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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取悅本宮,本宮今晚就放過你

2024-07-19 08:40:35 作者: 雲朵飄飛

  楚京。

  回到楚京也有那麼幾天了。楚離陌還真的就讓那群大臣們跪在離王府門口。

  離王不開口讓他們起來,以魏太傅為首,這些大臣沒有一個敢起身離開。現在的他們悔恨啊。怎麼就得罪這位爺了?偏偏這位爺還是他們大楚即將要登基的皇帝。

  前面跪的那一個多月,雖然也跪著。但不像現在這樣,一直都跪著不動。如今,他們已經在離王府門口跪了兩天兩夜了。

  一些年紀大的,沒跪過多久就昏倒在了離王府門口。倒是這個魏太傅,別看他一大把年紀了,居然跪了兩天兩夜了現在還是挺直了他那身板恭恭敬敬的跪著不動。

  對於離王府外面的這些情況,楚離陌一概不聞不問。這些大臣喜歡跪就讓他們跪著好了。

  但楚離陌也吩咐了無情等人,讓他們將皇宮裡里外外的重新的裝修一遍。清洗一遍。要把楚帝的痕跡徹徹底底的清洗乾淨。

  所以說,楚離陌其實是已經準備要登基了。只是登基的時間還沒有定下而已。這些大臣喜歡跪著,喜歡折騰。他們喜歡,楚離陌不想攔著。

  對於這些情況,雲清也只是笑笑不語。

  她能說,這個男人太腹黑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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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就是在故意坑這些大臣。

  當然,她也知道。楚離陌其實就是在給這些大臣一個教訓,順便震懾他們一下。誰讓這群大臣真的是太討厭了。

  不過,看到他吩咐無情等人重新將皇宮裡里外外的裝修一遍,清洗一遍,雲清也知道一件事。楚離陌一旦登基,一旦當了皇帝後,就必須住在皇宮了。而她,身為他的妻子也要入住後宮。

  其實住哪她真的無所謂的。只要和他住在一起就好。但是,皇宮那個地方總是給了她一些很難忘痛苦的記憶。那些記憶已經深入骨髓了。

  她想,如果她在一次踏入乾清宮,還是會想起前世的時候楚飛揚害她之事。還是會想起,前世她的那個孩子慘死之事。

  如今離陌吩咐無情等人重新裝修皇宮,清洗皇宮也是有這個緣故的吧?

  他在意她,心疼她。所以了解她對於前世的苦。而這個男人,也將乾清宮直接的拆了。偌大奢華的一座宮殿就這樣消失了。

  乾清宮雖然拆了,但這個男人,細微的連她以後要住的宮殿的名字也改成了『傾雲宮』。以她的名字來命名。用一句話來解釋就是,他只傾心她一人。

  梨園。

  回來幾天了,算算日子她大表哥以及二表哥他們也應該回來了。

  王子軒現在正在從幽城趕回楚京,估計不用兩天的時間就可以回到楚京。但王子清與鳳青鸞兩人,因為在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又發生了楚離憂被玉痕劫走一事。王子清一路追到邊城薊城。如今也在回楚京的路上。

  只是王子清和鳳青鸞兩人這楚京路上的路程就慢了一點。

  不是王子清不想儘快趕回楚京,而是王子清根本就沒有想要儘快的趕回楚京。而是帶著鳳青鸞一路上遊山玩水似的,緊趕慢趕的往楚京回來。

  這種能帶著媳婦在外面遊玩一番,兩人獨處的機會王子清當然是不會錯過了。至於楚京的那些事情,王子清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反正有他大哥在,有南宮錦在,在不濟還有蘇白衣與爺爺在,楚離陌要當皇帝的這個爛攤子多的是人替他收拾。至於楚離憂被玉痕劫走一事,他已經將消息傳回楚京去了。

  楚京之中的楚離陌也收到了王子清傳回來的消息。當看到那信上寫著自己的妹妹被玉痕劫走一事,楚離陌眸中帶著幽寒的冷光與怒火將那封信給丟在了地上。滿是陰沉怒火的眸子裡盯著信上的那幾個大字,冷冷咬牙道:「玉痕…你找死。」

  雲清撿起地上的那封信看了看,看到信上的內容時。在想起在北淵的時候離憂和自己所說的事情,也不免的為離憂擔心了起來。她不擔心玉痕會動手殺了離憂。玉痕若想殺離憂,就不會劫走離憂了。她只是擔心,玉痕對她那般的殘忍,她現在被玉痕劫走回了西越,她怕玉痕會在一次的傷害離憂。

  而此刻西越金陵城中。

  「二師兄,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告訴我大師兄去哪裡了好不好?」慕容惜顏這兩天一直纏著玉痕問。紫色面紗下一張小臉苦兮兮的,就差沒有給玉痕給跪下了。

  這兩天,慕容惜顏實在是找不到她大師兄去哪裡了。沒有辦法,她只能來找二師兄了。結果她這個二師兄一直沉著臉,什麼也不肯說。

  玉痕那張陰沉的黑臉,只差沒有把慕容惜顏丟出太子府了。

  不過,這兩天慕容惜顏已經被玉痕丟出去好幾次了。每次把她丟出去,慕容惜顏又會纏上來。對於這個武功輕功高強的師妹,玉痕府上的暗衛與侍衛根本就不是對手。

  「二師兄,你告訴我大師兄去哪裡好不好?」

  慕容惜顏這個纏人的精神與勇氣還是很可嘉的。玉痕已經處在發怒的邊緣了,隨時有可能會把這個煩人的師妹丟出去的可能。但慕容惜顏卻還是見縫插針的纏了上來。

  慕容惜顏這打不死的小強的勇氣,隱在暗處的暗衛與侍衛也是非常的佩服她的勇氣可嘉。

  「二師兄…」慕容惜顏苦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看著玉痕。

  終於被慕容惜顏吵的煩悶的玉痕抬起了頭,冷淡的眸子看著她,「你很想見祁容?」

  慕容惜顏猛然的點點頭,「嗯。」

  「想見他,可以。」玉痕開口,目光卻看向了梅園外在練劍的女子,冷淡的眸子一直盯著院子外練劍的楚離憂,聲音極冷的開口,「你讓她來求本宮。」

  「她?」慕容惜顏也順著玉痕的目光朝外面望了過去。這兩天她還找二師兄,每次都看到離憂在練劍。她上去打招呼離憂也不理她,只是一個勁的練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現在二師兄要離憂去求他。二師兄才肯告訴她大師兄在哪裡。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二師兄和離憂是一個什麼情況?「二師兄你是說要離憂麼?」

  「你不是想知道祁容在哪裡麼?你讓她來求本宮。本宮就告訴你祁容在哪裡。」

  那天從後山懸崖回來之後,這個該死的女人就變成這幅鬼樣子了。一天到晚的不是練劍就是練靈隱教她的玄天真經。那天以後,她就跟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一樣的活著。

  她每天照樣吃飯睡覺,但卻多了一樣事情。那就是練功。這幾天,和他卻連一句話也沒有了。無論他如何對她,占有著她的身體,她一句話也沒有,也任由他對她的占有,不拒絕不反抗。

  看到她的這幅樣子,他真的想掐死她。想要狠狠的掐死她。

  想要知道大師兄在哪,只有二師兄知道了。但二師兄的要求卻是要離憂去求他。這下,慕容惜顏覺得有些犯難了。「二師兄,真的只能這樣麼?」

  「晚飯前,她不來求本宮。你連這個機會也沒有。」玉痕涼涼道。

  這根本就是沒有給慕容惜顏考慮的時間。慕容惜顏哪裡還能想為難這事。玉痕話落後,她想也不想的就跑出去了。

  比起這件事可能要為難離憂了,但她是真的很想見大師兄。而且,二師兄應該不會為難離憂才對?

  慕容惜顏在心裡暗暗的想著,看二師兄和離憂的樣子,這兩人肯定是吵架了。

  在慕容惜顏這一路上和兩人的相處來看,這兩人分明就是情侶。現在這個樣子就是情侶間的吵架。所以離憂一直在練劍出氣,二師兄又拉不下這個臉去求和。

  梅園外,傳來了慕容惜顏的聲音,「離憂,能不能先休息一下?我有事找你。」

  此刻的楚離憂,出劍凌厲。梅園外的這些花草樹木全部遭了楚離憂的難。哪怕是慕容惜顏這個時候撞了上來,楚離憂手裡的劍也沒有停下。

  「離憂,我真的有事找你。」這個時候的慕容惜顏也不傻,她看的出來離憂這劍可是招招置人於死地。她可不敢上前去,俗話說得好,刀劍無眼。

  不管慕容惜顏說什麼,楚離憂就是不理會。眼看著時間過去,馬上就是晚飯的時間了慕容惜顏心裡可別提有多麼的著急了。

  看著她練了那麼久的劍,太陽都快已經下山了。她居然不喊累,不喊渴,也不休息一下。

  突然,慕容惜顏像是想到了什麼。往屋子裡跑了過去,很快就出來了。只是出來的時候手裡端著水果點心。

  「離憂,練了那麼久的劍了你也累了快過來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喝口茶解解渴。」

  楚離憂卻是半句也沒有理會慕容惜顏。只是停下了練劍,朝著不遠處的弄月淡淡吩咐,「弄月,準備水沐浴。」

  「是,小姐。」站在梅園外的弄月應了一聲。對於這幾天小姐的改變卻是一直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慕容惜顏是眼睜睜的看著楚離憂走掉。

  等到楚離憂沐浴完之後,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時間也剛剛好,到了玉痕所說的晚飯的時間了。

  而楚離憂則是安靜的坐在梅園裡,坐在玉痕的身邊,安安靜靜的吃飯一句話也沒有。

  慕容惜顏今天也難得的和他們坐在了一起用晚飯。幾次,她都想張嘴說些什麼。可當梅園是那麼的安靜的時候,安靜到有些詭異,她不知道該如何的開口和離憂說了。

  等到一頓飯吃完了之後,她也還是沒有開口。

  她沒有開口,玉痕卻是開口了。「飯你也吃了,你可以走了。在為祁容的事情纏著本宮,本宮將你丟進後山池裡餵魚。」

  若不是看在她是自己師妹的份上,看在師傅的份上。他對她可沒有那麼多的容忍。可以容忍她幾次糾纏自己要祁容的消息。

  慕容惜顏還沒有開口,楚離憂也放下了筷子起身了。

  「站住。本宮還沒有讓你走。」玉痕冷冷道。

  楚離憂腳步停了下來不動。她不會惹他生氣,讓他有藉口折磨自己。他不讓她,她便不會走。至少,她不會像幾天前那樣傻了。

  三天前,她就是沒有聽他的話,吃完飯就要走。結果玉痕大發雷霆之怒直接對她用強,在這裡要了她。以那種羞辱的方式,直接的要了她。所以,她不會在他那樣的機會,那樣羞辱自己的機會。

  這一聲沒有嚇到楚離憂,卻是將慕容惜顏給嚇了一跳。眼看事情大事不妙的樣子,慕容惜顏很有眼色的找藉口離開了。「二師兄,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慕容惜顏來的快,跑的也快。

  「坐下。」

  如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更像是玉痕所控制的機器一樣,楚離憂坐了下來。

  「喝藥。」

  楚離憂端起藥,一口喝下。這幾次喝藥,她已經不在問秋大嬸要糖了。比起心裡的苦,心裡的悲涼,這藥的滋味她已經感覺不到苦,感覺不到那種奇怪的味道。

  「你現在倒是真聽本宮的話?」他冷冷一笑,話中的自嘲卻不知道是在指她還是砸指他自己?

  可他想要的,卻不是她這種聽話的方式。見她這種模樣,他只會更加的煩悶,更加的想掐死她而已。

  她只是坐在那裡,靜靜的不語。

  玉痕卻是煩躁了她這幅模樣,溫涼的手捏著她的下巴,楚離憂也不反抗,任由他捏著她的下巴。玉痕卻在這時將頭低了下來貼在了她的唇上,然後似懲罰似的用力的一咬。

  那一咬太過突然,她以為她已經習慣了痛。卻發現他咬自己的那一下還是會痛。

  「既然痛了,為什麼不喊出來?」他看著她問。

  楚離憂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咬著唇用一種很空洞,很漠然的眼神看著他。

  就是這樣的一種眼神,讓玉痕覺得心裡煩躁。就是這樣的一種眼神,他發現自己一點也不了解這個女人,一點也掌控不了這個女人。

  「楚離憂,取悅本宮。」他真的是厭惡了她的這個空洞漠然的眼神。「取悅本宮,本宮今晚就放過你。」

  他的意思很明顯,只要她主動取悅他。他今晚便不會對她用強。

  可這對於楚離憂來說,不管是取悅他,還是他要對自己用強。不都是要和他做那種事情麼?居然如此,是用強,還是取悅對於她來說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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