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求你救他撩情攻勢(8)
2024-07-21 00:02:02
作者: 家奕
「然後呢?」沈祭梵拋主動拋出話來,示意她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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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Jacky成是個很有愛心的人啊,這個世上有錢人很多,可讓人尊重並且一提起他們的名字時就有一種崇敬敬仰的有錢人卻很少。我並不是說,有錢人有需要像Jacky成一樣把賺來的錢都捐出去做慈善,只是覺得,如果有足夠的條件,稍微提攜一下身邊的人,這也是很有意義的事,也是很讓人尊重的事……」
期間又喝了次沈祭梵遞來的水,接著說:「我覺得啊,你也是可以做讓人尊重的人,不用做那麼有影響力的大事,讓身邊人記住你的好……」
「你的漫畫進展得如何了?」沈祭梵在她長篇大論的期間幾度放空,對於她完全不在重點的話題頗為無奈。
這個男人如他自己所言,耐性不是很好,願意傾聽她的事那也只是在有心情的時候。
「哈?」
安以然扭頭看他,沈祭梵幾不可見的撐開濃眉,再問:「你的漫畫,畫到哪個階段了?有沒有想過出版成冊?」
「啊,這個……」安以然毫無預兆被沈祭梵帶走話題,聽他提起漫畫,愣了一瞬,臉上立馬羞赫起來,卻又忍不住開心,小聲辯解:「我哪有想過出版成冊礙?要能上架就已經很滿足了……我的漫畫啊,網編說了,畫風和畫面表現力都很強,人物很有張力,故事情節也不錯,可惜定位偏低齡,因為我的主角是名卡啊,才八歲的小孩……」
沈祭梵有幾分不耐煩了,突突的來了句:「你脖子上的戒指是自己買的?怎麼不帶手上要帶脖子上?」
安以然再次愣了愣,這怔愣間,沈祭梵已經伸手將她脖子上的紅繩牽了出來,是枚戒指,那天他就發現了的,只是沒在意。
因為是玉戒,所以沈祭梵倒沒往別處想,以為是她買來自己帶著玩玩,之後發現跟她年齡不合,套繩子上帶在脖子上也無可厚非。
不過隨便一問,可安以然卻很介意他碰,募地從他手裡奪回來:「不是買的,你別碰,這是我唯一一件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最最珍貴的。」
安以然低著頭,拿著玉戒輕輕吹了吹,寶貝得很。
然而她這話卻讓本不上心的男人傷心了,唯一一件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最最珍貴?
難道是孫烙那小子給她的?
臉色暗沉,大掌直接探過去,語氣不容拒絕:「我看看。」
「不要,你別碰它,沈祭梵……」
安以然不讓,她不讓沈祭梵就越要拿到手,她一擋開沈祭梵伸過去的手,沈祭梵臉子「唰」地就黑了,劈手搶過玉戒,安以然當下就急了,平時也沒那麼大膽子,這時候竟然突然炸毛,尖叫一聲,抱著沈祭梵手背張口就狠狠咬下去:「不准你碰!」
沈祭梵眸色暗沉,他還沒被女人這麼對待過!
手抓著玉戒,連帶紅繩大力一扯,手背用力外側時從安以然口中抽出來。
「啊——」
安以然當即一聲痛呼,他的手背從她口中強行抽出,門牙都差點兒被碰斷,脖子上紅繩被大力拉扯,她很清楚的感覺到細小的繩子從血肉中碾過,撕開皮肉繩子崩斷,火辣辣的刺痛從脖子上瞬間傳開。
安以然一手捂著嘴,一手輕輕去碰脖子,痛得眼淚翻滾,睫毛帶著淚珠一下一下翻眨著,哀痛的望著脾氣上來的男人。一句話不說,就那麼望著,無聲的控訴。任眼淚在眼眶裡不住的涌動,盈滿眼眶。
沈祭梵低咒了句,他有多大力氣他自己清楚,大概也知道他手背將她那「不自量力」牙給磕了,卻又不能在這時候先弱了自己的氣勢。手上拿著她的玉戒,還沒意識到他給她的雙重傷害,並不知道她脖子被他拉出了一道極深的血印子。
壓下陡然上來的脾氣,頓了頓,道:「不過是個破玩意,有什麼好留著的?你喜歡,改天讓魏崢給你弄一堆回來,盡你挑。」
這本是先示弱了,可他沒等到她感恩戴德的話,也沒等到她破涕為笑的好臉色。
猛地不耐煩起身,大步離開。
安以然重重吸了幾口氣,扭頭大聲喊:「沈祭梵!」
要走也要把她的東西還給她!
沈祭梵站住腳,微微側身看她,安以然站起來朝他跑去,目的直奔她的玉戒,伸手就去搶。
沈祭梵瞳孔中的顏色一暗再暗,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敢在他手上搶東西的人。手往上一揚,安以然抱著他身軀跳起來去搶,什麼都不顧,就要搶回來:「沈祭梵,你還給我,那是我的,你還給我……」
怎麼都夠不著,也搶不到,安以然真火了,什麼都不顧,想到的詞兒一股腦兒喊出來:「沈祭梵你不要臉,你混蛋,強盜,小偷,搶我的東西你不要臉……」
想想,有幾個人有這樣的肥膽兒敢當著沈祭梵的面罵他不要臉?嫌命太長了是吧?
沈祭梵那臉子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收了手,也沒心情跟鬧她,手一揚,玉戒在空中飛出了道優美的弧度,片刻後只聽到聲清脆的聲音,也不知道落在什麼地方去了。
安以然傻愣,目光就隨著沈祭梵跑出去的軌跡畫了個弧度。這同時沈祭梵倒是空了閒看著她煞白煞白的小臉,嫣紅小嘴微微顫抖,她的手還固定著抱住他的姿勢,姿勢頭扭開了。
玉戒一落地,安以然轉身就去找。
沈祭梵眸中戾色一顯,怒道:「安以然,你要敢撿回來就馬上給我滾出這裡!」
安以然半點不停留,回頭怒沖沖的喊了一句:「我早就想走了,沈祭梵,你不是好人!我不要跟你住一起,你不要臉!」
沈祭梵氣得,厚實的胸腔高高的起伏著,俊臉一片猙獰,該死的女人,竟敢忤逆他!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怒氣中燒,全全一個勁兒的往腦門上沖。
平時這女人單純無害,乖得不可思議,可這時候卻氣得他想把她撕成碎片。滿身的逆鱗,哪裡還是那個乖乖的安靜的乖女孩?跟孫烙處了幾天,也學會忤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