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2 靳言來了

2024-07-19 16:12:27 作者: 沐清淺

  靳言帶著林玉岫回去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原本俊朗的臉黑黑的,一看就是生人勿進的模樣。

  他真是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蔡國公府,居然就敢對自己心愛的人下手。

  他簡直不敢想,若是今日不是機緣巧合之下被自己知道了,若是自己沒能及時趕到蔡國公府,若是玉岫沒有陰差陽錯的走錯地方,到底會發生什麼?

  雖然到了最後,玉岫也沒有因此受到傷害,可是萬一呢?只要想到玉岫可能遭受的災難,靳言就恨不得將蔡國公府整個抄家流放。

  難道是這段時間自己表現的太好說話了?以至於都讓這些螻蟻一般的人都欺負到自己人的頭上了?蔡國公府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擔著個虛職混吃等死的府邸罷了,居然也有了這樣的野心!

  看起來,有必要做些手段,讓他們都知道,什麼叫做底線,什麼叫做逆鱗!

  林玉岫看著壓抑著怒火的靳言,知道他的心情很不好,也是呢,今天這事兒,到了誰身上,誰都不會心情好。

  本章節來源於𝚋𝚊𝚗𝚡𝚒𝚊𝚋𝚊.𝚌𝚘𝚖

  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去了蔡國公府的,還巴巴的跑到了蔡國公府一趟,也不怕丟了份兒。

  不過,他這一去,倒是打亂了她的全部計劃,以至於,讓她連最後的戲碼都沒看到。

  就這樣白白便宜了沈長榮她可真是有些心不甘呢,她原本是計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結果,就因為靳言的出現,讓沈長榮逃過一劫。只要想著沈長榮還好好的,她就恨的牙痒痒。

  雖然今天是在蔡國公府的沈家,她只是一個客人,可是卻也沒打算白白吃虧。既然沈長榮想要對付她,她早就打定主意,將沈長榮送到清芳廳去,她倒是要看看,精心策劃的事最後落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她能有什麼反應!

  可是這話她現在可不敢對眼前這個就壓暴怒的男人說出口,若是真的說出來了,還不知道會引起什麼亂子呢。

  「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林玉岫只能賠笑說道。

  「你傻嗎?明明知道她不懷好意,居然還去了,你就不怕出什麼意外嗎?你說,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可怎麼辦?」靳言壓抑了一路的怒氣這會子才算是發泄了出來,他惡狠狠的看著林玉岫沒好氣的呵斥。

  林玉岫想翻白眼了,這是什麼態度?擺脫,她是受害人好不好?為什麼不去追究罪魁禍首,反而在這裡對她發火?

  心下想著,林玉岫面上的表情也不好了,她甚至都想對靳言發火。可是靳言之後的話卻讓她偃旗息鼓什麼都不敢說了,她真的是太大膽了,孤身就敢去蔡國公府,也難怪靳言要擔心了。

  事實上,如果今天沒有作弊利器的空間在的話,如果沒有空間裡能驅除毒素的露水,林玉岫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全身而退,她還是輕敵了。

  「玉岫,我不是要對你發火,你怎麼也不想想,既然沈長榮有心算計無心,就算是你再怎麼警覺,難道還能斗得過她?那可是蔡國公府。你是不知道,京城裡的這些人家,有多少的骯髒事兒,就是蔡國公府,怕是連門口的青石板都不乾淨。我不希望你因為一時大意被人給算計了,你沒到那廳子裡去,自然不知道,那廳中可是點了香料……」

  靳言只要想到,沈家的人算計了林玉岫居然用了那等下三濫的額東西,就覺得牙根痒痒。

  這會子他自然要說教林玉岫,這也是為了她好,可是等回宮之後,總要讓蔡國公府的人悔不當初,最好是後悔當初自己不曾出生,恨不能自己從來不曾來過這個世上一回才好。

  總要讓他們知道,林玉岫就是他靳言不能碰觸的逆鱗,如果有人要算計林玉岫,都要先想想,一家子人的身家性命該託付到誰跟前。

  「我以後不會這麼魯莽了,如果知道有問題,我一定不去了好不好?」林玉岫知錯能改的說道:「我只是覺得,我這一次不來,將來她們還是會算計,所以想知道,她們這些人心裡究竟是怎麼盤算的。靳言,我們的身份地位本來就不同,我如果要站在你的身邊,就一定要去面對這些見不得人的陰私,因為我不允許我一輩子只能躲在你的身後!」

  林玉岫雖然認識到了自己的錯,可有些話還是對靳言說了出來。這是她的真心話,她不願意一輩子在靳言的羽翼之下,被他保護著過日子。

  靳言伸手理一理林玉岫稍微有點兒凌亂的鬢角說道:「是我太著急了,語氣有些不好。玉岫,我打算近期之內就與你完婚,等你做了名正言順的太子妃,就不會有人對你動手了。到時候,就算是他們心裡有這樣的想法,也會顧忌。」

  這次的事,促使靳言不得不提前自己的計劃,他原本想擺平了朝堂上那些反對的聲音之後,再與林玉岫完婚,原本是為了保護玉岫,可是,現在看來,這已經不是保護,而是將玉岫置於危險之中了。

  今天是蔡國公府,到了明日,誰知道會是誰家,要是一個疏忽,玉岫真的出了事,他就算是滅了那些人的九族又能如何?

  林玉岫沒有想到,靳言居然說出這話來,拜託,太子殿下,這不是重點好不好,他究竟有沒有聽到自己話里的意思?

  不過隨即,林玉岫就明白了,靳言不管再怎麼說,都是太子,這些人如此作為,實在是挑戰了靳言的底線,若是靳言很輕易的放過,那才是真的有問題呢。

  就算是前頭許多年,一直都不曾在宮中生活,也絲毫不妨礙他是大越國唯一的繼承人。這是身份的絕對壓制,只要她與靳言成親,那這種身份的壓制也會體現在她的身上。皇家的尊嚴不會允許任何人挑戰,就算是有實權的那些世家也不能挑戰,何況是蔡國公府這樣的人家。

  算了,就算自己想自立,也不在這一會兒時間,將來總有的是時間讓自己做靳言背後的女人。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