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大亂之勢
2024-07-19 08:40:36
作者: 雲朵飄飛
「取悅本宮。本宮不想說第三遍。」對她,他真的算是有耐心了。但對於她的耐心真的是一點也不多。
楚離憂沒有說話,只是站起了身,朝床邊走了過去。
對於她的動作,玉痕那陰沉的臉緩和了許多。卻在下一秒卻發現她從床邊取下了那柄青冥劍然後朝他走了過來。然後,玉痕的臉更是陰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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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離憂將青冥劍遞到了玉痕的手裡,意思很明顯,若你想要我取悅你,你就直接殺了我吧?
「你想死?」他冷笑看著她手裡拿著的那柄青冥劍,「你寧願死也不肯取悅本宮?」
如果可以死的話,死了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可是,經歷了玉痕給的那一劍後,其實她很怕死了。所以,她沒有勇氣自殺,只能任由玉痕把她囚禁。
楚離憂的沉默給了玉痕最好的答案。
她寧願死,也不願意取悅他。
可見鬼似的,看著她那張冷漠的臉,他對她依然性趣很高漲。依然想把她擁入懷裡狠狠的愛她一番。
「既然你不願意取悅本宮,本宮取悅你。」玉痕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一定是瘋了。他沒有把這個女人折磨瘋掉,自己卻要被她給折磨瘋掉了。
話落間,奪過了她手裡那柄青冥劍往地上一丟,摟著她的腰整個人覆了上去。
楚離憂依然像一具沒有靈魂,沒有感覺的機器一樣,不哭不鬧,不拒絕不反抗任由玉痕對自己為所欲為。
她只是那樣的站在那裡,任由他緊緊的摟著她的腰,任由他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撕碎。
她知道他是真的不愛她。否則,這個男人怎麼會對自己如此的粗暴?
無論身心多麼的疼,她只想他儘快結束這場粗暴。
不知不覺中,眼淚已經失了眼眶。她以為自己足夠堅強了。她以為自己不會心痛的流眼淚了。
可是,當他毫不留情的對待自己的時候。心還是會那麼那麼的疼,眼淚也跟著隨之而來。
許久她眼淚流的太猛了,落到了他的手心上。
他觸碰到她的眼淚,動作停了下來。
看著這個哭的傷心的女子,那一刻,他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看著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自己撕爛,她身上他所留下的痕跡。這是他剛剛對她所做的一切。現在看來,連他自己也覺得是那麼的刺眼。
他放開了她。
如果說,對著一個哭的如此傷心的女子他還下的去手,那他一定是一個禽獸了。
那一刻,神使鬼差的,他將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脫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那一刻,楚離憂有些一怔,怔怔的看著他停止了對她的掠奪,怔怔的看著他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所以說,玉痕是放過她了麼?
他溫涼的手輕輕的撫上她流滿了眼淚的臉頰,他捧著她的臉,溫涼的唇輕輕的吻去了她臉上的眼淚。吻完了後看著她輕輕開口,只是他的聲音似乎有些淒涼,「本宮最終…還是輸給你了。你不想見到本宮,本宮如你所願。」
楚離憂只是怔怔的看著他,她不懂玉痕今晚這話是何意思。等到她明白的時候,玉痕卻已經離開了。而她,等她想見到玉痕的時候,卻是那樣的遙不可及了。
如果說,他們可以不要那麼倔強,他們可以試著放開彼此的心,如果說,他們一人退一步,好好的看清自己的心,是不是他們就不會錯過那麼多了?他們是不是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生離死別了?
那晚,玉痕沒有留在梅園。
只是第二天,當楚離憂醒過來的時候玉痕已經不在太子府了,更是不在西越,她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可玉痕卻是把赤羽留在了太子府中。
……
楚京。
時間過去的很快,大楚皇宮裡里外外的也已經清洗乾淨,從裡到外的已經全部裝修了一遍了。
六月初十,大楚新帝登基之日。這一天舉國歡慶,好不熱鬧。
而從這一天,大楚改國號為南楚,年號定為永清。後來據史記記載,南楚帝一生獨寵一女子,大楚之所以改為南楚定年號為永清就是因為這個女子。
南楚永清元年六月中旬,據邊境來報。西越太子慕容玉痕出兵二十萬親征北淵。短短几天的時間,已經拿下了西越與北淵邊境幾座城池。現,直逼北淵國都。
此消息一出,一時間天下譁然。
坐在御書房的楚離陌接到了消息眸光微眯。玉痕這是要滅了北淵了?下一個就是直接劍指南楚了。
玉痕如今雖只是劍指北淵,但南楚大臣卻是心有不安。如今南楚新帝剛剛登基不久,南楚朝廷還不穩,還需要新帝穩住朝綱。可西越這個時候突然發兵,打了北淵一個措手不及現在更是已經占領了北淵邊境。西越下一個隨時會對著南楚與北淵邊境幽城出手。一旦玉痕發兵幽城,拿下了幽城,西越的兵馬那就是直指南楚京都了。
登基了之後,楚離陌很多時間都用來了處理國事。只是因為,楚帝駕崩後的那段時間,真的是把南楚弄的一團亂。也難怪當時南宮錦撒手什麼也不肯管。而是連發了幾道信催他們回京。
好在連著幾夜,楚帝留下的那一爛攤子是處理完了。楚離陌也不浪費人才。像王子軒這樣的人才要是白白浪費了可是要遭雷轟的。
結果就是王子軒剛剛從幽城回來,來沒有來得及休息休息的份上。一道旨意下來,事情統統砸到了王子軒這個丞相的身上了。
接連幾天的時間,邊境都會傳來消息,西越太子占領了北淵城池的事情。
西越與北淵這一戰,南楚皇帝楚離陌完全是在一旁看熱鬧並沒有去插上一腳。玉痕敢親自親征北淵,那麼就說明了西越金陵城有人坐鎮國都。這個人是誰,楚離陌已經猜到了。至於隔著一座雪山之巔的東離國,也是沒有完全插上一腳的可能。有南楚在一旁鉗制,又有一座躍不過去的雪山,東離國只能安分的待在自己的國土上。而楚離陌也沒有這個閒心去出兵東離國。畢竟東離國地勢占有優勢,他一旦出兵東離。南楚後方完全就會淪為玉痕的劍下。所以,他們愛打,他就在一旁看熱鬧就好。
但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玉痕就占領了北淵十幾座城池。這裡面沒有一點的貓膩,打死他,他也不信。看來這些年,玉痕沒有白白遊歷天下各國。
楚離陌雖說他沒有打算自己親自去插上一腳。但不代表他不能讓其他人去插上一腳。
這不,南楚現在就有一個賴在這裡養傷的某人麼?
也不知道楚離陌和蘇白衣說了什麼,當下,蘇白衣就離開了南楚了。
「你讓蘇白衣拖住玉痕?你不要告訴我你想獨自去西越。」雲清走了過來,看著他,「我知道你擔心離憂,但玉痕敢發兵北淵,把離憂留在了金陵城裡。你應該知道,現在的金陵城中是誰在替玉痕坐鎮。」
這個替玉痕坐鎮金陵城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的祁容。大家都以為祁容離開了金陵城。但是,祁容並沒有離開而是隱在了暗處而已。
「離陌,大哥已經在煉製絕情蠱毒的解藥了。還有兩個月就能把解藥煉製出來。這個時候你不可以離開南楚。」
不是雲清不想去將離憂帶回來。而是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比他更重要了。眼看著絕情蠱毒的解藥要煉製出來了。一旦他離開,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最重要的是,雲清從來沒有想到,爹爹給他的續命丹可以續三年的性命絕情蠱這三年也不會發作。可是,就在昨天的時候,他居然發作了。
已經許久沒有發作的他,突然發作了。昨天可是把她嚇壞了。
後來,經過南宮錦檢查才知道他會突然發作的原因是當初蘇婉言吹的那一曲奪魂曲。當初奪魂曲引得他差點發作,還是後來又吹了清心賦才壓了下去。而後來在北淵的時候和玉痕又打了那麼一架,導致續命丹的藥效有些壓不過他體內的絕情蠱毒。
「西越現在是祁容坐鎮。你只要一進入西越境內就會被祁容發現的。他現在幫著玉痕,一旦知道你在西越,祁容不會手下留情的。但離憂不一樣,祁容不會傷害離憂。玉痕現在不在西越,他也不會傷害離憂。而你不同,玉痕現在恨不得想要殺了你。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去西越,我也不允許你去。我知道你想把離憂帶回來,我也想,但要等到大哥解了你身上的毒,到時候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把離憂帶回來。」雲清一口氣將話說完。雖然她知道自己可能自私了一點,但這個時候她必須自私一點。她容不得他受到一點的傷害。
雲清知道有一天她們會和祁容,會和玉痕決戰。但從來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會來的那麼多的快。她沒有想到玉痕會突然發兵北淵。如今想來,當初在北淵遇到玉痕,玉痕並沒有完全是為了去找他師傅無塵的。他只是借著找師傅之名,卻暗中有了行動。那個時候,玉痕已經在暗處籌謀了。所以玉痕才會『好心』的告訴他們,月靈花在北淵皇陵里。那其實就是玉痕為了引開他們所拋出來的一個引子而已。而他們當初尋找月靈花心急,所以才會信了玉痕的話。也沒有細細的想過。可能他們當初已經想過了,但對於當初的他們來說,比起月靈花,沒有什麼是值得重要的。
所以說,這一局玉痕先贏了。而他們則是平局,真正的敗局是北淵。
「清清。我讓蘇白衣去北淵只是想給玉痕找點麻煩而已。我怎麼會讓清清擔心,這個時候我不會離開南楚,不會離開清清的。」若沒有發生昨晚發作這件事,他或許會發兵西越也不一定。但現在,在身體不允許的條件下,他不會去冒險。兩個月的時間,他還等的起。只是想起昨晚清清為了他,又運用靈力吹了一曲清心賦他就心疼不已。「清清,昨晚的事情是一個意外。以後我不准你在吹清心賦了。」
可若昨晚的事情在發生一次,雲清還是會選擇吹清心賦。比起他,自己耗盡了一身的靈力又有何妨?
「如今玉痕挑起戰事,天下大亂之勢已起,在這亂世下,我只要你平安即可。誰要是敢阻礙了你,我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不管未來是什麼樣,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和我在一起。離陌,你答應過我的,要陪我到老。你不可以食言。」
「我不會對清清食言的。」將這個深愛的女子擁在了懷裡楚離陌輕柔道。這是他對她的承諾。
戰事一起,雖還沒有殃及到南楚來,但天下已經血流成河了。
等到南楚與西越的那一戰,天下的血,不知道還要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