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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習慣有她

2024-07-21 10:23:23 作者: 夏雪蓮

  錦玉委屈的看著上官璟睿,眼眸覆蓋了水霧說「你們男人都是壞人,沒個溫柔的。」

  上官璟睿一僵,就見錦玉擦著眼淚起來,雖然知道她是裝的。但是上官璟睿還是心一緊,忙抱住她,哄道「對不起,本王錯了。」

  錦玉嘴角一勾,這麼容易被她騙,看來一哭二鬧三上吊,對他很慣用。

  錦玉抽泣說「他們欺負我,我沒有人幫忙去報復。」

  上官璟睿兩手捧著她頭,信誓旦旦說「本王去幫收拾他們。」

  接著上官璟睿對屋檐上一喊,冷劍就從屋檐上跳了下來,拱手跪地問「爺,請問有何吩咐?」

  上官璟睿正要說話,錦玉卻對冷劍說「冷劍,攝政王說,你以後可以聽本貴女命令了。」

  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鬱悶看著她說「你這眼淚去得好像有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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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玉挑眉「難道非要我哭久點,你才爽?」

  上官璟睿一愣,忙抱住她趕緊解釋道「當然不是。」

  錦玉也抱住他身,埋在他懷裡,一臉享受,感覺他就是她幸福的枕頭,能讓她隨時能沒有防備枕眠。

  冷劍頓時尷尬起來,彩月趕緊走過來,戳了戳他身,他便神色一動,和彩月趕緊離開了。

  上官璟睿卻是頭疼起來,他是不是太容易妥協了,以後要是再和她鬧彆扭,她再裝哭,是不是就那麼輕易原諒她了。

  唉,上官璟睿無奈一嘆。

  錦玉頓時把他推開,疑眉問「你嘆何氣?」

  上官璟睿傷神說「本王,好像這輩子就栽在你手裡了。」

  錦玉挑眉「你很不情願嗎?」

  上官璟睿神色嚴謹說「沒有,本王挺情願。」

  錦玉便又抱住他身,舒服的輕吟一聲。上官璟睿低視著懷裡的錦玉問「玉兒,說說本王在你心裡的感覺?」

  錦玉迷惑問「什麼感覺?」

  上官璟睿清晰說道「就是本王給你什麼感覺?」

  錦玉眼眸轉了轉,似乎在思索起來,突然她看向上官璟睿的臉。

  錦玉突然說道「我做了個夢。」

  上官璟睿坐在凳子上,抱著她問「什麼夢?」

  錦玉看著上官璟睿半響不說話,上官璟睿頓時急起來問「到底什麼夢?玉兒,快說?」

  錦玉撐著下巴說「睿,是玉樹臨風,芝蘭玉樹,嫡仙風姿。但是我夢裡的人,是個……」

  錦玉還未說完,上官璟睿眼眸就眯起來,錦玉觸到危險氣息。

  錦玉頓時沒興趣說「算了,不說了。」

  上官璟睿嚴峻命令「說。」

  「看見他,感覺像陽光,不是那種特別猛烈刺眼的陽光,是明朗的光芒,臉上有些肉,很白皙,顯得清貴。嘴角挽著,短髮,擁有這世界最淡的笑容,身上沒有高冷和霸氣的氣息,看上去清潤,而且他目光真誠閃爍起來像星星。看見我那刻,仿佛心情特別好,眼眸閃爍久違的喜悅。像一個領家哥哥,特別有親切感,每次見到他,好像初見。」

  此時上官璟睿臉色已經黑沉,他冷聲說「你夢裡的人,沒有高冷氣息和霸氣。為何和本王那麼不符合?」

  上官璟睿眼眸一凜,冷怒問「為何,會那麼像慕容玉清?」

  錦玉一愣,否認說「不是慕容玉清,慕容玉清稜角分明,他身上有書生氣息。而他沒有。」

  上官璟睿冷聲「錦玉……」

  錦玉挑眉「幹嘛?」

  上官璟睿氣憤說「你終於說實話了,你心裡的人,壓根就不是本王,你根本就不愛本王?是不是?」

  「不是。」

  上官璟睿怒火問「那你剛剛說的那個夢裡人是什麼意思?那個人壓根就沒有本王身上的絲毫影子。」

  錦玉高傲看著上官璟睿說「那是因為我想要的是一個不強勢的男人。」

  上官璟睿神色一怔,皺眉問「你說什麼?」

  錦玉傷神說「我想要一個平凡的男人。他可以放棄攝政王的身份。」

  上官璟睿眼眸微冷說「本王實在對你很失望。」

  接著上官璟睿就把錦玉推開,錦玉怔神在原地,看著上官璟睿離開。

  錦玉看著他背身眼眸微紅說「是你要說我對你的感覺,你哪裡都好。可是,你永遠把我當小孩。你根本不當我是女人,你永遠看我在鬧,你永遠那麼成熟。

  因為你是攝政王,你有驕傲感。可是我也有驕傲感,倆個太過優秀的人在一起,你會累的。」

  上官璟睿回頭,臉色冷峻說「愛你本來就是很累的事。」

  錦玉頓時驚魂,疑眉「你說什麼?」

  上官璟睿失望看著錦玉,就離開了。錦玉怔神在原地,腦海想起語嫣公主說的話「你根本就給不了他幸福,他需要的是一個溫柔,願意為他低眉順眼的女人。」

  錦玉仰頭看著天空,現在她終於明白,倆個驕傲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了。

  錦玉就一直仰頭看著天空,直到彩月納悶走過來,見她就那麼一直看著天空,不解問「小姐,你在看什麼?」

  錦玉看著頭上乾淨白雲說「我很愛攝政王。」

  彩月點頭「奴婢知道。」

  「可是他永遠把我當孩子。」

  彩月納悶說「那不是很好嗎?小姐,攝政王把你當孩子,說明他愛你啊!」

  錦玉終於不再仰頭看天空,臉色黯淡說「可是我想要他把我當女人。」

  彩月輕笑「小姐,那是不可能的。」

  錦玉疑問「為什麼?」

  彩月解釋「小姐,對待感情和別的女人不同。小姐很沒心沒肺。」

  錦玉一愣,有些驚訝「沒心沒肺?」

  彩月點頭「恩,女人一入感情,都會變得多愁善感,會很感性,但是小姐不會。有一次,小姐和攝政王分開時,小姐也那樣過,但是後來和攝政王好了。大多數和攝政王很甜蜜,可是也會吵架。吵架的小姐,永遠不會傷心,不會哭。小姐,就算哄攝政王,也不像是真誠認識自己錯。看上去,小姐在欺負攝政王。實際上,小姐不善於表達感情。小姐,很幸福。」

  錦玉驚滯看著彩月,疑問「我很幸福?」

  彩月點頭「是的,小姐,你很幸福。攝政王和小姐吵架時,永遠煩躁是他。不淡定是他,坐立不安是他,所以他會主動會去哄小姐。他不會真的生氣,也不會真的離去,更不會真的被小姐氣走。」

  錦玉問道「那他幸福嗎?」

  彩月頓時思索起來,想了想後,見錦玉緊張看著她,她坦白說「他很累。」

  轟,錦玉頓時如雷震擊般看著彩月,她疑問「我真的有那麼糟糕嗎?」

  彩月搖頭「沒有啊!」

  錦玉冷笑「我終於明白,也許語嫣公主說的是對了。」

  彩月好奇問「小姐,語嫣公主說什麼呢?」

  錦玉攤手「國師說我是只小野貓,你說我沒心沒肺,楚赫熠說我無情無義,上官珊瑚說我傻,上官璟睿說我……反正我就不溫柔,我不會低眉,我很糟糕。男人,就該適合她這樣的。」

  「沒有啊!小姐,你想多了,雖然你是很糟糕,可是攝政王也會愛你的。」

  錦玉納悶問「為什麼?」

  彩月笑道「因為小姐有趣,可愛,真實,有才華。」

  錦玉驚訝「我去,我那麼多優點啊?」

  彩月點頭「小姐啊!你放心吧,所謂一個蘿蔔一個坑。就算攝政王沒有小姐,他不會死,但是他不會再愛任何女人,那樣是生不如死的活著。所以你放心做個無憂無慮的孩子,攝政王會自覺保護你。」

  錦玉和彩月聊完後,心裡舒服很多了,拍拍彩月肩膀說「彩月,你真不愧是我丫鬟,雖然你沒有別的用處,但是疏通人心裡這方面,確實沒人比你厲害。」

  彩月:「……」

  錦玉活潑亂跳去找上官璟睿,到他房門口,敲了下門,發現裡面的人壓根沒動靜。就輕推開門,走進去,見上官璟睿正站在桌子旁。

  錦玉走到他旁邊,驚魂的看著滿房間,貼滿了畫紙。

  每張畫紙上,都有她和他的身影,他畫的是她和他去天山的過程及到了天山的樣子。

  那些很栩栩如生,錦玉忍不住抓住上官璟睿手驚嘆「這雙手到底有多厲害?才會畫出如此真實細膩的畫出來。」

  上官璟睿身形一僵,見錦玉明媚笑看著他,冷峻的臉色,突然有些僵硬,然後感覺彆扭,就輕推開她手。

  心裡很搞不懂,明明剛剛跟他吵架的人,怎麼這麼快就忘了。這個女人,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上官璟睿扭過身,不理她。錦玉見他還在生氣,就去牽他手,上官璟睿手碰觸她手,就見她傻笑看著他。

  他頓時輕甩開她手,拿起一張紙,然後對他嚴肅說「把你夢裡的那個人給本王畫出來。」

  於是錦玉走到桌前,拿起筆,點了墨,就老實聽他話開始畫起來。畫完後,上官璟睿臉色一黑問「你這是畫的是什麼?」

  只見錦玉在紙上畫的人頭是烏龜,下身卻是人。

  上官璟睿惱怒「本王要你認真畫,你和本王鬧著玩。」

  接著上官璟睿臉色鐵青離開了房間,錦玉看了看那畫說「看看,多有喜感。換作別的男人,已經被她逗笑了,他到底有沒有幽默細胞?」

  哄男人,真是技術活,接著錦玉又磨了墨,然後就輕提手袖,專注畫起來。待她畫完後,就拿著畫紙去找上官璟睿。發現他在院子裡的湖裡抓螃蟹和採蓮藕。

  錦玉拿著畫紙對湖裡的上官璟睿喊「睿,我畫好了。」

  上官璟睿抓著一條黃鱔在手裡,看著錦玉笑容滿面看著他。

  他把黃鱔放簍子裡,就又彎身抓起來。錦玉見他不理她,就提起裙子,脫了鞋。

  走進他,一下湖裡,錦玉就神色一怔,頓時驚駭看著湖裡,疑問「這裡面有什麼鬼東西?」

  湖岸上小廝恭敬回「回貴女,裡面什麼都有。」

  錦玉眉間一跳問「什麼意思?裡面到底有什麼?」

  上官璟睿皺眉「你下來做什麼?」

  錦玉感覺有東西在戳她腳,她頓時嚇得飛快往上官璟睿身撲去。

  上官璟睿頓時臉色一黑,見錦玉緊緊抱住他,他惱怒「你到底下來做甚?」

  錦玉忙用嘴唇吻住他唇,上官璟睿神色一僵,正要加深這個吻時,錦玉就離開了他嘴唇,然後拿起那畫紙給上官璟睿看說「睿,快看,我認真畫了。」

  上官璟睿看了那畫紙後,又是臉色一黑,只見她畫的正是他,而他後面卻種滿了向日葵。

  但是他手裡卻抱著倆個孩子,而錦玉自己卻悠哉躺在貴妃椅上喝著椰子汁。

  上官璟睿不解問「為何本王抱孩子,你吃著東西?」

  錦玉理由強大說「因為你愛她他們。」

  「這壓根不是你形容的那個夢裡男人,你在欺騙本王。」

  錦玉趕緊又拿了副畫給他看,上官璟睿看見畫上人,穿著現代白色襯衣,短髮,有著他臉容,可是卻是郎朗少年,皎皎如玉。畫上的他,看上去,比他陽光明朗。看了這畫後,上官璟睿看著錦玉半響,他好像在吃他自己醋,這畫上人赫然是他自己,只是性格完全變了。

  他終於明白錦玉意思,也理解了她,只是他真誠說「對不起,玉兒,本王永遠不是他。」

  錦玉點頭「我知道。」然後就緊緊抱住他。

  「他確實比本王好。」

  「我不在乎。」

  上官璟睿嚴謹問「你真的希望本王變成他嗎?」

  錦玉搖頭「不希望。」

  上官璟睿困惑不解「那你……」

  「因為你就是他。」

  上官璟睿眼眸一深,就直接抱起她身往湖岸上走,他走的很快,錦玉不解問「睿,你帶我去拿哪?」

  很快錦玉就明白,上官璟睿直接把它抱在床榻上,就對她襲吻起來。

  錦玉抱住他背身說「你也是幸福的。」至少和鳳卿比起來,你是最幸福的男人。

  上官璟睿像蟲般蠕動,他不會發生聲音,神色很專注。他在關注她神色,仿佛她的每一個神色,都能對他起到激勵。

  有時他很輕,很溫柔,有時,他像頭牛,在用頭狠狠撞擊什麼一樣。

  直入心臟的占據,在這時,生命得到了詮釋,這就是活著的終極意義。愛的完美是靈魂和身的融合。

  直到兩人激戰後,上官璟睿躺在旁邊,錦玉給他擦著汗。

  上官璟睿對錦玉問「玉兒,你感覺怎麼樣?」

  錦玉嘴角上揚「挺爽。」

  錦玉看著此時幸福的上官璟睿問「你不生氣了嗎?」

  上官璟睿抱緊她說「不氣了。」

  「還吵嗎?」

  「不吵了。」

  「累嗎?」

  「累。」

  「但是,很幸福。」

  錦玉和他休息完後,倆人開始穿衣,下床榻,上官璟睿給錦玉溫柔梳頭,他似乎一直糾結錦玉夢裡那男人說「玉兒,你為何會夢見那樣的本王?」

  錦玉搖頭「不知道。」上官璟睿半響,才說道「那本王以後,不再對你管太嚴了。」

  錦玉頓時惶恐,忙抓住上官璟睿手說「不要,睿,我需要你的在乎。」

  她低眸說「我知道,你管我,是因為在乎我。如果你不管我了,就說明,你不愛我了。所以你壓根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上官璟睿探問「如果本王一晚不回來,你會有何感想?」

  錦玉淡然說「我不會過問你。」

  「你不急。」

  「不急。」

  「不怕本王出事?」

  錦玉頓時疑眉「你會出事嗎?」

  卻是自信說「睿,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了。睿,一般不會惹人,能惹睿的人,說明他找死。」

  「如果本王是尋歡作樂去了。」

  錦玉一愣,見上官璟睿緊緊關注她臉色,她撲哧一笑說「睿,你不會的。」

  上官璟睿納悶問「你為何知道本王不會?」

  錦玉冷哼「知道就知道。」

  上官璟睿溫柔撫摸著錦玉說「玉兒,你真的和別人不同。」

  錦玉挑眉「怎麼不同。」

  上官璟睿在她唇上一吻說「本王這輩子就愛你。」

  錦玉調戲的摸了下他俊臉說「剛剛已經餵飽你了,又在發騷。」

  上官璟睿嚴峻說「玉兒,本王不喜歡你用那麼粗俗的話。」

  錦玉:「……」

  錦玉正經問「剛剛你滿足嗎?」

  上官璟睿點頭「滿足,可是……」

  錦玉頓時鄙視看他問「可是什麼?」

  上官璟睿眼眸灼灼看她「本王還想要。」

  錦玉哄道「晚上給你。」

  上官璟睿神色認真說「你說的。」然而錦玉卻神色一僵提醒「睿,不是說洞房花燭嗎?」

  上官璟睿聽錦玉提醒,才記起自己曾經說的話。

  上官璟睿輕笑「玉兒,本王,發現本王要和你鬧矛盾,本王就想和你歡愛。」

  錦玉鬱悶問「如果我倆什麼事沒有呢?」

  上官璟睿沉凝後說「本王可能會很少碰你。」

  錦玉納悶問「這是為什麼啊?」

  上官璟睿困惑說「本王也不知道。」

  錦玉撇嘴「我知道,你受刺激,就需要發泄。狠狠發泄。就跟溫柔的懲罰一樣,哼,你有暴君嫌疑。」

  上官璟睿手裡動作一滯,皺眉問「暴君?玉兒,覺得本王像暴君?」

  「有一點吧!男人,都這樣。」

  上官璟睿微怒「不許這樣說,感覺你好像經歷過很多男人一樣。」

  這時,上官璟睿已經幫她綰好發,錦玉伸出手,上官璟睿就握住她手。

  倆人美好相視,走出府門,倆人出門逛了一趟街。這次,錦玉完全沒有累著。

  上官璟睿一直背著她,回府後,錦玉一直心疼問「睿,你累嗎?我幫你捶背吧!」

  上官璟睿疑眉「你會捶背?」

  錦玉點頭「當然。」

  上官璟睿期待說「那試試。」

  於是,錦玉就給上官璟睿按起背起來。

  直到晚上,錦玉趁上官璟睿睡著,她便細嗦下床,穿衣。

  離開廂房,看見冷劍帶著一批護衛單膝跪地,全都恭敬等待她命令。

  錦玉對著冷劍淡淡道「走吧!」於是錦玉就和冷劍及那批護衛全都跳身在屋檐。

  看著夜空那月亮,被層霧氣覆蓋,錦玉眼眸冷若冰潭。接著她他們的身影飛快跳過每個屋檐。

  他她們身經過處,沒有任何聲音,瓦片也沒爛,但是有些屋檐上的花草,卻是一片殘痕。

  錦玉和冷劍他們停在宮中時,後面的護衛,額頭依然沒有汗。

  而錦玉卻是額頭浸滿汗,果然帥不過三秒,這時冷劍拿了一壺水給錦玉,錦玉接過,就猛烈喝起來。

  她轉頭嚴謹問「查到了沒有?昨晚上,有哪些混蛋放東西到湖裡。」

  冷劍恭敬回「是雪國的雪頌,還有陳國的八王爺,及趙國的十皇子,及陳國一些世子和侯爺。」

  錦玉嘴角一勾,吩咐道「速度,把那些人,給我抓來。」

  冷劍聽命回了「是。」就帶人離開了。再回來時,卻是把她之前跟錦玉說的全部給抓了過來。

  那些人見到嘴角挽起抹壞笑的錦玉,頓時心下一咯噔,那雪頌憤恨瞪道「是你,你把我們全部抓來做什麼?」

  錦玉淡笑「沒什麼,就是突然想你們了。」

  雪頌怒聲道「你別過分,我們雪國正在跟你們雁國開戰,你把我抓來,可是要在雁國,來一戰?」

  錦玉伸出手,冷劍趕緊拿了一塊西瓜給她,錦玉咬一口,悠然說「雪國?很快就會滅了。」

  雪頌大驚「什麼?」卻是兩眼噴火「你別胡說八道。」

  錦玉臉色冷凝說「難道,你以為雪國是我雁國的對手,現在我就來告訴你們,我們雁國即將滅倆國,一個雪國,一個趙國。」

  那些人聽了後頓時面面相覷,有的卻是輕嗤不屑「你這女人,倒是自信。」

  錦玉淡淡提醒「不,我只是佩服你們的勇敢,當我們擁有龍玉盤的時候,你們還能有膽打我們雁國。難道你們不知道,只要真誠和龍玉盤許個願望,你們將會一敗塗地?」

  那些人聽後,頓時臉色煞白,雪頌咬牙「有本事憑真本事打。」

  「龍玉盤在國師手裡,讓我告訴你們,就算我們雁國輸了。擁有龍玉盤,依然一統天下。」

  頓時在場人全部質疑看著錦玉,雪頌這才意識到問題所在。因為語嫣公主問題,他們被氣昏頭,加上龍玉盤只是傳說,壓根不知道它存不存在。

  如今又聽它在國師手裡,也沒見過,但是見百里子矜可是瘋狂想要得到它。也就半信半疑了。

  現在這時候,開戰是浪費時間和士兵,應該一起奪龍玉盤嚴緊。

  雪頌顧慮問「你想要做什麼?」

  錦玉吃完西瓜後,拿著手帕擦著手問「昨晚上,本貴女在湖裡時,是不是你們幾個做的?」

  那幾人神色一怔,面面相覷,知道她為昨晚上那事尋仇來了。

  幾人當然不承認,全部一臉懵逼起來。唯有一個卻老實承認「是我,對不起,是我糊塗,求貴女放過我。」

  旁邊的人鄙視說「怕她做甚?如今在陳國領土,她還能怎麼樣?」

  錦玉冷笑「本貴女確實在陳國領土,但是就是因為這領土,你們要放鱷魚吃了我,要我性命,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我。我今日倒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們嘗嘗本貴女滋味。」

  「你敢。」

  接著冷劍就首先抓著那人到屋檐邊,他的背後就是湖水。

  錦玉伸出手,冷劍就把刀給她,她冷漠走到那人身前。那人見到她手裡刀,頓時嚇得顫抖,開始害怕,求饒「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也是被逼的,求你放過我吧!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錦玉把手裡刀抬起,那人嚇得臉色慘白。

  接著冷劍把他背身轉向錦玉,就是一束刀划過他背身,那人頓時尖叫起來。

  叫得大部分的房間燈都亮了,那人叫完後,發現自己毫髮無傷。

  捆綁他身的繩子,頓時一喜,正要轉身,錦玉就直接給他一腳,就把他踢到了湖裡。

  其他人見後,都嚇得冷汗淋漓,喊救命起來。

  這時夜空中飛來一群侍衛,那侍衛頭領見到這情況,臉色鐵青問「怎麼回事?」

  那陳國的十皇子見到自己人,趕緊求救,那侍衛頭領知道後,就抽出腰部的刀,指著錦玉說「勸你識相,知道你和攝政王都是個人物,但是我陳國地盤,由不得你亂來。你莫非天真以為可以靠你們,可以在陳國殺出片血路?」

  錦玉昂著頭回「他們昨日,就是這樣對待本貴女,難道我還給他們都不可以?」

  那侍衛頭領頓時向那十皇子問「可有這事。」

  那十皇子趕緊搖頭「沒有,別聽她胡說。」

  錦玉眼眸銳利盯著他說「左邊第五個房間是你吧!鱷魚就是你房間放的,還要死不承認?」

  那十皇子繼續否認「你別胡說八道,本皇子昨晚睡著了。」

  那侍衛頭領算是明白,就嚴謹說「若真此事,自會稟報皇上,由我們皇上處理,還請雁國的貴女莫要肆意妄為。畢竟他是我們陳國的皇子。」

  錦玉冷嗤一聲,就對冷劍吩咐「那就留著他,其他下湖。」

  那頭領提醒「貴女,還請別這樣,他們也需要自國人自行處理。」

  錦玉突然撐著下巴,詭異一笑就說道「居然這樣,那你們自己選擇,是要明日當著眾人面給本貴女交代,還是現在下湖,靠自己力量,逃脫?」

  卻是提醒「明日若是在眾人面前,也是斷胳膊和腿,現在下湖還有可能逃脫。」

  「你別欺人太甚。」

  那頭領還要說,錦玉直接發話。推下去,接著冷劍和護衛就要去抓他們,把他們推下去,那頭領就要阻攔,頓時一些護衛和他們打了起來。

  而冷劍和幾個護衛卻是把他們全部推下湖,接著幾個護衛,早已做好準備,把鱷魚放進了湖裡,而且還有食人魚。

  湖中有艘船,錦玉站在船上,看著湖裡拼命游著水要去湖岸的華衣男子,倆邊的窗戶被打開,上官珊瑚見到錦玉冷眼旁觀看著那些華衣男子被鱷魚追咬。

  頓時興奮喊「錦玉兒,你在玩什麼?」

  錦玉挽唇「珊瑚,原來你在右邊一個房間。」

  上官珊瑚點頭「是啊!錦玉兒,本宮好想你,多日不見,沒想到你那麼會玩。」

  錦玉直接冷臉「絕交。」

  上官珊瑚頓時不解問「這是為什麼啊?」

  旁邊的人提醒「昨日她在湖裡,同樣被鱷魚追,沒人救她。」

  上官珊瑚大驚「啊!居然有這事。本宮不知道啊!不要啊!錦玉兒……」

  上官珊瑚頓時臉色一白,就見到一隻鱷魚,張開大嘴,就那麼把一個人頭咬斷,然後就那麼咬碎,吃起來。

  其他人見了,頓時嚇得趕緊遊了起來。

  有的想上錦玉的船,卻被錦玉踩著他腳,然後就是悽慘的叫聲。

  昨日她狼狽在湖裡,被鱷魚追咬,而他們卻放這些鱷魚下湖吃她。今日她不過是以牙還牙,她怕什麼?

  很快湖裡一片血紅,突然屋檐下來了大片侍衛,他們齊齊拿著弓箭對著錦玉,其中一個將軍臉色黑沉對錦玉喊「雁國的貴女,住手,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在我們陳國地方放肆殺死各國王族,我們陳國皇上馬上大壽,你卻要鬧事,簡直不把我們陳國放眼裡。」

  接著屋檐下湧上大片的士兵,有各國的侍衛和隱衛,錦玉見鬧得差不多了,就朝空中一揮,然後就是一片煙霧,到煙霧清晰,她已經不見了。

  那將軍見次,忙對旁邊的人吩咐「趕緊救人啊!」

  錦玉離開後,正要回府,卻是身形一僵,發現冷劍好像沒回來。

  錦玉走一步,就停一步,心裡還是有些擔憂。就返回去,跳身屋檐去查看,卻發現冷劍居然被他們抓住了。

  也是那麼多人,那人幾國加起來的人,隱衛,護衛,侍衛,冷劍再武功高強也抵不過那麼人圍攻。

  現在怎麼辦?回去跟上官璟睿說,看他怎麼說。

  錦玉回到府後,就見上官璟睿站在窗戶邊,她本來要從窗戶進去,見他在窗戶邊。就身退了出去,飛身到屋檐。

  就飛到院子裡,然後站在門口,輕推開門,上官璟睿就站在房門前。

  錦玉見他皺眉看著她,她小聲說「睿,我犯事了。」

  上官璟睿嚴峻說「說來聽聽。」

  她顧慮看著他說「冷劍,被抓了。」

  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疑問「怎麼抓的?」於是錦玉把冷劍被抓的事,告訴了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聽完後,突然抓住疑點「你為何昨晚在水裡?」

  錦玉神色一僵,就編道「昨晚,我躲在國師屋檐查看他房間,那時發現他沒在房間。就潛入他房間,然後他卻突然回來,把我給發現!然後我倆打了起來。最後我打不贏那變態,就跳窗了。」

  上官璟睿眼眸犀利看著她說「他的屋檐附近布滿了隱衛,沒人可以進得了他院子,還能在他屋檐上?」

  「我假扮了他的屬下。」

  「所以,你跳湖裡,然後他她們就放鱷魚要你性命。」

  「恩。」

  上官璟睿聽完後,直接坐在凳子上,對著錦玉誇說「你做得很好。」

  錦玉憂傷說「可是冷劍被抓了。」上官璟睿白眼「他會回來的,並且毫髮無損。」

  錦玉探問「難道睿要暴露那個?」

  上官璟睿高深莫測回「不一定。」

  錦玉探問「那怎麼辦?」

  上官璟睿風輕雲淡說「很簡單,和他們道個謙就可以。不過,接下來,我們可能會有麻煩!」

  錦玉猜測「你的意思,他們開始行動要……」

  「恩。」

  卻是把她身抱懷裡說「放心,這事不急。」

  錦玉提議「睿,我們需要兵。」

  上官璟睿疑問「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開戰。」

  上官璟睿鬱悶問「你要跟誰開戰?」

  錦玉訕笑「弄些兵過來保護我們。」

  上官璟睿輕笑「玉兒,只要忙完後,本王就帶你回天山,可好?」

  然而錦玉卻已經在他懷裡睡著了。上官璟睿把她抱床上,抱住睡著的她,他好像已經徹底習慣了照顧她,如果哪天,他她們分開一定不適應吧!

  翌日,錦玉醒來,發現枕邊不見上官璟睿。她想起昨日之事,就趕緊起床,穿衣,走到外面。沒看見上官璟睿,就對彩月問「彩月,攝政王呢?」

  彩月一愣,便回「一大早就出府了,而且皇宮來的人,他和那將軍一起走的。」錦玉還是有些憂心。

  彩月忍不住問「小姐,奴婢的冷劍呢?」

  錦玉訕然「對不起,彩月,冷劍,被抓了。」

  彩月:「……」

  錦玉保證道「放心,他肯定沒事的。」

  彩月信任道「我相信小姐。」

  錦玉探問「彩月,有事怎麼辦?」

  彩月嘟嘴「那麼陳國將會陪葬。」

  「彩月,你要雄起,替冷劍報仇嗎?」

  「不是,動我們雁國攝政王的侍衛,那是要付出亡國代價。」

  錦玉:「……」

  錦玉提醒「彩月,其實我和攝政王,並不是無人能敵。」

  彩月眼眸閃爍堅定說「可是奴婢覺得,小姐和攝政王是最厲害的。」

  「你這樣說,小姐我壓力很大。不過,放心,雖然我動了他們的人,但是是他們自己自找的。我只是肆自替他們懲罰了。」

  彩月顧慮「小姐,奴婢好像聽到那將軍說,這事鬧很大,陳國皇帝,好像徹底拿事不放。小姐,怕是有些麻煩。」

  錦玉撐著下巴「難道又要使一計,解決這個問題?」

  卻是想到她之前那個事情,現在只等張伯的飛鴿傳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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