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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正好缺個做家務的

2024-07-21 00:01:32 作者: 家奕

  安以然忽然覺得有點怪異,太太太不習慣孫烙這樣的目光,俏臉漸漸變紅了,放下眼瞼,眼珠子左右的轉,很不自在。

  孫烙輕輕摸著她的臉,溫熱的手掌抬起她下巴,聲音低沉暗啞:「以然,別動,我想親一下。」

  「啊?」安以然抬眼看他,瞬間臉色爆紅。

  他的臉越來越近,安以然扭捏不肯,急急的說:「大、大街上礙……」

  

  聲音沒落溫熱的唇就附了上來,壓著她的唇,輕輕磨蹭。她要推,孫烙直把她扣進懷裡,微微離開說:「讓我親一下,就一下。」

  安以然想說已經親過一下了,可還沒來得及反對孫烙又吻了上去。

  街對面改裝過的越野車裡,漆黑的玻璃擋住了車內的一切。

  駕駛座上魏崢心裡忐忑,這氣氛太叫人想去死了,偷偷望了眼後視鏡,爺的臉色已經黑到一個程度。

  魏崢心裡在擂鼓,他可真沒想到是這樣的狀況啊。

  本來安姑娘這事兒他早就上報過了,是沈爺自己沒給他任何指示,今晚突然說出來,他才真正明白沈爺對安姑娘是真上心了,合計前一段時間一直在做思想鬥爭呢。

  可誰知道……

  孫烙竟然搶先一步,孫烙走過去那一刻魏崢那心臟差點就停了,好小子,竟然敢搶沈爺的機會。忙不迭地的回頭看爺,靜等指示。

  沈祭梵左手上三顆逞亮的鐵球轉動速度又急又快,這玩意兒一般老年人玩的多,鍛鍊指間、手掌手腕的靈活度,沈祭梵是玩刀的,兩指寬的飛刀在他手上變得神乎其神。道上人都知道沈爺的飛刀比子彈快,沒人敢輕視。

  鐵球相互間摩擦的聲音聽得魏崢心臟突突的,感覺鐵球要麼不是被爺廢了要麼就會隨時脫手而出。

  其實這次真怪不得孫家少爺,沈爺哪怕給他一個暗示今天這事兒就不會發生。爺的脾氣誰都知道,魏崢是再也不敢揣測他的心意,所以才對安姑娘的一切睜隻眼閉隻眼。可爺卻突然又有那意思了,誰能料到啊?

  「開車!」沈祭梵聲音已經冷到零下攝氏度。

  魏崢瞟了眼外面抱在一起的男女,應道,「是!」

  安姑娘也算是奇人了,她該是唯一一個沒按沈爺意思行動的人吧。至少,大爺認為理所當然該在原地等他的女人沒有那麼傻。

  魏崢以為沈爺那意思是成全孫家少爺和安姑娘了,畢竟低調的出來又低調的回去了,頗有那麼點兒時運不濟的味道。

  可哪知沈祭梵下車前來了句:「孫家還有個兒子是吧?」

  魏崢一愣,下意識的回應:「是的,爺。叫孫銘文,不是正房所出,孫老爺子當年把孫銘文抱回來時就過繼給了二房。」

  沈祭梵沒再出聲直接下了車,倒是後面的魏崢有些摸不准爺的意思。

  沈爺怎麼突然問起孫家的事兒來了?

  匪夷所思啊!

  孫烙把安以然接回去就直接跟家裡表明了態度,他要退婚。

  這事讓孫家瞬間亂了套,孫夫人得知安以然的存在時氣得差點進醫院。別人甩都甩不開的麻煩,他竟然特意惹上身。

  孫家老爺子還沒做出決定時,沈爺那邊就來了話,孫烙必須下。

  老爺子家裡還沒理清楚頭緒另一邊又得罪了沈爺,最後不得不把孫烙給下了。

  孫烙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天,當老爺子的話下來時他忽然就鬆了口氣,毅然決然離開孫家。

  孫烙在家陪了安以然一天,第二天出去找事做。

  孫烙有本事這是毋庸置疑的,然而,幾天的求職所受遭遇跟安以然當初如出一轍。

  當孫銘文的車在他身邊停下時,孫烙一切都明白了。

  「我記得當初初到孫家時就跟條狗一樣任你們使喚,向來看不起我的孫家少爺,如何?今天你有沒有體會到我當初的辛酸?」孫銘文語氣陰森,譏諷聲不落。

  孫烙冷笑了聲,難得個落井下石的機會,孫銘文怎麼會放過?由他說去吧,又少不了塊肉。

  孫銘文看著孫烙毫不介意的神色,有幾分詫異,還真是不一樣了啊。

  「也是,你如今不過是條喪家犬,還有什麼資格跟我斗?」

  孫烙掏掏耳朵,嫌煩,說:「說完了?要完了我就走了。我現在可不像某些人有老爺子供著,有女人養著,我還得自己去謀出路,就不多閒嗑了。」

  孫烙大搖大擺的離開,半點沒把孫銘文的奚落放心上。

  他也不是傻的,能不知道孫銘文故意挑釁?他也氣,可他現在要真跟那王八孫子急了豈不就順了他的意?

  被人拒之門外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他不知道那時候安以然是怎麼熬過來的。若不是安以然在背後撐著,孫烙可能已經第二次墮落了。

  「被別人放棄並不可怕,被自己放棄才是最可怕的。」安以然帶著安靜的笑意說。她明白他現在的處境,因為她同樣遭遇過呀。

  孫烙笑笑,「沒事兒,我也不是沒苦過,別為我擔心。我是男人,我能承受的。」

  安以然笑得有些勉強,她很想知道,她現在能做什麼?

  孫烙徹底放棄大公司的工作,不用想,孫銘文早就斷了他的後路,所以他轉向郊區,小公司,零工或者工地。人年輕,有力氣,他不信連兩個人的飯錢都掙不出來。

  孫烙後來回來得越來越晚,一回來倒下就睡,安以然想說句話都沒機會。看著他累極了的樣子又心疼,是她連累他了,可她如果這時候離開,對他來時更可恨吧。

  一段時間後孫烙開始不著家,安以然不得不擔心,終於等到孫烙回來時安以然欣喜得眼淚直滾。

  孫烙抱著她嘶啞著聲音說:「別哭,我不是回來了嘛?」

  安以然擦乾淚問:「孫烙,你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都不回來?我一個人好怕,你不能每天回來嗎?」

  「我在一家小公司做建築的,你別擔心,不是工地苦力活,是監督項目的經理,雖然公司小,可裡面人都挺好的。」孫烙低低的說:「公司在郊外,市區里都被孫銘文盯著呢。公司有宿舍,我想著湊合著也能住,一有時間就回來看你。以然,我們就苦這一段日子,等我領了薪水就去南方,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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