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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難成大事,如何認可!

2024-07-23 14:48:40 作者: 公子淮沐

  太后陰冷一笑,對她這種行為很是不齒:「你倒是跟寧穎完全相反,她對這些東西絲毫不在乎,你確實恨不得做點小事都能得到哀家的獎賞!」

  「太后娘娘!」姚春連忙跪在了她的腳下,滿臉惶恐著解釋道:「奴婢絕非是過度邀功,奴婢只不過是想要得到太后娘娘的認可罷了。」

  「你難成大事,讓哀家如何認可?比起寧穎,你還是差遠了,除了算計稍微會一些小聰明外,別的一無是處,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早些退下吧,哀家乏了。」說著,太后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臉色冷漠至極。

  姚春嘴唇動了動,血色失去了大半,眼底閃過一抹不甘心,奈何太后已經在貼身宮女的攙扶之下緩緩走向內殿準備就寢,她便也只能作罷,咬牙退出殿外去。

  太后一臉疲倦的躺在床上,宮女剛要將床幔放下,太后忽然冷冽的掃了她一眼:「你先下去吧,哀家還有些事要做,這會兒不歇息。」

  宮女征然了一下,很快心神瞭然,連忙退了下去。

  殿門外,姚春站在夜色之下,看著陰沉無月的天,表情凝重,她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能讓太后重用?想要在宮中混的更加出人頭地,就這般困難麼?

  沒一會兒,服侍太后就寢的宮女便退了下來。

  姚春表情立即收斂,歸於平靜,輕聲問了句:「太后睡下了?」

  宮女搖了搖頭,「未落床幔,太后娘娘似乎還有事情要做,便讓奴婢先退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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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春眼底閃過一抹狐疑,這麼晚了,太后娘娘還要做什麼?

  便在此時,太后殿內出現了一名黑袍神秘人,穿著寬大的黑衣,將整個身子籠罩在內,看不清身型,就連男女都無法分辨,臉上也帶著黑銅面具,說話的聲音同樣是中性到分不出性別:「難為太后這般晚了還在等候著。」

  「只有你帶來的消息,才能讓哀家相信,說吧,雲舒到底死了還是活著?」

  「景王救了。」

  「哼!哀家就知道,有他在絕對壞事,再想想辦法,一個月內,哀家要她的命!」

  「太后娘娘何必製作於此?既然是有心人,便讓他們終成眷屬好了。」

  「他們倒是有情人在一起了,哀家的小侄女怕是要哭鼻子,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有所顧忌,若是真出了什麼事情,有哀家扛著,不會讓你出來頂罪的。還有,該你得到的東西,哀家一點也不會少,更不用擔心!」

  「那就多謝太后,在下會盡力將事情處理好。」話落,黑衣人抱拳,縱身一躍,消失在殿內。

  太后打了個哈欠,自行放下床幔,沉沉睡去。

  ……

  翌日,燈會愈加熱鬧了些,白日裡也有不少活動,綠竹與紅袖晌午差不多就出府去了。

  雲舒則是與寧穎待在府內。

  昨夜雖然傷口瞧著是沒什麼,可今日一早醒來,感覺就不一樣了,傳來了些許陣痛感,將藥膏處理乾淨,再看傷口稍微有些發白。

  寧穎臉色凝重道;「小姐,你這傷口還是有些被感染了。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怕是會更加惡化,奴婢幫您用白酒清洗下傷口重新上藥,過程可能會有些難受,您稍微忍耐著些。」

  「你知道用白酒清洗傷口消除感染?是也會醫術?」

  「奴婢不會,只是以前才入宮的時候,聽了宮中老人教導的法子,就是這法子用起來雖效果不差,卻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小姐若是受不住的話,奴婢就另想其他法子,或者給您請大夫。」

  「不用麻煩,之前宮中挨了那麼多板子我也受下來了,這不過是用酒洗個傷口而已,又會難受到哪裡去?直接來吧,不用有所顧忌。」

  「是。那奴婢這便去將酒取來。」

  寧穎起身退出門去,腳步聲很快遠去。

  雲舒眸子忽閃了一下,心中還在想著昨夜發生的事情,動手的人如果不是姚春的話,還能是誰?

  根據寧穎所言,她落水之後,姚春是從其身後出現的,證明一直在附近潛伏,姚春只讓寧穎動手,未曾提及過還有其餘人,所以將她拉下水的應該不是太后的人,難道是……

  一張面孔很快從雲舒腦海中一閃而過。

  君辭?

  那個男人做事很不著調,不但臉皮厚,還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到底是一國丞相,不能按常人的目光來看待。

  君辭昨日在燈會上遇見他們後,便非要同行,後來因為一些話得罪了殿下,被當街教訓,難免會生出報復之心,從這個因果上來看,是他動手的可能性倒是大一些。

  只不過,想歸這麼想,她也不敢太肯定。

  昨日殿下說過,會好生調查此事,今日內應該會給她答覆。

  只有弄明白此事,她心裡才好安定。

  沒一會兒,寧穎便拿了一小壺酒進來,倒出了一些在乾淨帕子上,為雲舒輕輕擦拭傷口。

  才接觸的時候,質感溫涼,但緊接著,一股刺痛感便很快鑽入傷口中去,那種感覺來的措不及防,雲舒忍不住悶哼了聲。

  「小姐,若是痛的話就喊出來,莫要太隱忍。」

  雲舒咬牙道:「沒事,就這點痛,還是可以忍受的。」

  只不過那種鑽心的痛感來的太快,才讓她有些難受。

  寧穎便又開始繼續幫她擦拭傷口,雲舒很快也適應了那種痛感,等傷口擦拭好之後,寧穎重新幫她塗抹了藥膏。

  藥膏原本就有鎮痛作用,是之前哥哥給她開的藥,很快就恢復了。

  傷口重新包紮完之後,雲舒忽然試探著問寧穎道:「你覺得昨夜對我下手的人,是太后派來的,還是丞相的手筆?」

  這個問題對寧穎而言,是很難回答的。

  她眼神微微一凝,不是很確定的回答著:「奴婢從昨夜間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但就奴婢對太后娘娘的了解,她不太可能會在派出姚春利用奴婢對付您的前提下再派別的人來刺殺您,這樣很容易出現麻煩,是太后所不喜歡的,不過,要說太后派了其餘人在暗中監視,倒是有可能,只不過這次您僥倖逃脫,相信太后很快就會想出新的應對之策,小姐還是要小心為上。」

  頓了頓,寧穎這才又繼續說道:「至於丞相大人,奴婢對他了解甚少,只聽說此人性格比較刁鑽怪癖,倒是也有對小姐下手的可能性,目的倒不是針對小姐,只可能是為了捉弄殿下。」

  「捉弄殿下?」雲舒皺起眉,「不管怎麼說,也是當朝丞相,做出這種事情,未免也太幼稚了些!」

  「是人皆有雙面性質,到也都是正常現象,即便是攝政王,在您這兒與在旁人跟前所表現的,也不像是同一人呢。奴婢瞧著,心中羨慕。」

  她是真的感覺羨慕雲舒,絕不是在說什麼奉承話。

  其實當初,她便是計劃著自己到了二十五歲後,出宮尋個人家嫁了,可後來瞧著宮中那些虛偽的情感,她便也逐漸不信所謂的感情,一心只為自己,直到遇見了雲舒與墨景瀾,她才再度相信了所謂的感情。

  「羨慕我做什麼?每個人的活法都不一樣,在遇到殿下之前,我也曾遭受了諸多,要是說句不好聽的,那便是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其實都是用曾經受過的苦難換來的。」

  「小姐言之有理。」

  「雲姑娘,幫寧穎姑娘找的家人有下落了,如今人在一出別院裡住著,娘倆警惕心比較強,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聽說我們是攝政王府的人,不敢相信,也不願聽我們多言,所以或許還要寧穎姑娘她親自走一趟才行,別院周圍現在還有我們的人在暗中保護著。」

  「這麼快就找到了?」寧穎臉上露出一抹喜色,昨夜她輾轉難眠,一直在想會不會找不到娘和弟弟,會不會已經被接到宮裡去了,會不會被太后娘娘為難。

  沒想到,這麼快就迎來了好消息。

  門外的侍衛道:「若是見面,趁早的好,寧穎姑娘的娘雖然別的不肯透露,但卻是說了,每天不定時會有人來探望他們,送些吃的之類的,這兩日保不準會被接到別的地方,或者進宮去,您娘至今還覺得您在宮中做事,不信您如今在攝政王府。」

  「我這就去!!」寧穎平日裡那般淡定的一個人,此刻卻是少的慌亂失措。

  雲舒眼神微閃,看來,家人是寧穎的軟肋,否則她也不可能這麼激動。

  倘若太后是直接將寧穎的家人接到宮裡,以生命為要挾,寧穎恐怕還是會對她動手的。

  有些時候,人性其實經不起考究。

  寧穎在家人被接到京城的消息威脅道時,其實在抉擇也在賭,做出了一個對她自己而言,最正確的選擇。

  這是人心的本質……

  這一瞬間,雲舒好像領悟了許多。

  寧穎即將抬步往外走的時候,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看向雲舒,試探著問道:「小姐,您可以陪奴婢一起去麼?奴婢正好也想將您介紹給他們認識。」

  「接進王府來再認識不也一樣嗎?」雲舒微微一笑,「何況,我若是去了,你們娘仨說私密話的空間就會小很多,趕緊去吧,將他們接回來給我見見。」

  「是,小姐。」

  雲舒婉拒,寧穎便沒有再要求,轉身立即走出去了。

  城東偏僻別院。

  寧穎坐著馬車,一刻不敢停歇的趕了過來,生怕中途會發生什麼意外,讓她錯過相認的機會。

  不過好在,一切順利,她很快來到了別院門口,激動的敲響了門。

  別院中很快傳來中年婦人不悅的聲音:「我都與你們說明了,我進京是來見女兒的,接我進京的人我認識,但你們自稱什麼王府的,我卻不認識,除非是我女兒來了,否則我……」

  寧穎聽到熟悉的聲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連忙說道:「娘,是我啊!」

  「穎兒?」中年婦人很快將門打開。

  她穿著一身灰色布衣,有好幾個補丁,瞧著有些寒酸。

  寧穎見狀,鼻子一酸,也在瞬間意識到,之前姚春說的那些話不是騙她,激怒她,而是事實!

  她這些年在宮中省吃儉用存下的錢,一分沒到娘的手中,全被姚春那個小人給攔下了。

  「你可擔心死娘了。」寧母一把將她抱住,雙眼含淚道:「宮裡的人來接娘時候說,你在宮裡犯了錯,娘趕緊就跟著來京城了,他們還說今晚上就帶娘進宮去見你。」

  「娘。」寧穎將她輕輕推開,鄭重的看著她道:「你被騙了,女兒如今已經不在宮中當差了。」

  「什麼?你不在宮裡了,這是怎麼回事?」寧母一臉不敢相信。

  「具體的這裡不方便多說,總之,你先帶著弟弟跟我走,路上我且慢慢與你說明白。」

  寧母壓根就沒有反應的機會,大腦也跟不上思考了,只能按照寧穎說的做,趕緊回了別院收拾好東西,將痴呆的寧樹拉了出來,隨著寧穎上了馬車,甚至都沒問去哪裡,對女兒,她是百分百信任與放心的。

  馬車一動,寧母便迫不及待的問道:「穎兒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幾年來,娘;連你一封書信都沒收到,要不是這次宮裡來人尋娘來京城,娘都不知道你出事了,這沒再宮裡當差,你如今是在哪啊?過得好不好?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若是進宮之前的寧穎,聽到這麼多問題,只會覺得有些煩躁,可久別重逢,加上在宮中這麼多年的磨鍊,她早就成熟了許多,耐心一笑,將自己最近的遭遇盡數告知了寧母。

  「你……在攝政王府?」寧母臉上浮現一抹歉意,「怪不得今日莫名有自稱攝政王府的人來尋娘,說要帶娘走,娘還以為是騙子呢,沒想到他們是好人吶。」

  「接下來,女兒帶娘跟弟弟進王府安頓,見見幫女兒的恩人。」

  「進王府啊。」寧母臉色憂慮,「這不太好吧?娘這幅樣子,還有你弟弟……若是去了,怕是得給你招笑話,既然你沒事,我們就回鄉下好了,包子鋪生意還要繼續做呢。」

  旁邊的寧樹看了看二人,只跟著傻樂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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