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某爺生氣了
2024-07-19 13:29:42
作者: 雨涼
這男人出手動不動就是上千兩,她預算,像他這樣的身份,仇人肯定不少,一顆子彈叫價十萬兩銀子,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當地的小富婆。
男人涼薄的嘴角暗暗抽了一下。儘管面色依舊冷漠如冰,但眸底的寒意卻是消退了不少。
女人湊的很近,去了偽裝的她,那白皙無暇的臉在他眼底放大,傾城絕色的臉上那雙露出貪婪之色的眼眸璀璨耀眼,他從來沒見過貪婪成性的人也能有這般迷人的樣子。
那紅潤飽滿的唇瓣一開一合的,讓他喉結忍不住的滾動了一下,清冷的眸色莫名的就變得深邃起來。
抬手,他突然將她半壓在自己身上的身子給拽到了身前,長臂一收,就將她穩穩的禁錮在自己懷中。
「天色已晚,有何事明日再談。」他沒給她答覆,但卻如此說道,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親昵而又充滿了魅惑。
沈千姿一頭黑線,特別是被他抱在懷中感受到周圍都是他身上迷人的男性氣息時,腦門上的黑線更是掉個不停。
他這是想趁機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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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一抱是沒什麼問題,但有問題的是——
「喂,我先說好,跟你睡一起不是不可以,但你晚上得規矩點,否則別怪我翻臉。還有,我晚上睡得沉,你不准隨便打擾我。最重要的是我晚上愛做夢,要是發出了什麼聲音把你嚇到,你不用叫醒我,趕緊離開最好。」
「閉嘴!睡覺!」
翌日,天亮的時候沈千姿醒過來,身側早就沒了某個男人的蹤影。
扒了扒有些凌亂的髮絲,她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昨晚她到底發哪門子神經了,要不然怎麼會讓他睡自己房裡呢?
不過有一件事還挺奇怪的,昨晚上她居然一個惡夢都沒做,這幾個月來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一夜無夢啊……
難道那男人陽氣重,把夢魔給她擋下了?
跟月欽城睡一覺,沈千姿起床後才發現,不僅僅是不做噩夢了,就連待遇都提高了。
有兩名丫鬟伺候她梳洗更衣,完了之後還有豐盛的早飯等著她。
自穿越至今,這算是她第一次如此享受。
用完早膳沒多久,被她稱為『膽小鬼』的楊智前來見她。
「王妃,這是王爺讓屬下交給您的,還請您看過之後務必將信燒毀。」揮退了丫鬟,楊智從懷裡摸出一封信箋雙手呈到沈千姿面前,恭敬而嚴肅的說道。
「這是什麼?」沈千姿挑眉接了過去,「不會是你們王爺寫給我的情書吧?」
她覺得那男人肯定是暗戀她。
「……」楊智嘴角抽了抽,極力的忍住笑意。一個多月沒見,她還是如此幽默。也難怪王爺會回府住下,要是換做他,他也會如此的。
面前這個蒙著黑紗的女人,儘管到現在他還沒見過她的真容,但他覺得容貌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很有趣。她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別看她隨性散漫,但心思卻獨特費解,言語之間更是談不上什麼端莊,但卻平和近人,幽默詼諧,常常讓人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他現在最好奇的是王爺到底和她圓房沒有?
昨夜王爺可是宿在她房中的,要知道,這可是王爺成人之後第一次跟女人住同一屋啊。
沈千姿的注意力都被信箋吸引去了,根本沒心思去觀察楊智各種幻想的神色。
好奇的拆開信,她才發現壓根就不是什麼情書,只不過是一份名單。
信上的人名有十二個,還包括了對方在淮陽王府所從事的職務。
看著這份名單,她表情立馬嚴肅起來,並快速的將十二個名字記下,並將信紙撕成了碎末裝回信封之中,隨後遞給楊智。
「點火,把信燒了。」
如果她猜得沒錯,這十二個人應該都是奸細一類。那男人給她信的目的應該是在告訴她這些人有問題,要她自己注意防範。
可光是防範有個屁用,她才不會讓別人把『監視器』放自己身邊!
想到什麼,她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並朝楊智看了過去:「膽小鬼,你去告訴你們王爺,就說我吃了廚房做的東西,這會兒肚子痛中毒了。」
楊智看著她完好無事的樣子,很是不解:「王妃,你中毒了嗎?為何屬下看不出來?」
沈千姿瞪眼:「我忍著的,怎麼,不行啊?趕緊去,要是我毒發身亡,變鬼後第一個找你。」
聞言,楊智哪敢停留啊,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他什麼都不怕,惟獨就怕鬼……
很快,月欽城回了房,看著床上抱著肚子一個勁痛喊的女人,他也沒管是真是假,趕緊命人去請大夫,並讓侍衛將廚房裡做事的人都抓到了院子裡。
直到房裡就剩下他們兩人,沈千姿才消停下來,立馬從床上蹦到了床下,還得意的朝男人拋了個媚眼過去:「怎麼樣,我戲演得不錯吧?」
看著她生龍活虎說話利索的樣子,月欽城這才反應過來被她戲耍了,那臉頓時就冷了下來,直接將她抓到自己身前,怒道:「好端端的你做何折騰自己?」
他方才是真有被她嚇到……
沈千姿聳了聳肩,說得很正經:「我這還不是為了幫你。」
「幫我?」月欽城濃眉蹙得緊緊的。
掙開他的大手,沈千姿走到桌邊坐下,明亮的眸底突然凝聚起了一團黯色:「為了大家的安全,我決定了,把太后的那些眼線全都除了。我知道你不好下手,畢竟那是你親奶奶,所以這事還是讓我做比較合適。當然,你也可以反對我的做法,但是我得給你說清楚,你若是要繼續留這些人在府中,那我肯定是不會在這裡住的。你都可以住在外面,我也同樣可以,反正我們之間也是逢場作戲,住不住一起都無所謂,也沒人知道。」
聽到她後面的一番話,月欽城突然斂緊了雙目,目光沉冷得猶如冰刀子一樣剜向對面的女人。
逢場作戲?對她而言,他們之間就只是逢場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