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特麼的,竟然被打了
2024-07-21 08:55:09
作者: 淺尾魚
林耀看著眼前的女人,太過於年輕了,根本不像是個八歲孩子的母親,在他打量許青蘿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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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在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長得倒是不錯,就是看著有些不太正經,她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到沙發前,抓起靠著沙發的臭小子。
「你倒是坐的穩當,害你老媽我擔心死你了,我還以為你被他們毒打了。」許青蘿抓著那臭小子左右上下看了個遍才放心。
「母上大人,我真的沒事。不過,我想你很快就有事了,我那個傳說中父親大人貌似和你有仇,你要不要去樓上找他,我好像聽到了他說,母上大人來了之後,去樓上找他得。」
「臭小子,我是來救你的,你還把我往火坑裡推,跟我走。」是非之她才不願多留。
許青蘿抓著小迦要走,林耀在旁邊站著輕咳了下,「這位小姐如何稱呼?我大哥,他在樓上等你,你的上去一趟,孩子的到來,無論如何你得給我大哥一個交代不是。」
「讓我交代?你沒說錯吧,我對你們交代什麼,這是我的孩子,我孩子的爸爸早就……。」
「你再敢說。」
許青蘿後面本想說,小迦孩子的爸爸早就死了,卻被林御從後面怒吼的怒氣攔截。
乍一見到那個男人,許青蘿慫了,真的慫了。
這個男人的樣貌可是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上。不然,這都多少年了,遇到合適的人她早就嫁了。
奈何第一次遇到的男人太優秀了,她有先入為主的思想。
男人容貌重要,這個沒錯,更讓人心猿意馬的是他渾身上下的氣勢。
許青蘿看著林御,面色不自然變紅,腦海里出現他們在床上顛龍倒鳳的一幕幕,簡直了……。
「母上大人你臉好紅啊,是不是不舒服,還是太熱了,我幫你把外套脫了。」小迦非常好心的說。
「臭小子起來,我們要回去了,別聽了別人說是你老子你就乖乖的跟著人走,下次再出現這個情況,我保證不會再來找你。」她只能多說話來緩解遇到這個男人的尷尬。
其實,她以為他們可能一輩子再也沒有遇到的機會,誰會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他還抓了小迦來。
「我是不是他老子,馬上就知道了。」
「嗯,剛才父親大人找人抽了我的血,說是做親子鑑定去了,我可能真的是他得兒子。母上大人,你到底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他可不是在故意裝傻,是真的不知道,他母上大人到底做了什麼事,好像讓那個父親大人很生氣啊!
「你小屁孩一個知道什麼,快點跟我回去,我實驗室還忙著呢,這個項目要是做不成,你寒假的一切活動全都取消。」
她是大學教授,手中接了兩個化學項目,若是能做好肯定能掙一筆錢,前提是她要泡在實驗室,不停的做實驗,根本沒時間外出,要不是小迦失蹤,她哪裡有出來的時間。
林御眼睛一直盯著那個紅頭的女人,根本猜測不出她多大,明明是一個已經生了孩子的人,還穿的、像個青春的學生,不,是個小太妹。
小迦注意帶林御在看他們,張口軟軟的說,「父親大人,我作為誘餌已經成功的幫你把我老媽誘到。現在,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吧,我可不可以去玩會兒遊戲。」
「帶他去遊戲室。」林御很爽快的說。
「遊戲室?這裡竟然有遊戲室,我太喜歡這裡了。」
看來,大哥是認準了這個孩子是他兒子。也是,長得那麼像,尤其是瞳孔的顏色,很難讓人不相信這個小男孩是他兒子。
「走,遊戲室在地下一層,有著全球最先進的遊戲,看看你的智商是不是和你老子一樣,他可是從小就是遊戲天才,在中學時代還參加過各種遊戲競技。」
「真的麼?太厲害了,我現在突然覺著,有個爸爸也不錯啊,至少能陪著我一起打遊戲。」
「恐怕不能了,你老子有了媳婦還能陪著你,想多了。」林耀後面的話顯然對是小迦的取笑。
*
「當年那一百塊是你放的?還說,是幸苦錢……?」屏退下人,林御惡狠狠的看著許青蘿,眼神暴戾,青筋暴露。
「雖說一百塊錢對你來說是少了點,對那個時候的我來說,也是不少了。」她和他很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雞同鴨講。
他得眼神太過於陰狠,像野狼一樣要撕裂她。
「花錢免災?還想讓我賣乖?你倒是敢想。我記得,那晚是我喝醉,你、應該是清醒的人,不,你不過是個下人。」
「誰他娘的是下人,我不過是過去幫忙。」
「你再敢罵一聲髒話試試。」
「我他娘的就試試了,你想怎樣,我可告訴你,這裡是北城,不是你那不見人影的古堡,我在這裡可是受法律保護的,你敢……。」
她以為他想怎樣?
「你他娘的敢打勞資,我告訴你,我不是那沒脾氣的病貓,你等著,這仇我非報不可。」
「還是不聽話,欠揍。」啪啪的巴掌聲,想是大聲音似的。
負責教訓她的林御,看著屢教不改的女人,很難相信。
「你竟然是大學教授?你這樣的素質還能當教授,那學校應該是個沒有老師的三流學校吧。」
「你少侮辱人了,我告訴你,我在的學校可是北城赫赫有名的貴族大學,我這暴脾氣也只有對你。」
她除了風格和眾人不同。
其實,在學校裡面挺好的,至少,她的課堂曾被學生評選為年度最感興許的課堂,再枯燥的課,只要是她講授,那聽課的人絕對爆滿。
她停止不罵,林御的手也鬆開不打。
他最是不喜歡她罵髒話,若是一般的人他直接趕出去好了,但這個女人是他兒子的母親,他覺著很有義務好好的教訓她一番。
「我剛才……。」他發覺兩人的沉默,低聲說。
「我要控訴你家暴我。」她被打疼了,他娘的疼的厲害,她這嬌嫩的屁股被打的生疼。
「家暴?這個詞很好。」男人抿嘴輕笑,似是很喜歡她這樣的說辭。
明明沒見過幾次面,卻見到她的時候,莫名的多了些喜悅,他想,應該是她幫他生了孩子的緣故。
他可不會相信世上有該死的一見鍾情。
「滾開啊,我告訴你,我和你任何關係,小迦是我得孩子,你休想從我手中奪走,快放開我。當年我或許是用錢侮辱了你高貴的身份。現在你打也打了,羞辱也羞辱了,還有什麼仇沒報一起來吧,最好這次之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她說的陰狠,是從林御身上起來了,卻不敢坐在沙發上。
真疼!
她能感受得到,林御打她的時候那種不要臉的精神,肯定是想把她往死打的。
「既然知道你侮辱了我,那就留在這裡好好的讓我報仇,等我心情好了,自然就放你離開。還有小迦,他既然是林家的孩子,我肯定要帶走。」
「你敢。」她咬牙啟齒的說。
「哼,你認為我不敢。」男人起身,神清氣爽的離開。
她斜靠著沙發摸著生疼的屁股,「該死的,你叫什麼名字?我要報警。」她沖離開的林御喊。
「林御……。」
到了書房之後,他打了裡面的座機。
「找個醫生過來、嗯,不用了,拿一些治跌打損傷的藥來。」
找醫生來,有些不合適,不如拿一些藥膏給她,讓她自己去擦。
他可不會認為自己是個能幫人擦藥膏的人。矜貴,高傲,冷酷、不屑。他認為他的生活就要是這樣的,這樣的要求才能對得起他得身份。
控制住想去關心她的心。
*
傍晚回家後,顧南城又去了躺醫院,親自看了監視器里的錄像。
子墨想讓他幫忙的事,他根本不會拒絕。
梁笙在得到子墨的電話,說顧南城去了醫院便立刻趕過去了。
「我之前竟然忘記找醫院要錄像看了。不過,你真的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麼?能找到小迦在哪裡麼?」
「不知道,我只是答應子墨幫你找,可沒保證一定會找到。」
「你,他是在醫院丟失的,你們醫院肯定要負責。」梁笙面帶怒氣的說。
「若是不想負責,你以為我現在在做什麼?」顧南城看著調出來的錄像,在看到那兩個黑衣人的時候,感覺熟悉。
是他們、林家來的人!
他們怎麼會來到醫院還帶走了,一個小男孩。
「是林家人,林御手下的人。我不知道你們和林家有什麼仇恨,讓他綁走一個孩子,我想,這應該是你們內部的事。孩子的蹤影已經找到,剩下的事就和我們沒關係了。」顧南城說著起身,要走的樣子。
「顧南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林御是什麼人。我梁家和林家無仇無恨他為什麼會綁架小迦,我想,他針對的應該是顧家,而不是梁家,這件事你必須負責,這是在你的醫院出的事,在找到小迦之前,你必須幫忙。」
「怎麼?你這是在要挾我,要不是看在子墨的面上,我根本不會理你。」
就在之前,他還為子墨和他單獨說話而生怒,他現在竟然敢厚顏無恥的說,讓他必須幫他?
「你若答應幫我找到小迦,我就告訴你關於子墨的所有。我知道,你一直在查子墨小時候的事,關於她父母的事,我想你應該會很感興趣的。」
還真是要挾他了。
顧南城陰狠的眼眸盯著梁笙,「記住你的話,找到孩子後把子墨所有的事全都告訴我。」
「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
晚飯時間,顧南城還沒回來,早就做好飯菜的傭人上樓敲了房門。
「林小姐下來吃飯了。」
「少爺回來了麼?」她從電腦旁起來,輕聲問著,走了出來。
「還沒回來,應該是有事情耽擱了,林小姐畢竟懷孕了,還是先下來吃東西吧。」
傭人對林子墨的態度不冷不熱,畢竟林子墨的身份在顧家很尷尬。傭人也是做打破明哲保身,他們在顧家呆的時間長,在心裡是偏向何穗和顧家他們的,但現在顧南城對子墨又十分之好,加上林子墨又懷孕了。
若是這次順利生下健康的孩子,少爺肯定會娶林小姐的吧!
他們又不敢對林子墨放肆。
子墨隨在傭人下了樓梯,看見何穗正在客廳沙發上坐著。
「還真當自己是千金小姐,整日束之高閣在樓上不下來,你是有多不想見到我才一直躲在樓上?」何穗倒是沒指著子墨說,確實對她有很多不喜。
「沒有,我現在正在努力學習課業,我之前荒廢的太多了。」這個女人很難相處,子墨心中知道。
她一直呆在樓上不喜出去自然是和何穗有關。
但現在,顧南城忙於顧家的事,她沒有任何理由讓他帶她出去過。
而且,他們沒有結婚。
即使她知道顧南城愛她,可現在的情況,她無法和何穗多說。畢竟何穗是顧家當家主母,她不過是顧南城的女朋友,借住在這裡而已。
想到她的甚是,總覺著有些不舒服,尤其是何穗看不起她的情況下。
「哼,你就是再努力,也不可能嫁到顧家,我不會讓北辰娶你的。先不說其他,就是你生的孩子,我們顧家也不敢要,剛出生就生了病,一直在醫院裡養著。你肚子裡這個孩子沒懷上之前,你一直泡夜店酒吧,誰知道孩子到底是不是北辰的,我勸你要是有自知之明的話,趕緊離開,別等到孩子生了,被北辰知道不是他得孩子,那時候這顧家可就沒有你能呆的地方了。」
何穗語氣囂張,側身不屑的看著林子墨。
「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我想,站在門外的那個人應該知道,我沒必要多做解釋。抱歉,我累了,晚飯不吃了,你們先吃吧。」子墨看到了站在門外的男人,他全都聽了進去,不是麼!
孩子到底是誰的,讓這個孩子的父親來解釋最好。
「子墨……。」他走近,想抓著她的手卻被推開。
「我真的累了,想先去休息。你先吃飯吧!」
他哪有什麼心情去吃飯,都這個節骨眼上了。
「北辰,別管那個女人,既然回來了就先吃飯,你爸爸有事今晚會晚些回來,先坐下吃飯吧。」
「是不是就因為我和子墨沒成親,您就這樣一直看她不順眼?她懷的孩子是我的,我能不知道?離未的病並不是治不好。若是離未病好回來,他心中一直念著的奶奶這樣想他,您說,他會與您親近麼?算了,您也想不明白。既然,您不喜歡子墨,那我們結婚後就搬出去住好了,反正,顧家有養子養女在。」
顧南城很想和何穗解釋清楚,想對她說子墨的好。
他不想,像古代那樣。
當初他的決定不知是對還是錯,但心中總是有些遺憾。
那時,在他帶著子墨出去過的時候,他娘的身體開始變得不好,他覺著自己是孝順的卻又覺著自己沒那麼孝順,他那時候以為,只要給她錢就好了,娘的事讓南鑫去照顧。
可是,後來,在她離開的時候,他才發覺。
若是你放在心上的家人、親人,不管任何時候都不是單獨出去過而逃離的。
父母輩的人想得到的不過是家和萬事、兒孫繞膝。
他卻因為想自己過的舒服而搬離出去,其實,有些問題他是可以解決的。
在現代,他得到這個機會,父母雙全的機會,他不太想匆忙的就結束了這段母子、父子情。
現在他能和何穗這樣講也是希望她能明白,他曾經努力過,為讓大家相處和睦努力過。若是她還這樣瞧不上子墨,他只好再次選擇帶子墨離開。
他比誰都知道她的毫無心機,在這樣壓制的環境下,她肯定會越來越鬱鬱寡歡。
「北辰,你怎麼能這樣想,他們是你爸收養的,和你根本不同。你說、說那個孩子在醫院裡說過我。」
何穗面色有些尷尬,那個孩子出生的時候去過一次,到現在,幾乎沒見過。
那孩子剛出生便被醫生告知得了病可能養活不了。
顧北辰那時候根本就沒去,這才讓顧家的人以為顧北辰不喜歡林子墨,連那個病兒都瞧不上。
兒子都不喜歡了,何穗自然也是看不上林子墨以及她生的孩子。
「離未很想大家,他一直想病好了回來看你們。子墨告訴他說:爺爺奶奶是擔心他得病被細菌感染才不去看他。其實,我覺著您應該試著去了解一下子墨,她是個很乾淨的姑娘。」他簡單而溫和的說。
何穗聽到有些生氣卻沒發作,大孫子想著她,這倒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只是這兒子口中全是對林子墨的稱讚和呵護,她心裡不痛快罷了!
顧南城對何穗說話很尊重,全是基於她是這個身體的母親,不然,他何故對一個陌生的女人說的這麼委曲求全。
其實,若是按照之前顧北辰的性子,興許真的不會這樣。但顧南城和顧北辰不一樣,他比顧北辰多經歷了兩世,他知道親情和愛情同樣重要,只不過所表現出來的形式不同罷了!
在得到愛情之後,他貪戀的想擁有親情,想讓他的孩子能和爺爺奶奶相處愉快,讓他們顧家不再是冷冰分散,而是和睦溫暖的一家。
可惜的是,何穗並不明白顧南城的苦心和安排,只是覺著他對林子墨特別的好。
見何穗不說話,顧南城又說了句,「您先用餐吧,我去樓上看看她。」
「北辰,飯菜都準備好了,你不留下來吃飯啊。」何穗有些尷尬,只能這樣化解。
「您先吃,我現在還不餓。」
吃什麼吃,何穗看到北辰上樓,剛平復的怒氣又升騰起來。心中埋怨,都是林子墨的事,不然他兒子怎麼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在這時,子墨從樓梯處下來,清脆而響亮的說,「去吃飯吧,我現在又餓了,也許是懷孕的緣故。」
「好,我剛才還擔心你。」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身體健康,能吃能喝。走吧,別讓、夫人等的時間長了。」她猶豫了下還是喊了生夫人。
至少,何穗喜歡她這樣稱呼,她也不會死乞白賴的去喊媽媽,她臉皮沒那麼厚。
「子墨,你心中可有埋怨我沒有給你婚禮?」他輕聲在她耳邊問。
「不曾,這事不著急。」
「怎麼能不著急,我一直覺著委屈你了,明明離未出生時就該給你婚禮的。」
她太淡定了,淡定到讓他覺著,自己沒那麼重要,像是她離開他之後照樣能過的很好。
「那時候我們還沒來不是,別想那麼多,過去吃飯吧。」她發誓,他們兩個再在這裡說活兒話,何穗的眼光能在她身上盯出個洞來。
顧南城伸手想牽住子墨的手,卻被她推開,在何穗面前,還是保持疏離,不要曖昧為好。
三人入座,子墨坐在最邊緣,顧南城像是不知道避嫌似的,一個勁兒給她夾菜。
旁邊的何穗自顧吃自己的,冷眼看了下他們。
「過兩日我去醫院看看那孩子,那孩子叫什麼名字來著?」她記不住。
「離未。」顧南城冷淡的說。
「怎麼取了這麼個名字。」何穗低聲嘟囔了下。
顧南城和子墨心知肚明,這孩子的名字是子墨前身取的。
那時候,顧北辰似乎不太願意理會他們母子,連名字都給忘記了。可想而知,那時候的子墨和離未,在顧家是怎樣的一個生活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