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家好，我是練習時長為零的祁績

  絢爛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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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情的五百位觀眾。

  主持人立在舞台上，舉著話筒，開始報幕。

  現場的氣氛，很熱烈。

  觀眾里，大部分都是年輕的女孩子。

  能夠參與這個備受矚目的頂級綜藝的初舞台錄製，她們都很興奮。

  「聽說這次啊，還有國外的優秀練習生呢！」

  「這個舞台看起來好華麗啊！」

  「太期待了，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帥帥的小哥哥啊！」

  「快看，四位導師出來了，都好好看吶！」

  隨著導師的出場，現場的氣氛更高了。

  還有一小波人舉著燈牌，上面是有名氣的練習生的名字，甚至還衝著鏡頭晃了晃。

  雖然節目的一百位練習生都是未出道的。

  但這些人里，有一些人如同李少成一樣，是有人氣的。

  所以現場有人舉著他們的燈牌，也是不奇怪的。

  一線女團成員趙青柯穿著短裙，兩條雪白的大長腿煞是晃人眼。

  一線頂級女歌手、演員穆雲秀踩著高跟，一身白色的衣衫，頭髮編成了兩條麻花辮，從腦袋兩側自然垂下，辮子尾部安靜地躺在她雪白如銀月的鎖骨上。

  四位導師全部就位。

  他們的面前是一個巨大的舞台，佇立著一個大大的屏幕，可以看到了練習生們此刻的所在。

  練習生們，呈現階梯型地坐著。

  人數基本呈現出金字塔形。

  坐在最上面的，只有一個人。

  他是來自於天雄娛樂的練習生顧牧。

  這個位置，是節目組特別設置的。

  顧牧此刻的位置，是最為突出的，也就是C位。

  練習生們入場的時候，其實比拼便開始了。

  誰會去坐那個C位？誰有勇氣去坐這個C位？

  祁績入場的時候，也看見了那個高高在上，設計得比較獨特的C位。

  前世做了那麼多的幕後工作，他早就知道節目的套路了。

  這個位置，就是衝突點。

  而李少成見到祁績看了C位好幾眼，趕緊拉著祁績坐到了第一排，也就是人數最多的一排：「祁績啊，你可長點心吧？C位，得讓真正的高手來坐啊！我們在一旁鼓掌就行！」

  顧牧，就是李少成口中的高手。

  他一進來，目光便落在了C位上，然後直接坐了上去。

  他有這個底氣和實力。

  鏡頭掃到了他。

  現場的觀眾里，頓時就響起了不小的驚呼。

  顧牧，已經是有人氣的實力選手了！

  後台。

  王哲的面前，有一百多個監視器。

  每一個練習生，導師，甚至是主持人，都是有著專門的鏡頭在拍攝的。

  他看著現場大家的反應，心裡還是很滿意的。

  這樣的選秀節目，華國已經很多，但質量良莠不齊。

  但他王哲的節目，從來沒有不行過。

  看到大家對於顧牧這樣的實力選手有期待，他就放心了。

  真正的好節目，始終，還是要用質量來說話的。

  然後，他便見到了祁績。

  這小子拿了兩盒贊助商的餅乾，直接吃不夠，還遞給了李少成一盒。

  李少成知道有鏡頭，不敢吃。

  祁績就拍了拍他的後背，道：「怕啥啊，放心大膽地吃！這可是節目的金主爸爸的贊助，你吃得越香，說不定後期就把你的鏡頭給剪進去了！」

  祁績這話說得李少成一愣一愣的，他可是老油條了，但是也不敢像祁績這麼肆無忌憚，只好接過餅乾，也不吃，就捏在手裡。

  王哲看得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吩咐道：「多給祁績那裡一些特寫鏡頭，他的每一秒，都必須要錄下來。」

  這小子坐在那裡，表情輕鬆寫意。

  和他身邊的那些年輕的練習生們，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

  同樣是練習生，有一個練習了兩年的，腿都嚇軟了。

  而看看人祁績，練習時長為零，但是卻淡定無比。

  要不是已經提前聽過了祁績交上來的原創《少年華國說》有多強，此刻他的表現，在王哲的眼裡肯定是不及格。

  但是現在。

  王哲覺得，祁績，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綜藝里的一個寶。

  這是他做綜藝多年的敏銳嗅覺。

  接著，主持人開始叫選手入場了，祁績，是第一個。

  這是王哲特地的安排。

  導師席。

  穆雲秀今天已經在盡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緒了，但是此刻，在聽到了主持人，念出了祁績兩個字的時候，她的手，還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兩下。

  終於……要看到你了？

  她的心情，三分忐忑，三分期待，三分好奇，還有一分的不安。

  祁績聽到自己的名字，也有點意外。

  「哇！你居然是第一個！？這下子，你可要露臉了！一般第一個出場的，鏡頭都比較多！」李少成在為祁績歡呼。

  祁績站了起來，這小子趕緊和祁績擁抱了一下。

  祁績腦袋一偏，覺得和一個男的擁抱很彆扭。

  所以不到一秒鐘，趕緊把李少成推開了。

  「加油！」李少成喊道。

  祁績頭也不回地向著他揮手，特瀟灑。

  導師席。

  穆雲秀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大口地呼吸著。

  「姐，你不舒服嗎？」趙青柯見到了她的異常，開口問道。

  穆雲秀搖搖頭，道：「不是，我第一次錄製綜藝，有點緊張。」

  導師周三笑道：「哈哈，沒事，過一會兒你就習慣了！」

  祁績來到了門口，場外主持人拿出了幾個牌子給祁績選：「等級從低到高，分別是D級、C級、B級，A級還有S級，你覺得自己是哪一級？」

  自己給自己評級？

  行吧。

  《天生偶像》節目的規則是，練習生進場之前，先自己給自己評級。

  進場表演之後，再由導師定級。

  如果導師給的等級低於練習生自己選的等級。

  那麼練習生直接跌入末級。

  如果導師打出的等級大於或是等於選手自己選的等級。

  那麼導師打出的等級便是選手的等級。

  整個評級。

  S級一共十個。

  祁績想了想，給自己選了一個D級。

  他拿著牌子走了進來。

  走到了舞台上。

  走到了觀眾們面前。

  前世今生，這是祁績第一次站到台前。

  現場，一片驚呼。

  「哇！！我的媽呀！這個小哥哥好帥啊！」

  「這就是SSS級綜藝節目嗎？第一個出場的小哥哥直接帥暈我了！」

  「他叫啥啊？沒見過啊！但是真的好好看啊！」

  「服了，你們真是一群顏狗啊！不像我，我只喜歡有實力的！所以我最愛顧牧了！」

  穆雲秀看著祁績，心臟似乎是漏掉了幾拍。

  逆著時間長河而來的她，再次看見了他。

  她的情緒一閃而過，作為一名專業的演員，她的控制力是夠的。

  祁績站到了舞台中央。

  身後的屏幕上，字幕出來了。

  姓名：祁績。

  公司：朝陽娛樂。

  練習時長：0。

  祁績舉著話筒，向大家問好：「各位導師，觀眾大家好，我是祁績。」

  主持人知道祁績的「亮點」在哪裡，所以直接說道：「祁績是我們今天第一位出場的選手啊，他比較特殊，因為他的練習時長為零。」

  主持人話一落下，全場直接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