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當成情人~
2024-05-03 01:32:53
作者: 子非魚
戈淺覺得不好意思,死活塞給了老人,好說歹說,說自己現在賺錢很多,這一百塊就當作是謝謝他以前經常請他們吃棉花糖,老大爺最後才收了。
本來戈淺想多給點的,畢竟她知道老人家生活清苦,但是這種一向樸實的老人,是不會願意莫名接受別人的錢財的,所以能幫一點就一點吧。
「姐,這棉花糖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好吃。」戈天海吃得一臉滿足。
以前許多街坊鄰居都待他們不錯,一看他們回來了,都圍過來跟他們打招呼。
只有那個曾經給他們房子住的房東待他們不太好,當初戈淺的母親一死,房東就將他們趕了出去,不過以前他們居住的那幢樓已經不在了。
戈淺走了一圈,發現李阿姨家的屋檐在漏水,王大爺家門壞了,張阿姨家的小孩子沒有鞋穿……
戈淺讓戈天海統統記下,到時候讓人買了需要的東西給他們送過來。
「姐,這條路也忒不好走了,以前我們走的時候就總是摔跤,現在磕磕巴巴的,有雪掩蓋著還是磕腳...」戈天海沒好氣地道。
「那大少爺,你花錢修路吧。」戈淺笑道。
「行啊,怎麼說這裡也是半個家鄉,為家鄉做貢獻怎麼了?」戈天海拍了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
戈淺被戈天海逗笑了,這個從小都不靠譜的弟弟,終於被她跟閻梓爵的事刺激到長大了。
戈天海是這樣想的,為了錢,他的親生姐姐都可以犧牲一切,他現在所做的,又算得了什麼?
從失去父母的那一刻起,這個世界上血緣最親的人,就只有他們彼此。
戈淺走到後面的民屋的時候,看到了許多『拆』的字樣,戈淺皺起了眉頭。
「李阿姨,這裡要拆遷了嗎?」戈淺問道。
李阿姨剛買菜回到家,看到戈淺,忍不住吐苦水道:「小淺啊,很快我們就沒有房子住啦,聽說有一個開發商包下了附近這一片,要做工廠,我們這些民房啊很快都要被強制拆遷了。」李阿姨唉聲嘆氣道。
「怎麼會這樣?他們給你們賠多少錢?或者有換新的房子給你們嗎?」戈淺焦急地問道。
李阿姨搖頭,「這是是私人的開發商,哪裡會給我們新的房子,就給我們每人一萬塊錢的補貼,有錢有什麼用,現在一萬塊錢我們也買不到房子啊!」
「才給一萬塊錢,太欺負人了!」戈天海也憤憤不平道。
「是啊,淺丫頭,你在市區是做什麼的?可以幫我們想想辦法嗎?我家的老人一個瘸了腿,一個眼睛不好使了,他們在這裡住了一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大家都捨不得這裡……」李阿姨哭著道。
李大叔從屋裡出來,「別叨叨了,淺丫頭也不是人民警察,能幫到我們什麼?下個月,不搬的話,人家就來強拆了。」
戈淺攥緊拳頭,「這些黑心開發商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了解了大部分的情況後,戈淺和戈天海又回以前的學校逛了幾圈,便準備離開。
戈天海開的是英爵集團給他配的小車,畢竟曾經也當過幾年有錢人家少爺,所以戈天海很早就考到了駕駛證。
「姐,你是不是又要為了他們找姐夫幫忙?」戈天海問道。
「除了他,估計沒有人能幫上這個忙了。」戈淺嘆了一口氣。
「姐,這樣我們欠姐夫的錢得何年何月才能還清啊?」戈天海哭喪著臉。
戈淺低下頭,「不知道,你放心,遲早會還清的,鄰居們都這樣求我們了,他們本來就貧窮,再沒有住的地方也不是辦法,一家才補一萬塊錢,他們就是全湊起來,也沒辦法在市區買一套房子住啊。」
戈天海點頭,「確實大家也很可憐,姐,要不你別想著還錢了,想著怎麼真正成為姐夫的老婆吧。」
「小孩子胡說什麼呢?」戈淺沒好氣地道。
「我說認真的,你難道不喜歡姐夫嗎?他那麼有錢,又那麼優秀,對你也挺好的嘛,雖然一開始可能不太愉快……」戈天海嘟囔著道。
戈淺搖頭,「在沒有還清債務前,我在他面前根本抬不起頭來,如果讓他的家人知道的話,一定會以為我是一個拜金的女人,是因為錢才跟他在一起的。」
「可是我覺得姐夫挺喜歡你的,不然像他那樣的男人,至於只要你一個人不在外面鬼混麼。」戈天海分析道。
戈淺糾結地手指全部糾纏在一起,「不知道,他什麼都沒有說過。」
「那他把你當成什麼呢?又不是女朋友,又不是老婆,可是又住在一起,又發生關係...」戈天海簡直是醉了。
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關係。
戈淺頓了頓,看向窗外的景色,「當成情人或者欠債人吧。」
戈天海還想說什麼,戈淺卻擺擺手,「我累了,先睡一會兒,你把我送去賭場,我去找他說說拆遷這件事。」
「好,你睡吧。」戈天海點頭道,利落地掉頭轉彎,繼續往前面開去。
將戈淺送去賭場後,戈天海就自己開車回英爵集團上班了。
戈淺到賭場的時候,恰好看見小森在處理幾個人。
戈淺湊過去看,剛好看到賭場的保鏢折斷了其中一個人的手,據說是偷來賭場玩的老闆們的錢,被小森看監控的時候發現了。
「戈小姐,你來了?今天還沒見到爵爺呢。」小森客氣地道。
「他今天下午會來的,我在他辦公室等等就好。」
小森點頭,「請便。」
戈淺走過去的時候,一個小偷突然拽住了她衣服的帽子,拔出了一把刀。
小森倒吸一口氣,「戈小姐!小心刀!」
那時候小偷距離戈淺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大概是看出戈淺是這裡能說上話的人,想挾持她救出自己被折斷手的同伴。
戈淺眼神一凜,將小偷手中的刀打落,然後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人摔在了身後,利落地甩甩手離去。
幾分鐘後,閻梓爵到的時候,一切已經恢復了原狀。
「她來了嗎?」閻梓爵邊看著手錶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