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一賜樂業人的背叛習性,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
2024-07-21 04:41:57
作者: 天煌貴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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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背叛成性、熱衷於搞錢但是卻沒有相應軍事實力的一賜樂業人而言,這次被清洗的規模和力度要遠超於歷史上任何一次針對一賜樂業人的清洗。
以前所遭遇的,最多也就是一兩個國家的個體行為,而這一次卻是整個歐羅巴,而且還得算上沙鵝跟傻賊鷹——歷代的沙鵝沙皇都看一賜樂業人不順眼,現在有幹掉一賜樂業人的機會,即便是跟大明有仇的亞歷山大都選擇先清洗一賜樂業人。
至於說英格蘭和傻賊鷹那邊……英格蘭的喬治三世是瘋王,不是蠢王,在英格蘭海軍被法蘭西打廢之後,整個英格蘭的重心都放在如何重建海軍上面,哪兒還有膽子去招惹大明。
傻賊鷹倒是巴不得趁著歐羅巴大規模清洗一賜樂業人的機會好好撈上一筆,但是秦王朱二旦和晉王朱三順的封地卻緊挨著傻賊鷹,且不說那些一賜樂業人是否能夠逃到傻賊鷹,就算能,難道傻賊鷹還能扛住秦國和晉國的壓力?
眾所周知,傻賊鷹很壞,但是傻賊鷹不蠢。
在自身利益都難以保證的前提下,傻賊鷹還不至於為了一賜樂業人的那點兒破錢就把自己置於險地。
大明就更不用想了,一賜樂業人這次被清洗的起因就是因為一賜樂業人想要報復大明,歐羅巴的一眾國家也是為了避免被一賜樂業人牽連才會對一賜樂業人進行大規模清洗。
所以,即便一賜樂業人有唾面自乾的不要臉精神,願意帶著他們從歐羅巴撈來的金銀財寶跑到大明,大明也根本不可能接納他們。
這讓一賜樂業人有了一種錯覺:天下之大,竟無一賜樂業人容身之處?
為了能夠給一賜樂業人找一塊棲身之所,一賜樂業人當中的幾大家族也在沙遜家族的邀請下湊到了一起。
要說對大明的恨,其他幾個一賜樂業家族的人還真就比不過沙遜家族,因為沙遜家族可以說是眾多一賜樂業人家族當中損失最重的——想當初大清還沒涼的時候,沙遜家族利用英格蘭東印度公司,瘋狂的向大清倒賣福壽膏,每年從大清賺的盆滿缽滿,其利潤之豐厚,甚至遠超其他一賜樂業家族在歐羅巴搞出來的戰爭貸款。
後來等朱皇帝徹底車翻了大清之後,沙遜家族不光沒辦法通過倒賣福壽膏賺錢,就連那些負責倒賣福壽膏的人手也是損失慘重,許多在錢聾年間發展起來的人脈更是被徹底摧毀,福壽膏生意算是徹底完犢子,沙遜家族在英格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畢竟英格蘭扶植沙遜家族就是因為沙遜家族把持了福壽膏的生意,能夠給英格蘭帶來大量的稅收,能讓喬治三世和溫莎家族享受奢華的生活,現在沙遜家族搞不來錢,英格蘭又不可能因為沙遜家族的福壽膏生意跟大明開片,沙遜家族被英格蘭拋棄自然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所以,等一賜樂業幾個家族的人手湊齊之後,沙遜家族的創始人大衛·沙遜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各位,現在整個歐羅巴都在排擠我們,如果我們再不聯合起來,不僅有可能再一次出現聖殿被毀的慘劇,更有可能連哭牆都保不住。」
當大衛·沙遜的話音落下後,整個屋子都陷入了沉默。
所謂聖殿被毀,在一賜樂業的歷史上出現了兩回,而每一次的聖殿被毀,都意味著戰爭和殺戮,都意味著一賜樂業人的血和淚。
但是吧,這兩次的聖殿被毀,都是由於一賜樂業的背叛而引起。
第一次聖殿被毀是在公元前586年8月16日,第一聖殿被巴比倫國王尼布甲尼撒二世所毀,而尼布甲尼撒二世之所以要毀掉一賜樂業人的聖殿,是因為一賜樂業人曾經為了自身利益,分別在公元前601年和前588年兩次投靠埃及,背叛了巴比倫王國。
順便提一句,一賜樂業人之前就已經背叛過古埃及——在遊牧民族喜克索斯族入侵古埃及的時候,一賜樂業人就已經給喜克索斯族當過帶路黨,而在此之前,古埃及的法老還曾經把肥美的尼羅河田地分給一賜樂業人。
只不過,一賜樂業人之前背叛埃及之後並沒有被徹底清算,因為各種亂七八糟的原因,古埃及法老曾寬恕過一賜樂業人的背叛,而尼布甲尼撒二世卻不像古埃及法老一樣大度,一怒之下就將一賜樂業國王和大部分居民都擄往耶路撒冷做奴役,歷稱「巴比倫之囚」。
在幹掉一賜樂業國的過程當中,一賜樂業人的聖殿也毀於戰火。
而第二次聖殿被毀,則是在波斯帝國滅掉了古巴比倫之後——當初古巴比倫唱了涼涼,身為奴隸的一賜樂業人馬上就裝起了可憐,涕淚俱下的向波斯帝國的掌權者賣慘,並且信誓旦旦的向波斯帝國掌權者保證,只要能讓他們回到應許之地迦南,一賜樂業人會世世代代效忠于波斯帝國。
這也就是第二聖殿時期。
當時一賜樂業人是怎麼演的已經不得而知,波斯帝國的掌權者為什麼會信了一賜樂業人的鬼話也同樣不得而知,但是時間能夠證明:一賜樂業人所謂的效忠,基本上就是扯王八犢子。
斯巴達300勇士時期,波斯帝國和希臘互相看著不順眼,動不動就會開片互毆,基本上是一方強勢,另一方就會被壓著打,直到希臘那邊兒出來個被西方學者們稱為「戰爭之王」的亞歷山大。
眼看著亞歷山大明顯比波斯帝國更能打,當初還口口聲聲要世代效忠波斯帝國的一賜樂業人馬上連夜繡紅旗,選擇給亞歷山大當帶路黨,波斯帝國卒。
亞歷山大涼了之後,希臘帝國很快就土崩瓦解,一賜樂業人著實過了一段沒羞沒臊沒主子的好日子,只是一賜樂業人的好日子沒過多久,羅馬海盜又強勢崛起,一賜樂業人又再一次發揮他們見風使舵的本事,直接投靠了羅馬海盜,甚至還靠著乖巧、聽話、努力幫著羅馬海盜鎮壓周邊其他民族等等一系列狗腿行為忽悠住了羅馬海盜,成功搞出來一個一賜樂業行省。
然後,背叛成性的一賜樂業人又在羅馬皇帝圖拉真在位的時候趁著羅馬皇帝東征,背刺了羅馬。
要說羅馬帝國作為劫掠文明,對於手下的背叛應該見怪不怪了才對,但是誰又能抗得住人家一賜樂業人會玩呢?
羅馬歷史學家迪奧記錄了一賜樂業人幹的破事兒:他們甚至吃受害者的肉,抽他們的筋,用他們的血塗抹全身,穿他們皮做的衣服;許多人被從頭到腳鋸為兩半。另一些人被扔給野獸,或被迫像角鬥士一樣互相搏鬥,一共有22萬人被殺。
至於其他諸如薩拉米斯、賽普勒斯等地,一賜樂業人也有大肆屠殺的記錄,保守估計也有將近50萬人。
從歷史的角度來看,一賜樂業人挑的這個背刺時間愚蠢無比,因為正好趕上了羅馬時代的「千古一帝」圖拉真在位,羅馬帝國處在上升期。
圖拉真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氣的差點把牙咬碎——那些傻缺一賜樂業人屠殺了辣麼多人,那些人可都是羅馬奴隸制帝國的財產,得打多少仗才能搞到這麼多奴隸,你踏馬說殺就給殺了?
然後,陷入暴怒狀態的圖拉真直接抽調兩個羅馬軍團回援,之前背刺羅馬時還兇殘無比的一賜樂業人一下被打成孫子,憤怒的羅馬人從美索不達米亞地中海東岸一路殺到埃及,一賜樂業人基本是一擊即潰。
在這個過程中,一賜樂業人變成了過街老鼠,沒有任何人願意幫助他們,反而其他人都積極揭發一賜樂業人的藏匿之處,幫助羅馬軍團對一賜樂業人進行清算,之前遭到一賜樂業人屠殺的賽普勒斯居民開始復仇:看到一賜樂業人就打死。
後來等背刺事件逐漸平息後,一賜樂業人又開始了作死。
當時一賜樂業人把錢交給自己的一賜樂業教會,並且拒絕繳納稅金給羅馬官府,隨著事件火藥味加重,一賜樂業人又把屠殺的對象變成了耶總的信徒。
不得不承認,一賜樂業人的腦迴路確實很新奇,因為本來矛盾是一賜樂業人與羅馬官府的矛盾,結果一賜樂業人開地圖炮,直接將之擴大到與其他教派的矛盾,古羅馬歷史學家狄奧·卡西烏斯乾脆把這些一賜樂業人形容為「發了瘋的人」。
不巧的是,此時的羅馬皇帝叫哈德良,這哥們兒雖然沒有圖拉真牛,但是也不昏庸。面對一賜樂業人又一次作大死的背叛行為,哈德良直接抽調了十二萬人進行鎮壓,並展開屠殺式報復,而且哈德良吸取了圖拉真時期的教訓,徹底取消了一賜樂業行省,並且將所有一賜樂業人全部驅散。
公元70年,聖殿被當時還是將軍的古羅馬皇帝提多派兵燒毀,聖殿中大量溶化了的黃金流進了石縫,羅馬軍隊為求盡得黃金,便拆毀聖殿,連根基也翻起,應驗了主哭耶京時的預言:「連一塊石頭也不留在石頭上不被拆毀」。
為了向後世展示羅馬帝國的強大,提多將軍下令保留一部分聖殿地基,並在幹掉了幾十萬一賜樂業人之後下令將殘存的一賜樂業人趕出迦南地區,耶路撒冷和聖殿幾乎被夷為平地。
後來,希律王在第二聖殿斷垣殘壁的遺址上修建起護牆,直至拜占庭帝國時期一賜樂業人才可以在每年安息日時獲得一次重歸故里的機會。
這時候的一賜樂業人也不再想著背叛誰了,主要是已經被徹底干成流浪民族的一賜樂業人已經沒有主子可以背叛,除了一心撈錢,剩下的什麼事兒都幹不了。
當然,這不代表一賜樂業人就會老實。
為了把一賜樂業人包裝成受害者,他們每年都要跑到希律王修建的護牆那裡哭兩嗓子,哭牆之名也由此而來。
但是,轉折點來了——不知道是技術問題還是歷史原因,又或者是因為什麼其他亂七八糟的原因,一賜樂業人以前做的很多坑比事兒都沒記錄下來,而羅馬帝國卻把一賜樂業人幹的那些破事兒都記了下來。
有了羅馬帝國的記錄,整個歐羅巴其他國家也都知道了一賜樂業人到底是個什麼貨色,也因此加大了對一賜樂業人的提防,再加上一賜樂業人在中世紀大放息子錢、趁著黑死病時期大量投毒然後賣高價藥等等坑比事兒,一賜樂業人的名聲也算是徹底臭了大街。
正如大衛·沙遜所言,現在整個歐羅巴都仇視並且準備清理一賜樂業人,如果再不團結起來想辦法,只怕一賜樂業人以及一賜樂業都有可能徹底涼涼。
問題是明白這個道理是一回事兒,能不能想到真正有用的、可行的辦法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以前無論是被埃及揍還是被羅馬揍又或者是被其他國家揍,都是被單獨的一個國家揍,歐羅巴這破地方雖說不算太大,但是總有一賜樂業人的藏身之處,就算實在找不到地方了,他們還能通過海上往其他地方跑,比如說當初跑到大宋並且定居在開封的那伙一賜樂業人,就是當初被人揍得受不了了,最後通過海上跑路。
而這一次,他們要面對的是整個歐羅巴的圍剿,包括大明、傻賊鷹乃至於沙鵝都準備全面收拾掉他們,所以,無論是躲在歐羅巴還是出海跑路的舊辦法都已經行不通了。
沉默了好半天后,同樣是一賜樂業當中一個大家族的話事人老雅各布·瓦爾堡才皺著眉頭說道:「這一次,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躲過去了,或者說,唯一能夠躲過去的辦法,並不在於歐羅巴,而在於明國。」
老雅各布·瓦爾堡的話音落下,屋子裡的其他話事人也都皺起了眉頭。
如果換成歐羅巴的其他國家,這事兒倒也不是沒有緩和的餘地,可是換成明國,在場的這些話事人就沒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