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來自單身狗的心聲
2024-07-22 03:57:17
作者: 沁墨染
「謝謝尊主。」雲輕極其配合的一臉感恩戴德的模樣。
「稱呼!」君墨塵一副不滿意的看著雲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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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塵。」雲輕嘴角微抽,心裡暗嘆君墨塵傲嬌,面上卻一副笑眯眯的模樣,那雙貓眸也極盡動人。
「乖!」君墨塵一副被順了毛的模樣,大掌輕摸雲輕的髮髻。
被無視得徹底的四隻單身狗吃著這一大把來自尊主和雲輕的狗糧,只想說一句,『求放過!』
「查的如何?」正在月感慨尊主和雲輕在秀恩愛時,君墨塵的目光突然轉向了他,著實把他嚇了一跳,以為尊主是知道他在腹誹他的事情,沒想到尊主卻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兩年前那批刺客身上的紋身皆為月亮,之前您讓屬下查的那關於西域皇族胎記的事情,屬下順著這條線索查到了西域帝國皇帝的死士都被刻有月亮的標識,所以那批刺客不出意外應該是出自於西域帝國。」月將自己查到的線索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西域帝國為何會知道尊主那天會毒發呢?」風問出了很多人心中的疑惑。
確實,君墨塵每逢十五都會中毒的事情,除了邪域的內部核心人員幾乎沒有其他人知道。
「有內奸唄。」雲輕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怡然自得的說。
看來兩年前的事情果然是李月茹在自編自演,目的就是當上邪域的帝後,而後和西域帝國來個裡應外合將邪域一舉拿下。
但李月茹未免太小看君墨塵,即使李月茹成為了邪域的帝後,邪域也不是一塊那麼好啃的骨頭的。
「內奸?!」風、電和雷臉上都有著凝重之色,邪域裡出現內奸可不是一件小事,能夠知道尊主中毒的,必定是核心人員。
如果是核心人員的話,那邪域的許多機密事件都有被泄露的風險。
而月並沒有表現太多的驚訝之情,想到之前尊主讓他派人跟蹤月茹姑娘他大概能夠猜到是誰泄露出去的了。
但還是有點難以相信,月茹姑娘竟是西域派來的人,而他們卻毫無所覺。
「是誰?」私心裡,雷並不想懷疑邪域的任何一個人,因為他們都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他不相信有人會背叛尊主。
「月茹姑娘。」月沉著開口。
「什麼?!」風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他簡直難以相信竟然會是月茹姑娘,如果真的是她的話,那她的心機未免太過可怕。
竟然能夠在邪域潛伏了十多年都沒被發現,要知道月茹姑娘被夫人帶回來的時候才十歲,才十歲就能夠偽裝的如此之好,簡直是令人毛骨悚然。
還是說月茹姑娘是後來叛變的?
「她是西域帝國派來的細作。」月的話將風后面的猜想掐死在了搖籃中。
「確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就連雲輕也不得不感慨李月茹偽裝之高超,就連像君墨塵眼睛如此毒辣的人都沒能看出來李月茹細作的身份。
「那要把她抓到邢獄去嗎?」電想到這麼多年他們都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恨不得現在就把李月茹抓到邢獄裡大刑伺候。
「急什麼,現在敵人在明我們在暗,我們何不好好利用呢。」雲輕摩挲著下巴,嘴角輕揚,明亮的貓眸狡黠涌動。
月四人覺得,這李月茹估計要倒霉了,被雲輕惦記上,絕對夠她吃一壺的了。
「對了,今天李月茹被大牛一直糾纏的事情,也是雲輕你做的嗎?」風一說起這件事就忍不住想笑,一開始他還想要去幫忙來著,但被月阻止了。
現在知道李月茹的身份再聯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情形,想到李月茹那一副花容失色,噁心到嘔吐的模樣,風就覺得暢快。
「當然,敢算計我的男人,簡直就是找死。」雲輕直接而坦白的說,那副女王般的模樣讓君墨塵越看越是喜歡。
「恩,找死。」君墨塵心裡愉悅至極,忍不住將坐在木椅上的雲輕拉到自己的腿上,而後環住那不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一副幸福的模樣。
雲輕也沒有絲毫女子該有的羞澀扭捏,而是拍了拍君墨塵那俊美至極的臉,「她就交給本姑娘處置了。」
雲輕覺得,反正最近也無聊,她就和李月茹好好玩玩好了,希望李月茹能夠耐玩一點,可別一下子就玩完了。
「好。」君墨塵寵溺的點頭答應,甚至是情不自禁的在雲輕如凝脂般光滑的臉上印下一吻。
無形中又被餵了一把狗糧的四人只覺得心很痛,紛紛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該娶媳婦了,不然長此以往下去,他們真的傷不起啊!!
「尊主,月茹姑娘求見。」幾人剛聊到李月茹,守在殿門外的青心就進來稟報了。
「讓她進來吧。」雲輕說。
「是!」青心並沒有多餘的去問君墨塵的意見,在她看來,尊主對雲姐姐也是百依百順的,沒看到尊主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寵溺的模樣嗎?
李月茹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雲輕坐在君墨塵腿上的親密一幕,只覺得心中的妒火燃燒的厲害,她不曾占據過的懷抱,現在卻已經屬於了另一個人。
掩飾住心裡的酸澀和眼裡的妒火,李月茹走到君墨塵身前,突然朝著君墨塵跪下。
「尊主,請為月茹做主。」李月茹眼眸含淚,柔美的臉上帶著楚楚可憐的表情。
見君墨塵毫無反應,李月茹輕咬下唇,復又開口,「今日早晨不知為何,大牛一直纏著月茹,無論月茹怎麼說怎麼躲都不聽,甚至欲對月茹行不軌之事。
後來月茹找到了神醫,神醫告訴月茹,是因為月茹服用了伏草,而大牛服用了苓草才會導致這情況。
月茹不知得罪了何人,那人竟如此對待月茹,想要毀月茹的清白,求尊主為月茹做主。」李月茹聲淚俱下的說完後,朝著君墨塵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抬起頭時,那光潔的額頭上都紅了一塊。
但她自己似乎是毫不在乎的模樣,依舊悲戚,心痛卻極力掩飾的看著君墨塵。
那副明明很悲傷卻要強忍著的模樣,讓人看了真的是心生憐意,可在場的人都不是那種同情心泛濫的人,所以都沒有開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