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將她按在身上
2024-07-24 03:13:55
作者: 公子悅
虞笙垂在身側的雙手鬆開又攥緊,最終只能僵著身體一步步的往前走。
總該是要面對的。
剛站在他面前,江格致就有些不耐煩的伸手一把將人拽在自己懷裡,按在自己的身上。
虞笙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可男人炙熱的大手緊緊額扣在她的腰上,讓她不能動彈半分。
她打心裡的厭惡眼前的男人,可又無可奈何,只能在他面前虛與委蛇。
「三叔,你放開我。」
江格致一瞬不瞬的望著她,下一秒,鬆開扣在她腰間的大手。
在虞笙鬆一口氣以為江格致放過自己的時候,炙熱的大手擒住了她的脖子。
虞笙眼底閃過一絲對死亡的驚恐,正準備逃離的時候,江格致開口了。
「疼嗎?」
江格致說這話的時候,大拇指輕輕的在她頸部輕輕的磨挲著,一下一下的,弄的虞笙渾身酥麻的不行。
她咽了咽口水,偏頭想要避開男人的觸碰。
「不算疼。」
雖然不疼,只是說話已經沙啞,很難聽,就像是老嫗發出的聲音一樣。
「這也是你自找的。」
他鬆開她,湊上去,在她頸部重重的咬了一口。
虞笙疼的嗯的叫了一聲:「三叔,疼!」
這個死變態,又想發什麼瘋。
「小魚兒,知道上一個背叛我的人下場如何了?」
虞笙呼吸一滯,小臉都白了。
她抿了抿唇,不敢說話。。
江格致湊到她耳邊,張了張唇:「,寶貝,那個遊戲房裡面的玩具,可不止用在女人身上……」
江格致的嗓音繾眷溫柔,就好似在她耳邊說著動人的情話一般,可虞笙知道,這個男人只是表面紳士的魔鬼罷了。
他在恐嚇她。
而她也被嚇著了。
「我沒有。」
江格致冷笑一聲,「當我是傻子?」
虞笙連連搖頭,瞬間紅了眼眶:「沒有,三叔,我沒有背叛你,我,我和江淮什麼都沒有。」
「你應該慶幸沒有,不然你現在可就是在另一個房間了。」
江格致望著她,嬉笑的眼底帶著一絲狠勁。
虞笙身體一僵。
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原本帶著霧氣的雙眸漸漸的染上了一層驚恐的神色。
江格致伸手挑起她的一縷髮絲,放在手裡把玩著。
「還跑嗎?」
虞笙僵著身體,嘴巴止不住的哆嗦,她垂著眼,小聲的開口:「不,不跑了。」
不跑了,她不敢。
「乖女孩,看著我說。」
虞笙乖巧的抬眸,撞進了男人幽深的眸子之中。
「三叔,我唔」
還沒等她說完,男人那張冷峻的臉瞬間放大,後面未說出口的話被封在了喉間。
男人吻得又凶又恨,虞笙感覺自己的唇瓣已經疼得開始發麻了,可是她不敢將人推開,只能軟著身體任由對方親吻。
感受到了虞笙的溫順,江格致的動作輕柔了下來,可虞笙依舊感覺自己呼吸不過,窒息感越來越強烈,在她以為自己將會窒息而亡的時候,江格致這才鬆開她。
他的手緊緊的扣在她的後腰上,一下一下的上下磨挲著,惹得虞笙全身不自覺的輕顫。
下一秒,他的手移到了女孩的臉頰上,輕輕捧著她的臉頰,大拇指在她紅腫的唇瓣上按壓著,原本就發紅的唇瓣被搓捻的紅艷艷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看著自己的傑作,江格致滿意的鬆開她,湊到她嘴邊低喃:「下次再跑,腿給你打斷。」
虞笙呼吸一滯。
江格致嗤笑一聲,繼續開口道:「下次帶你去看畸形秀,現在,先吃飯……」說完,鬆開她,拉著她的小手走出了臥室。
沈洲看著兩人牽著手出來,視線落在了虞笙紅腫的唇瓣上的時候,愣了幾秒。
沈洲沒想到自家三哥這麼狗。
這是在自己面前宣誓主權哇,嘖嘖,這心思……
沈洲收回視線,笑著打趣道:「哇哦,這是和好了。」
虞笙心裡低咒了一聲,臉上沒做出任何表現。
江格致一臉嫌棄的看著沈洲,沈洲笑嘻嘻道:「三哥,快去做飯吶,小魚兒肯定還沒吃飯。」
說完,饒有興味的看向虞笙:「是吧,小魚兒。」
虞笙尷尬的笑了笑沒說話。
餐桌上。
虞笙看著在廚房做飯的男人出神。
這一刻,虞笙似乎是明白了,哪怕江格致的名聲很差,也不妨礙那些女孩對心身嚮往,這樣的男人,哪怕是睡一覺,也不會覺得吃虧。
沈洲坐在虞笙的對面,看著虞笙望江格致望的出神,他忽然開口「小魚兒,我三哥是不是很帥。」
虞笙收回視線,乖巧的點頭:『嗯!會做飯的男人都很帥。」
沈洲噗呲笑出聲,隨即湊到虞笙身側,小聲的開口:「告訴你一個秘密。」
虞笙一臉好奇的看著他:「什麼?」
「我三哥十八歲就被他爹綁著去了部隊,在炊事班餵了半年豬,就是那會兒學的做飯。」
虞笙嘴角微抽:「學做豬食?」
「當然不是,餵豬只是其中一小部分,炊事班嘛,當然是以做飯為主了。」
虞笙哦了一聲。
沈洲繼續開口:「我三哥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記仇了。」
虞笙聽到這話,忽然想到之前在臥室,江格致威脅恐嚇她的話。
「沈先生,得罪他的人都怎麼樣了?」
沈洲頓時來了興致:「想知道?」
虞笙點頭。
沈洲偷瞄了江格致一眼,隨即小聲的對著虞笙開始訴說江格致著十多年的惡行,
虞笙聽的身體一陣發涼。
什麼餵鯊魚,什麼鞭打致死,扒皮抽筋,要多血腥就多血腥,
好一會兒,虞笙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現在是法治社會,他怎麼敢這樣?」
沈洲不以為然:「這就是我三哥的厲害之處了,不過小魚兒,你別怕,我三哥那麼喜歡你,肯定捨不得動你。」
虞笙:……
都差點把她給弄死,各種欺辱她還捨不得動?
那江格致捨得動的話她會是什麼後果?
忽然,腦海中閃過剛才江格致說的畸形秀這個詞,她好奇道:『沈先生,畸形秀是什麼?』
沈洲愣了愣,隨即開口:「就是一種表演啊,把人的手腳砍斷,舌頭拔掉,裝在花瓶……」
隨著沈洲的話,虞笙腦袋中浮現了那種恐怖的場景,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對江格致的恐懼又多了幾分。
用餐的時候,江格致發現自家小魚兒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也不說話,只埋頭乾飯。
江格致蹙眉,難道自己今天廚藝沒發揮好,不好吃?
他對著虞笙開口:「吃菜,光吃飯做什麼?」
話音剛落,虞笙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說完,逃一般地趕緊朝著客廳跑去。
江格致看著虞笙慌張的背影,覺得不對勁。
非常的不對勁。
他側目看向坐在一旁吃的津津有味的沈洲,「你和她說什麼了?」
沈洲夾了一塊紅燒魚放在嘴裡,隨即開口道:「沒什麼啊,就簡單的說了一下你這些年的英雄事跡啊。」
江格致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沈洲,沈洲有些心虛。
他湊過來,在江格致耳邊小聲的開口:「三哥,我這還不是為你了幫你,我敢保證,從今往後你家小魚兒都會乖乖的,絕對不會逃跑。」
江格致挑眉:「你恐嚇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