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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王府大戰!不可告人的目的!

2024-07-24 05:00:39 作者: 逍遙獨

  雲月急忙趕去制止,一陣巨浪般的掌風衝擊,火焰炎球,一束銀色閃電在上空碰撞,撞裂了陣法圈的外層壁障。

  

  雲月被一陣熱浪掀飛,在空中急速旋轉好幾圈後,掉進東邊的一座景色宜人的院子,直直從屋頂上墜落,砸在房間裡的三米清淚寒玉床上,好在床上有堆疊著許多被子,雲月才沒有砸得傷筋斷骨。

  「啊嘶——」

  雲月按住酸痛的腰板,艱難起身,全身的骨頭像是被拆了又重接那般,酸痛延綿至四肢百骸。

  雲月眯開一條眼縫,瞄到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閉眼一會,用力睜開,面無表情的容顏清晰的印入眼帘。

  「謝謝。」雲月按著少年的頭頂,不輕不重的揉了揉,黑曜的眸面泛起柔光。

  少年依舊不言不語,他動作僵硬的疊著被子,將一張半米高的床,堆到兩米多高。

  雲月默默的遞給他椅子上的被子,助他越疊越高,那道削瘦的背影,看得她心生微刺的觸動。

  「不會再有危險了。」雲月抓著少年的手腕,正氣凜然的保證,少年朝前的眸光突然晃動一下,他鬆開手,將剩下的被子放在一邊,安靜的坐在床沿。

  雲月拖著那些疊好的被子,牽著少年去了隔壁院子,少年的步伐依舊僵硬遲緩,但是他的手卻協調了很多,正在附近轉悠的青牙聞聲趕來,他在少年的房間裡看到了破洞的房頂,又沒有見著人影,以為他逃走,立即展開追捕。

  追到隔壁院子時才放鬆警惕,他看見雲月牽著少年進房間,有些疑惑,再見那堆疊成山的被子就更加疑惑,他悄悄的跟上,潛入了院子裡,雲月將被子鋪在床上,被子的最頂端比少年還高出一個少年,雲月隨手將少年送上去。

  少年坐在邊沿,神態稍微放鬆一些,仿佛只有這個高度才能讓他感到安全,只有這個高度,危險靠近也夠不到他,他很缺乏安全感。

  雲月抬頭,墊腳舉手去觸碰少年,嘗試幾次不成功後,她朝少年送去一抹清甜的笑意,「夠不到,足夠高了!」

  少年低頭往下看,靜如死水的瞳孔,微波蕩漾,他側了身,放下一隻腳,側邊被子邊緣,雲月再次伸手觸碰,笑道:「還是夠不到。」

  青牙在門外看的一頭霧水,完全不知裡面的兩人是在玩什麼,就連他們說的話也聽不出大概意思,少年把腳收回,緊繃的神經也漸漸放鬆,雲月見少年躺下,欣慰的點點頭。

  青牙見雲月要離開,先跑到外面,假裝正好路過。

  「青牙,剛剛誰來了王府?」

  「除了赫連小姐帶回來的那兩個,沒有其他人。」

  「還有,在主殿,應該算是閻司的貴客吧。」

  「主上的貴客?沒有吧!主上除了和樺宸大人往來,沒有和其他人往來過,赫連小姐會不會是看錯了?」

  「沒有看錯,主殿西院那邊,閻司和他們打起來了。」

  「打?能跟主上這麼不分場合干架的只有異士尊主,不過異士尊主不能離開凡仙殿,不可能出現在王府,王妃會不會真的看錯了?他們要打也不會在這裡打的。」青牙掃視了幾圈,沒有察覺到干架的動靜,心想是雲月的錯覺,沒怎麼注意。

  「青牙你說真的?異士尊主不能離開凡仙殿?那西院那邊有三人,不是異士尊主的話,還有誰能夠和閻司交手?呵!該不會是千奇境……。」

  雲月尋思到一半,兀然升起可怕的猜想。

  青牙聽到雲月前面的話倒沒有多大反應,聽到千奇境時,臉色大變,「赫連小姐!你怎麼知道千奇境?你知道多少?」

  雲月被青牙驟變嚴厲的語氣驚到,一回頭,撞入一雙微擴幽深的眼睛,雲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改口說她只是聽說過,隨後想盡辦法搪塞過去。

  青牙半信半疑的聽了進去,但始終都不放心,千奇境,仙境以及高階異士都是不能在王府提起的詞,那些詞裡蘊著深不見底的危險,他只好提醒雲月不要去查千奇境的事。

  「我知道了,我會牢記的,青牙,我們過去看看吧,我敢確定參與打鬥的人有三名,不知閻司會不會遇到危險。」雲月跳過保證的話題,急急忙忙趕忙西院。

  「赫連小姐不用擔心,再多人主上都不會有事的。」青牙倒是一點都不擔心,無論他家主上跟誰打,他都有信心會完勝,慘敗這種事情,在他家主上身上從來都不存在。

  兩人趕到西院時,打鬥已經消停,整個西院,除了滾滾濃煙,就是漫天粉塵,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閻司!」雲月瞄到了閻司的身影,不安的跑上前,煙霧裡,一抹高大修長的身影朝聲源方向走去,一名紫墨衣男子纖塵不染的從粉塵中走出,快步走向雲月。

  「月兒不是說要回相府嗎?這麼早回來了?」閻司撥撩雲月有些凌亂的髮絲,一縷一縷的理順。

  「閻司有沒有受傷?」雲月擔憂的問,兩手在他身上禮貌的遊走,她想查看他的傷勢,卻無法探到他的內息,只能幹著急。

  閻司揉了揉雲月的後腦,薄唇輕抿她眉心處的褶皺,「為夫不會有事,月兒無需擔心。」

  此時,煙霧裡,一抹高大削長的身影,緩緩走出,一襲銀衣,一雙旋瞳,率先印入眼帘。

  青牙見到異士尊主,下意識的退後幾步,朝前的眸光兀自轉移。

  雲月剛聽青牙說異士尊主不能離開凡仙殿,而他現在就站在眼前,看情況顯然他是剛剛參與打鬥的其中一人,雲月從兩人中間的縫隙朝西院看,等了好久都沒見到第三抹身影出來,只好暫時放到一邊。

  「龍的王妃!」異士尊主突然開口,他也和火樺宸一樣叫閻司單單一個龍字,說話方式也有些相似。

  「嘟嘟還在睡覺。」雲月直入主題,不拐彎抹角,畢竟他看起來也沒有想要寒暄的意思,單刀直入最好。

  「這次本尊可是有和你打聲招呼,本尊可以將嘟嘟帶走了嗎?」異士尊主語氣強硬,絲毫沒有徵求意見的意思,他極盡冷漠疏離,能夠親自前來「商量」,也算給足了臉面。

  若是以往,閻司聽到這種向他王妃索取的要求,肯定會一言不合就開打,只是這次,不知閻司為何沒有出言阻止以及揮退異士尊主。

  閻司此時看向異士尊主的眼神,沒有以往那樣暗沉深邃,反而平和了許多,清波微漾的眸光中,似是帶有零星半點的感雷射澤。

  雲月心平氣和的解釋,「嘟嘟已經睡著了,還要修息一段時間,等嘟嘟醒了,我會通知你。」

  「既然嘟嘟已經睡著,在哪睡都沒有關係,本尊要現在帶走。」異士尊主完全不想聽好以外的回答,他的傷勢尚未痊癒,最近幾天都有些浮躁,耐性嚴重缺乏。

  雲月稍顯為難,這個時候交給異士尊主,她只會擔心嘟嘟的安全,要不然就要擔心四大執事的安全。

  異士尊主態度太過強硬,簡單的理由自然無法打發,雲月沉思一會後,讓閻司先迴避,閻司做出的最大迴避,只是從雲月身上走到雲月身後,完全沒有迴避的打算。

  「閻司!我說的是迴避!迴避是什麼意思不懂?」雲月掌心貼著肩膀上的某人的前額,用力往後推。

  「不懂。」閻司往雲月腰上加上臂鎖,故作無知。

  「閻司別鬧,迴避一下。」雲月越推閻司站的越穩,禁錮的越緊,最後只好作罷。

  雲月對視著異士尊主,回了一句另有深意的話,「嘟嘟需要特!殊!照顧。」

  異士尊主怔了一會才理解雲月的意思,面上閃過稍縱即逝的紅暈,面不改色的回道:「本尊不介意你教本尊照顧。」

  「呃!」雲月驚愕的後退一步,難以相信異士尊主會不「知難而退」,這種謙虛討教著實讓雲月大跌眼界。

  教?她該怎麼教?手把手教?口頭傳授?

  閻司一時間沒有聽出兩人的意思,聽到照顧,以為是對嘟嘟耳朵以及特殊身形的特殊照顧,沒有怎麼介意。

  雲月摸了摸前額,為難道:「這不合適,你還是先回去吧,等時機合適了,我再通知你。」

  「本尊要現在帶走,你不教,本尊也可以自己摸索,將嘟嘟給本尊!」異士尊主毫無退讓的打算,即使前方有無數艱難險阻,他都會一一解決,他答應雲月會照顧好嘟嘟,特殊照顧教或不教,他都能自己在摸索中學會,這並非難題。

  異士尊主的態度越強硬,某人嘴角上揚的弧度就越明顯,另一人的眉頭卻簇的越緊。

  青牙見雲月為難,在地面的粉塵上用腳尖寫了幾個字給雲月提個醒,確定她看到後,他一腳橫過,不留一絲痕跡。

  雲月沉默一會,底氣不足的接話,「先和你說一件事情吧,嘟嘟最近看上了一樣東西,我雖然幫嘟嘟拿到手了,不過我答應那個人過幾天還他,嘟嘟知道後不開心,然後一直哭鬧,嘟嘟一旦哭鬧,連我都沒辦法哄,所以我只能將嘟嘟哄睡,一旦醒來,還是會繼續哭鬧,即使將嘟嘟交給你,你也只會束手無策。」

  異士尊主見雲月說起這事有著萬般無奈,勉強信了一些,不過他還是沒有打算放棄,「嘟嘟看上了什麼東西?」

  雲月早有預料異士尊主會緊追不捨,她看了地面一眼,接著道:「風雪國二皇子隨身攜帶的那把小金扇,我已經將扇子還給他了,要是異士尊主可以拿到那把扇子,嘟嘟交給你來照顧,我也會放心一些。」

  「等著!」異士尊主甩袖離開,轉眼,一道銀白色流光劃向風雪國國。

  閻司見異士尊主如此積極,血色薄唇勾起滿意的弧度。

  雲月鬆了一口氣,有些心累,這個方法都不知道能拖多久,最怕異士尊主效率太高快去快回,那她就真的要心力交瘁了。

  青牙不知何時不見,那個位置就剩下雲月和閻司。

  「月兒,為夫有一事不解,想請教月兒。」閻司邊問邊圈著雲月倒退,所退方向,書房!

  「閻司還有不解的事?閻司都不解,我又怎麼可能了解?」雲月隨著閻司漫步倒退,她視線朝前,不知要退到何處。

  「月兒一定比為夫了解,麻煩月兒賜教。」閻司加快倒退的步伐,輕車熟路的退進書房,面向書桌,被向黑檀椅。

  雲月看向整齊的書桌,中間平放的畫框率先印入眼帘,框內那龍飛鳳舞的字跡看得她抿嘴輕笑,「閻司怎麼還加框了?這又不是閻司的真實名字。」

  閻司抱著雲月坐下,拿起畫框虛心請教,「為夫看不懂月兒的墨寶,月兒可否講解下這些名字該如何解讀?」

  「閻司絕對看的懂。」雲月輕觸框中文字,眉目含笑的肯定。

  閻司執起狼嚎放到雲月手中,在中間位置攤開一張白紙,「那月兒用南翼古字寫為夫的名字。」

  「閻司果然知道。」雲月眉梢微挑,笑笑的回道,她將畫框擱置一旁,準備落筆,「要寫多少個?和之前一樣,一百個?」

  「月兒能寫完一個,為夫就很滿意了,為夫想要月兒在愈元池寫的那個名字,不是南翼古字,也不是通用字。」閻司暖腕輕揚,門窗無聲的合上,無形的壁障在四周悄悄落下。

  落在她腹部的修長大掌,輕輕拍撫,她頓感雙腿發涼,雲月下意識的低頭,望見一雙無物遮掩的美腿。

  眉心簇起惱羞成怒的褶,「閻司,我可以寫,但是!把該復原的先復原!」

  雲月重重的敲著桌面,給某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剛剛的喜悅早就一掃而空,此時充斥胸腔的除了惱怒就只剩怪異的羞恥感。

  略帶薄繭的指腹有意無意的從光滑的肌膚上掠過,它像是被灌醉那般,激起了絲絲酥麻。

  「閻司?」綿長且危險的聲音,隨清涼的風拂過他的耳畔。

  他握著她的手立在紙上,謙卑的請教,「月兒,教為夫寫可好?」

  雲月從容不迫道:「閻司能先把另一隻手放到桌面上先嗎?」

  「不影響,月兒寫吧。」閻司轉回雲月游離的視線,繼續討教。

  修長兩指微微錯開,涼風,喚醒了谷底的靈泉湖,在湖邊休眠的天柱,不經意的滾動,滾到湖面,微微欲墜。

  雲月一口咬住他的手腕,擱下狼嚎,準備離開。

  「月兒還沒寫呢!」閻司將狼嚎塞回雲月手中,將她拉回原位,繼續請教,他往前挪動一些,他環著她緩緩坐下。

  「咔擦——」

  質地堅硬的狼毫被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摺成兩截,光滑的桌面被輕貼的五指抓出曲折綿延的痕。

  冰清的面容浮現微燙的紅暈。

  「閻司!你竟敢!」雲月磨牙切齒,柔軟無力的擠出難以言喻的責怪。

  「月兒不要分心,好好寫名字。」閻司裹著雲月的手停在紙上,環腰之手,稍一用力,她的後背朝他暖熱的胸膛靠攏。

  「嗯~」滯人聲息,晃人心神的鼻音,輕輕緩緩的響起。

  「閻司以後還敢這樣,休想我原諒!」雲月咬緊牙關,咬退直激神經末梢的電流,強行穩固有渙散跡象的意識。

  「月兒剛剛說什麼?為夫沒有聽清!」他身體往前傾,虛心的請她重複。

  「閻司~你~你~」

  「為夫什麼?沒聽清,月兒再說一遍。」

  她的牙關已經咬到極限,該成咬他的手腕,渾身的力氣快要被咬走一半,握筆的手已經將剩下的半截狼毫捏碎,只剩下一撮筆頭,在桌面上震動,彈動。

  他的腕上已經被溢出血跡,她立即鬆口,斷斷續續的喘息找到突破口,顫顫巍巍的從血艷欲滴的唇瓣間溢出。

  她用力捂嘴,依舊蓋不住讓她想掩下的自然反應。

  「唔~嗯~」血色薄唇襲來,攝走她的忍耐,捲走她愉悅的怪異感,讓一切都變得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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