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36：賈張氏，街道辦不是你討價還價的地方

  王主任今天跑了一趟執法所。

  小鄭幹事跑了一趟軋鋼廠，的確聯繫到了已經到了那邊的易中海，然後就馬不停蹄的回了街道辦給王主任稟告道：「王主任，我聯繫上易中海了。」

  「易中海說，秦淮茹給她帶了一個綠帽子，還想吃自己絕戶，一個月三十塊都不夠花，自己是不可能跟秦淮茹過下去了。」

  

  「他在租自己家的人家留了一份離婚同意書，表示如果找到了秦淮茹，可以讓秦淮茹跟他離婚，重新男婚女嫁，反正他是不可能養著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秦淮茹一家子。」

  王主任眉頭一皺。

  「秦淮茹給易中海帶了綠帽子？」

  小鄭幹事點頭：「嗯，我今天路過紅星小學的時候，去找了一下四合院的三大爺閆書齋聊了一會兒，從他口中得知，秦淮茹跟許大茂在一起，給易中海帶了一頂綠帽子，四合院人人都心知肚明，就秦淮茹死活不承認。」

  王主任忍不住嘆息。

  「易中海看來是鐵了心不管秦淮茹一家了。」

  「王主任，那後面怎麼辦？秦淮茹一家原本秦淮茹還在軋鋼廠工作，不過因為賈東旭違反軋鋼廠規矩，之前沒有查清楚就讓秦淮茹接替了賈東旭的工作，後面有人鬧開了，就收回了秦淮茹的工作，可以說，秦淮茹一家子現在是一點收入都沒有了。」

  小鄭幹事將了解的四合院情況一一說出來。

  王主任神色透著思量，一臉難辦的神色，「還是要找到秦淮茹。」

  「王主任，就算找到秦淮茹怕也沒有用，秦淮茹總不能帶著賈張氏他們一家子五口去保城那邊找易中海，這一家人好吃懶做，光想占便宜，卻不知道感激。」

  「四合院的人早就不耐煩幫他們，再加上秦淮茹跟賈張氏當初想算計方承宣跟何雨柱，企圖訛上人家，讓人家一直接濟自己家，導致四合院裡的人一個個也不敢跟秦淮茹一家有什麼關係。」

  「就算找到人了，怕那一家子還要哭窮。」

  王主任抿著唇，呼出一口氣：「秦淮茹跟賈張氏都是農村戶口，不行到時候就讓他們回農村。」

  「我覺得秦淮茹跟賈張氏不可能回農村。」

  小鄭幹事說道。

  忽然眼睛一轉：「王主任，以我在四合院待的一段時間，秦淮茹一家是不可能回農村，四合院裡的人不敢惹他們怕被訛詐上，她們肯定只能纏上主任你。」

  「剛好，打掃各個街道的廁所，不是還沒有安排人。那工作又髒又臭，非貧困的家庭看不上，要我說，不如先留著，等秦淮茹回來，安排給秦淮茹。」

  「那工作，一個月也有十八塊，相當於軋鋼廠的學徒了，省吃儉用一些，日子也不是過不下去。」

  王主任思量的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

  翌日。

  賈張氏又找了過來。

  「王主任，找沒有找到人，你是不知道，我家現在已經沒有米開鍋了，家裡三個孩子餓的嗷嗷直叫。」

  一見到王主任，賈張氏就哭窮，企圖從王主任的手中占點便宜。

  她眼睛轉動，閃爍著精明，笑道：「王主任，我聽說有什麼五保戶補助，你看看能不能給我們家也弄一個補助？我們一家這孤兒寡母日子是真的過不下去了。」

  「你們家的情況，也不符合五保戶。」王主任道。

  賈張氏眼睛一轉，「那低保戶呢？我們一家，現在一點收入都沒有，肯定附和了。「

  王主任搖了搖頭：「也不符合。」

  賈張氏一聽，這也不符合，那也不符合，心裡就一陣情緒，看著王主任就哭道：「王主任，我我們一家，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如果國家都不幫幫我們的話，我們一家就要餓死了。」

  「王主任，你就幫幫我們家吧！」

  王主任抿唇，「賈張氏，不符合就是不符合，我如果給你開了先例，那後面其他人過來，我難道也能開了這個例子？」

  「我知道你們家難。」

  「本來我打算等執法所找回秦淮茹以後再跟你說，但是你們家如今情況如此艱難，那我就提前告訴你，各大胡同處的廁所，本來是各家四合院輪流打算，但是因為這個，打掃乾淨與不乾淨的，總是起矛盾，所以街道辦打算找一個人專門打掃廁所，一個月給十八塊。」

  「你家條件艱難，我就把這個工作給你了，你先打掃著，等你兒媳婦回來，就讓你兒媳婦接替你，一個月十八塊，相當於在廠子裡當學徒了。」

  賈張氏一聽，懵了，結結巴巴道：「打，打掃廁所？」

  「可我……」

  賈張氏心裡嫌棄，腦子轉的飛快拒絕道：「王主任，不是我不想要這個工作，而是我的身體，你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能幹一點重活。」

  「倒是秦淮茹回來，她年輕能幹，可秦淮茹現在都沒有回來，我們家都斷糧了。」

  「王主任，你能不能幫我想一想，看能不能給我們神情個什麼補助？」

  賈張氏壓根就不想勞動。

  王主任看著賈張氏，人見得多了，她還能看不出來賈張氏嫌棄打掃廁所。想著這工作，如果不是自己看賈家沒有男人，都是孤兒寡母的，也不會輪到賈家。

  一個十八塊，可是有人搶著要的。

  「賈張氏，補助是不可能給你神情，你們家情況不符合，既然你不想打掃廁所，家裡如今也揭不開鍋，那就只能街道辦幫忙將你連帶孩子送回農村。」

  王主任神色平靜。

  「回農村，我不要。」賈張氏想也不想的拒絕。

  王主任態度冷冷道：「你們一家現在只有兩條路，一條路回農村，加入農村建設，也不會餓死你們一家，一是接了打掃廁所的工作，一個月十八塊錢，省吃儉用也是夠的。」

  「另外，火柴廠常年要人糊火柴盒，只要勤快，也能賺到錢，你如果嫌棄掃廁所的活，就去接火柴廠的活。」

  賈張氏滿臉猶豫。

  「王主任，你看我一把年紀，身體也不好，哪裡有那個精力？」

  王主任臉色沉了下來：「賈張氏，街道辦不是你討價還價的地方，你有難處，街道辦幫你解決，你還挑東挑西，嫌棄這個嫌棄那個，你知不知道就是掃廁所的工作，都有人搶著要？」

  「現在我問你，你是打掃廁所，自己賺錢，還是街道辦將你們一家送回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