腳步。
到了內殿後,季伶舟就將人扔到了床榻上,程茗染被撞的腦子暈乎乎的。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季伶舟就已經壓在了她身上。
「你不是求罰嗎?那朕今日就換一個懲罰。」他的眼睛裡明顯是帶著火氣的,程茗染看著眼前的局勢也大概猜出來他所說的懲罰會是什麼。
可是還不等她開口說什麼,季伶舟就直接伸手將他身上的一群全部撕碎,程茗染心裡一慌。
「你放開我,放開我!」程茗染的掙扎變得激烈起來,這是下意識的抗拒。
可惜季伶舟他不會管這些,他這次是動了真格的,所以沒兩下動作就直接把程茗染渾身上下給脫了個乾淨。
程茗染的身子一覽無餘的全部暴露在他眼前,她瞬間紅透了眼,只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好像只是一個隨便任季伶舟泄憤的物件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