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心情不好的太子殿下
2024-07-19 08:39:18
作者: 雲朵飄飛
「嘶…」馬車裡,女子呻吟了一下,動了動身子。卻發現渾身都痛似乎是被狠狠的打了一頓。
她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那個男人不會變態的將她打了一頓吧?
但這種感覺,似乎又像是做了那種事情一樣。
難道,她做的那場夢。
做了那樣的夢也會感到真實的痛麼?
她還記得,夢中他說喜歡她。那是她第一次聽到他說喜歡自己。
喜歡!
他的喜歡對於她來說是多麼的彌足珍貴。卻又讓她感覺到了幸福。
但她也知道,這終究是夢一場而已。
現實中的玉痕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呢?又怎麼會那麼溫柔的告訴她,說喜歡她呢?
終究,夢還是要醒的。
玉痕那個一個涼薄的人,對她那麼狠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她呢?
只是這場夢好真實,讓她有一種分不清究竟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中的感覺。
「痛。好痛。」睜開眼,入眼帘的便是玉痕那張溫潤如玉的臉,和夢中一模一樣的臉。
此刻她正被他抱在懷裡。
是幻覺麼?
「很痛麼?」低醇的嗓音輕輕開口問。
楚離憂有些一怔,似乎有些不能適應他此刻的溫柔語氣。她很怕,怕這只是一場幻覺,怕就是另外一場虛幻的夢。等到夢醒了,只有她一個人獨自悲傷。
「我在哪裡?」她問,語氣卻帶著一絲的疏離與淡漠。
此刻的她語氣淡漠,與昨晚她的熱情如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讓他不免有些惱怒,現在是怎麼回事?
「在馬車裡。」玉痕的語氣也冷卻了下來。
楚離憂扯動了一下身子,卻發現渾身都痛的厲害。這讓她也開始懷疑了,玉痕是不是趁自己睡著了對她做了什麼?
畢竟玉痕曾經就大半夜的跑到她的房間裡來對她用過強。
莫非,她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他做的?
他怎麼能這麼的變態,前天晚上已經要了一個晚上了,昨晚又沒有放過她。
「別動,好好躺著。」玉痕一臉不高興的沉聲道:「在亂動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放開我。我坐一邊去。」他的懷抱很溫暖,但她不敢在迷戀。
對於她突然的疏離,玉痕很惱怒。「楚離憂,你這是在玩什麼把戲?欲擒故縱麼?現在一副對本宮冷淡的樣子,可昨晚的你對本宮可是熱情的很。昨晚的一切你忘記了麼?」
轟!
似乎有什麼在腦袋裡炸響了。
他剛剛說什麼?
昨晚她熱情如火?對他?
「你胡說什麼,我沒有。」楚離憂矢口否認。
她怎麼可能對他熱情如火呢?現在的她,對於他只有一種悲涼的絕望。
「沒有。」玉痕勾唇,「難道昨晚和本宮做的事情你忘記了麼?昨晚你可是熱情的很,這些你都忘記了麼?」
「我…沒有。」楚離憂在一次開口否認,但語氣卻是不足。
身體的疼痛在提醒著她,昨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而且,昨晚她做的那個夢,夢中她真的是熱情如火。
難道說:昨晚的那個不是夢,而是真實的發生了。
「沒有。看來,你是需要本宮在提醒提醒你麼?這些,你都忘記了麼?」玉痕很惱怒,昨晚才發生的時候,她現在卻矢口否認。
「我…」楚離憂咬著唇看著盯著玉痕的臉看了半響。所以說,那不是夢,那是真的發生了。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楚離憂現在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惱怒的吼道:「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就跑到我的夢裡來。」
「夢。呵呵。」玉痕冷笑,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楚離憂,你居然說你是在做夢。你居然還做這樣的夢。告訴本宮,這樣的夢,除了本宮。還有和誰做過?祁容也出現在你的夢裡麼?」
「我沒有。」
聽到他又將事情扯到了祁容的身上,認為她和祁容有那種關係她的心就有些發疼。
他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會接受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可他卻偏偏要拿這件事來質問她。
「最好沒有。你要是敢和祁容有。本宮會掐死你。」
楚離憂冷漠的眼神看著他,他憑什麼這樣凶她。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又憑什麼管她和誰有沒有什麼?
「別用這種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本宮,本宮見著堵心。」見著她這幅冰冷冷的樣子,他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的難受。
楚離憂將臉撇到了一邊,不在看他。
「也別裝作一副和本宮不熟的樣子,本宮看著更鬧心。」玉痕道:「本宮喜歡你昨晚的樣子。」
喜歡!
這是她第二次聽到他說喜歡自己。而他卻是喜歡她昨晚的樣子。
是喜歡昨晚那個以為在做夢的她麼?
所以,他昨晚所說的喜歡,是不是也是一場夢呢?
她看不出現在的他有一點喜歡她的樣子。
還是他所說的喜歡其實根本就是騙人的。
還是說:他在騙她,他想報復她,他想在一次看到自己為他沉淪下去。
她不敢在想了,她覺得自己在想下去一定會瘋掉的。
就當昨晚自己做了一場夢,一場異常快樂幸福的夢。現在,夢該醒了。她也該清醒過來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
她沒有想過會在客棧遇到他,也沒有問過他出現在這個地方是要去哪裡。但她卻只有一個目的地,那就是去北淵國。可如今,祁大哥一個人離開了。她又落到了玉痕的手裡,她不知道何時才能到達北淵國。
「北淵國都。」
「你要去北淵國?」楚離憂一時有些一怔。
他居然要去北淵國。難道他知道自己要去北淵國找月靈花是要阻止她的麼?
「很驚訝。」玉痕挑眉,「你當初和祁容離開金陵城不也是要去北淵國都麼?怎麼,現在和本宮一起去不願意了?」
「我能問你一句,你要去北淵國幹什麼麼?」既然現在已經落到玉痕的手裡了,楚離憂也明白自己是逃不掉了。而且她也是要去北淵國,總要問清楚了以後才好行事。
「本宮現在心情不好,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
你大爺的!你心情哪天好過了?
他說他心情不好不想回答,楚離憂也低下頭不在開口問了。
反正是要到北淵國,等到了北淵國之後在做打算吧。
馬車裡一時之間又沉默了下來。
楚離憂又是一張淡漠的臉。
看著她這張臉,玉痕心情更是不好了。
「赤羽,停車。」玉痕冷冷吩咐道。
在外面駕著馬車的赤羽立即將馬車穩穩的停了下來,開口問:「殿下,前面就是鳳城了。」
赤羽可就不懂了,前面不遠處就是鳳城了,現在趕路,今晚可以在鳳城找間客棧休息一晚。但殿下這個時候在這個鳥不拉屎的樹林裡停了下來,莫不是今晚殿下想要睡樹林了?
「不進城了。今晚就在原地休息一晚。」
赤羽有一種無語望天的感覺,現在趕路明明可以在天黑之前到鳳城,可殿下卻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停下來。這是鬧哪樣?
可不管殿下鬧哪樣,赤羽還是不得不遵從命令。
「你下去。」看著楚離憂,玉痕語氣冷漠道。
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她這張冰冷的臉,看到心裡就煩悶添堵。
下去就下去。她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輛馬車裡,待在一起她也覺得心口發疼還不如下去透透氣。
頭也不回的就下了馬車。可真的等下了馬車這才發現,渾身還是疼的厲害。
楚離憂只能在心裡狠狠的將玉痕罵了一頓。
這人就是一個禽獸。除了欺負她,還是欺負她。他就不怕哪天自己不舉了。
「楚姑娘,這樹林茂密,馬上就要天黑了,楚姑娘還是不要走遠了。」楚離憂剛剛走的離馬車遠了一點,赤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不走遠一點怕你家殿下見到我心情會更差,說不定我們就要在這樹林待上個兩三天了。」楚離憂出言諷刺。腳步更是不停的朝樹林裡走了過去。
赤羽突然有一種他家殿下和眼前這個女子似乎像是情侶吵架的情況。他家殿下因為楚姑娘心情不好,楚姑娘更是鬧起了脾氣跑了。
「讓她過來。她在敢離馬車五步遠,直接把她的腿給砍了。」馬車裡,玉痕聲音冰冷的吩咐。聽這語氣就知道他心情很不好,隨時會傷人的前奏。
剛剛走到不遠處的楚離憂就被赤羽給『請』回去了。
無奈她現在落在他手裡,不得不低頭。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晚了,如今雖是三月中旬了,但到了夜間天色還是很涼殿下又不知怎麼回事非要在樹林裡停下來。
赤羽開口道:「殿下,屬下去撿些柴火取些水來。」
「嗯。」馬車裡,發出了一個冷淡淡的聲音。
赤羽走後,樹林裡除了這輛馬車和這匹馬,就只剩下馬車裡的玉痕和靠在一顆樹邊上的楚離憂了。兩人誰也沒有先開口,馬車裡也沒有了任何的聲音,就像是裡面的人睡著了一樣。楚離憂靠在樹上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這兩天她真的是太累了,站著居然都能睡過去。
只是,沒過多久,樹林裡傳來了人說話的聲音。聽聲音,人還挺多的。而且還靠他們越來越近了。
楚離憂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們不會那麼倒霉遇到土匪了吧?
鳳城去年的時候和北淵國大戰了一場,雖然玉痕帶兵勝了,但鳳城也是死傷慘重。附近就有不少的人當了草寇土匪在此樹林裡打劫過往路人的。
想到會這麼倒霉遇到了土匪什麼的,楚離憂真不知道該說運氣是不是太好了?
聽聲音人已經越來越近了。不管是不是土匪,還是什麼,楚離憂一點也不想摻和進去。想了想,飛身而起人已經穩穩的坐到了樹枝上了。
楚離憂此刻挺慶幸的,自己和師傅學了十多年的功夫,武功內力不如哥哥、錦哥哥、雲清以及其他人那麼好,但她好歹也是有點功夫的。至於輕功什麼的,更是不在話下了。
現在,她就坐在樹上好好的看看熱鬧好了。
馬車裡的人聽到動靜,嘴角勾唇一笑。
樹林裡來了一群人,楚離憂坐在樹枝上看的很清楚,大概有二十幾個大漢。一個一個長的凶神惡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他們果然是挺倒霉的,遇到住在這附近的土匪了。
二十幾大漢也發現了在樹林裡的馬車,朝馬車走了過來。
「大哥,這裡怎麼會有一輛馬車。怎麼旁邊卻一個人也沒有?」一個長的黝黑的大漢對身邊一個魁梧的大漢語氣恭恭敬敬的。看來,那魁梧的大漢應該就是土匪老大了。
某二土匪說:「大哥,看這馬車就知道是有錢人的。他們肯定是在附近,把馬車留在了這裡。我看這馬車裡一定有很多值錢的東西。」
某三土匪也開口:「大哥我們發財了。」
接著一群土匪高興道:「大哥,我們今天的運氣真好,我們發財了。」
馬車裡,尊貴無比的西越太子殿下玉痕依舊一語不言。楚離憂更是坐在樹枝上看著這場熱鬧沒有出聲。
「大哥,我們快把馬車裡值錢的東西拿走。」剛剛開口的土匪又道。
一直沒有開口的土匪老大看了馬車一眼,「大哥我平常是怎麼教你們的。你們覺得馬車裡會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哪個人會這麼傻把值錢的東西放在馬車裡自己離開了。馬車的主人一定把值錢的東西帶在身上。」
「大哥,那怎麼辦?」那土匪又問。
「笨蛋。這個還要我教你們麼?」土匪老大敲了一下剛剛問話土匪的頭又道:「我們先躲起來。馬車的主人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到時候我們一起把他們劫了。」
「還是大哥聰明。」
「先躲起來。」
一群土匪將自己藏好。這一切,坐在樹枝上的楚離憂全部看在眼前。馬車裡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沒過多久後,赤羽回來了。
樹林裡的不尋常又怎麼能瞞過赤羽的眼睛。但樹林裡也沒有打鬥的痕跡,想來殿下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剛剛走到馬車前,一群土匪就湧上來圍住了赤羽。
某一土匪說:「大哥,怎麼就只有他一個人。」
某二土匪說:「管他是不是只有一個人,先抓起來在說。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
「抓起來。」土匪老大揮揮手。
赤羽神色冷冽,帶著一股肅殺之氣。「不知好歹。」
誰能想到在鳳城附近的樹林外居然還能遇到了一群土匪打劫。
二十幾人也不是什麼練武之人,赤羽幾招就把人打趴下了。眾人這才驚覺自己惹到煞神了。
紛紛跪在地上求饒。「饒了我們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俠了。我們知道錯了。」
赤羽一語不發,神色冷冽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群土匪。
這時,楚離憂從樹枝上飛身而下,穩穩的落到了地上。眾土匪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在樹林裡還有人,而且還是一個絕色大美人。
「你武功高強,欺負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是不是太過分了。」楚離憂淡漠的開口,一臉不認識赤羽的模樣。
赤羽怔怔的看著楚離憂,一時沒有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
這時,馬車裡也傳來了冷淡淡的聲音,聲音里充滿了怒氣。「姑娘要救下他們?」
赤羽瞬間更是風中凌亂了。殿下和楚姑娘又是在鬧哪樣?
聽到馬車裡有聲音,一群土匪更是震驚了。馬車裡居然有人,他們卻一直沒有發現。
但現在,他們二十幾人全部落在了這個人的手裡,哪裡還有心思管馬車裡是什麼人。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姑娘,救救我們。」
「姑娘救救我們吧。」
眾人似乎把楚離憂當做了救命稻草。他們本來就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世道太亂了,無奈之下才去做了土匪。
「放心,本姑娘最喜歡的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楚離憂看了馬車裡一眼又對著赤羽道:「放他們走。否則,別怪我出手。」
她已經很久沒有打架了。也不知道劍法生疏了沒有。但此刻,她突然有了要打一架的想法。
「若你勝了他,本宮可以考慮放了這些人。」馬車裡又是一道冷淡淡的聲音傳來。
赤羽可就犯難了,完全跟不上兩人的節奏了。
「好。那就試試。」
楚離憂突然出手,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土匪所用的劍對著赤羽就出招了。
師傅教她的是玄天真經,但她玄天真經的內功倒是沒有練成,玄天劍法倒是練的不錯。玄天劍法出招就是狠准快,快到另敵人根本就看不到是如何出手的,准到一劍就刺中敵人的心口,狠到一劍就可以要了敵人的命。
不過她的玄天劍法也只練到了第五層而已,又許久沒有練劍,劍法已經有些生疏了。對付赤羽這種經歷廝殺的人,她一時也沒有能傷到赤羽。
而赤羽也不敢真的傷了楚離憂,出招也只能躲避。
這更是激怒了楚離憂了,「你這是在羞辱本姑娘的劍。你跟你家主人一樣,令人厭惡。本姑娘不需要你讓。」話落,出劍也快了幾分。
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赤羽在遲鈍也明白過來了。殿下和楚姑娘兩人果真是在鬧脾氣,結果他就倒霉了。
楚離憂的出劍招式突然的起變化,像是有無數把劍朝他刺了過來。『嘩嘩嘩嘩』的聲音也突然的響起,在看時,赤羽身上的衣服就被劃破的不成樣子了。
「你輸了。」楚離憂手裡的劍指著赤羽淡漠開口。又看了跪在地上的一群土匪一眼,語氣更冷,「今後你們若在敢打家劫舍,它就是你們的下場。」話落間,楚離憂手中的劍一划,旁邊的一顆小樹瞬間就被砍成了兩段了。
那群土匪哪裡見過這樣兇殘的女子,哪裡還敢去打家劫舍。連連保證,「不敢了。在也不敢了。」
「滾。」楚離憂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
眾人連滾帶爬的,不要命似的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生怕走慢了一步就和那顆樹是一樣的下場了。
等到眾人都離開了樹林,楚離憂將手裡的劍一丟。然後白了赤羽一眼。
估計赤羽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他怎麼就輸了。怎麼就被楚離憂一劍把衣服劃破成這個樣子了。
「無影劍法。」馬車裡的人哼了一聲,「南宮錦倒是對你真好,把無影劍教會了你。」
這語氣里,說不出有多少的酸味。先是一個祁容對她百般的好,現在又突然冒出了一個南宮錦來。他都差點忘記一件事了,她似乎和南宮錦的關係還很不錯。
楚離憂沒有回答玉痕的話,這套無影劍的確是錦哥哥教她的。當年她想要出靈隱寺下山去玩,錦哥哥為了哄她便把這套劍法教了她。說是若她練會這套劍法就帶她下山玩。結果那一年她一直認真的在練無影劍,但等到她練會了之後,錦哥哥卻說話不算數了。後來,這劍法她就在也沒有練過,也沒有使用過。
車簾挑開,玉痕冷冷的瞅了赤羽一眼,然後一句話也沒有將目光也收了回去。赤羽差點沒有被他家殿下這個眼神給嚇死去。想到自己現在的模樣,趕緊的從包袱里拿了套衣服躲到樹林裡去換了。
玉痕又看著楚離憂道:「熱鬧看夠了沒有?覺得很有趣麼?」
想想她剛剛跳到樹枝上看熱鬧的模樣,心裡突然有氣也發不出來了。
「當然。這樣的熱鬧也是難得一見。」和赤羽打了一架,還真的是累死她了。剛剛她就是突來了奇想,想要動手打人出出心裡的氣。但誰知道,出的好像不是很順,出完了氣之後她更是累了。
「你很喜歡打架麼?但本宮不喜歡你使用無影劍法。」想起她用無影劍法,就會想到這劍法和南宮錦有關,想到她和南宮錦的關係。若不是親密之人,南宮錦怎麼會把自己家傳的劍法教會了她。
「我不喜歡打架。但對於一些厭惡之人,我同樣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楚離憂淡漠的眼神看著他,「不打擾太子殿下賞風景了。」
「你去哪?」見她要走,玉痕攥住了她的手。
「方便。」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那麼兩個字,「我要去方便難道太子殿下也要跟著麼?」
「剛剛好,本宮也想方便。一起吧。」