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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垂死掙扎也沒用了

2024-05-02 22:25:16 作者: 勇敢佩奇

  顧承軒冷不丁出聲讓雲娘放棄了掙扎,一瞬間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和身份,不免得面如死灰,眼底一點光亮也沒有。

  「雲姨娘,得罪了。」白河沉聲賠禮,動手的時候卻不像這麼客氣,不過是三四次雲姨娘的俏臉就紅腫起來,再加上她眼底的怒火,整個人像是被火點著了一樣。

  羞恥,羞恥,太羞恥了!

  雲娘閉上眼睛,緊緊的抿著嘴承受白河的左右開弓,直到她的嘴角溢出鮮血,白河才像是扔垃圾一樣把她鬆開,大步走過去立在顧承軒身後。

  顧岸看著絲毫不忌憚自己的白河,忍不住多了幾分審視,抿了抿嘴冷聲開口「雲姨娘囂張跋扈,出言不遜,膽敢以下犯上,杖責五十大板,讓人送到江北王府行刑,沒有朕的允許,不准踏出江北王府一步!」

  「皇上!妾身冤枉啊!」雲姨娘哭的涕淚交加,只是紅腫的臉頰讓她的哭泣算不上『梨花帶雨』,可她卻毫不知情一樣朝著顧岸眨眼噘嘴賣可憐,顧岸厭惡的厲害,重重冷哼一聲。

  「拖下去!」

  「皇上!」

  雲姨娘悽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皇宮,就在她走了好久之後,還是依稀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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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們誰來說說,手帕一事是怎麼回事?」顧岸撐著下巴,淡淡的掃視著眾人,例行公事一般的詢問。

  櫻月抿了抿嘴,顫巍巍的舉起胳膊,「皇上,奴婢知道。」

  得到允許後,櫻月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在回想,片刻後才道「那日天氣很好,王妃便讓奴婢把柜子里的衣物都拿出來曬曬太陽,說是什麼殺菌……這件事思軒閣里所有奴婢都可以作證,

  而且王妃娘娘的衣物一向都是由奴婢親自管理的,不同類型花色的衣裳全部都有記錄,擺放位置也從未變過,那天奴婢閒來無聊就查了一遍,可是怎麼樣都找不到那件小衣,

  奴婢以為是洗衣娘洗完了還沒送過來,於是還親自去走了一趟,可到處都找遍了也沒看到,奴婢稟告王妃後,王妃並不在意,可卻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衣服也能成為陷害王妃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那件小衣和手帕丟的時候,王爺還沒帶兵出征,王妃也從未單獨出去過,又怎麼會把貼身衣物落在關少爺府里呢?」

  櫻月言之鑿鑿,眉眼間的怒氣十分明顯,原本怯懦的表情也全部消失不見。

  「難不成是七王妃身邊有了有異心的人?」麗貴妃擰眉猜測,之前那個丫鬟吃裡扒外連七王爺都敢下毒,又怎麼會有人把七王妃放在眼裡?

  人在欲望面前,什麼自尊和責任都是虛幻縹緲的。

  琳琅想了想,輕輕搖頭道「王妃性子冷清,不喜歡身邊有太多的人跟著,平日也就只有奴婢,櫻月和無痕三人伺候,旁人一般也進不了王妃的屋子,更沒有資格去碰王妃的貼身衣物。」

  「不過……奴婢突然想起來,有一天胡姑娘突然來了七王府,那日王妃在後院裡和岳神醫學習醫術,就讓奴婢帶著胡姑娘在府里四處轉轉,可奴婢去小廚房給王妃準備茶點的時候,出來卻沒有看到胡姑娘的身影。」

  胡蝶眉頭一緊,飛快的瞥了琳琅一眼。

  她沒想到她們會這麼快就發現了貓膩,不過七王府那麼大,又沒有人跟著自己,她們又有什麼理由斷定那兩樣東西是自己拿的?

  只是她打死不肯承認,她們還能強加於人嗎?

  「皇上,皇后娘娘,胡蝶確實是去過七王府,也因為跟丟了琳琅姑娘而迷了路,不過胡蝶確實沒有進過七王妃的院子……」

  胡蝶輕咬下唇一臉的委屈,即使是穿了一身囚服,也擋不住她的嬌弱可人,眉間淡淡的愁緒讓顧岸略微減少了火氣,開口的時候也不像之前那樣冷酷無情。

  「罷了,你們可有人看到胡蝶進了七王府的屋子拿了那兩樣東西?」

  幾人輕輕搖頭,方才燃起的希望突然又被冷水澆滅,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

  「既然如此,那就先不說這個了……對了,有人說看到你們兩人在西湖邊拉拉扯扯,可有此事?」

  關司晨隨即起身,他一直在等顧岸問這個問題,終於讓他等到了!

  「皇上,草民有話要說。」

  「說!」

  「草民從未和七王妃單獨見過面,更不要說亥時在西湖邊那樣人煙稀少的地方,草民十分清楚自己和王妃之間的天差地別,從未敢肖想過!

  而且草民一直把七王爺當成是學習的對象,又怎麼會恬不知恥做出那種見不得人的事!這實在有悖於草民讀書所學到的人倫常理!

  如果非要說什麼,那便是草民對七王妃的……敬仰之心,但草民從未有過半分僭越的心思!皇上要怪就怪草民吧,這件事和七王妃沒有任何關係!」

  關司晨字字璣珠,雙眸充血的看向胡蝶,恨不得過去把她虛偽的面具撕破!

  要說這一切都還是要怪他自己,誰讓他閒的沒事幹和胡蝶多聊了兩句!如果不是,她也不會像水蛭一樣吸附著自己!

  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蛇蠍心腸!

  誰娶了她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七王妃呢?關少爺所言是否屬實?」皇后看向夏清歌,其實就是給她一個台階,夏清歌貿然開口定會引人猜測,倒不如賣她一個面子,也讓七王爺記得她一個人情。

  夏清歌詫異的看她一眼,隨後淡淡點頭,「沒錯,關少爺說的絕無虛假,清歌從未單獨和外男接觸過,包括身邊的無煞無痕,也從未單獨在一個房間裡。」

  「皇上,草民願意用自己的性命發誓,如果草民真的和七王妃有染,就讓草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說完,關司晨重重的跪下,額頭緊挨地面十分嚴肅。

  事情進展到這個程度,基本上算是水落石出,這一切都是胡蝶和雲姨娘兩人不滿夏清歌,而那胡蝶又對關司晨有好感,見關司晨對七王妃心馳神往,所以才故意使壞誣陷兩人。

  不過這種把戲也太拙劣了一些,面上完美無缺讓人找不到任何破綻,其實仔細推敲之後,就會覺得十分無趣,像極了小孩子玩的把戲。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胡蝶胡亂的搖頭,口齒含糊不清的念叨著。

  「胡蝶,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皇后冷眼看著垂死掙扎的胡蝶,眸中帶滿了厭惡與不屑。

  後宮裡的嬪妃是習慣用這些見不得人的把戲,可個個比她高端的多,像胡蝶這樣的,恐怕在皇宮裡待不了多久就會無聲無息的死了,誰還記得有這麼一個人?

  「胡蝶,誣陷皇室可是重罪,你可知罪?」顧岸挑眉,居高臨下的盯著胡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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