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響鼓用重錘
2024-07-21 14:42:49
作者: 腐竹野人
好強大的理由。
似乎院裡的鄰居接濟他們一家,和天經地義一般。
屋外閒散走動的鄰居,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一家子的白眼狼。」
秦淮茹透過窗戶,有些心急。可是又有些無可奈何。
她也不敢勸說老虔婆子,再多說幾句,恐怕全院的人,都知道他們一家子的為人處世,哪還會有幾個人,願意和他家來往。
出格的離譜。
會想到徐冬青。
或許還會感到這傢伙真是一個聰明的瓜娃子。
「媽,少數兩句,人情薄如紙片,若是用光了,可真得承不起千斤重擔,到時候,誰還會樂意和我們一家來往。」
老虔婆子站在屋內的窗戶邊上,看著人群漸散。
露出一絲的沉默。
「淮茹,你的意思是院內的鄰居,難道真的會見死不救?」
老虔婆子雖然守財,可並不是缺心眼,怎麼會不了解其中的門道,可若是讓她掏錢,比登天還難。
「您老覺得呢?真得都和徐冬青似的,那我們一家,恐怕唯有天天啃窩窩頭的日子了。」秦淮茹有些苦悶。
「不是還有一個傻柱嗎?你以後好好地籠絡一下他,讓他給咱家當牛做馬,至於其他的人,誰稀罕啊。一個個摳摳搜搜的。」老虔婆子眼前一亮。
忽悠道。
「傻柱,他是要結婚的,你覺得他之後,還會和之前一樣,照顧我們一家嘛?」秦淮茹咬牙切齒的盯著傻柱的房間。
思量萬千。
「那就不要讓他結婚。你出面,將那些上門說媒的人,都給趕走,至於其他的狐媚子,以你的手段,還不分分鐘,讓她們知難而退。」
老虔婆子覺得自己的計謀,還是很有效果的。
「媽,這樣做是不是有些缺德了。傻柱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眼見其他人一個個成雙入對,兒女雙全,你覺得我能攔多久。」秦淮茹有些猶豫。
「你想想咱家的棒梗、小槐花,還有肚子裡的一個孩子,家裡面這麼多人,你覺得以你的工資,能養活起整個家族嗎?」老虔婆子見秦淮茹有些意動,趁熱打鐵道。
「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傻柱的死活,和我們一家又有多大的干係,管他去死呢?」老虔婆子趴在窗戶的邊上,看沒有人,也索性放開的說道。
癱倒在床上的賈東旭,連忙點頭。
「傻柱,傻柱,他就是一個缺心眼的人,淮茹,先管好我們家的生機再說,至於外人,慢慢的看吧。若是到了那一天,大不了讓棒梗認他做一個乾爹,我可是眼饞傻柱家裡的兩家大瓦房好久了,這樣正好還能留給我們棒梗,以後一人一間,也省的擠在一塊。」賈東旭冷笑一聲。
絕戶啊~
秦淮茹有些詫異的盯著賈東旭,這人的心,有些毒啊。
.....
徐冬青吃著香味十足的紅燒鯉魚,喝了一點胡同口打的散酒,用來驅寒,小日子快活似神仙。
那管他院外的紛雜。
相互算計的生活,他早就有些厭煩,若不是搬不走,他都懶得和他們多說一句話,同時院裡的鄰居。
一個個巴不得都過得不如自己好。
這樣才能在四合院中制霸一院。
咚咚~
大雪紛飛的院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徐冬青坐起身來,看著外面凍得瑟瑟發抖的傻柱。跺腳抱手,一臉的嬉皮笑臉的模樣。
打開房門。
「傻柱,你有什麼事情嗎?」
徐冬青也沒有看他幾眼,直接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了一口小酒。
對於他的悲劇,徐冬青只有一個念頭:活該。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他說白了還是覬覦秦淮茹的美貌,以及看似賢惠持家的手段,可是他忘記了一點,秦淮茹操持的家庭是賈家,而不是何家。
到老了,想明白了。
可是一切也都晚了。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自然會被秦淮茹嫌棄,有時候,徐冬青都覺得傻柱往年之所以和秦淮茹鬧矛盾。
也是故意的。
她看見傻柱漸漸衰老的身軀,也不能在她的兒女提供幫助,不一腳將他給踹了,還讓棒梗給他養老啊。
.....
「冬青,都是一個院子的,我看其他人都接濟了一下院子裡的老賈家,他們孤兒寡母的確實不容易啊。」傻柱找了一個小馬扎,看著徐冬青吃的可口的飯菜,咽了咽口水。
徐冬青有些頭疼。
「傻柱,你若是想要過來當一個說客的話,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一切都是她們自己做事絕的緣故,你在院外的時候,你也聽見了,就不需要我多說什麼,至於回到屋內,那老虔婆子的聲音,我在屋內都聽到了,你不信你沒有聽到。」
呵呵~
傻柱訕訕一笑。
「秦姐,還是一個好人,至於那個老虔婆子確實不是一個東西。」傻柱無奈的附和著,一點也不懂得知恩圖報。
落井下石的事情,哪裡都有她的身影。
「還有,你說錯了一點,秦淮茹人家還是有老公的,雖然說癱瘓在床,可是也是一個活人。和孤兒寡母可是扯不上絲毫的關係。」徐冬青提醒道。
「是。」
傻柱興致欠缺,無奈的捂了捂腦袋。
「傻柱,看在都是一個院內的份上,其實你的心也不壞,比你的也小不了幾歲,我奉勸你一句,就不要在秦淮茹的身上,浪費時間功夫了,與其在她的身上打滾,你還不如好好的攢一點錢,置辦『三磚一響』再給媒婆多塞一點錢,讓她給你挑選一個好人家的姑娘,小日子過得也不會有多差。」
徐冬青看著轉不過彎的傻柱,無奈的閉嘴。
窗外。一席花布棉襖的身影,緊張的離去。
不敢看屋內一眼。
不是那秦淮茹,還能是誰啊。
生活如此多艱。
秦淮茹透過窗戶,看見傻柱來到後院徐冬青的家裡,自然有些緊張,若是傻柱在幡然醒悟,哪裡還有他們一家的好日子過啊。
「理是這樣一個理,可是冬青,我家裡的情況,誰不知道啊,哪有好人家的姑娘,願意主動上門啊。」
傻柱鬱悶的坐在小馬紮上,提溜起白酒瓶子,就鬱悶的喝了幾口。
「那也不過是你斬不斷與秦淮茹的關係,哪家的姑娘,來到你家一看,好傢夥,和秦淮茹在一塊眉目傳情,共同做飯....,怎麼真當人家姑娘的眼睛,都是一個瞎子啊,事情的好賴,人家分不出來嗎?」徐冬青冷笑一聲。
如同一股重錘,敲打在傻柱的胸口。
讓他頭暈的腦袋,更是有些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